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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即白原本掐掉几次的电话,契而不舍地打来。

冬青已经走远,他觉得有些事,确实应该如冬青所说,他得处理好,才有资格再去找她。

这次他没有挂断电话,反而是接通,电话那头的人大概没想到他会接电话,声音一顿,呼吸声似有似无。

裴即白先开了口:“喂。”

“你回来了,”那头的人顿了顿,“我听说你回来了。”

来电的人是冯雅淑,裴即白没想过告诉她,她却知道了,榴城真是小的可怕。

他边走边说,走到街边,拦了辆车:“嗯。”声音低稳,“我回来了。”

冯雅淑明显在抽气,紧接着声音顺着话筒炸开,尖锐而刺耳:“你还知道回来,你不是走得很潇洒吗?”

车在裴即白身边停下,裴即白手扶上门把手,这样的冯雅淑,他见过太多次,从最开始心疼,到后来的厌倦,再到现在的麻木,他度过了近十年。

冯雅淑把对生活的希望,对裴栋的怨言,对这个世界不公平的怨愤,全都强加至他的身上。

他打开门,坐进去:“如果你不能冷静些的话,我想我们不需要再谈些什么。”

“冷静,我为什么要冷静,”那头的人被这话刺激,声调扬高,“你是我生的,你不知道体谅我,你说的这都是些什么话,裴即白,你有没有心。”

裴即白我这手机的手,坠下,直接摁下关机键。

这些话,他这些年,已经听过太多太多,他好像已经可以免疫了。

他已经记不清冯雅淑是否曾经有过副温柔的样子,他想是有过的吧。

他最开始以为是裴栋的背叛,因此他拼了命的想要做到更好,只要她说的,他就会去做,他以为这样,冯雅淑会愿意放弃裴栋吗,他以为他更让冯雅淑知道她还有他。

可后来的一切,证明他错了。

他不知该如何开口,叫她离开裴栋,他只能等待着她能想通的那天。

可冯雅淑好像是活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她和裴栋的芥蒂愈来愈深,她没想过如何是解决这个症结,只拼了命的想要两败俱伤。

裴即白看着窗外,外头都是熟悉或者不熟悉的风景,司机操着浓厚乡音的普通话:“去哪?”

裴即白没回头,头靠在椅背上:“南清路,桂园。”

司机抽空多看了他两眼,问:“别墅区啊,房价不便宜吧。”

裴即白礼貌疏离地回答:“买得早,那个时候还不贵。”

“买得早那也不便宜了啊,现在那片发展得可好了,学校也好,我就想送我闺女去那边读书,没名额。”榴城的司机,似乎格外健谈些,同他拉着家常。

可惜,裴即白无法参与这些家长里短,随口道:“是吗?我也不清楚,没孩子,没考虑过这些。”

“那你这个年纪,也该考虑了呀,”他一会看前方,一会看他,嘴里道,“我表姐有个侄女还不错,家里还有个门面,长得也俊俏,要不要考虑下。”

裴即白抬手,摁了摁额角,拒绝道:“不用了,我有心仪的人了。”

司机沉默了会,道:“哎哟,突然说什么心仪,我还反应半天,喜欢就要抓紧了哟,这人的一生就这么点点时间,要趁早哟。”

裴即白头放下,坚定地说:“嗯,我会的。”

司机一路上找了不少话题,裴即白兴致不高,偶尔搭话几句,车停小区外,裴即白喊了停,太过健谈的人,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末了,司机也不肯放弃,拿过手机:“哎哟,小伙子,要加个微信不啦,我那个侄女是真的还挺不错了。”

裴即白付了现金:“不用了,谢谢。”

他将门关上,司机师傅拿过钱,看了眼,在手枕里翻了翻,降下窗户:“小伙子,还要找钱哦。”

他步子没停,回头:“不用找了。”

迈步到保安亭,保安是那个老保安,对他还有印象,放了他进去,随意唠了几句家常:“好久不见你了,买新房了?”

裴即白走过铁门:“没有,去外地工作了。”

保安笑笑:“去外头发展也好。”

小区门口,离他家还有段距离,他素来是开车进出,难得闲来这两分清闲,他在这里呆的时间并不长,不到三年,后来读大学去了外地,大学过后出国,出国后工作,这里并没有承载他太多的回忆。

真正算得上过去的,是那间小房子,是楼下传来的欢笑声。

回到家中,他摁的门铃,保姆过来开的门。

或许是受不了冯雅淑的坏脾气,保姆已经不是年前那个,换了个年长的。

冯雅淑从来不找年轻的保姆,她总觉得那些稍微年轻的,貌美的会明里暗里勾引裴栋,因为这件事,他们曾经闹过,最后是裴栋让步。

保姆站在门口,一脸戒备地看着他:“你是?”

裴即白面色不改,直挺挺地立着:“裴即白。”

保姆思考了会,语气稍缓:“这家是姓裴,您是?”

门口传来声音:“杨姐,你这是一会又去哪里偷懒了,你看看你这个桌子,真的擦干净了吗?”

隔着铁门,裴即白看到了保姆脸上闪过的无奈与不耐,她回过头,喊道:“妹儿啊,这门口站了个年轻男人吗?我这不得问清吗?”

“你有什么问的,你这就是偷懒,我跟你说,我可以扣你工资的,”声音越来越近,最后冯雅淑看清门外的人,愣了会,下意识道,“即白。”

名唤杨姐的人,现在大概猜到了是知道门外站的人大概就是这家人的儿子,她抬眸多打量了几眼,不知道像是,就是觉得怪好看的,她打开门。

冯雅淑身上披着披肩,她好像又瘦了点,整个脸颊凹了进去。

裴即白的心,不可名状地痛了一下,她还是没有放过自己,来时那些气,又消了,他先低头,唤了句:“妈。”

冯雅淑是喜悦的,她步子往前倾了两步,又停下来,端起那副姿态:“你还知道回来啊,我以为你心里已经没有这个家了。”

他没跟她计较这话,径直进了屋,屋里的每件摆件都还在原位,整个家,上下两层,大的出奇,冷冰冰的。

裴即白坐到沙发,给自己倒了杯水,冯雅淑还是心疼儿子的,她站在不远处盯着他的脸,一直看着,然后感慨道:“是不是瘦了。”

“差不多吧,没什么区别。”

冯雅淑跟着坐到他对里面的沙发上:“想吃什么,我叫杨姐去买,回来住几天?”

裴即白拿杯子的手停住,他放下已经提起一半的杯子:“我等会就走了,不用做我的晚饭了。”

冯雅淑的表情几变,他看到她强忍着克制自己的情绪,却没法做到,她几乎是从唇缝里挤出一句:“这个家,怎么就留不住你们了。”

她这句话,不知道说的是他,还是裴栋,裴即白觉得,或许说的是他们俩。

裴即白手摆在膝盖上,直视冯雅淑的眼神:“回来,是觉得有些事必须要解释。”

冯雅淑蹭地一下站起来:“不知道不要说什么,你不用跟我说,我不想知道,你要走就走吧,你走吧。”她惯会自欺欺人。

裴即白在她站起来的那一刻,直接开口,有些东西,总是这么拖着,永远没个尽头:“我和陈莎安,从一开始就是假的,那个孩子也不是我的,我会出面去根阿姨和叔叔解释,以后她的事,我不想再参与进去了,我知道这对你们来说,很过分,可是我不想欺骗自己的内心了。”

冯雅淑要说的话全忘了,她嘴唇颤抖,几乎站不稳,她撑住沙发,固执地开口:“裴即白,你是个男人,该你负责的事情,你不能逃避。”

裴即白跟着起身:“可是不是我的,我为什么要认,而且从一开始,就是假的,就是错误的,我们从没开始过,你不是都猜到过吗?就算这样,你还是固执的同他们家订婚。”

他的声音变得痛苦起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家变成了个泥潭,而他深陷其中。

“我是为了谁,”冯雅淑声音凄厉,喊着,“我都是为了你好啊。”

裴即白没有说话,空气里只剩下她一深一浅的呼吸声,裴即白的心掉入了沼泽,他越挣扎陷得就越深。

“真的是为了我吗?你只是为了多一个筹码和他谈判,我也是个人,不是个工具,你们彼此这么多年了,为什么还不能放过彼此。”

冯雅淑抬手,指着他:“你有没有心,你不体谅我的吗?是我把你生下来的,你站在谁那边,是我陪着他,把事业做大的,凭什么他他想抛弃我就抛弃我,放过他,那谁放过我。”

“妈,我会陪着你,我现在有能力的,以后都会好的。”裴即白给出自己的答案。

冯雅淑沉默,她坐下,优雅地端起面前的茶杯,回答道:“不,我为什么要放弃他,我死也要拽着他一起。”

“是我在他最穷的时候陪着他的,我那么辛苦,为什么要给之后的人坐享其成,谁也别想,谁也别想。”

她的怨诉有着自己的风格,无论愤怒或悲伤,都有自己缓慢的节奏,以及紊乱的方向,她开始细数那些过往,老调重弹。

裴即白确信了心底的那个念头,但真正得到答案,他还是止不住悲伤,明明可以放过自己的,是她自己不愿意而已。

他转身想要离开:“陈叔叔那里,我会解释的,”他立在原地,深吸了口气,将这么多年别在心里的话,说了出口,“以后,也许我会和冬青在一起,如果她愿意的话,我只可能会娶她。”

冯雅淑脸上表情突变,端着茶杯的手,止不住颤抖,恨恨地看向他:“你说什么?”

裴即白与她对视,坚定不移地再次开口:“我爱的,一直都是冬青,过去到现在,从来没有改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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