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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海涛已经知道闺女去给陶连安夫人看病的事了,父子俩对视一眼,白骄阳主动要求:“行,那爸妈你们先带朵朵回家,我跟娇娇去。”

以陶连安的权势,根本容不得他们说“不”。既然横竖都是要去,那还不如有准备的去。

司机也没反对,客气的请兄妹俩上了车,倒是没有有钱人司机的跋扈。白骄阳对他挺有好感,一路上问了些譬如“老家哪儿的”“干这工作几年了”“一定见过很多大世面吧”无关痛痒的问题,其实这都是他的职业本能。

司机全程都很客气,有问必答。

已经接触过一次,大致知道陶连安的行事风格,又有哥哥保驾护航,白娇娇一点儿也不紧张。一路上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灯火辉煌,车子停在上次那个民宅门口,用时不到半小时。

阿姨早早的等在门口,“白医生来了,麻烦您了。”见她身后还跟着个高大的男子,她也客气的请到会客厅里喝茶,单独带白娇娇上二楼。

“这么晚还麻烦您亲自来一趟,多亏白医生,我们太太这两天舒服些了。”

说话的工夫已经来到卧室门口。

柔弱苍白的女人靠在丈夫怀里,微微笑着仿佛在说什么令人愉悦的事,男人在她头顶轻轻抚着,不时温柔的点点头。得到丈夫的附和,她愈发来了兴致,“你还记得真好,凌儿那个同学去年还来看过我,那天你不在家,人家都长得比你高了呢……”

白娇娇在她略显惊喜的目光里走过去,“陶太太。”

“别叫什么陶太太,小白叫我阿姨就行。”她主动试探着碰了一下白娇娇的手臂,想要挽住她。

白娇娇还不习惯跟“陌生人”这么亲近,故意转移话题,“乔阿姨这两天身体怎么样?”

“吃了你的药挺好的,晚上能睡着一会儿,记忆力也没减退,以前的事都一清二楚。”她笑意盈盈。

对于一位母亲来说,遗忘自己的孩子,是最可怕最不可忍受的事。

白娇娇见陶连安点头,就坐在梳妆台边帮她把脉,“阿姨主要的睡眠问题还是入睡困难?”

“对,一面是眼睛感觉不到困,一面也怕……怕睡着就把凌儿忘了。他的照片我每晚要看两遍,想到小时候的点点滴滴,我这心里就不是滋味。可不看,我总觉着一天都不完整……”

思念儿子成了她必不可少的日常。

白娇娇理解的点点头,微微笑着,静静地听着她说话。

“小白你真好,别人都把我当祥林嫂避之不及,只有你和连安会听我说话。”乔楚微很感激。

“没事,阿姨想说什么都可以,明天不上班,咱们说一个通宵。”

乔楚微破涕而笑,“傻孩子,我要是也有你这么个女儿该多好啊。”

白娇娇怕她又触景生情,问了几句饮食起居的话,确定她除了情绪时好时坏都没什么大毛病。情绪好的时候,跟正常人也没区别。

终究,儿子的去世才是她最大的心病。

犹豫一会儿,白娇娇还是试探道:“阿姨你家‘凌儿’一定很听话吧?”

乔楚微捂嘴轻笑,“听话,不过只听我的。我让他穿女生裙子他都乖乖穿,但他爸说什么他都要犟。”

白娇娇不敢看陶连安,作为父亲,现在再来想起已逝孩子的不好,该是多么心如刀绞。

“别看他平时酷酷的,可性格很好,活泼可爱,喜欢女孩子的东西,你看这都是他穿裙子的照片。”乔楚微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本厚厚的陈旧相册。

“这是他百天的时候,我和连安一直想要个闺女,当时医生也说是女儿,谁知生下个臭小子……出生前就买的裙子。”

照片上是一个戴着头花穿着漂亮蓬蓬裙的“女孩”,趴在柔软的垫子上,光看后脑勺确实会让人觉着是女孩儿。他们那个年代白手起家的大老板一般都重男轻女,想要多多益善的儿子继承家业,秦家就是典型的例子。

看来,陶连安不止金融理念与大环境背道而驰,就连生育观念都不一样。

“还有这张,是他抓周时抓拍的,别的小孩都拿带响儿的算盘和玩具,就他抓了口红。那口红还是我临时加进去的,臭小子。”乔楚微的眼睛渐渐红了。

“要是……要是凌儿活着,也该有你这么大。”

陶连安赶紧安抚她,白娇娇顺手把相册翻到最后一页,是一张集体照。一共十三个小女生穿着大红色的维吾尔裙子,漂亮的锁.骨链,俏皮的小帽子,还露出可爱的肚.脐眼……不知道这跟陶凌有什么关系。

见她疑惑,乔楚微“噗嗤”一声笑了,“你看看这张,那是他最后一个儿童节,舞队里有个小姑娘生病了,临时找不到人替代,他自告奋勇就上了,还是领舞……那天我在台下都险些没认出来。”

白娇娇顺着她手指,惊讶得张大嘴巴,用现在的话说,这陶凌就是活脱脱的女装大佬啊!

因为个子最高,那舞姿,那神情,比同龄小豆芽菜们还像个妙龄少女。

“我就知道你认不出来,臭小子,平时板着张脸酷得要死,关键让跳舞就跳,唱歌也不含糊,还说以后要当明星,把他爸气得……”

陶连安轻咳一声,“过去的事就别提了。”如果上天能给他重来一次的机会,别说当明星,儿子就是不娶媳妇儿他也没意见。

白娇娇唏嘘不已。

同时又觉得有什么从脑海里一闪而过,快得让她抓不住。

那天回去她问过系统,以前系统没升级的时候,如果目标人物已死亡的话,确实就不再有信息素了。可现在升级后的系统还能捕捉到为数不多的信息,虽然很微弱,但绝不可能一点痕迹也没有。

除非……他还活着,而且必须活得好好的,无病无灾。

白娇娇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陶凌还活着?!若真如此,以陶家实力怎么可能找不到他?而且,最重要的,当年陶凌到底是怎么“去世”的。

陶家这副深信不疑悲伤过度的模样,显然对他的死亡从未怀疑过。

她不敢直接问乔楚微,怕刺激到她好容易稳定下来的情绪。

陶连安走在前头,带她下楼。

见到这位传说中的超级大富豪,即使沉稳如白骄阳,也忍不住心情激动。

“陶先生,这是我哥哥。”

陶连安轻轻扯扯嘴角,像是微微笑了一下,主动伸出手,“你好,陶连安,不知怎么称呼?”

“我……我叫白骄阳。”

“那我叫你骄阳吧,非常抱歉麻烦令妹,实在是我太太身体不方便出门。”

见他说话客气,白骄阳也没那么紧张了,横竖也是办过好几件大案的人,很快镇定下来,“作为医生帮助病人,是她应该的。”

陶连安挑眉,见他明明认出自己来了,却还如此不卑不亢,不说什么“荣幸之至”的话,倒先另眼相看了。自己亲手煮了茶,一面请他们坐。

“骄阳不知在哪儿高就?”

“高就不敢,就是做刑警。”

“哦?是哪个局的?”怪不得看着一身正气。知道他是市局大案组的,忍不住叹口气,“你们吴永贵局长退休了吧?”

“上个月刚退。”

陶连安不说话,静静地看着茶壶“咕噜咕噜”冒热气,“当年办我家案子时,他才四十出头。”

白骄阳知道这是有钱人的密辛,也不好多问,忙给妹子使眼色,差不多该告辞……谁知白娇娇却正竖着耳朵呢。

陶连安给他们一人递了一杯也不知道是什么的茶,反正应该很好,颜色清亮,香味清幽。他先抿了一口,慢慢的在舌尖化开,仿佛连唇.舌间的苦涩也被席卷入腹。

“八年前,我儿子在去医院体检的时候失踪,后来找了不少人,不少地方……再没找到。”他始终不愿说出那个字。

白骄阳皱眉,他在云城也工作十一年了,没听说过这个事。而且,老局长是从燕京调来的,他怎么会认识?

“是在燕京人民医院,我太太受的刺激不小,情绪不太稳定,她是土生土长的云城人,我陪她回来散心才住这边。”

“原来如此。陶先生是否方便细说一下,当时陶凌是怎么走丢的?”

陶连安抬头,静静地看着她。

白娇娇紧张不已,悄悄咽了口口水,“我只是觉着有点奇怪。”

陶连安把剩下大半杯茶水一口闷,嘴巴又开始苦涩起来。“不是走丢,是绑架。”

白骄阳手一抖,这两字他太敏感太熟悉。

“那天是星期五,我太太带他上医院体检,她去交费的工夫,回头孩子就不见了。也翻过监控,只看到他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就彻底消失在男厕所,只在窗边留下一只运动鞋。”

见他每一个字都艰涩无比,仿佛从舌头根上扣出来的难受,司机主动接道:“三天后收过两封匿名邮件,让老板拿五百万现金去赎。”

白娇娇诧异,一般绑架案不是二十四小时之内就会提出赎金要求了吗?等了三天?要钱这事怎么像临时起意?

可惜,她又要失望了——“老板早就报警了,顺着邮件地址,找到两名未成年,他们都说是一个女孩让他们发的邮件,可女孩却再也没找到。”

连带着陶凌。

只是五天后在陶家别墅后的湖边发现他失踪当天穿的衣物,上头带了不少血迹,直接把乔楚微吓晕了。

血迹化验属于陶凌,按出血量估计,他活下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而那片湖又是跟护城河相连的,不知道把他的“遗体”瓢到了什么地方。

虽然掘地三尺也没找到,但大家都默认,陶凌死了。

不止白娇娇皱眉,白骄阳也觉着古怪。若真被暴力胁迫,怎么可能只留下一只鞋子,却没有任何响动?隔壁厕所的人听不见吗?出了厕所窗户,要把半个成年人弄走可不容易。陶凌是十二岁的大孩子,不是三岁小孩儿。

除非,是熟人作案。

其次,索要赎金的时机不对,金额也偏低。对陶连安这样的超级富豪来说,五百万也就是买辆车的钱。绑匪若早有打算,不可能连这点底都没摸清,干这一票明显是风险远高于收益。

没有找到尸体……白娇娇可以肯定,陶凌绝对还活着。

“陶先生,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陶连安仿佛很疲惫,轻轻的揉着太阳穴,“但说无妨。”

白娇娇看了哥哥一眼,想到楼上几近疯癫的母亲,咬牙道:“陶凌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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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跟朋友约饭,回到家很晚了,只能更一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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