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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羽还记得从广成镇回来后发生的事,她因此事受罚,被禁闭思过。许久不见的长老联系上她,和她说了一番话。

长老说,师门不是什么无名小派,天音阁乃是上古大宗,而她正是天音阁圣女,当初入太学只是权宜之计,并非为生计所困。如今时机成熟,她无须再忍辱负重,是时候回去继任圣女之位了。

那番话改变了仙羽的后半生,从此昔日故交拔剑相向,再也不回头。对此仙羽表示……

太尼玛爽了。

**

夏日,大暑。

这里是北部的广成镇,因地处偏僻,少有人来往。本因无名,但镇中盛产一类矿石,百姓得此维生,时间久了,北部地图上就有了一座城镇的标记。

三个月前,行商照例来广成镇收购矿石,哪知镇中起了大变化。百姓被浊气感染,均成行尸走肉,不知生死。

行商震惊之余也感染了浊气,他拼死逃出广成镇,兄弟却不得解脱。怀着悲痛的心情,行商将此事上报。希望有人能来处理广成镇一事,以便能让他的兄弟落叶归根,九泉之下得以瞑目。

近年来浊气泄露越发严重,各大门派不得不抽出人手,封印浊气。广成镇非个例,为此正道制定出一系列方案。太学应运而生,集合各大门派人手,统一处理道界的浊气。

仙羽就是太学中一员。原本以为只是和以往几次差不多,没想到出了意外……

眼见之处灰蒙的尘埃又在半空游动,如鬼魅盘旋,等待时机。浊气乍一看像尘暴,加之北部多有风沙,常人只会觉得今个天气不好,哪会多想。

逼近的浊气叫仙羽下意识提起鹅黄色裙角,她打量远处浊气片刻,转首回望,果不其然,贴在窗棂上的符箓越发黯淡。

已经过去七天……

按照规矩,外出封印浊气的弟子若无提前告知,半个月没有消息的话,太学那边便会派人来探查情况。以防遭遇不测。

今天是第八天,仙羽估算着剩余的丹药,若无意外,他们能熬到救援来的那天。

殿内传来激烈的讨论声,仙羽回过神来,抬脚往殿内走去。此处是广成镇镇外的道观,未遭大难时,道观因身处偏僻,少有人来往,镇中巨变后,剩余的百姓逃难于此,如今只剩不到十人。

讨论声并非是难民发出的,殿内一角,一位女修声音高昂,站在她身边的粉衣少女气势不觉被压低,听起来快哭了。

“不去不行吗?”

那女修轻啧一声,声音依旧不低,“你要是怕,留在道观就是,我与两位师兄前去探查。”

“我怕,可是我想和师哥在一起。”粉衣少女哭哭啼啼的,声音又软又娇,她拽着身边少年的衣袖撒娇,“师哥别去好不好,等师长他们过来不好吗?”

那位被喊作师哥的少年瞧着不过十六七岁,也是位锦衣玉食的主,腰间缠着一条金丝软鞭,手里拿着一柄玉骨折扇,可再金贵,这会也是灰头土脸,成了被困的一员。

眼下他被粉衣少女缠住,加之连日来发生的事,一贯肆意的神态也没了,只是皱着眉头,任凭对方哭闹。

这厢粉衣少女还在啜泣,女修又说,“我是没问题。”她扫了粉衣少女一眼,把话题引到另一位身上,“就是怕赋清哥受委屈,赋清哥一贯名列前茅,每次任务都得师长夸赞,这次摔了跟头,免不了被人说三道四。”

提到这位,粉衣少女不自觉缩了下脖子,把目光投向墙边的青年,对方生的一副好相貌,正值弱冠之年,眉间的少年意气被抹去,取而代之的是清冷的稳重,即便身处困境,依旧是纤尘不染的姿态。听到女修的话,赋清并不作答,他微微侧首,目光落在仙羽身上,外头的曦光揉碎了洒进他眼眸,莫名好看,他问仙羽,“能不能行动?”

他们五人共事过几次,因仙羽专精医术,时间一久后勤的事便交由仙羽打理。眼下赋清问起情况,仙羽下意识摩挲碗沿,热气缠绕着仙羽的指尖,似是在提前仙羽身后那些人。

“要我说仙羽师妹是大家的心头宝,外头又这么危险,万一伤着了碰着了,那些师兄师弟可是会伤心的。”女修半开玩笑着,又把决定权交还给仙羽,“师妹觉得呢?”

仙羽只当没听见前面半句话,一心一意劝说,“留在道观,借用符箓和丹药之力,可以坚持到师长他们到来。出去探路,倘若失败,是没有退路的。”

她不太希望赋清他们冒险,因为道观里不止他们五人,还有广成镇的百姓。

赋清若有所思,粉衣少女没懂仙羽和女修的客套话,只是听仙羽说不去,急匆匆道,“既然仙羽师妹不去,那咱们就不去了吧。”

以往几次任务,都是仙羽跟在后面帮忙。不仅是凡人沾不得浊气,修士也碰不了这东西。轻则修为倒退,重则走火入魔。仙羽的素问诀可凝结出一道灵力罩,保护他们不受浊气侵蚀。

此外祛邪丹也可以达到同样效果,不过这东西向来有限,比不上免费压榨的人力。

女修脸上没什么变化,她扫了一圈,最后把目光放回少年郎身上,“师哥也决定了?留在道观等师长来,最后灰溜溜回去。”

年纪人向来争强好胜,少年郎又是世家子弟,更看重颜面,被女修的话一激,当即转了态度,“留在道观也没什么用,像关师妹说的,不如出去走走,兴许能找到线索。”

有少年郎这句话,关山月再问粉衣少女,“江师妹呢?”

江鲤自然是跟着倒戈,她吸了吸鼻子,“师哥去哪我就去哪。”

一下子拉来两票,三比二,局面很快扭转,赋清凝视仙羽,似乎在等她的下文。关山月在那边说,“赋清哥就别为难师妹了,人家还要照顾病患,哪有精力跟着我们受累。我记得来时师妹带了不少祛邪丹,要不这样,师妹留在道观,以防万一,我们出去探路。”

这就是直接把她踢出局了?仙羽捧着药碗不作答,有了祛邪丹,她确实可有可无。

关山月说完又叹气,“我真羡慕师妹,修了素问诀能在后头救死扶伤。我就没法了,要保护他们就只能带头冲锋,喊打喊杀。就连衣服都没师妹干净。”

粉衣少女还真瞧了仙羽几眼,然后瞅着自己灰扑扑的衣裙,嘟起嘴嘀咕,“我也想穿干净衣裳。”

仙羽凝视自己裙角,那儿脏了好几天了。因为要制药熬药,时常和尘土接触,污了一圈,今早仙羽得了空才洗净,即便如此,泥印子还是在的。

关山月瞪了粉衣少女一眼,“你少说两句。”说完粉衣少女她又对仙羽笑道,“师妹别往心里去,我就一粗人,大大咧咧的,不清楚女儿家打扮,要是惹了师妹不快,在这给师妹道个歉。”

“不怪师姐。”仙羽声音轻柔,关山月和人关系不错,经常和师兄师弟打成一片。师长甚至打趣,说关山月生错了性别,女儿身男儿心。

小事上她不和关山月争,大事方面仙羽不得不再三强调,“符箓支撑不了多久,要是寻不到出路,尽快回来。”

没了祛邪丹往后几天非常危险,浊气不是什么妖兽,拼死还能出个奇迹。这玩意就是实打实的空气污染,还带辐射的那种。到时候受累的就是仙羽一人,她需要不断施法保护众人。要是撑不到师长他们来,只有两个下场,要不仙羽灵力枯竭,不然就是所有人被浊气感染。

关山月却说,“你还不信赋清哥的能力吗?”

这话叫仙羽无话可说,赋清的剑术在太学名列前茅,处理浊气一事上,也是可圈可点。比起赋清等人,仙羽大部分精力用在了医道上,只旁修了一门音攻。虽说大道三千,殊途同归。比起剑修和法修,乐修在起步阶段着实不够看。

她和赋清对视片刻,而后败下阵来,权当默认了。

仙羽的沉默代表关山月的决定被通过,关山月甚至取下背上的长剑,在百姓面前挽了个剑花,信誓旦旦,“大家别怕,我会带大家出去。”

一身利落的短打,软甲勾勒出她的曲线,妩媚不减英气,又练得一手好剑术,当下就有人向关山月跪拜,说谢谢仙子的救命之恩,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仙羽只是凝视着手上的药碗,什么都没说。

有这一出,其他三人越发坚定了外出寻路的心思。关山月笑吟吟走到仙羽身边,动手捏了捏仙羽的脸蛋,调笑着,“师妹别怕,狗男人靠不住,还有师姐我呢。”

拿着药碗仙羽没法避开关山月的动作,她只觉脸颊微微刺痛,很快就起了火辣感,关山月见了笑道,“师妹脸蛋养的真好,花了不少钱吧。”

仙羽只是抿嘴轻笑,外舍的自己是什么背景关山月还不清楚吗?

她压根就没钱在这上面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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