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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以姜洛的反应,她完全能够立即躲开,但等姜炽风驰电掣地掠过,往前又开了好一段才熄火下车,折回来嘻嘻哈哈地说姐你反应可真快时,姜洛二话不说,扬手一巴掌扇过去。
“啪!”
这一巴掌重极了,不仅把姜炽扇懵,还把姜炽扇得一屁股坐倒在沙子里。
周围的喧哗声瞬间消失。
人们看看坐着的姜炽,再看看站着的姜洛,来自世界各地的五花八门的语言接二连三地响起,甚至有人想拍照录像,然而刚举起手机,就见姜洛抬眼看过来。
这一眼既冷又淡,几乎没包含什么情绪,却仿佛有种实质般的威严,让那些人下意识收起手机,脚也往后挪。
至于原本就在开着录像设备的人,在接触到姜洛的目光时,同样瞬间关了设备后退。
连同讨论声都渐渐变小,姜洛收回目光,重新看向姜炽。
顾承与这时走过来,往姜洛跟前一站,有意无意地挡住了围观者的视线,然后问:“手疼不疼?”
姜洛说:“不疼。”
她很随意地甩了下手。
顾承与一看,她手掌通红通红的,像刚浸泡过滚烫的沸水似的。
可以说认识这么久以来,顾承与从没见过她用这样大的力气打人。
再看挨打的姜炽,他脸上正逐渐浮现出巴掌印,五道指印根根分明。嘴角处也破了个口子,慢慢往外渗着血,不知道嘴巴里破了没。
他好像还在懵,眼睛大睁着,愣愣仰头看姜洛,满脸的不可置信。
而姜洛也在垂眼看他。
她开口,不管表情还是语气,都冷得仿佛今天不是温度适宜的二十八度,而是零下八度。
“姜炽,就凭你叫我那句姐,我最后一次以姐姐的身份警告你,你已经成年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姜洛说,“像你刚才开车撞我,我完全可以报警,控告你故意伤害,甚至是故意杀人。你觉得你会坐几年牢?”
最后这句话让姜炽终于从懵逼的状态中清醒。
他似乎也意识到姜洛这回是真发火,不是像以前那样他嚷嚷句要跟爸告状就能收场。他咽了咽带血的唾沫,脸和嘴火辣辣的痛,让他恍然生出他这半张脸被打烂了的错觉。
害怕再被打一巴掌,他没敢喊疼,吞吞吐吐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吓唬你……”
姜洛点点头:“嗯,飙摩托吓唬我,你脑回路怪清奇的。等到下次,是不是就要换成飙赛车,然后真把我撞死了,也说你其实就是想吓唬我?”
姜炽不敢接话了。
他又咽咽唾沫,血腥味比刚才更浓,脸也更疼。
“报警吧,”姜洛转头对顾承与说道,“顺便给我爸打个电话,让他下来一趟。”
也不知道她爸是抽了哪门子的风,不跟小三在国内过节,非得带着姜炽过来,美其名曰姜炽成年了,是个大人了,得多见见世面。
姜洛就是被她爸给恶心到,才没在酒店里陪她妈,而是出来看海。
她想看看海洗洗眼,重新调整心情,结果姜炽这个傻逼完全继承她爸的恶心技能,骑着辆沙滩摩托撞到她跟前。
这叫什么,有其父必有其子?
姜洛不禁又甩了甩手,总算甩去那用力过大导致的麻木感。
她对面的顾承与则拿出手机,正要拨打当地报警电话,就被匆匆赶来的人制止。
不用说,来的是姜洛她爸。
姜洛觉得她爸应该是一直在关注姜炽,不然不会这么快就赶过来。她爸和往常替姜炽擦屁股一样,站定后,看都不看姜炽的脸,直接按着姜炽的头,让姜炽给她道歉。
“还不快跟你姐说对不起,”她爸教训姜炽,“多大的人了,怎么就敢开摩托撞你姐?”
姜炽很顺从地说姐,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岂料姜洛不领情。
姜炽给她说过的对不起海了去了,就没见他哪次是知错就改。
她对她爸说道:“以前姜炽不是没干过类似的事,我直接把他揍到进医院,他差点残废你忘了?我以为那次能让姜炽长点记性,结果现在他成年了,能担负得起刑事责任了,还继续拿这种能出人命的事开玩笑。他不把我的命当命,我当,我凭什么不报警?”
姜洛这话说得严重,她爸一听,就知道不给出让她满意的解决方案,她真的会送姜炽坐牢。
姜炽是他唯一的儿子,他看谁坐牢也不能看姜炽去坐。
可姜洛又是他看好的继承人……
她爸很快做出决定。
“这里人多,回酒店说,”她爸压低声音,“万一被认出来就不好了。”
姜洛懒,出来前没涂防晒霜,只随便穿了件防晒衣,正好这会儿在太阳底下晒久了不太舒服,她抬脚就走,那背影直让她爸心头发沉。
她是真的不高兴。
上次她这么不高兴,还是姜炽他妈跑她面前闹腾,惹得她当街发火。当时他许了很多好处,才让姜洛放缓态度,没跟他断绝关系。
不知道这次……
看姜炽半边脸上的巴掌印,他突然也想往另外半张脸上打一巴掌,对称才好看。
回到酒店,姜洛她爸怎么跟姜洛低声下气地说好话赔好处不提,总之结果让姜洛非常顺心,从今往后姜炽不会再出现在她面前,她能清静了。
目送大出血的她爸领着垂头丧气的姜炽去收拾东西,说是不让姜炽碍她的眼,要带姜炽立刻回国,姜洛慢悠悠地喝果汁,心想这个好消息记在日记本里得大红加粗,好让阿洛第一时间就能知道。
她这样想着,喝完最后一口果汁,就要去写日记。
却听顾承与说:“洛洛。”
姜洛回头。
他仿佛下定决心般,很慎重地说道:“我问你一个问题。”
姜洛:“你问。”
他说:“你是不是,患了人格分裂之类的疾病?”他越说越慎重,神情都变得严肃了,“昨晚你还好好的,怎么一夜过去,就像是变了个人?难道之前出来的是你的副人格,遇到生命危险了,就转换成主人格?”
姜洛:“……”
不得不说,这个想法还真有那么点切合实际。
毕竟顾承与不像容盛光,他对她不了解,因此他并没有产生她和阿洛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的认知,那么以为阿洛是她的副人格,也能说得过去。
“你觉得是就是吧。”
姜洛没有解释。
就像她和阿洛谁都没对容盛光说穿书的事,她们两个对顾承与也不会透露。
穿书只需要当事人知道就可以了,多了会有麻烦。
“我先回房间了,你今天别来找我了,”姜洛走前给顾承与留下这么句话,“明天再说吧。”
顾承与没有拦她。
姜洛去她妈的房间,把姜炽被她爸揪回国的事一说,她妈听完哈哈大笑,直呼爽快,扯着她去做spa。
午饭后她妈给她抹防晒霜,带她去潜水,晚上又带她去当地的唐人街,还叫上顾承与,跟别的华人华侨坐一块儿吃菜喝酒,边吃月饼边看转播的国内中秋晚会,深夜才回酒店。
因为喝了几杯白酒,姜洛一进门就躺倒在沙发里不动了。
她妈知道她有喝酒睡觉的习惯,也没喊她,更没叫顾承与过来帮忙,自己身体力行地把她抱去主卧,脱掉衣服擦身,换好睡衣,又掖了掖被子。
做完这些,她妈直起身,揉了揉腰,感叹句不服老不行,差点连女儿都抱不动了。
再倒了杯白水放到床头柜上,她妈关灯离开。
没了灯光和声音,姜洛睡得更沉。
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惊醒。
糟糕,居然睡着了。
匆忙看了眼窗户,外面黑漆漆的,能看出是深夜,但看不出是具体几点。姜洛来不及找手机,迅速爬起来往卫生间跑,等跑到浴缸前,她已经扯掉睡衣,飞快放水。
拜托拜托。
她又是双手合十念阿弥陀佛,又是在胸前比十字求主保佑,希望大夏那边的阿洛这个时候还在浴室里,不然光她自己洗澡根本回不去。
一连串堪称是生死时速的极限操作过后,姜洛成功冲出永宁宫浴室。
浴室外,容景一如既往在等她。
“我没迟到吧?”
姜洛气喘吁吁着,扭头想要看铜漏。
却是还没看到,就被容景抱住了。
他在她颈间轻嗅了嗅,道:“你喝酒了。”然后才说,“没迟到,刚刚好。”
姜洛正想这次她好像没有那种被排斥的感觉,听了容景的回答,她立即放下心,看来她真的没迟到:“嗯,都是长辈,又是同乡,不好推辞,就喝了几杯。”
容景说:“下次别喝这么多了。”
姜洛应好。
把刚才因为焦急而胡乱穿上的寝衣整理好,姜洛被容景抱着,体验了番何为飞檐走壁。
永宁宫房顶不像望月居那样特意开辟出一角用作赏月,因此月光下,姜洛坐在容景怀里,被他喂着桂花糕,听他说今日宫里发生的事。
等到被喂饱,她也听困了,眼睛一闭就又睡着。
容景低头,再次嗅了嗅她颈间。
她不知道,她回来的时候,中秋已经过去两刻钟。
他还以为她不会回来了。
记起方才姜洛从浴室里奔出,那慌张又急切的模样,容景勾着唇,很轻地亲吻她额头,他在她心里还是有一定份量的。
随后抱她下了房顶,才将人塞进衾被里,三七忽然现身,道:“陛下,边关急报。”
容景这便去往长生殿。
许是感受到容景的离开,姜洛迷迷糊糊地睁眼。
她还没看清什么,一股异香飘来,她尚未来得及反应,就头一歪,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迟了抱歉,痛经,一天吃了两粒布洛芬,瘫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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