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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容景带着姜洛重新回到浴室。
他让她坐下,拿来干的巾子给她擦水。擦拭间碰到她脚背,有点凉,顺着摸到足心,也是凉的,便打横把她去池边,浸在热水里泡了泡。随后取来干净的鞋袜,亲手给她穿上。
“用过饭了吗?”他做完这些问,“我让人做点宵夜?”
姜洛说吃过了。
她身上还围着浴巾,头发散乱着披在胸前肩后,有不少被打湿,犹在往下滴水,显得凌乱又狼狈。容景便换了条巾子给她擦头发,不疾不徐地说话,慢慢抚平她情绪。
他先道:“今日祭祀很顺利,徐徽同没有出手。”
又道:“阿洛在万明宫里也很顺利。她上午见了她娘,下午托我见了宋国公,没谁发现她和你是两个人。她还给她哥写了信,草稿在我这儿,待会儿拿给你看。她给你也写了回信。”
“她有提起陈宝林,让我对陈宝林多加留意,保护好你。”
“陈宝林今日也没什么动静。”
“……”
零零散散地说了许多,看姜洛坐姿脱离端正,慢慢恢复一贯的懒散,知道她这是心情好转了,容景放下巾子,换了梳子,把她头发梳透了,让她去换寝衣。
之后带她离开浴室,在内殿榻边坐下。
容景先拿来阿洛写给姜沉的家书。
和上次端午时秦苒让姜洛写的那封一样,这封也以阿洛的问候为开头,后面接秦苒的嘘寒问暖,以及姜序言简意赅的一句“诸事平安”,没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地方。
接着容景从袖中取出阿洛的回信。
和之前一样,这回信也是用火星文写的。
回信很长,将近十页纸。前两张总结成一句话,就是阿洛没想到现实发展居然和小说剧情不一样。
剧情里的陈宝林在重生回来后,只按捺了十天左右,就开始出轨。
然而这现实中都快过去一个月了,陈宝林仍然安安分分的,除了每天让人去取冰,别的跟以前没什么区别。
并且三七的手下很谨慎,不仅把得了陈宝林吩咐去取冰的宫人的身家背景、祖上八代、结交之人等查了个一清二楚,连同取来的冰,以及盛冰用的盆和桶,更是在把宫人半路引走后,直接换了一模一样的新的,没叫回来的宫人觉出任何不妥。
至于被替换下来的,冰块被挨个敲碎检查,防止里头塞了什么字条;盆和桶也全部拆卸开来仔细查看摸索,甚至用开水烫过,用火炙烤,防止写有什么暗字,刻有什么暗号。
除此之外,陈宝林的寝殿更是安排了好几拨人昼夜轮流交替,包括陈宝林沐浴更衣,都有专门的女手下盯着,确保连只苍蝇都近不了陈宝林的身。
对此,阿洛用了大红加粗的感叹号来表示震惊。
如果在这种紧密程度的盯梢和盘查下,陈宝林还能出轨成功,那她真要佩服得五体投地,果然海王不是一般人能当得起的。
回信的后面几张,则是阿洛说她虽然有和容盛光提到陈宝林,但她没提小说。
“你应该也没和容盛光说吧?”火星文翻译过来是这样的,“我有特意找那种小说、游戏、网络里的角色觉醒,发现自己其实只是个虚拟人物的书来看,看的时候心情挺复杂,原来虚拟和真实之间的差距这么大的啊?
“我也是小说里的角色,而且按照那小说写的,我还是块好砖,哪里需要就往哪里搬,然后等不需要我了,我就被莫名其妙染了重病领了盒饭——可我觉得这不是我。
“毕竟就算在和洛洛你互穿之前,我也从来都不是个工具人啊?容盛光尊重我,贵妃她们也敬重我,我会哭会笑有喜有怒,除了日常犯懒,我可每天都兢兢业业地当着我的皇后,哪里是个工具人?工具人能有我这么尽职尽责吗?
“于是我就明白了,小说是小说,现实是现实,二者不能混为一谈。
“然后我也就想明白了,小说剧情只能当参考资料,现实中真发生了什么,剧情是起不到任何帮助作用的。
“所以辛苦洛洛啦,前有陈宝林,后有徐徽同,好像容奉时不时还要插一脚……不虚!你可是皇后!全天下除了容盛光就你最牛逼,你想对付谁,难道有人敢跟你作对?直接一道懿旨下去,多的是人供你差遣!哦,如果容奉又烦你,直接揍他,不用给我留面子,我对他就像是你对姜炽,他们这种傻逼就是五行缺揍=皿=
“话说回来,真的别让容盛光知道小说的事。他城府深,如果让他知道他是小说里的角色,还是个没啥用的背景板,他指不定要怎么想。
“所以小说这个秘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好,容盛光好好当他的皇帝就够了,其他的事咱俩来。
“有谁规定一条咸鱼翻身仍然是咸鱼,两条咸鱼翻身,就不能进化成超级咸鱼?
“咸鱼崛起吧!fighting!!!”
看着最后那个英文,姜洛沉默片刻,笑了。
果然她和阿洛是不同世界里的同一个人。
她甚至可以想象得到,刚才互穿完毕,她第一时间就想到要找容盛光,估计阿洛也第一时间就找顾承与?
自己永远是最和自己默契的。
姜洛再看了遍那个fighting,就把信纸收拢叠好,和阿洛写给她的第一份火星文字条放在了一起。
见姜洛没有要研墨执笔的意思,容景道:“你不写回信?”
姜洛说:“等下个月再写。”
容景懂了。
她是担心在下次和阿洛交换前的一个月里,又经历什么过于神奇和重要的事。
“阿洛有跟你说徐徽同其实就是李徽同吗?”姜洛问。
容景说:“没有。她只让我小心徐徽同。”
姜洛说:“那现在你知道了。”
她不说她是凭借什么确定的,容景也不问,只颔首:“那我日后不必再压着,可以放开手去做了。”
姜洛说:“你把握好度,小心他狗急跳墙。”
容景嗯了声:“我自有安排。”
他做事向来谨慎,姜洛也不过多叮嘱,打个哈欠说困了。
遂吹了灯,容景才躺下,姜洛就自发钻进他怀里,还很主动地把他手按在自己腰上。最后她像他平常对她那样捏着容景下巴,重重亲了他一口。
“难得我这么脆弱,我允许你好好安慰我,”她这么说道,“不过仅限于脖子以上,脖子以下的不可以。”
容景道:“脖子呢?”
姜洛说:“你早晨吸出来的还在呢。”
阿洛可是在日记里写了,她跟顾承与还在发乎情止乎礼的阶段,更别提草莓印这种,姜洛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昨天的阿洛脖子上一定干干净净。
要不是她今天在家一直散着头发,估计管家还得问她夜里又没出去,怎么就多出个草莓印。
总不能她天赋异禀,能把脑袋摘下来,自己给自己吸的?
“单纯一点,”姜洛意有所指,“像以前那样盖被子纯聊天就挺好。”
容景说:“你刚才亲我已经很不单纯了。”
姜洛说:“那是我脆弱……你通融一下呗?”
她手从他下巴转移到他领口,轻轻地握紧了,一副依赖的模样。望着他的眼睛也眨啊眨,明眸皓齿,活像正在对主人撒娇的小甜猫。
毫无疑问,小甜猫难得一见的撒娇,主人是根本抵抗不了的。
便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捂住她眼睛,开始亲她。
可以很明显地感到她没有闭眼,睫毛贴着他手掌或快或慢地扫来扫去,有点痒。
渐渐的,那痒意传到心里,容景忍不住加重力道,令她直往后躲。
但她整个人都在他怀里,如何能躲。直到手掌除了那痒意外,不知何时多出点水意,他正要放轻,就听她像是受不了了,发出一道若非他耳力好,恐怕根本听不见的极轻的哼声。
他一下子就停住。
“嘴巴好酸,”姜洛趁机控诉道,“不亲了,我要睡觉。”
“……睡吧。”
他松开手。
果然她眼里含着水,即便是在这夜里,也好似闪着微微的光。
等她闭上眼,挨着他胸膛睡着了,容景才抬起手,隔空描摹着她脖子上的印记。
这只小甜猫真的太甜了。他想。
……
和七夕一样,中元节也是要放三天节假的。
于是十分罕见的,佳丽们在来望月居给皇后请安时,见到了和娘娘一同出来的陛下。
老早就知道陛下近来很是宠爱娘娘,像同出同进什么的更是常见,佳丽们谁都没有惊讶,很平常心地给陛下和娘娘见礼。
待得陛下让她们平身,才抬起头,就见娘娘推着陛下,赶他去畅心殿。
娘娘振振有词:“早朝虽放假,奏章不放假。时间不等人,奏章在等你。快去批你的奏章去。”
这俨然是嫌后宫姐妹们说话,他一个大男人在这儿碍事了。
佳丽们:“……”
不愧是娘娘。
而陛下也不生气,含笑捏了下娘娘的手,便带着高公公出了望月居。
陛下一走,娘娘没像往常那样落座,而是走过来,从当先的穆贵妃开始,到后头的李美人,把佳丽们给挨个细细打量了遍。
穆贵妃茫然道:“娘娘?”
岂料娘娘不答话,就这么看了她们很久。
佳丽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都摸不着头脑。
最终娘娘停在老是斜眼去瞄案上小食的李美人面前,很温柔地戳李美人的酒窝,声音也是温柔的。
她说:“不论日后发生什么……本宫都会保护好你们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了
还没过七点,勉强算是下午更了【强行挽尊
二更还是零点前
不过我咋感觉我可能日不到万……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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