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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个话题,沈万钧难得沉默了一瞬,随即他摇了摇头,“不好说。”
这就是有嫌疑人了。
看他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沈晞和识趣的没有多问,“既然有人买凶,一击不成恐怕还有下次,你以后出门的时候得多带些人了。”
说完后她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既然对方敞开门做生意,我们有没有可能花双倍的钱让万鬼楼的杀手将那个买你命的人给反杀了?”
沈晞和越想越觉得可行,反正那些杀手良知都没了,底线想来也不会更高,沈万钧敲了她的脑袋一下,“咱家可没有那么多钱。”就算有凭什么给万鬼楼啊,给那些穷苦百姓不香嘛。
沈晞和捂着脑袋,“我那不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嘛。”
沈万钧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有你在,我很放心。”免费的可信的不为人知的高手,不用白不用。
沈晞和:“........”
她总算明白为什么有句话说越是有钱的人越抠门了。
回到国公府后,沈晞和回了自己的院子,沈万钧则是去了书房,烛光亮了一宿,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彻底熄灭。
沈晞和从打坐中醒来,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今天是个好天气啊。”适合抄家。
“咚咚咚。”
就在这时,清荷苑的大门被人敲响,守门的婆子打开门,见到来人后惊讶了一下,“二小姐,您怎么来了?”
虽说是一母同胞,但是三小姐和二小姐不和是整个国公府公认的事实,下人们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却都门清,只是二小姐却似乎看不明白,每次撞了南墙仍不回头。
“我来看望一下三妹妹。”沈晞月站在门外,手里捧着一个小暖炉,身上披了一件狐狸披风,巴掌大的小脸窝在雪白的毛领内,肤色竟然比白狐毛更白。
婆子看的十分羡慕,闻言身子却没有挪动半分,“您稍等,容老奴先去通报一声。”之前守门的婆子就是因为没有通报擅自将二小姐放了进去,现在已经被打发到恭房刷马桶了。
春雨站在沈晞月的身后撅了撅嘴,小声的嘀咕,“架子真大。”她家小姐这么受宠也从未将姐妹拦在外面不让进去过。
沈晞月低声呵斥了一句,“不得无礼。”
春雨吐了吐舌头,面上却不以为意,但也没再继续念叨,安静的站在沈晞月身后等着里面的人通报。
这一等就是一炷香,早冬的寒风带着凌晨冰冷的水汽从四面八方的钻进四肢百骸,冻得她牙齿咯吱作响,两只脚都仿佛没了知觉。
沈晞月也比她好不了哪里去,手心的暖炉面积有限,她又为了露出姣好纤细的身材只在里面穿了一层薄薄的单衣,这会脸色冻得隐隐泛青,连手指都僵硬的不听使唤。
就在她忍不住想要开口催促的时候,进去通报的丫鬟终于回来了,“二小姐,让您久等了,三小姐请您进去。”
沈晞月的脸被冷风吹的有些僵硬,她努力扯出一抹笑容,却不尽如意,最后只能轻声漫语的道,“无妨,三妹妹身子要紧。”
她一步一步的跟在小丫鬟后面进了内室,屋里烧了地龙,温暖如春,和外面的天寒地冻简直是两个极端,沈晞月一进门就被这暖气熏的眼睫上挂了一层水珠,眸子里也雾蒙蒙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哭了呢。
沈晞月也确实想哭,她在府里住了十三年,可从未在哪个冬天烧过地龙,这待遇只有老太太和福安公主住的院子才有,旁的主人都是烧炭,虽然也暖和,但终究差了一截。
她垂下眼睫,遮住了眸子里的异色,面色如常的上前寒暄道,“三妹妹,听说你病了,我特意过来看你。”说着,她从春雨手里接过了一个木盒,“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选了几本市面上卖的最好的话本,你养病的时候可以打发一下时间。”
“里面还有一些小玩意,希望你能喜欢。”
说是小玩意,其实个个都是精挑细选出来,最受女孩子欢迎的小物件。
沈晞和活了两辈子怎么可能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对方都说到了这份上,再拒绝就显得她不识好歹了。
“那就多谢了。”沈晞和示意小丫鬟接下盒子,“正好我觉得有些无聊,二小姐送的正和我心意。”
一个三妹妹,一个二小姐,双方的态度显而易见,若是旁人听了顿时就没有脸再待下去,但是沈晞月却偏偏忍了下来,她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三妹妹,上次从大长公主府回来后你就去了庄子上,我也一直没有和你好好坐下聊一聊。”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停顿了一下,视线在守在一旁的丫鬟上掠过,沈晞和想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挥挥手让人下去,等屋子里只剩下她们二人的时候,沈晞月才接着道,“我知道你心里对我有怨,可当年的事情我也是无辜的,你若有气可以直接撒在我身上,但千万不要和祖母父亲母亲她们闹别扭,离了心。”
沈晞和见她说了一堆也没有听出重点,不由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沈晞月蹙着眉,用一种你怎么还不明白的眼神看着她,“我想说你有空的时候多去祖母那里走动走动,她老人家也很挂念你。”
沈晞和:“???”
她等了半天也没等来后续,“没了?”
沈晞月点了点头,“我想说的就这么多,明天我打算去相国寺请大师给路扶摇超度,你要是没有别的事就一起吧,正好可以给祖母他们祈福。”
沈晞和听她饶了这么一圈总算说到了重点,感觉比打一架还要累,“行,那位我就跟你一起。”
“真的吗?”沈晞月喜出望外,声音拔高了两分,一脸的不可置信,主要是沈晞和前面太刚了,给她留下了不好相处的印象。
沈晞和点了点头,“既然你诚心相邀了,我自然没有不应的道理。”最主要的是她想看看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顺便看看有没有办法将她那个空间弄来瞧瞧。
在沈晞月走后,小德子忽然出声,“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沈晞和笑了笑,“无妨,一力降十会,正好去会会这个世界的佛门高僧,看看他们有没有真本事。”
小德子“嗯”了一声,见她换了一身出门的衣裳,“你要出去?”
沈晞和:“对,不出意外的话,李文博马上就要下狱了,这么大的热闹岂能不去看一眼。”
“可是你的修炼.......”
“入红尘也是一种修炼啊。”沈晞和忽悠道,“验世情,锻炼心智,方能不被七情六欲迷惑,超然世外。”
小德子:“那走吧,别错过时机。”
.......
金銮殿上,宣文帝龙颜大怒,李文博一滩烂泥似的倒在地上,两股战战,冷汗涔涔,他不停的磕头喊冤,效果却甚微,御史、京兆尹纷纷出列弹劾他的罪行,一桩桩皆是有据可查,证据确凿,李文博越听脸色越白,最后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他知道自己大势已去,不是因为朝臣的弹劾,也不是大殿之上没有一人给他求情,而是因为他失了圣心,触到了皇上的底线。有人从他的捐赠之物里发现了一件十三年前皇宫大乱中丢失的古玩,虽然他确定捐出来的物资里面没有这件古玩,但却无法反驳。
因为他在发现这古玩的时候因为一己私心没有及时上交,而是偷偷昧了下来,这就酿成了今日的苦果。
十三年年前的那场动乱一直是宣文帝心中的一根刺,他碰触到了逆鳞,自然没有活路。所以就连就连大殿下也目不斜视,仿佛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李文博心中又苦又涩又怕又悔,但一切已经回不去了,最后被两个金吾卫拖出了大殿,扒去了官服,打入了大牢。
和他一起被关进大牢的,还有女婿国子监祭酒季从礼,“老贼,你害得我好苦!”
季从礼扒着铁窗大骂,“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自己立身不正,女儿也是蛇蝎心肠,可怜我那夫人和未出世的孩子,就这么被你们父女俩给害了。”
李文博浑浊的眼珠转了转,怒从心中来,“呸,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还真当自己是什么好鸟吗,少在这里恶心人。”
“当年要不是你暗中弄大了我女儿的肚子,我能让她一个黄花闺女给你一个老男人做续弦?”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季从礼闻言眼睛都快从眼眶里瞪了出来,他双手用力的抓着牢门,青筋毕露,面色狰狞,“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你.........”
接下来就是一阵不堪入目的对骂,站在大牢外的沈晞和晃了晃耳朵,将这些污言秽语从耳朵里倒出去,“看来不管是多么学识渊博的人,到了绝境跟泼妇骂街也没什么两样。”
小德子:“谁说不是呢。”
它看了一眼女牢的方向,“李飞鸢也下狱了,这父女俩也算是罪有应得。”
沈晞和点了点头,刚想说什么,就见三道粗细不一的金光从大牢的方向飞了出来,瞬间钻入了内。
与此同时,《道德经》自动运转,和金光相互呼应,内灵力翻转不休,如江河滚滚,澎湃浩荡。
筑基三层,筑基四层........筑基八层!
等灵力安静下来的时候,沈晞和的修为已经到了筑基十层,离着金丹只差一步,甚至她隐隐有种感觉,只要再来一个人头,她就能直接晋升金丹。
“可是那三人都还活着啊,这功德怎么来的这般快?”
沈晞和目露疑惑,小德子也感到很奇怪,一人一书灵不由朝着大牢望去,这一看就发现了问题。
原来就在沈晞和准备离开的时候,女牢这边忽然发生了意外,刚入狱不久的李飞鸢不知怎的和同牢房的女囚起了冲突,双方打了起来,混战之下,她的头撞在了墙壁上,当场死亡。
“这么轻易吗?”小德子发出了灵魂的拷问,总觉得她死的太仓促了,好像不该是这样的。
沈晞和却看出了门道,她的视线落在其中一个女囚身上,“你看她。”
小德子看了过去,见到一个女囚穿着脏兮兮的囚服,面容消瘦苍老,头发乱糟糟的用一根树枝别着,几许白色的发丝在灰扑扑的发间十分明显,“没什么........”
可疑两个字还没出口,小德子就像是被吓了一跳似的,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她、她、她.........”
“她应该和李飞鸢有仇。”沈晞和看着那个女囚嘴角勾起的阴森笑容和疯狂泄愤的眼神,推测道。
“多大的仇啊,连自己也搭进去了。”小德子感叹了一句,颇有些为那个女囚可惜。
“她眼里没有丝毫的求生欲,活着不过是在混日子罢了。”沈晞和看着女囚冷静下来后麻木的表情,心情沉重,“都是李飞鸢自己造的孽。”为了自己的私欲对一个孕妇出手,对一个孩童下毒,如今也算恶有恶报,自食其果。
小德子再次叹了口气,收回视线,转向了男牢这边,“李飞鸢死了,总不至于李文博和季从礼都死了吧。”
沈晞和也觉得不太可能,她的神识放了出去,随即沉默下来。
“你的嘴,是开过光吗?”
小德子:“........”
脏乱潮湿的牢房内,光线阴暗,冷风肆虐,而在看不清颜色的地面上,静静的躺着一个人。李文博瞳孔扩散,双目无神的瞪着屋顶,一缕暗黑色血液从嘴角淌到脖颈,嘴唇乌黑,一看就知道中了剧毒。
而另一边的季从礼显然是被这一幕给吓怕了,缩成了一团蜷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认罪,我全招。”
就在这时,闻讯赶来的京兆尹带着一群人急匆匆的跑了过来,虚胖的脸上急的不停冒汗,跟在他后面的一个中年人忽然抬起头,朝沈晞和的方向看了一眼,只是那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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