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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着新购置的球鞋,宫侑和宫治站在地铁站入口对着两位二年级前辈挥了挥手。

“开学见。”北信介对着双子微微颔首。

为了给新生留出时间整理物品调整状态,开学前一天并没有安排排球部的训练,因此明天他们算是难得有了一整天的假期。

“开学见,前辈们。”

宫侑挥了挥手,对着两人眯着眼笑了笑,那副狡黠的模样让飞鸟一下子想起网络上流传过的赤狐的照片——

小狐狸站在芦苇丛中,鼻尖还顶着不小心沾上的芦花,嘴角的弧度和眼尾上挑的角度都与宫侑此时的表情别无二致。而在那小狐狸身后不远处,另一只赤狐便淡定许多,站在随风摇摆的芦苇中微仰着头,像是在盯着不远处枝头的鸟雀发呆,若能化作人形便是妥妥的宫治。

稻荷崎高校的吉祥物就是狐狸,而兄弟俩的很多情态都与小狐狸神似——多奇妙的巧合。

飞鸟突然觉得这对兄弟命中注定就是稻荷崎的学生,不然未免太过可惜。

目送着两人的背影终于消失在地铁站入口,宫治一手弓起,随意搭在腰侧,语气平淡实则调侃:“我还以为你会要联系方式。”

宫侑脸上的笑意这才缓缓消失,又添了一丝不耐烦的颜色。

“闭嘴,治,”他拖长了声音,细腻声线中全是警告,“我很忙的。”

他很忙,忙到私人时间都被排球占据,根本无暇顾及那些与恋爱有关的话题,更无暇揣摩女孩子的心思。对他来说,与其耗费时间在不知有没有结果的恋爱上,倒不如把治拖出去多练几个球,毕竟练习带来的满足感是现下无可比拟的存在。

他想要变强,也注定会变得更强大,而成为强者的前提必然是舍弃掉某些可以被舍弃的东西。一旦身上牵挂的太多,他并不确定会不会被什么意想不到的因素拖累。

只要还有治,这个与自己分享家人、一同长大、彼此合作无间的兄弟兼队友,他就能一直托球,一直在球场上站下去,一起成为坚不可摧的“宫双子”。

哪怕他们私下会因为一些鸡毛蒜皮、旁人看起来甚至觉得可笑的事情闹矛盾,甚至大打出手,带着满身细碎伤口皱眉瞪眼握手言和,可是在球场上他们是谁都无法替代、谁都无法轻视的最佳拍档。

他坚信自己托出去的球会完美契合治的手掌,这就是身为二传手的他的自信。他便是看不见的线,牵动着场上每一个天赋异禀的强者,将他们收为几用并组织一次又一次让人惊叹再也无法忘怀的进攻。

这种事情可比那些飘渺无定的风花雪月有意思多了。

“好吧。”宫治撇撇嘴,率先转头准备回家,并不打算在这件事上过多纠结。

见兄弟走得干脆,宫侑难得的高深莫测一秒消失,他反倒成了对对方态度更加不满的那一个,好看的五官一下子皱成了一团。

“混蛋你这个反应也太敷衍了吧?”

“谁才是更混蛋的那一个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吗?”宫治脚步不停,见宫侑追上来后悠悠道。

在宫兄弟一路打闹着回家的时候,北信介和平等院飞鸟已经向着回家途经的大型超市进发。等他们带着食材回到家,科伯已经结束了长长的一觉,正聚精会神地站在两家之间的墙头偷窥枝头的小麻雀。

捕捉到主人归来的动静,科伯靠近街侧的耳朵抖了抖,却还是不愿纡尊降贵前去迎接,等飞鸟他们将买回家的东西临时放置在玄关处才慢条斯理地晃了过来。

趁着飞鸟去洗手的功夫,科伯抖动着粉嫩的鼻尖凑近了一个个地嗅着打包好的肉类和蔬菜,最后才顺着琴弓收纳盒的笔挺外壳细细辨认上面的陌生气息。

还没等它分辨出新加入的气味是属于猫咪还是两脚兽,就被洗完手回来的飞鸟一把捞进了怀里。

“大宝贝快给我吸一吸——”

她把整张脸埋进了科伯的后颈,鬓角碎发惹得猫咪耳朵疯狂抖动着。科伯试着挣扎了一会,发现飞鸟一时半会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最后干脆选择放弃抵抗,整只猫都软了下来,长手长脚因为无处安放也直接耷拉了下来。

“真——幸——福。”

等北信介放好东西从隔壁过来的时候,飞鸟已经把科伯揉成了猫条。一看到救星驾到,科伯就对着他止不住地叫唤,字里行间都是抱怨与控诉。

自知理亏,飞鸟将科伯放了下来,又讨好地给它顺了顺被□□得乱糟糟的毛发,这才和北信介拎着食材迅速离开了案发地点。

今天的晚餐必然丰盛,既是庆祝两个小辈升入二年级,也是为了犒劳他们一年以来的稳扎稳打。北奶奶自然是主厨,另外三人心甘情愿地为她打下手,科伯就负责在一旁晃着尾巴当监工。

案板切菜的笃笃声逐渐熬煮成食物的香气,枝头鸟雀已休憩,平凡人家的笑语乘着晚风飘摇而上。北宅和平等院宅虽隔着围墙,两家人的平淡生活却早已在无形中相互连通。

春夜的神户依然有繁星点点,好天气和好心情持续上演在这座灯火璀璨的海港城市中。海边偶尔有游轮停靠,甲板上的游客们趁着这个机会欣赏着这座城市令人心醉的海岸线。

明暗不一的灯火从岸边细细密密延伸至山头,两座老宅的灯光或许并不算耀眼,甚至会在不知不觉中被茂密枝桠彻底掩盖,可当游客们感慨着这座城市多么美好的时候,这一份称赞已经冥冥中传递给了每一个在此生活的人。

用过晚餐,飞鸟也终于闲了下来。她拉开琴室的门,又紧接着推开了琴室的窗户,透过窗户可以看见院子里安静坐在摇椅中的老妇人。

老妇人原本亮丽的金发已经褪成银丝,被整整齐齐地盘成了脑后的发髻。听到飞鸟推窗的动静,她没有回头,依然微微仰着头辨认着天空中挂着的春季大三角。

毫不犹豫地,飞鸟将琴抱到了院子里。

平等院兄妹的金发与瞳色便是遗传自老夫人,这位有一部分异国血统的老人在年轻时曾是爵士酒吧的驻唱歌手。在她受到客人们热烈追捧的时候,平等院老先生还只是一个寂寂无名的年轻人,捧着一把好不容易攒钱买到的大提琴来到酒吧应聘。

那时的爵士乐是萨克斯和钢琴的天下,很多人都不太看好这个犹带青涩的年轻人和他的大提琴。可当他利用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坐到台上时,怀中的琴声一响,坐在一旁含笑等待的女歌手就被瞬间偷走了心。

爵士是自由随性的,年轻人的琴就像风中摇摆的树叶,力道与速度总能给人不一样的感受。他安静抱着琴,黑发黑眼却比头顶的灯更加耀眼。他抱着大提琴的虔诚表情,微闭着眼演奏时下意识露出的笑容,都在告诉听众大提琴也可以成为爵士乐的主角。

在老人安静回忆的时候,飞鸟也开始与琴弓相互磨合。

爵士乐在耳边回荡了很多年,在神户的每一家爵士酒吧中回响,大提琴演奏的爵士也在老人的记忆里历久弥新。婉转悠闲的音色比薄纱更轻盈,比夜风更温柔,却变成怎么都扯不断的线,穿透时间阻隔将现在与过去紧密串联。

琴声悄悄升上半空,传进隔壁北宅的时候,北信介正坐在桌前预习功课,来串门的科伯正盘踞在他的书包上打盹,隔壁的北奶奶正在帮忙熨烫后天就要穿的学生制服。

相隔数千米的体育馆内,宫治和宫侑也已经结束了晚餐,穿上了新的球鞋,正隔着网相互练习接发球。

数百千米之外的东京,平等院凤凰刚结束一场内部练习赛。他安静坐在长椅上仰头喝水,一旁的教练在旁边细细分析着一整天测定出的各项数据。他瞥了眼墙上电子屏显示的时间,想着妹妹定是在练琴,便打消了现在就电话联络的想法。

桃井五月正敦促着隔壁的青峰大辉备齐开学所需的各种文件资料,提前定好的制服已经早早送到了他们的手中。虽然黑皮竹马总让人不省心,升入高中的兴奋感已经让桃井今晚格外好说话。在青峰大辉半眯着眼应付桃井的细碎叮嘱时,他的目光下意识投向了墙角放着的那一颗篮球。

大洋彼岸的领事馆内,平等院夫妇正忙碌于新一天的外交工作,依然没散去的寒风吹不走他们对儿女的长久思念,可此时此刻他们也只能把思念变成伸手抚摸相框的温柔动作。

有人在回忆,有人在思考,有人在苦练。拉琴的手指早就起了保护的薄茧,球场上的迈步与跳跃早就磨坏了一对又一对鞋底。这世上所有的惊才绝艳都不是一蹴而就,旁人看不见的付出才最值得褒奖与鼓励。

就算有痛苦,就算有输赢,谁都不会真的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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