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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迦见着凤鸢急冲冲跑过来,温声嘱咐道:“你身上的伤才痊愈,别跑,慢着些走。”

“嗯嗯嗯,我知道了,师尊放心,我虽然才出关,但是也不会笨到因为几个月没走路就摔倒的!”

凤鸢嘴上答应得好好的,脚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慢,属于典型的积极认错,死活不改类型。

她三两下就跳到了洛迦身边,甚至因为跑得太急,险些就要冲到了洛迦身上。

洛迦掐诀便要扶住她,不过凤鸢更早地就掐了诀,稳住了自己的身体,“您看,我就说我不会摔倒嘛!您还不相信我!”

洛迦知道凤鸢一向顽劣,也知道她此次极有可能就是故意冲过来的,倒也没说什么,只道,“虽然没摔倒,但仔细些总归是好的。”

凤鸢虽然一向知道洛迦不会纵容她玩闹,但因为她受伤醒来时见着洛迦守在身边,她身体恢复之后,就又下意识地想要师尊像寻常长辈一样对她好,可事实证明,还是失败了。

师尊永远都是师尊,才不会因为关心她就哄她。

凤鸢顿时无趣,整个人都蔫了下来,不过想起玉桦的话和自己来找洛迦的目的,便只能无精打采地道:“方才七师叔要问您大师兄的事,大师兄有什么事啊?”

凤鸢前后变化得太明显,洛迦目光在她脸上顿了一顿。

与此同时,有传讯纸鹤飞来,他抬手接住飞来的传讯纸鹤,捏碎后,才道:“端悟说鹤洲近来不知去何处了,连宗门事务堆积了许多都没处理。”

传讯纸鹤被捏碎后,传讯之人留下的声音是直接从纸鹤中传出的,凤鸢就站在洛迦身边,按理来说,她也是可以听见的。

可这次洛迦捏碎纸鹤后,她却没有听到声音,这种情况只有一个解释——师尊不想让她听见。

她并不接触宗门事务,师尊得到什么宗门消息不让她知道也是寻常,因此凤鸢并没多想,只是奇怪一向以宗门为重的大师兄怎么会丢下宗门事务不处理,玩起了失踪来。

虽然知道七师叔一向喜欢夸大,大师兄应当也没丢下宗门事务几日,不然七师叔早就跳起来了,毕竟若是大师兄不管宗门事务,七师叔便也就没那么清闲了,可她还是不由得忧心起来:“大师兄他......没事吧?”

洛迦的确是有意不让凤鸢知道传讯纸鹤里的消息的。

这只传讯纸鹤是容鹤洲的,容鹤洲本是在查凤珩的事,但因为容氏突然出了事,他便只得暂时搁置了凤珩之事,赶回了北海,这纸鹤也是告诉洛迦,他可能要在北海洲滞留一些时日,又提及了些关于凤珩身世的事。

洛迦听完传讯纸鹤内的消息,便道:“不是什么大事,鹤洲只是回北海处理一些私事去了。”

凤鸢是知道容鹤洲的身世复杂的,容鹤洲出身仙门七大势力之一的北海容氏,未来却极有可能是玄天宗宗主,这其中的曲折权衡,并非三言两语可以说清的。

因此听闻容鹤洲是因为要处理容氏私事而离开了宗门,她倒是不担心了,便在向洛迦表示明白了后又问:“那...师尊,那上元秘境里的邪祟都除了吗?”

“秘境里的邪祟都除尽了,云城修士不会再被扰了。”洛迦道。

凤鸢知道洛迦既然看见了邪祟作乱了,便不会置身事外的,因此她并不意外邪祟都被斩杀了,但还是疑惑:“可是以凤无尤的修为,他是怎么可以操纵上元秘境的啊?”

竟然还能操纵邪祟把他们引入了上元秘境,然后又不知道是按照什么规章地虐杀修士。

她总觉得凤无尤做这一切并不只是单纯痛恨仙门修士这么简单,毕竟若只是憎恶仙门修士,他的确可以虐杀进入秘境的修士,可完全没有必要非要遵守着什么样的规则来杀人,而且还是那样严格的遵守规则。

凤鸢将自己的疑惑都问了出来。

洛迦并未立即作声,凤鸢便仰头看向他,眼睛都不眨一下,明显就是一副等着他解答她困惑的模样。

虽然知道师尊不一定会告诉她些什么,但能薅到些消息总是好的嘛,毕竟若是师尊不管这茬事,就只能还是她亲自查探了。

若是要亲自查探,先问过师尊总比全部都要她自己动手强。

作为一个懒到不能再懒的大懒人,凤鸢从来是将能不动手绝不动手,能动手绝不动脑子发挥到极致的。

在秘境里是没办法,大部分人比她还笨还懒,如今出了秘境,她自然是不想再动脑子了。

洛迦又如何不知道凤鸢在想什么?

他微顿片刻,道:“操纵秘境的不是凤无尤,是离准。”

“离准?”凤鸢错愕,“是还被封印在诲海的魔尊离准?”

魔门不似仙门一般分为七大势力,魔修皆以魔尊离准为尊,魔尊之下是各方魔主。

凤无尤是沧山魔窟魔主,他会听命魔尊离准并不奇怪,而离准和师尊一样,修为深不可测,他能操纵上元秘境倒是也不奇怪,奇怪的是离准分明被师尊封印在诲海的,又怎么可以操纵秘境?

“是。”洛迦道,也解答了凤鸢的疑惑,“离准还未被我封印之前曾在上元秘境里留下过一抹神识,前些时日诲海封印松动,凤无尤去过一趟诲海,离准当是传了些修为给凤无尤,让他的修为提升到了可以催动秘境里那抹神识的境界,这才通过离准的神识操纵了秘境。”

原来不是她多想了,而是凤无尤的修为真的高了,凤鸢忍不住又问:“那凤无尤这样操纵秘境杀人是为什么呢?”

还非得要穿红衣之人,又是什么鸟鸣声,奇奇怪怪的,简直像是在施什么阵法禁|术了。

然而这次洛迦却并未回应她,只是道:“凤无尤杀人是有所求,不过为师会处理好的,你既然觉得麻烦,那便不要再理会就是。”

洛迦这话明显是不回应凤鸢的问题的意思了,不过他也是清楚她是真的懒,所以她知道了他会处理凤无尤的事后,的确是不想再管了:“真的吗?不是骗我的吗?”

师尊愿意管的事,必定是大事了,而且也必定会妥善处理好的,就不必她插手嚯嚯了,

“不骗你。”洛迦道。

竟然是真的!

凤鸢瞬间开心了,她也很爽快地没再追问,只是在仔细观察了师尊身体无恙之后便愉快地离开了。

有师尊在,她还瞎担心个什么劲儿?

不如回去照顾团子!

洛迦凝视凤鸢的背影须臾,待得凤鸢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问心殿后,他便折身去了诲海。

离准在感受到熟悉的气息时便缓缓睁了眼:“这不是还没到您渡化我的时候吗?怎么又来了?怎么,是为凤无尤来的?还是为凤无尤杀了的那些修士来的?”

他看向寸寸淡金色光线开始凝聚的那处海域,“不过那些修士本就该死在秘境里,你又怎么会为了本就该死之人来找我?”

身影凝实不过是一瞬之间,洛迦道:“他们的确是该命绝于上元秘境之中,可却不该死在你和凤无尤的算计里。”

“您不觉得自己虚伪得可笑吗?”

离准听罢,不无讽刺地道,“反正他们都是要死了,怎么死的又有什么差别?您因为您那所谓的秩序见死不救,又能比我这杀人之人好到哪里去?却还偏偏要装得一副大义凛然的嘴脸来渡化我,您说您虚不虚伪?”

他嘲讽地道:“简直虚伪得可怕!世人都以为您慈悲为怀,殊不知您才是这天底下最伪善之人!”

明知道洛迦不会回应,更不会动怒,只会任由他辱骂、发泄怒气,可他却还是忍不住想要讽刺他。

他曾有多敬重景仰他,如今便有多恨他,多想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只可惜即便是山崩地裂,六界生灵尽灭,他也不可能魂飞魄散,若非他如今这具身体是树木捏成,他甚至不可能受伤。

离准忽然觉得无力,无论他如何做,都不可能伤得了他分毫,而且即便他能伤得了他,就如现在他的这具身体因为他的有意报复而损伤严重,甚至快要撑不下去了,可他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

他根本就不会在意别人是否伤他,又有谁能伤得了这样的他?

离准无力地阖上了眼,没有如以往那样讽刺辱骂洛迦,洛迦思忖片刻,缓步走了过去:“阿准——”

离准忽而睁开眼,眼神凌厉地剜向洛迦:“住口!你不配这样叫我!”

洛迦仿若并未看见离准眼里的怨毒,只神色平静地道,“我知道你恨我怨我,当年我没救凤禾,如今,我分明能救那些修士,却再次放任那些修士惨死,世人却都以为我慈悲为怀,绝不会见死不救。”

他走到离准身边,海域里光线昏暗,只偶有淡金色的光线穿过层层海水,折射到这最深的海域之中,也洒落在他雪色的衣袍间。

他立在淡金色光线与昏暗海水交错的边缘,颀长挺拔如青山不倒的身影斑驳,“一桩桩一件件,我的确是这世间最伪善之人。”

离准盯着近在咫尺的雪色,眼中猩红,忽然插嘴道:“原来您也知道您伪善呐!”

“是,我伪善。”洛迦的声音还是很平静。

他看着跌坐在地的离准,良久,轻声安抚道,“既然阿准你知道我这样的人是伪善,是虚伪,你便该努力不要成为我这样伪善的人,试着做一个真正良善仁慈的人,对吗?”

阿准今后不必再背负人界安稳的负累,若能按照他想要的方式活着,倒也不错。

“真正良善仁慈的人?”

离准似是想起了什么,忽而笑了起来,笑里是讽刺,更是自嘲,“我要怎么做良善仁慈之人?人界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我虽不是您亲子,可却也是您一手教导出来的,您都这样伪善,您让我怎么良善仁慈?”

“何况他们逼杀了我的妻女,您让我怎么良善仁慈?!”

想起魂飞魄散的妻女,离准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暴怒起来,本是平静的海域,因着他的暴怒骤然呼啸翻涌。

眼看着汹涌澎湃的海水便要狠戾地冲杀到洛迦身上,可就在咫尺间,却仿佛遇到了什么屏障一般,忽而便倒涌了回去,也在同时,琴声骤起,惊涛骇浪在刹那间止息,海域又恢复了平静,就连暴怒的离准,也在琴声里不由自主地平复了下来。

离准情绪激动时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洛迦也不再劝解他,只垂眸专注地抚琴,平息他的心境。

要解开离准的恨,并非是一日之功,何况离准这样的恨其实也是一种对他自身的折损,也是他当年引起苍生暴|乱的报应。

这也是洛迦并不那么快地渡化离准的原因之一,无论是谁,做错了事情总归是要付出代价的。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应该在晚上12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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