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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上镶嵌有细碎的钻,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男戒上的细钻勾勒的字母,是x,她的姓氏首字母,女戒上的字母则是c。

夏娆抬手拿起女戒,发现内圈也镌刻着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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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今天,原本是准备求婚的?

当年两个人结婚证领得仓促,婚戒和酒席都没来得及准备。外界人眼中的离婚,对她而言,不过是一场解开两个红本本羁绊的分手罢了。

夏娆骨子里是个很需要仪式感的人,当初拿着身份证户口本拉着他去领证,并非意味着她不在乎两个人结发所需的一切仪式。

只是那时候,她对他过于依赖,看他逐渐在大众视野中抛头露面,身边美人如云,心中危机四伏。

那会儿,她实在太迫切想成为他的妻。

夏娆把戒指戴上无名指,尺寸刚好合适。

她缓缓抬眸,程让安静地躺在床上,双颊的粉意渐渐消散,胸腔平稳地起伏,睡着了。

夏娆合上戒指,放到桌角,然后去卸妆洗澡。

一个小时候,她裹着浴巾走出卫生间,顿时吓得惊叫了一声。

程让不知何时起了身,就坐在客厅的卧室里,手里握着戒指盒,正在想着什么。

他闻声站起身,朝夏娆走过去,接过她手中的毛巾,帮她擦头发。

“酒醒了?”

程让:“大概醒了。”

夏娆嗔怪道:“知道自己酒量不行,还敢在外人面前喝。”

“你都看到了?”

“戒指?”夏娆故作不经意地反问,闷“嗯”了一声,说:“看到了。不过你究竟继承了谁的审美,好土。”

“我好像搞砸了。”被酒精浸染过的嗓子有些沙哑,音尾带着淡淡的歉意。

夏娆不明所以地扭过头:“什么?”

程让双手扳过她的肩,迫使她正对着自己。

“我本来想求婚的。”

夏娆眨了眨眼睛,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说:“那你还敢喝醉,说明什么?你压根没放在心上。”

她是佯怒,不料程让的表情突然变得十分严肃,搞得她都跟着紧张起来。

“戒指,是十年前定制的。”

十年前?怪不得设计会那么土。

哎,不对,十年前她才十二岁,刚读初一,他那会儿也才刚高中毕业。

她那会儿才逐渐意识到自己对他的感情,一直到高中,她在他给她辅导作业时,偷亲了他,从那时才算是确认了恋爱关系...

夏娆突然想到了什么,惊诧地望向程让。

“你你你,那时候就盯上我了!”

程让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说:“不,更早。从你出生起,我就知道,这个小女孩,长大后是要给我做媳妇儿的。”

夏娆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经地看着他,问:“你是变态吧?”

程让微微勾唇,喷薄而出的鼻息带着淡淡的酒气。

“知道我爸妈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吗?”

“因为他们喜欢我。”这个夏娆还是很有自信的,她从小可招人喜欢了。

程让不可置否地点点头,说:“还有...我和他们说要让你做我的童养媳。”

夏娆从小就觉得自己有两对爸妈,考一百分让亲爸妈去开家长会,做错事被叫家长就喊程爸程妈去。

从小时候的公主裙,粉皮鞋,到长大后的爱马仕香奈儿,程妈对她可谓是捧在掌心里宠。

她以为是程爸程妈更喜欢女儿,没想到都是他们老程家在养儿媳妇。

夏娆没想到自己活了大半辈子,竟然活成了翁中的那只鳖,被人家捉得死死的。

好想生气怎么办,可涌上心头,怎么却全变成了浓郁的甜蜜。

原来,喜欢这件事,他比她更早。

“阿娆,真的不给我个名分吗?”他打开手中的戒指盒。

夏娆撇了撇嘴,从戒指盒中取出女戒套在自己的无名指上:“哪有你这样的,人家求婚都是要单膝下跪,亲手为女方戴上戒指的。”

“那...我重新来?”

“算了算了!”

夏娆摇摇头,敛了嗔怪的神色,微微一笑,踮起脚勾住他的脖子。湿发搭在肩上,细密的水珠染湿了胸前雪白的皮肤。

“程让,我都同意复婚了。那我们是不是...”

程让心领神会,忍不住好笑道:“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夏娆扬起下巴,凑到他唇上咬了一口,双手从他的脖颈,挪到结实的人鱼线上,轻轻捏了一把。

“你买东西回来,不先验验货?”

程让眸子微沉,唇角勾起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伸手揽过她的腿弯,打横抱起,走到卧室,丢进柔软的大床上。

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酥酥麻麻的,夏娆忍不住咯咯直笑。

不过很快,她就转喜为悲,彻底笑不出来。

程让咬着她的耳垂,声音嘶哑而魅惑:“还满意吗?”

她紧紧勾住男人的脖颈,指甲将他的后脖颈掐出了一圈月牙印,几乎是哭着说:“我再也不好奇了。”

程让身体力行,360°无死角向她证明“货物”没问题。

这天晚上,夏娆不知道被折腾了多少次,到最后累得嗓子都哑了。被他抱去洗澡时,人几乎快要睡着。

次日醒来,已近下午。

夏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程让不在身边,她缓慢地坐起身,只觉浑身的骨头像是被拆过一次,重新安装上一样,异常酸疼。

昨天晚上那场“云雨”历历在目。

她从没见过程让那副模样,盯着她的目光,写满直白的欲望。情动时,微微皱眉咬着下唇,汗水就滴在她的脸上。

夏娆觉得他简直是头不知疲倦埋头耕耘的老黄牛。

人又不是土地,哪能经得起那么折腾?

卧室的门被推开,程让穿着一身居家服走进来,夏娆立刻朝他投去幽怨的目光。

程让淡淡笑着走上前,摸了摸她的头,说:“要再休息会儿吗?”

“饿~”

“那就起床吃饭吧。”

夏娆咬了咬牙,狠瞪了他一眼:“不,我要在这儿吃。”

程让略微皱了皱眉,伸手探向她的额头:“生病了?”

“你还好意思问。”夏娆不满地嘟囔,手指抓紧床单,脸上逐渐染起一股粉意。

程让瞬间会意,眯着坏笑问:“下不了床?”

夏娆霎时间气血上涌,小脸爆红。

她伸手堵住程让的嘴:“你...干嘛说出来。”

程让拉下她的手,安抚地拍拍:“我去给你端早饭。”

说罢,他站起身,去为夏娆端来早饭。

夏娆窝在床上啃着吐司,问:“你昨天干嘛喝酒?”

“嗯,被谢闻灌了。”

夏娆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还能被别人灌酒?”

“嗯。”程让静静注视着她,眸色中透着意味不明的光芒,“他们非要玩真心话大冒险,我输了,选了真心话。拒绝回答的人,需要喝酒。”

“啊?他问了什么?”夏娆突然来了兴致。

“他问我是不是处男。”

夏娆闻言,刚咽到嗓子眼的牛奶顿时被呛了出来。

“所以,你是怎么回答的?”

“快三十岁还离过婚,我说还是,委实丢脸。所以,我选择了喝酒。”

喝酒就是逃避,简直是不打自招,夏娆觉得程让这法子蠢极了。

她正准备说什么,刚抬眸,就瞥见他唇角散开淡淡娟娟的笑意。

“然后,他给我看了和你的聊天记录。”

夏娆突然想起她和程让公开那天,她和谢闻说的话。

程让的笑意更甚,只是那笑容,总让人有种不怀好意的错觉。

夏娆很快意识到,那并非她的错觉。

程让突然倾身而来,一条腿屈膝跪在床边,吻住了她的唇。

他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夺过她的牛奶杯,放到床头的桌子上。

夏娆心中警铃大作,被堵住唇,只能挠着他的脑袋,唔唔乱叫,以表抗议。

就是块地,也经不起这么犁啊!!!!

就在她几乎以为自己又要被迫“验货”之时,程让突然放开了她,湿润的牙齿在她耳垂上轻咬了下,鼻尖喷出的气息,钻进她的耳朵里,痒痒的。

“下次见面,你必须替我澄清。”

夏娆急忙点头。

“好了。”程让拍了拍她的肩,哄道:“该起床了。想穿什么衣服?我去帮你找。”

“要出门吗?”夏娆问。

程让垂眸看了眼她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微挑了下眉,表情竟然有些委屈。

“你该不会是想吃干抹净翻脸不认人吧!”

???究竟谁才是那个被欺负得下不来床的人!!

夏娆瞪了他一眼,微扬下巴,露出“伤痕累累”的脖颈。

“你是想我这个样子,去拍登记照吗?”

程让懊悔地捏了捏眉心,他昨天委实是太急了。

因为此,两个人的复婚手续不得不往后拖了几日。

夏娆没有通告跑,程让手上堆了两部待播剧,一直忙着跑宣传。

约定好本周三去办复婚手续,程让刚开完新剧的发布会,就往家赶。

夏娆脖子上的印痕还没褪去,但淡了很多,多遮几层遮瑕,也看不出来。

她在家换了身衣服,化了个淡妆,等程让回来接她去民政局。

眼看着快到约定的时间,程让还没给她消息,她忍不住给他发微信。

到哪里了?

刚打完字,还没没出去,就接到了他的电话。

“阿娆,还在家吗?”

“在啊。你到哪了?民政局快下班了。”

“我去接你。大概五分钟后到,你现在下楼等我。”

他的声音前所未有的低沉,语气也有些凝重。

夏娆听出异样,忍不住握紧电话:“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吗?”

“夏叔叔前天脑溢血从楼梯上摔下来,现在正在医院。”

“什么?”夏娆闻言愣了一瞬,唇角的笑意瞬间僵住,眸子里尽是张皇之色,她几乎出了哭腔,“怎么会突然这样?我爸现在怎么样?”

“别担心,已经做过手术,人也醒了。。”程让的声线逐渐放柔和了些,说:“你先下楼,我载你去医院。”

夏娆使劲点了点头,穿着拖鞋就往楼下跑。

听着电话那头“呼呼”的风声,程让不由提起了胆,叮嘱:“慢点跑。”

夏娆跑到楼下的食盒,程让刚把车停稳。

她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飞快地钻进去,系安全带的手微微颤抖,扣了好几次,都没扣上。

程让抓住她的手,帮着她把安全带扣上,收紧掌心,说:“别怕,我在。”

夏娆望向他,慌乱的眼神终于找到了主心骨,逐渐平静下来。

一路上,她不断地给母亲拨打电话,始终无人接听。

汽车飞快地驶到医院,不等程让停稳车,夏娆就拉开车门,冲了出去。

她跑得太急,在车门口绊了一下,甩掉了一只拖鞋。

程让急忙拿起拖鞋,追了上去。

夏娆一口气跑到病房门口,猛然旋开房门——

病房里,梅丽正在削苹果,程家夫妇坐在沙发上,和赵越商量着什么。

躺在病床上的中年男人头上被裹了一圈纱布,脸上也有几块乌青,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严肃。

她的动作太大,房内的人都被吓了一跳,纷纷侧目朝她望来。

梅丽看见她,目光闪过一丝讶异:“阿娆,你怎么来了?”

夏励南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冷声道:“赤着脚,嫌不嫌丢人啊!”

夏娆错愕地环视四周,怔了一瞬,随即生出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不知怎的,她的鼻子突然变得很酸很酸,一咧嘴,眼泪就掉了下来。

程娟急忙站起身,跑到她身边,抱住她,哄道:“好啦好啦,宝贝别哭啦,这么好看的妆别哭花了,多不值当啊。”

说着,她扭过头,狠瞪夏励南,说:“会不会好好说话?阎王爷见了你这样脾气的都不敢收!”

夏励南固执地挺起胸,说:“二十好几的人了,一天天这个德行,像什么样子?”

“夏叔,阿娆她,是担心你。”

不知何时,程让出现在病房里,手里还拿着一只拖鞋。

他缓缓走到夏娆身边,弯下身,握住她的脚踝,帮她穿好鞋子,然后站起身。

“刚才越哥告诉我,说您突发脑溢血住院了。阿娆只是紧张你。”

夏励南脸色轻变,别扭地把头转向一边。

赵越微是讶异地看着这一大家子,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们...不知道吗?”

夏娆揉了揉眼睛,小步跑上前,紧紧盯着病床上的父亲,哑着嗓子问:“前天做的手术,为什么不告诉我?”

说着,她转过头望向梅丽:“昨天我说要回家吃饭,你不让,还说和我爸在公司忙事情。干嘛骗我?”

梅丽拉过女儿的小手,轻拍了下,安慰道:“爸妈不想让你担心。”

“不说我才担心呢。”

“行了行了,你们都先出去吧,我要休息了。”夏励南缓慢地坐下身,目光转向程云腾时,长叹了一口气,说:“老程啊,辛苦你了。”

程云腾浅笑一声,说:“你就安心养病吧。”

“好了,我们都先出去吧。”程云腾站起身,路过程让身边时,拍了拍他的肩,说:“你在这儿陪你夏叔一会儿。”

程让点了点头。

夏娆搀着母亲,跟着长辈们走出病房。

看大人们一个个愁云满面,梅丽脸上也是疲态尽显。

她隐约意识到事情没这么简单,趁赵越去停车场取车,她跟了上去,问:“越哥,程爸叫你来干嘛?”

赵越回答:“你爸不是生病了吗?医生说,人不能再操劳,建议他直接退休休养。夏氏集团好几个项目都到了最关键的时间,要是这个消息爆出去,夏氏集团的股票不光会暴跌,而且会阻碍项目的进度,牵动整个企业。可夏总生病的消息肯定瞒不住,程总让我来帮忙商量一下公关对策,尽量把损失降到最低。毕竟一程的公关部,在国内屈指可数。”

他侧目看见夏娆担忧的表情,淡淡笑道:“这些事情,你不用管。大人会处理。”

夏娆抬眸,有些懊恼地咬了咬下唇,问:“越哥,我是不是特任性?”

“干嘛这么说?”赵越不解地看向她。

夏娆埋下头,情绪看起来十分低落:“如果当初我没非去国外学表演,应该早去公司工作了,现在肯定能帮上忙。”

“你怎么没帮上忙?”赵越嗔声道,“不是给你爸妈带回家了个好女婿吗?”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车前,赵越拉开车门,示意她上车。

夏娆把手按在车门前,问:“什么意思?”

————

病房里,程让恭敬地站在床边。

夏励南轻咳一声,目光在他脸上转了一圈,问道:“你和阿娆,现在怎么样了?”

程让轻声答:“今天准备去办手续,我临时得到消息,就先带她来医院了。”

他又问:“知道你爸把你留下,是为了什么吧?”

程让点点头。

夏励南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缓缓道:“阿娆她妈妈生她的时候,很不顺利。她刚出生时,比一般的婴儿要瘦两斤。我们把她捧在掌心里养大,这辈子不求她富贵,平安顺遂就好,反正我的家产足够她一辈子衣食无忧。我和她妈妈在她小时候就决定,等她长大,找一个爱她的人结婚生子。只要对我女儿好,所有的家产都是他的。”

说着,他抬眸看向程让,“阿娆从小黏你,我们起初也没往哪方面想,直到她高中,我才知道你们俩...夏叔知道,你喜欢做演员,这几年也在帮你爸爸打理一程的事情,根本不在乎我们家的产业。让你放弃做演员,为我们夏家做事,的确是个很过分的要求。”

程让微微一笑,认真道:“其实这段时间,我一直在为演艺圈的事情收尾。就算您不说,我也考虑好要退圈了。”

“你真的考虑好了?舍得?”

“比起舍不得喜欢的职业,我更舍不得阿娆辛苦。”程让低吟出声,眸光异常坚定。

夏励南眸子微动,沉默了良久,才开口道:“我会把我手里夏氏集团的股份,都转给你。”

交给他,他放心。

“不用。”他浅笑出声,道:“夏叔,阿娆就是您给我,最好的礼物。”

夏励南无奈地说:“我不是为了谢你。你并不是夏氏集团的股东,突然接替我掌管公司,肯定会有人不满。”

程让笑了笑,突然觉得自己几年前的一个决定,是多么地明智。

“真的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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