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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宋将军升官不久,赵霁就被赶下了皇位,远在边疆的宋将军一听,竟然带着十万兵马,占下十座城池,当即就宣布,要反了白川的新朝政,并且派人一直四处打探赵霁的下落,一月之前,线人寻到了赵霁与莫宇的下落,宋将军一收到消息,便是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山祖闻之,点了点头,觉得这赵霁养的兵,虽然个个五大三粗的,却全都还是有些真本事的,否则,这比他人马多了不知多少的白川,这么长时间都没能够将他给找出来,反倒是让远在边疆的宋将军给捷足先登,找到了人。
宋将军道明来龙去脉之后,对山祖说道:
“皇上,这些日子,臣占据十座城池,招兵买马,加上之前麾下的十万兵马,如今已有三十万人,若皇上能够亲自统领这些人马,编整军队,必定能够将那白眼狼白川,给打得屁股尿流地滚出帝京,让他知道,皇位,又岂是他这种吃里扒外的小白脸能够坐的!
皇上您是不知,臣当时一听见帝京出事的消息的时候,真是恨不得立马拿着刀杀进帝京,将白川这小兔崽子给砍成十段拿去喂狗!只是因为皇上您当时下落不明,才硬忍下这口气的!
您是不知道啊,白川这狗东西,根本不拿老百姓当人看,老百姓发了旱灾,吃不饱肚子,有些甚至卖儿卖女弄得家破人亡,他就当做没看见一样,真是操他奶奶的!明儿落到我手里,老子非要坎了他的狗头!”
不……你说的这些,我其实都是略有耳闻的。
宋将军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横飞,山祖几次试图插话,都没能成功。无奈之下,只能微笑着脸等他一通发泄般地说完之后,才说道:
“宋将军,我已经不是皇帝了。”
宋将军愣了愣,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道:“皇上您永远都是我的皇上!是归出国的皇上!是那白川狗东西,吃里扒外地不是人,皇上您放心,这狗东西,我让他蹦跶不了几天日子了,近段时间归出国多处地方发生农民暴动,老百姓的怒气已经到了崩盘时候,到那个时候,皇上您起兵讨伐白川那狗东西,所有人一定都会追随您的!白川他好不了的!”
山祖摇了摇头,道:“宋将军,不论是白川、还是赵霁,这对我而言,都已经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我现在只想在这里,安安生生地过日子,并不像涉足这些是是非非。”
宋将军好像听见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东西,大吼了一声,道:
“皇上!您看清楚!如今蒙难的是你的百姓!当初您带着我打仗的时候,跟大家说过的话,都忘了吗?您说,我们为什么要风餐露宿地来打仗?为什么要不顾性命地来打仗,对于我们而言,我们是为了保护我们的妻儿、亲人不受外族欺凌,活得堂堂正正、踏踏实实!而对于你来说,是因为你要保护你的子民,作为皇帝,你有责任让你的子民在归出国的国土内安居乐业!这些您都忘了吗!您怎么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呢!”
山祖被宋将军这一吼,吼得险些晕了晕,却又见宋将军说到动情之处,竟是流下眼泪来,一个大男人,鼻涕眼泪流到一处,然后别扭地伸手随意一擦,那画面实在是惊悚至极。
山祖捂着眼,给宋将军递过去一块洗脸用的帕子,道:“我也没像你说得这么……”
那宋将军接过帕子,擤了擤鼻涕,继续说道:“我今儿来找皇上,便是铁了心地要请皇上您回去重整军队的。皇上您只要一日不同意,我便赖在您这儿一日,叫你看也看得心烦!”
山祖捂着额头,表示自己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宋将军在此处吃住了三天,三天时间里,山祖只当看不见这个人,但是宋将军实在太会吃了,三天功夫,便吃掉了他与莫宇俩人七天的口粮。这日,山祖端着盆,去米缸里舀米做饭,看着见了底的米缸,顿时便气不打一处来,提着空盆,杀到宋将军跟前,哐当一声,将这盆子给甩在地上,道:
“你还要在这里赖多久!”
宋将军啃了一口刚烤好的鸡腿肉,道:“末将说了,几时皇上答应同末将离开,末将才会离开。”
山祖一把夺过宋将军手里吃剩下的鸡腿:“吃吃吃!就吃死你算了!”
然后愤然转身回了屋里,一屁股坐到床榻上,对着墙壁生闷气。
过了会儿,山祖听见有人打开门走了进来,然后便听见莫宇的声音:“你在这里生闷气,谁又能够看得见,到时候气坏了自己,还不是让我心疼?”
山祖举起被宋将军啃得十分狼狈的鸡腿道:“你看看他,他是猪吗?一顿能吃八碗饭!你在院子里养得那些鸡,我还等着生鸡蛋去换些布匹做衣服,他倒好,一来就把这这些鸡给吃得断子绝孙了!吃得多也就算了,要是能帮衬着干点活,我也不和他去计较!他倒好,吃了睡,睡了吃,连脚边的草杆子,他都懒到不肯弯腰去捡一下!”
山祖越说越觉得气愤,莫宇却走到他身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一句话:
“你究竟是跟他生气,还是跟自己生气?”
山祖愣了愣,道:“我……我自然是跟他生气,跟自己能生什么气。”
莫宇道:“倘若你是跟他生气,明日我们便趁着他不注意,换一个地方住,将他甩开就好了。可若你是跟自己生气,不论我们到了哪里,你都没办法过了自己心里的这一关。”
山祖道:“我们住的好好的,凭什么就因为他一来,就要换地方住!”
莫宇道:“你若当真不在意,只管当做看不见他便好了,何必如此在意他?”
“我……”
山祖被莫宇说得语噎,咬了咬嘴唇,道:“我说不过你,不和你说了。”
说着,便转过身,赌气似的不去看他,却听莫宇说道:“并非是你说不过我,而是我说的,正是你心里所想的。我早已同你说过,你心里若是放心不下,只管去,我绝对不会插手阻拦你,你去哪里,我便跟着你去哪里,可你如今是自己同自己为难,自己不让自己好过。”
莫宇说得没有错,山祖这可不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明明心里想去得要命,跟前也没有谁阻拦他,不让他去,偏偏就是自个儿和自个儿较上了劲。
可是……这哪里是吃饱撑的啊!正如莫宇不愿意让山祖为难一般,他也不想让莫宇为难。
便在山祖内心焦急如火煎油一般,莫宇从身后环住了山祖,将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说:
“去吧,我和你一起去。”
山祖终究还是去了。
一来实在是被宋将军折腾得连日子都过不下去了,二来莫宇也一直在劝他,三来,山祖内心还是放不下那些无辜受难的老百姓。
这场战役,打得又是顺利又是艰巨。
顺利的是,宋将军麾下的十万兵马,个个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兵,能以一敌十,且新招进来的二十万人,也在日以继夜的高强度训练下,能够上阵杀敌了。而艰巨的是,白川虽然皇帝当得不咋样,且是名不正言不顺上的位,但是其手下这么多年来筹谋造反,兵马十分多。
双方对阵,谁都讨不到便宜,故而打得十分胶着。
山祖心下着急,担忧再这般下去,会导致原本就受灾严重的归出国百姓,因为战事纷起,更加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此时,山祖麾下有一军师,提出了一个主意:白川发迹于北边,军队并不适应水战,若是能够将主战场引到东边的洛水河道上,山祖这边新收编的,主要人员来自于南边的军队,便能够占得优势,到时候在陆地上设下埋伏,将白川军队围困在水道上,两方夹击,自然便溃不成军。
然主意是好,却该如何将军队引到洛水河道之上?
此时,莫宇想到一个主意,他说:“放火烧粮草。”
山祖道:“烧粮草没用,他们在主场位子,粮草没了,很快就能补给供应上。”
莫宇道:“不是烧他们的粮草,是烧我们的粮草。”
粮草是行军打仗的根本,粮草没了,军队吃不上饭,便没有力气作战,也容易导致军心溃散,而莫宇却说要烧了自己这边的粮草,在场众人听了,有几个脾气暴躁的,当即就拍桌子,道:“放你奶奶的臭屁!把我们自己的粮草给烧了,士兵们吃什么!哪还有什么力气去打仗!”
这位将军话说得虽然难听,却也在理,粮草没了,必定会导致军心涣散,这在两军对峙的局面里,是非常容易导致处于被动的局面。
然山祖一听,却是拍案而起,道:“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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