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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美少女和俊气少年走在一起,无疑能让人联想到甜美又浪漫的恋爱画面。一个少女和两个少年的组合,只会让人更加艳羡。

更不要提那两位少年是一对超级池面的双生兄弟。

……羡慕个鬼。

一开始的时候,疑惑有、犹豫有、期盼也有,可是等他们三人走出了校门,朝着飞鸟归家的反方向一路沉默着前进,所有的复杂思绪都只剩下——哭笑不得。

每一件小事上他们都要争个输赢,在飞鸟不曾注意的任何地方都会较真,过马路都要争谁先出线,这就是宫侑和宫治的相处常态。

他们就像两拨并行的台风,交接处的风暴可以撕碎所有的少女幻想,让夹在其中的飞鸟唯一的念想就是赶紧结束这一天。

“你们到底想带我去哪里?”飞鸟眼神死。

“秘密。”x2

这个时候倒是挺有默契的,只不过好像没什么实质用处。

所以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值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她已无力再想,只好又安静跟着往前走了一段,最后发现双子在便利店前停了下来——

是想要买饮料吗?

目送着两人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飞鸟拎着书包有些茫然地站在门口。几秒钟后,像是发现她并没跟进来,便利店的门再次打开,欢迎光临的自动播报响个不停,宫治的银色脑袋探了出来。

“不进来吗?”

飞鸟眨眨眼:“……进来……干嘛?”

宫治像是想到了什么,完全没意识到之前说要保密的就是他们自己,并且脸上多了一丝让人心惊胆战的恍然大悟。

还没等飞鸟飞速转动小脑袋想出个所以然,就见宫治把头扭了回去,还没阖上的自动门将宫治对着宫侑嚷嚷的内容顺利传了出来。

“傻侑,你过来……”宫治对着冰柜前挑挑选选的宫侑勾了勾手。

“干嘛,傻治?”宫侑有些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

宫治对那副烦躁又肆意的模样看似不为所动,额角却已经暴起青筋。

“你过来。”

“不要,你过来。或者你直接讲。”宫侑一手撑在冰柜推拉门上,惬意站定,毫不让步。

宫治:“……过不过来?”

“有本事你就站那里说啊!”宫侑恶狠狠道。

“学姐恐怕生理期,吃不了冰!”

这句话话音刚落,整条街都安静了一瞬,“欢迎光临”也哑火了。

平等院飞鸟面色恍惚,很想报警,顺便给自己叫一辆上午就该出现的救护车。

五分钟后,捧着兄弟俩请客的抹茶雪糕,平等院飞鸟的心就像手里的雪糕一样拔凉拔凉的。可再怎么心累,她还是拗不住心中的痒,利落撕开包装袋,捏着雪糕棍啊呜一下咬了一大口。

啊——过瘾!

下意识抖了个激灵,飞鸟终于将刚才那人生中最为尴尬的场面之一抛在脑后,因为有了明治抹茶的抚慰,一切都可化作浮云。

仿佛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好事,宫治坐在左手边安静如鸡。

宫侑倒是被飞鸟吃到冰的反应逗笑了,单方面放下了面对学姐时的相处包袱,哥俩好地将手肘搭在了飞鸟肩膀上,凑近了调侃道:“真的这么幸福?”

“你不懂,”飞鸟也跟着破罐破摔,一整天的考验让她彻底认命:“所有冷饮都是神明的馈赠,这种幸福感是无法替代的。”

雪糕是真的好吃,背着阿介悄悄吃的雪糕更是美味。只要飞鸟不说,宫侑不说,宫治不说,那就意味着北爸爸永远都不会知道。

然而那是不可能的。

世间有一句极其灵验的咒语,那就是“怕什么来什么”。飞鸟低头捧着雪糕又嗷呜了一大口,正在细细感受口腔被冰镇的滋味,就察觉到身侧的宫治突然低低笑了起来。

“学姐,抬头。”他的声音里全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小动物的直觉终于开启,可是已经晚了——飞鸟像一只小鹌鹑,抖着激灵僵硬抬头,发现斜对面只有几步远的位置,北信介和尾白阿兰站正在一起静静地望着自己。

两人都逆着夕阳,被拉长的影子就像即将到来的严肃审判,只差一步就能抓住瑟瑟发抖的少女。

尾白阿兰本就黝黑的肤色让他的表情愈发莫测,可眼神中的怜悯已经很好地传达给了飞鸟。北信介的面无表情更加清晰,可他真正让人摸不透的思绪才是最为可怕的存在。

飞鸟下意识又啃了一口雪糕,压压惊。被冷饮一起冻住的脑袋终于转了起来,让她陡然意识到自己今天其实根本就不应该来上学。

因为稻荷崎的开学日,真是险象环生。

时间回到半小时前——

在飞鸟带着小川唯暂时离开后没多久,把膏药贴送至年级主任那里的宫双子迟一步打道回府。

头一次被学校领导笑着送出办公室的兄弟俩兴奋难抑,返回后第一时间就试图用目光搜寻飞鸟的身影,却发现原本属于弦乐部的摊位人去楼空,只剩下角名一人坐在那里惬意地刷推特。

“欸?平等院学姐呢?”宫侑一手撑在桌面上看向角名。

被短视频逗笑的少年脸上还带着不甚明显的笑意,狭长的眼眸微微一掀:“学姐刚拐走了一个小学妹,现在应该已经在过二人世界了。”

尾白阿兰:“这什么鬼形容?”

宫侑:“……”

“飞鸟她带新部员去了音乐教室,过一会才会回来。”气氛愈发尴尬的时候,北信介开口解了围。

“……好吧。”

宫侑也没对此穷追不舍,不过兄弟俩像是在路上就达成了某项共识,干脆在这里坐了下来。

还没等他们将板凳捂热,规定的社团招新时间也到了该结束的时候。后勤部掌管仓库钥匙的老师来催了一遍又一遍,学生们这才不得不将借出的桌椅主动还回去。

飞鸟看着还没有回来的迹象,北前辈和尾白前辈正打算去运动用品商店采购排球部必需品,三个一年级成员便揽下了归还桌椅的活计。

幸运的是,兄弟俩并未等太久,刚告别了角名,飞鸟就找了回来,双生子二话不说就将人绑到了便利店。

让我们回到现在——

一切因果都是环环相扣,人生充满巧合的一面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如果飞鸟没有起迟,她就不会恰好碰上双子的乱斗场面;如果她没有亲自去医务室拿膏药,双子说不定不会想着感谢自己;如果她没有定力不足向冷饮妥协,也就不会这么巧地被北信介抓包。

幸运的是,或许是察觉到飞鸟小动物般的瑟瑟发抖,北信介深谙点到即止的道理,只用一个警醒的眼神就让她充分感受到了做坏事被抓个正着的心理煎熬。

北信介的严肃形象在排球社影响颇深,直到他和尾白阿兰拎着大袋子的背影彻底消失,宫兄弟才敢悄悄松口气。

最后,飞鸟送了他们一盒联排布丁作为回礼,得到了一对排球笨蛋压不住的傻笑。

委婉拒绝了他们将自己送回家的提议,飞鸟拎着书包站在原地目送着两人并肩离开。

少年身上燕脂色的外套就像是半隐在月色下的鸟居,比朱红更浓艳深刻的颜色代表了稻荷神的漫长历史与虔诚追溯,稻荷崎高校的长久经历也跟着在时间流逝里沉淀成无法抹掉的荣耀。

历史终究深厚无言,写下荣耀的一直都是壮志满溢的年轻人。

如若站在稻荷神社鸟居前,听着耳边传来学校走廊上的笑闹声,探手摸向鸟居立柱,你就会被拉进一个奇妙的世界——与现实并行,却停留在最好的年纪。

最好的年纪是什么时候?宫兄弟一定会告诉你就是现在。

之前在社团招新的时候,尾白阿兰晚一步才得知宫兄弟在教学楼门口的冲突,为了挽回双子在飞鸟心中似乎岌岌可危的形象,尾白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稍作解释:

“他们其实都是好孩子,只不过藏不住气,又喜欢争强好胜,谁都不服输。”

“我认识他们的时候是在小学,他们一去就成了西体育馆的孩子王,同期练习的学生都不敢惹他们。”

“他们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脸上还挂着打出来的青紫,因为一个好球就可以立马击掌庆贺。”

“他们的喜好其实很纯粹。”

飞鸟从未见讲话习惯斩钉截铁的尾白阿兰如此循循善诱的模样,谈及这两个后辈时眼底也都是期许。

或许是受到了从小到大相处模式的影响,宫兄弟都习惯于将直白表达列为处理事情的默认选项。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这个道理他们比谁都认识深刻。

有限的爱意与资源被平分,让他们获得的东西至始至终都不比同龄人富余。每一件事物都不可能永远彻底均等,终究会有所偏颇,这个时候他们就懂得抓住所有能够抓住的善意与机遇,绝不放手。

他们是一直活在当下的人,过去种种若想一件件拎清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可一点一滴的回忆都可以被他们吞下肚,在将来的某一天爆发成扣球绝杀的力量。

在察觉到飞鸟给予的,像北信介他们那样纯粹的善意与照拂时,兄弟俩就绝对会有所回应。依旧有些别扭的少年心绪让他们最后选择用一支雪糕悄悄传达,没想到关键时候因为戏剧性的掉链子连连出糗。

就像尾白说的那样,飞鸟也看得出来,他们都是好孩子。

性格总会有表现得恶劣的一面,因为他们不是圣人,有血有肉,也会冲动易怒。可是他们能够懂得回应,就说明他们不是心若磐石的冷血之徒。

直到兄弟俩的背影彻底消失不见,飞鸟这才转头回家。

口腔中还残留着抹茶雪糕浓郁的茶香,舌根缠绕的奶香也细密软绵不甘示弱。一整天都跌宕起伏的心情终于在这一日快要结束的时候峰回路转,这份浅淡却长久的好心情也直接持续到了晚上练琴的时候。

把牛奶放到旁边茶几上的奶奶开口问道:“今天是遇到了什么好事吗?”

“当然,”飞鸟笑得灿烂:“今天认识了超棒的学弟学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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