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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族
祭祖大殿
监君礼是龙族历年来最大的盛事,不仅龙族的各位长老要悉数到场,就连龙族的内外姻亲,结交盟友,都要派至少一个体面的人来出席,除此之外,没有请柬,一概拒之门外。
趁着正主还没到,第一轮的推杯换盏开始了。
“你们说这次监君礼龙族君上的位子会不会变动。”
“不好说啊,看着龙族这一辈的都有些跃跃欲试。”
“怎么可能,虽说这玉清君上年轻气盛,有些事情办得确实欠妥,但是好歹也是年纪最轻的上神,冥界现在也治理得井井有条,龙族一辈除了她那个死去的兄长,无人能出其左右。”
“话不能这样说,尘埃落定之前,一切都不能下定论,谁胜谁负谁又说得准呢。”
“对嘛,我看着这旁支的龙子龙女可都是准备充分来的,嫡系总要换一换新鲜的血液,不能总只是那一支的人。”
“帝位确实不能总在一支的手里攥着,这不公平。”
“不公平?一群老奸巨猾的老家伙,现在就想着站队,那些跟阿姐比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啊。”
坐在人群里的清冷少年,一身玄衣,银冠束发,听着这些话,嘴角轻轻一抬,抿了口手中的酒。
“这位阁下,年纪轻轻说话未免太嚣张了些,年轻人太招摇,可不是件好事。”
“域主,您小点声,别君上还没来,您先跟人家干起来。”
含越弯腰挡住皇浦怀临的脸,生怕有人扑上来揍他。
“哼,倚老卖老,一群垃圾,哪个敢上?不知道天高地厚,还敢听别人的撺掇对帝位有肖想。”
“堂弟这话就不对了,诸位也只是就事论事,监君礼本就是对君上的考验,众人揣摩一下结果也情理之中,怎么到堂弟的嘴里就变成了,站队,倚老卖老,受人蛊惑,这些不堪的说辞。”
一身鹅黄衣衫的皇浦玉溱挽着一白衣男子款款走入大殿,白衣男子的额间没了昔日那颗朱砂痣,但脸上悲悯的神情一点也不少,面容也还是那样绝色,只是多了些病态的苍白,被皇浦玉溱挽着的那只手有些僵硬。
皇浦怀临放下酒杯,站起来,不屑一笑,“叫我堂弟,你算是龙族的人吗,我龙族的监君礼,你穿一身瑶池的衣服,那就算你代表瑶池来观礼的,这之后同我阿姐的比试也没有你上场的份。”
“这怀临域主说得对啊,玉溱龙女的穿着是不大合适,就算师从瑶池,也不能这么打龙族的脸。”
“对啊,有点忘本啊。”
皇浦怀临的话引发的议论,气得皇浦玉溱浑身发抖,无求冷漠地瞥了她一眼,传音道,“既然惹人非议的事做了,下次请你想好说辞。”
随后他揽过她的肩膀,“抱歉,昨日玉溱宿在在下府上,怕来迟便着这身衣衫来了,衣服等下会送来,想来龙族这样大度,不会介意。”
“当然,当然。”
“原来如此,方才误会了。”
众人又附和道,皇浦玉溱冷静了下来。
“无妨。”
两人均微微一笑,看着倒还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样子。
“龙族确实不会介意这样的小错,可也请玉溱堂妹拎清楚,即便不是监君礼这样的大日子,回到龙族,身为龙族贵女也应该日日穿着龙族的族服。除非玉溱堂妹不再想归属于龙族,那以后便请便。可你一日是我龙族的人,就请守龙族的规矩,而且龙族的女子更不允许还未嫁便留宿夫婿家,这点也请你自尊自爱。”
皇浦临溪走进来,看着皇浦玉溱道。
皇浦玉溱一下子就没了方才怼皇浦怀临的气焰,只能消消停停地挨训,脸上的颜色更是变化万千,她对皇浦临溪的惧怕是天生的,现在也是敢怒不敢言。
无求放在皇浦玉溱肩膀处的手紧了紧,“多谢舵使训导,我们以后会注意。”
皇浦临溪一句话也不想同无求说,拉着皇浦怀临径自回到座位上。
皇浦怀临盯着皇浦玉溱肩膀上无求的手,狠狠剜了一眼,不想再说什么,一个愿意收垃圾,一个极品垃圾,还真是绝配,他只希望一会儿阿姐能忍住,别做那些不值当的事,做了也无妨,他给阿姐打下手,上次在灵山饶他一命,这次在龙族的地盘可不能让阿姐丢了脸面。
“堂兄这就完了吗?”
皇浦怀临不甘心地问道。
“那你想怎么办?”
“我······”
皇浦怀临一时语塞,他怎么知道怎么办,总不能直接上去揍吧,如果可以的话他还真想。
皇浦临溪瞥了他一眼,“我还是那句话,他的确应该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可他不能伤死在龙族,更何况现在是监君礼,如果他在龙族出了什么事,那外界会怎么传君上,在这个节骨眼上,君上的清誉比什么都来得重要,所以你,尤其是你千万不可轻举妄动。”
“好吧,我知道了。”
皇浦怀临蔫蔫的答道,手里的酒变得寡淡无味。
“可是等监君礼结束,各回各家的时候,他在路上若是发生什么,跟龙族也就没什么关系了。”
皇浦临溪的眼里闪过狠厉,人嘛,总要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
皇浦怀临听了这话,瞬间两眼放光,他可要好好筹划,可不能让他那么轻易就回了灵山。
大殿外
玉澄见到了地方,把玄光放下来,由玉清牵着他的手,带着他进去,自己则从轿门去了席上。
此时玄光还沉浸在怎么称呼玉澄的疑问中,玉清蹲下来看着他。
“玄光,还记得姑姑跟你说过什么吗?等下要怎么做?”
玄光回过神,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玉清。
“玄光记得,要抬头挺胸,拿出龙族皇储的气概。”
看着玄光与玉褚相似的眉眼,玉清心底突然涌现出一个不好的念头,如果她要是像她兄长一般,遭人暗害,留玄光一人,现在的旁支蠢蠢欲动,即便有皇浦临溪的压制,可也是寡不敌众,到时候玄光这个小团子除了被他们吞得骨头都不剩,没有第二个下场。
“嗯不错,玄光还要记得,在这样的场合下,玄光的所作所为不仅仅代表玄光自己,还有你爹爹,娘亲,你姑姑我,甚至代表整个龙族。这是你身为皇储的责任,将来还有更大的担子让玄光去挑,现在这个担子在姑姑身上,以后便会落到你身上,所以玄光呀,你要快些长大,姑姑对你爹爹还有龙族也算有了交代。”
玄光似懂非懂地看着玉清,“你现在对他说这些他也不懂,你又不是快要羽化的老神仙,培养继承人的事急什么。”
檐东一身玄衣金纹盛装带着闽江向他们走来,出声说道。
玉清站起来对他颔首,“天帝陛下。”
玄光也跟着叫人,“天帝陛下好。”
闽江跟着回礼,“玉清上神,玄光殿下。”
听着她这生疏的称呼,檐东就知道她还在生气,心下叹了口气,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她。
“咳,蓬莱令主最近病了,无暇再管理海域,龙族的地界还是交给你比较妥当。”
玉清瞥了一眼,“这就完了?”
“你还想怎样啊,给个梯子就快点下,不要得寸进尺。”
玉清小小地翻了个白眼,真小气,可还是伸手接过,海域收不回来始终是她的一块心病。
“好,谢谢陛下大恩。”
“叫声师兄听听。”
“好,时间差不多了,师兄请进。”
玉清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眼睛却不时往后望,这个时间应该来了呀,不会真的不来了吧。
想想昨天易丞星传回来的话,有空他再来。莫不是还在生气?
天哪,这是报应吗,难不成她真到了追夫火葬场的地步?可她不是故意的呀。
“姑姑在看什么,我们还不进去吗?天帝陛下都进去了。”
“哎,没事走吧。”
玉清牵着玄光的手,跟在檐东后面走了进去。
“天帝陛下,龙族君上,龙族储君驾到!”
守门的仙侍的声音被仙力扩大,自带着一种庄严肃穆,众人跪了一片。
“恭迎天帝陛下,龙族君上,皇储殿下。”
三人就在这样在一片朝圣声中,走向上位,玄衣厚重,也只有这个·颜色才能衬得起三人的天潢贵胄之气。
一群人里只有无求还站着,灵山不算六界,无求也不需要跪,他一身白衣站在那里格外显眼。
他看着玉清背脊笔直,面无表情像他走来,他深深地望着她的脸,还是那样的眉眼如画,满眼星光,可那星光再也不会为他晃动。
玉清的余光扫过,看到无求的时候,她的眼尾一挑,堂堂正正地把视线对过去,无求经年无神的眼,竟一阵慌乱,只见玉清对着他意味深长地一笑。
我本还想什么时候去灵山找你算算账,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地送上门来,我便也不介意从你这提前收一点利息,摆布本君这么些年,也算是个人物。
半山眠说
完事了。来康吧,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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