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第十八章 学业爱情两手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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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个星期的准备,在第二个星期六的上午,校内的十佳选手演讲比赛放在外语系的一个阶梯大教室里。
抽签上台发表演讲,并且接受导师的提问,为了公平起见,演讲的主题也是同一个。这是校内赛,倒没有临场出题,而是前一天就公布了主题。这个阶段,还是一个非常大众化的“青春”的主题。
这种主题有利有弊,一方面因为从前无数前辈演讲过了,所以你怎么都能参照说出点东西来;另一方面,也因此你很难说出新意来。
就像是重剑无锋、大巧不工,这种大众的主题就越发考验人的口语语音、语调、发音、优雅、情感感染力,时间把握等细节了。
紫绫抽签时,觉得自己抽了一个吉祥的数字,6号。而外语系的种子选手叶梓欣是5号,这样她和她的对比性就格外强了。
他们正在选手休息区域。
叶梓欣走了过来,说:“你好,我是外语系的叶梓欣。”
紫绫也伸出手去,说:“历史系,赵紫绫。”
叶梓欣道:“我知道你。”
忽然一个男生也走了过来,说:“外语系的叶梓欣,历史系的赵紫绫,谁还不知道?”
紫绫微笑道:“商学院的李哲吗?”
那男生讶然道:“哇,赵大校花能认识我吗?”
紫绫笑道:“你真爱开玩笑。”
李哲和紫绫握了握手,说:“绝不是玩笑,赵紫绫你本人比照片上更好看。”
现在是信息时代,就算再低调的人,只要接触过网络,只怕就能在网上搜到点资料。
叶梓欣见到这个校友一个简单的寒暄,赵紫绫也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但是别人的目光就会不知不觉被她吸引。
一个人的外貌气质在这时候确实是优势,她也是一个美女,和赵紫绫就有差距。赵紫绫就算站在一群偶像明星中仍然是相貌气质气场最突出的那个人,她穿越时间越久,越适应身份,一步步走过来,她就逐渐绽放。
忽然又有一个男生走过来,和紫绫打招呼。
“赵紫绫!”
“姜华!”
那叫姜华的男生是在口语测试时和她同一组的,那一组就是他们两个人达标出线了。
姜华道:“你还记得我呀?”
紫绫笑道:“我难道是鱼的记忆吗?你跟我同组的,你的语速很快,我印象很深刻。”
姜华听大美人这么说,心情自然愉悦,说:“你的发音很完美,东海岸口音很难全把握得这么准,还是纽约曼哈顿那一小片的地区的精英腔调口音。你有出过国吧?”
紫绫摇了摇头:“没有,我前段时间让我男朋友帮我做了一个特训,改进了一些口音。”
紫绫当然是说谎,这种口音是她在袁湘琴那一世留学时学的,后来接触的美国人差不多都是那个圈子的。
姜华道:“那你男朋友是很了不得呢。你有这个资源可真幸福,我中学时使劲找老外练习,但是原来老外也是有口音差异的,我可没有找着一个这样的人可以帮我纠正的。”
紫绫说:“英语只是工具,能表达最重要。”
接着,紫绫又依次和愿意打招呼的人都认识了一遍,那边的主办人员提醒将要开始了。
但见一个个选手按照抽签的号码上场了,每个人包括提问再内,只有十五分钟,所以时间过得很快。
到了五号叶梓欣上场时,她的表现实在可圈可点,无论是激情还是发音都练得犹如英语新闻播音员一样,只有一点点可以被理解的小瑕疵。
校内赛一共只有十位选手,五个选手上场后,一共花了一个多小时,这时中场休息十五分钟,再进行下半场比赛。
下半场开始了,主持人说了极简的开场白,就说:“下面有请6号选手赵紫绫上场!”
紫绫深吸一口气,走上了讲台。——这个校内比赛,阶梯教室的讲台就是舞台。
陈曦是一个名语频道的记者、主持人,他从美国硕士毕业后,有六年的英语频道的记者工作经验。这次难得放几天假回老家看看,但是他在海大外语系当教授的姑姑让他来当评审,他推辞不过,也正好见识一下姑姑学校的学生们的水平。
之前5号是个女生,这时6号又是一个女生,而且是一个让人一见移不开眼睛的女生。
陈曦撑着下巴看向6号选手,没想到她清澈的眼睛也从容地回视。她不仅仅和他回视,也同样回视别人,她坚持回视了三秒钟,原本有些紧绷的身体开始放松。
她开始做了简短的自我介绍,陈曦有些讶异,她的英文发音口音腔调这样地道,居然是出自历史系。
“我演讲的主题是:青春无悔,奋进不息。
墨子曾经说过:‘志不强者智不强。’巴金也曾说过:‘人不是点缀太平的,而是工作的,正因为有了荆棘,才需要我们在荆棘中开辟道路。’可见要开拓自己的天地,成为自己人生的主宰,这道路并不好走,需要坚毅去穿越荆棘。
但是我热爱它!
人常不能决定生命的长度,但是可以挑战生命的高度,我喜欢跌宕起伏的人生,对我来说平平坦坦的人生毫无意义……”
紫绫越深入,越声情并貌,用词用句也越发超出普通大一学生的水平,全用地道的表达。
包括陈曦在内的另外六个评委,包括其中两个外国友人,都十分讶异,这样腔调的学生来自历史系也就罢了,从来没有出过国也罢了,还家世寒微。
因为,她在演讲中讲到了自己因为贫寒而激励出了斗志和知识改变命运的梦想,小女孩想要看看不一样的广阔世界。
肖明朗坐在后头的观众座位中,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利流地道说着英文的她。和记忆中的李红袖跨度实在太大了。
原来他觉得自己知她甚深,这时候才知道他看到的“李红袖”只是冰山一角。他自己在国外读书工作这么多年,当然知道是哪个能力和阶层圈子的人才有这样的英文口语以及与这样的语言相对应的神态。
紫绫的优势太明显了,而且美貌形象在展示自我的活动里都是有优势的,陈曦都给了开场以来的最高分99分,而两个外国友人评委直接给了100,并且连连鼓掌。还有一个给的最低分也有97分,她说怕她骄傲。另外两个评委一个给了98分,一个也给了99分。
赵紫绫的总分得分99分,是开场以来的最高分。
历史系有几个同学也来看比赛了,本来还有几个同学怀疑她的笔试和口语测试中间有什么猫腻,这时候大家才明白,人家真的不但长得比自己美,还比自己有才华和更加勤奋。
比赛的过程中没有出现意外,所以紫绫得到了意料之中的本校英语演讲比赛的冠军。
“下面有请海州大学吴校长给冠亚季军颁奖!”
所掌声和欢呼声中,紫绫接过了穿越几个月来的“第一桶金”——她今生履历的第一个基础沉淀,和乐意提携她的伯乐相遇,并且是和肖明朗毫无关系的人。她的事业和她嫁的人没有直接关系,只跟她自己的魅力和能力有关系,这是她喜欢的状态。
紫绫捧着奖杯谢过了校长领导和诸位评委老师,她这个学生也就进入了学校诸多领导的眼里。但凡见过她的人,很少能忘记的。
肖明朗这时候只是低调前来,并不想过去应酬,便拉了拉帽沿,再次戴上了墨镜,先离开了教室。
……
因为得了校冠军,得到了参加全市大赛的入场券,整个周末,紫绫心情都很不错。但她并没有花时间游手好闲,便是在肖明朗家里也只是做功课和健身。
星期日下午,她早一点回校,而肖明朗送她到学校后,也直接开车回肖家。
肖明朗回到家时,肖伟正要出门去散步溜狗,他就陪他走走。
肖伟养的是一条警犬的后裔,名叫“王子”,现在一岁多了,长得十分健壮。一出大门,“王子”就在马路上跑得十分欢脱,拉着肖伟要加快脚步。
肖明朗说:“爷爷,我帮你牵着吧。”
肖伟说:“我还没有老到那个程度,一条狗我还对付不了吗?倒是你,居然有这闲情,你是十几年来第一回陪我溜狗吧。”
肖明朗说:“我不是在外地读书就是工作。”
肖伟叹道:“我知道你们一个个都忙。你要是结了婚,以后更懒得回来这里了。媳妇不来,你怎么会来?”
肖明朗说:“紫绫……她并不难相处,虽然她平常看着性子清冷,但她心地再好不过了。她从不会主动先伤害别人。只不过,他人如果对她有所偏见,她也不会花这个时间去消除别人对她的偏见。她不会让别人的偏见去影响她的生活。”
肖伟看向肖明朗,说:“也就是说你爸妈不接受她进肖家也不会影响到她,她也并不在乎。是这个意思吧?”
肖明朗说:“我也不想这样,我知道父母生养之恩,我也不会不管父母。”
肖伟说:“你的管就是给赡养费?你觉得你爸爸妈妈需要的是这个吗?”
“爷爷,如果有人对肖家不利,我也不会不管。但是结婚的事情上我是不会让步的,我也不会强加偏见的负担在紫绫身上。”
肖伟呵呵一笑:“不会强加?我看你小子是没有本事要求她来伏低做小吧。”
肖明朗不禁僵在那里,肖伟却被狗狗“王子”拉着走了。
肖明朗跟了过去,一时没有说话。
夕阳照在两人一狗的身上,将影子拉得老长,但见道路两边的法国梧桐的树叶随风零落,听得树上的鸟归巢时,叽叽喳喳地啼叫。
肖伟抬头看看,说:“你说鸟停在树枝上,为什么不担心掉下来?”
肖明朗说:“鸟会飞呀。”
肖伟笑道:“你媳妇也会飞吧?她自然不担心肖家这根树枝不接纳她。我见你那媳妇精气神与寻常姑娘不同,还有一手神仙之境的书法,不是池中之物。”
肖明朗不禁笑了,有几分得意,又说:“她昨天刚刚得了海大英语演讲比赛冠军,下个月的下旬要参加全市大学生比赛了。”
肖伟吃了一惊:“她不是读历史的吗?”
肖明朗说:“是,但是她英文不下于我,德语、日语口语也流利,还能看法语原文书。我也是刚刚知道,她简直是个宝藏。”
其实在青年之中,会四门外语的神人也有许多,如凌菲一样有机会活得比别人多了几十年的外挂,袁湘琴中年、退休后还有兴趣保持学习,去欧洲学校当客座教授,顺道进修一下语言和艺术。她当然会有机会学到多门外语。
肖伟说:“那真是学贯中西呀!”
肖明朗说:“就是呀,这样的媳妇,我再到哪找个更好的?妈根本是拒绝了解,直接用偏见盖棺定论。”
肖伟叹了口气,说:“一个人只要存了偏见,她就会抵触一切与偏见相反的事实,这些需要慢慢来的。其实,你妈有偏见也是有原因的,就是你去世的外公。”
肖明朗想了起来,别看肖太太现在这样强势,其实她的少年童年也是十分艰辛的。因为她有个不省心的爸爸。肖太太的父亲是招赘,他就是长得帅,但是出身寒微。肖太太的母亲爱上了她的父亲,因为家里有矿,就招了肖太太的爸爸当上门女婿。
一开始两人的感情还好,但是越在一起生活,越有分歧,而肖太太的母亲是更强势的一方,过了几年后,肖太太的父亲就在外找了一个长得年轻漂亮,但是出身寒微的“红颜知己”。
这个“红颜知己”当然是只是为了傍着他要钱,那时候中国才刚刚开放,这种事还是比较见不得人。被肖太太的母亲知道后,肖太太的父亲才感觉不妙,跪到妻子面前哀求。一切都被肖太太看在眼中,父亲的形象也完全倒塌了。当时不兴离婚,肖太太的母亲只好隐忍地维持着婚姻和体面,但是此后十年里,夫妻都是貌合神离。
时代在发展,到了九十年代初,两人终于离婚,肖太太当时已经嫁进肖家了。但是父母的分割财产大战,她父亲的嘴脸就让肖太太至今难忘。她父亲分走了一半财产,获得自由的他马上又找了年轻漂亮的“灰姑娘”花天酒地,结果不到三年,几百万的财产亏得精光。那时的几百万可不是小数目了。
肖明朗道:“并不是所有出身寒微的姑娘都像外公遇上的那些女子。说到底外公能遇上那些女子是他自己持身不正,自己就是那种人,遇上的当然也是那样的女子。而我不是外公那样的只为寻欢作乐,我是真的爱紫绫,紫绫也不是靠皮肉生活的女子,她愿意嫁我只是因为我诚心诚意才打动她,让她喜欢我。你也说,她有翅膀,在爱情上不需要将就,同样,我也不想将就。”
肖伟说:“日久见人心,我想既然紫绫是真金,你妈总会看到的。”
肖明朗说:“我们家同样也要让她看到优点。爷爷不要以为只有她才是被审视的人,同样她也在审视肖家。只当我妻子,还是也当肖家媳妇不是妈一方说了算,紫绫也有权力拒绝接受肖家。”
肖伟说:“你说的角度确实让人觉得新奇,但是一想她那挥洒如意、神鬼莫测的书法,确实不是甘下于人的人能写出来的。有本事的人,当然不会是只当被审视者了。”
肖明朗说:“我们要在下个月17日在香港注册,爷爷有没有兴趣一起去?”
注册结婚后,回来的一两个星期刚好可以参加全市比赛。
……
“你们这是什么态度?我不会去的,那天我行程很紧。”肖太太压抑着怒气说。她实在没有想到,他们就真的直接去排期,到现在儿子来通知她,这是将她当摆设了。
肖明朗:“……”
肖太太说:“这杯儿媳妇茶我也不喝,我喝不起。”
肖俊驰打开报纸看着,没有说话。
肖伟道:“婉仪,也许人家也没有想过要敬茶。现代人不看重这个。”
肖太太胸膛起伏,说:“俊驰,你说句话!”
肖俊驰说:“我说什么?明朗都预约好了,我们只有去和不去的选择,这事儿你决定好了。”
肖伟说:“我是要去的,这把老骨头,趁现在还能到处走走。”
肖明诚说:“我去照顾爷爷。”
肖太太深吸一了口气,对肖俊驰说:“我不去,你爱去你去!”
……
肖太太以为肖明朗和赵紫绫总该放下身段再来求她一次,结果到了11月15日也没有动静。到了11月1日16下午,眼见着肖伟和肖明诚离开家赶往机场,他们也是乘肖明朗的私人飞机一起走的。
海潮是第一次坐私人飞机,也是第一次坐飞机,心底难免紧张加兴奋。
里面的装修也十分豪华,“客厅”、“卧室”分开。他们现在坐在“客厅”中,有能供十几个人坐的舒适的真皮沙发座椅,和实木地板、餐椅、酒柜。听肖明朗介绍说这是最新设计的私人飞机的装修款式,“卧室”里还设了“双人床”,长途旅行也不会太闷。
年轻人在餐前围坐着,肖明朗让机组服务人员帮忙开了一瓶红酒,紫绫漫不经心的拿着高脚杯轻轻晃了晃,她喜欢多醒一会儿再喝。
她又问肖明朗:“今天晚上住哪?你订了酒店吗?”这个注册结婚,她只要“出人”就好,其它的事都是他安排的,他请了律师代办很多事。
肖明朗微笑道:“只好委屈你住酒店了。六年前我在浅水湾买过一栋屋,但是也都没有时间过来住,今年价格不错,我就卖给王总了。”
紫绫道:“住酒店也挺好的,有什么委屈的?不住人的房子没有必要放着,这边的房价确实已到了非人性的地步,卖掉更好。”
紫绫喝了一口酒,看到海潮都抿着唇不说话。
“潮潮,你不舒服吗?”
海潮忽然捂嘴站起身,旁边的肖明诚也起身来,方便她通过,她急匆匆地跑去了洗手间。
肖明诚看了看海潮的背影,紫绫看他那神情,觉得有点戏。
紫绫忽然叹道:“潮潮就是这样,她的字典里只有‘撑’,也只有这种生理反应,她再‘刚强’也是撑不了的。”
肖明诚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说:“女孩子不必什么都‘撑’吧?”
紫绫道:“潮潮就是这种性格,别看她这么漂亮,初中时还和男同学打架,那也是威风凛凛的。”
肖明诚道:“她为什么打架?可是上一回她都被人打了也没有吭声。”
“因为男同学嘴巴不干净。她上高中后就不打架了,应该是长大了,明白一些大人的事情。上回她被打是意外,她不认识对方,对方又是长辈。而且,打人的后果是什么呢?成年人要负法律责任,就算不上升到法律层面,万一被开除或者留处分记录怎么办?或者是王叔去道歉?万一对方的背景很深呢?”
肖明诚说:“她也害怕?”
紫绫说:“是我我也怕。但我觉得这不是软弱,是对自己的人生负责,爱自己的前途。”
肖明朗握住她的手,说:“以后,你遇到无礼冒犯的人,想打就打,打完了我给你兜着。”
肖明诚回过神,但是三观没有跟上,说:“你是居然鼓励她去打架?也不怕危险。”
“普通人应该没有什么危险。紫绫下手有分寸的。”
肖明诚暗道:我们说的是一件事吗?
肖明诚本就是有心人,这时更加把王海潮挂在心底了,有时一深思,竟觉得她和自己很像。比如:什么事都靠撑着,王海潮从小失去母亲,出身卑微,但她并不屈服于这些,一切靠自己撑着。而他肖明诚,外表光鲜亮丽,但身为肖家长子,父母和外界给了他太多的期望,他不能太过随意让外人刺探到他的内心,他也是强撑着一切。
这样一想,心中更生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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