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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凌晨四点。
天刚透亮,兰因便已起床,她要去送牛奶,这是她其中的一份兼职。
既然她来了,在没有正式辞职之前,总要继续做下去,再说,她暂时也没有别的收入。
兰因昨天晚上便从纸箱里翻找出长袖衣裤,近三十年的古代生活,她一下子,实在没有办法适应现今缺胳膊少腿的衣物。
衣物料子跟她前世的绫罗绸缎也不能比,厚实又不透气,好在她有修为,这样炎热的天气,穿上长袖长裤也不觉得热。
快速的穿好衣服后,她拿起牙刷毛巾,轻手轻脚的来到洗漱间,洗脸时无意对上镜中的自己,发现她财帛宫隐隐泛红,似有吉祥之兆,这是...有意外之财?而且看面相上红光缭绕,显然这笔钱财数额还不小。
自古挂不算己,兰因也不例外,而如今,大约是因为她是天外来客,所以,灵魂与身体还没有彻底融合之前,她还能从面相上看出些明显的端倪。
她想,再过几日,待她与这具身体彻底融合后,便不能再像今天这般通过面相就能看出些东西。
不过,今天这个财运,对于如今的她来说,的确是及时雨,思及此,兰因迅速抬手,手指翻飞间,已经算出具体时间方位。
卯时三刻,东南方向。
想到很快就能解决眼前的窘境,纵使淡定如兰因,也免不了嘴角带着笑意。
她从裤袋里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发现还不到凌晨四点,很好,并不耽误今天送牛奶的行程。
兰因眉眼弯了弯,快速的梳洗好,便往牛奶的站点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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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因送完当天的牛奶后,顺便跟老板辞退了这份工作,拿着老板给的几百块工资,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去了她推算出的地方。
这里是一处偏僻废楼,大约是很久不见人烟,即使天色已经大亮,环境依然有几分阴森。
周围野草旺盛,房屋歪七扭八、破烂不堪,发黄发黑的墙面上,写着赤红的几个大字“拆”。
一般胆量不大的人,还真不敢来这个地方转悠。
兰因眉眼浅淡,完全不觉得这里有什么不对,不过是一处阴气较重的地方,最多吸引些鬼魂,发生些灵异事件罢了。
她又看了眼手机,马上就要到了她推算的时间了,忙碌了一早,还空着腹,她这娇弱的身子有些吃不消了,便捡了一块还算干净的纸盒,坐在一处角落等待。
果然,没过几分钟,一个高大颓丧的身影晃晃悠悠的由远处朝着兰因所在的方向踉跄的走来。
来人满身黑色煞气,对于兰因这种自带天眼,看人先看气的人来讲,这就是被一团乌黑煞气裹住的将死之人。
男人浑浑噩噩,像游魂一般,机械的像前挪动,根本没有看到渐渐靠近他的兰因,整个人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蹒跚着一步步的往兰因身后的废楼走去。
就在两人擦肩而过时,兰因叫住了他:“等等。”
兰因声音不大,却带着灵气,听在吕立军耳朵里如同炸雷惊响,震的他混沌的大脑,也清醒了些。
他还有些荒神,迷茫的看着眼前的小姑娘。
兰因看着这个男人,在遇到她后,浑身快要变成实质的煞气渐渐退却,显露出了他的容貌。
男人额头宽阔,颧骨高亮,唇形端正,是个富贵一生,且有晚福的人,只要避过眼前被小人作祟的这一劫,以后便会顺遂如意。
吕立军在兰因打量他的时候,已经回过神来,他看着眼前这个如非洲难民般瘦弱的小姑娘,颓丧的神色缓了缓,下意识的掏口袋,完全将眼前的人当成了乞丐了。
只是吕立军掏了半天,也没能从口袋里翻出一点现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枯瘦的小姑娘,想着也是可怜人,反正自己也不打算活了,就退下手上的表,递给兰因,嗓音醇厚沙哑:“去吧,好好生活着。”
兰因不太懂一个对世界已经不抱希望的人,为什么能对一个陌生人,抱有这么大的善意。
她乌黑的眼眸紧紧盯着男人几秒钟,脑中便出现了一连串的画面。
画面中,眼前的男人西装革履,俊逸不凡,意气风发的在一处富丽堂皇的办公室里,跟几个同样成功人士打扮的人签订了一些合同。
画面镜头一换,本来意气风发的男人,颓丧的到处寻找合伙人,显然,他的合伙人就是个骗子,骗了他全部的所有的投资资金跑路了。
过后无论他花了多少人力去寻找,都没能找到,就连自己结婚八年的老婆也带着孩子消失了。
最好朋友的背叛,妻小的抛弃,再加上公司资金链断裂,银行货款的压力,让这个顺风顺水、骄傲矜持的男人一下子承受不住打击,只打算寻一个无人的地方结束自己的生命。
兰因脑海中最后的画面定格在男人在废弃的高楼上,纵身一跃的样子。
画面结束后,兰因蜡黄的脸色突的惨白了几分,她还是鲁莽了,如今她这破身体,开天眼对于她来说,还是太过逞强了。
她有些踉跄的扶着墙,对上眼前胡子拉碴的男人,长话短说道:“我知道你找的人在哪里。”
吕立军怔愣,一时没能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兰因手指掐诀,调动附近的灵力引进自己的体内,让嗡嗡的快要炸裂的脑袋舒服点。
面上却依旧淡然:“我知道卷走你钱财的人在哪里,他跟你的妻子在一起,两个人用虚假的证件,正在去机场的路上,打算出国一走了之。”
闻言,吕立军脸色一变,本来颓丧的眉眼瞬间凌厉的几分,他盯着兰因,沉声道:“你如何知道的?”
兰因:“算出来的。”
吕立军脸有些龟裂,若不是他从骨子里带来的修养,他都能对眼前的小丫头动手了,要知道,这就像是对一个将要饿死之人,递上一个馅饼,最后却又发现是个虚假的馅饼,是个人都会疯癫。
他抬手捂脸嗤笑了声,觉得自己是疯了,跟一个一看就营养不良的初中生有什么好计较的。
他耸拉着肩膀,一步一步的往原来的目的地走去。
兰因......还从来没有人这么无视她的批命呢,不过看看自己现在这幅尊荣,她觉得还是要再增加些筹码。
没办法,她缺钱。
于是,她对着男人的背影,嗓音淡漠“从你面相上来看,你生在富贵优渥家庭,父母健在,独生子,从小优秀,一生顺遂,29岁那年被迫结婚,婚后8年无子,一个月前开始,你受身边小人陷害,事业受阻,妻子离弃,如果过了这一劫,便会一飞冲天,后半生顺风顺水。”
吕立军缓缓回身,又走进兰因的跟前,将取下的手表递给她,无力道:“我不知道你在哪里打听的这些消息,但是有一点你就算错了,我有一个7岁多的儿子,这块表你拿着,二手应该也能卖几十万,叔叔不跟你计较,你小小年纪,不要学那些不好的东西,这表卖的钱,应该能够你念完大学,别再跟着我了。”
兰因没有接那块手表,她是缺钱,但也要这个男人心甘情愿的相信她的能力给的才行:“你确定孩子是你的?我看你夫妻宫有裂纹,你的妻子早在八年前就跟卷走你钱财的兄弟搅合在一起了,孩子是他的,你的妻子应该跟你说孩子是早产的吧?”
吕立军脸色一黑,想起当年被迫结婚,孩子也的确早产了一个多月,他已经信了大半,就在他游移不定间,耳边又传来女孩浅淡的声音:“你可以打个电话试试,只要能抓到那两个人,不就可以解决你所有的困境吗?而且,你想自杀,你的父母怎么办?你考虑过他们吗?”
最后一句话,如同一击闷拳打在吕立军的面门上,他心中揪疼,是啊,如果他死了,父母该有多伤心,他怎么忍心让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又怎么会莫名的钻进牛角尖里了呢,大不了就是从头再来罢了。
他手心有些颤抖的拿出早已关机的手机,启动后,不管一直响动的提示消息,先给做警察的发小去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秒接,男人浑厚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急切的传了过来:“你小子,你跑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所有人都在找你,叔叔阿姨哭着到处联系人,说你失踪了,怕你想不开,急死个人...你说话啊?喂喂...吕立军!你听得见吗?是不是真出什么事了?咱不急啊,咱慢慢商量,你先跟我说说话,你在哪呢?我来找你....”
吕立军鼻头一酸,挺大个大老爷们,这会儿听到发小的关心,眼眶也忍不住的红了,他压抑着哽咽,声音嘶哑:“我没事,东子,我就出来散散心,心里憋得慌。”
卫东听到兄弟的声音,心里才放松下来,他声音也缓和些许,他一边拿着车钥匙,一边疾步往外走:“你在哪呢?我来找你,钱的事你别急,我那套房子已经挂出去了,大伟他们几个也是,等我们房子都卖了,怎么的也能把眼前这关过去是不是。咱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吕立军听着兄弟的絮絮叨叨,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往下滴落,是他一叶障目了,明明这么多人在他身后看着他,他居然为了这么点事情就去寻死。
他声线颤抖:“...东子,你先不用过来,我接到...一个朋友的通知,朱文华带着张晓倩去了机场,办的假名字,你帮我带人去将他们这对狗男女逮捕回来。”
卫东穿着一身警服,准备拉开车门的手一顿:“朱文华跟张晓倩?不是...我艹他大爷的,朱文华个狗杂种,你放心,我这就去,你等我通知。”
说完,卫东就挂了电话,一脸狠厉的踩着油门,便往机场飞驰而去,途中还不忘联系他手下的几个警察。
兰因看男人眉目间再不见一丝颓然,有的只是满满的意气风发,只是相较于之前用天眼看到的锋芒毕露的男人,如今的吕立军好像更加内敛了些。
事情圆满解决,她放下心来,这比钱财是妥了,便道:“我要回去了,等你事情解决了,带上报酬来二中高二七班找我,我叫楚兰因。”
说完,她便转身离去,忙活一早上,国师大人饿的有些受不住了,她还是个发育中的孩子呢。
吕立军看小姑娘走的这么干脆,连忙疾步跟了上来,他看出女孩的经济窘迫,提议道:“要不,我手机先转一些钱给你吧,不管能不能找到那两个人,遇到你,我想明白了很多事情,我还是想要报答你的。”
兰因面色一僵,步伐顿了顿,然后木着脸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递给吕立军看:“我手机没有收款功能。”
吕立军也没有想到,现在还有人用这样的手机,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兰因面色却已经恢复正常,将手机放进裤子口袋中,语气笃定:“最多半小时,就会有结果,等下午我放学的时候,你再给我送谢礼吧。”
说完转身干脆利落的走了。
留下的吕立军因为她笃定的语气,心中忍不住升腾了几分希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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