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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妞儿失踪三个月了……”

三个月前妇人的女儿进山打柴,妇人如同往日一样在家里等着女儿回家,谁知她等到了天黑她女儿都没回家。这一失踪就是三个月。

长夜苦寒,妇人本就只有女儿与她相依为命,这下女儿也一去不复返,她顿时失去了生活的依靠,日复一日以泪洗面。

袁曜二人在这一路上也从那些灾民口中隐隐约约听见了类似“女孩”“失踪”的字眼,他们重心放在赈灾粮上并没有太过在意。

妇人越哭越难以自抑,最后连话都说不出了,只有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

告别了妇人,袁曜二人一路朝着城市前进。一路上满目萧条,袁曜的心情愈发的凝重。太守安西仁监守自盗,与土匪勾结,容他在任上一天就是放任百姓在水火中煎熬一天。

现在事实摆在眼前,袁曜二人却没有证据治安西仁的罪,事情,着实难办。

兖州城里失踪的女孩越来越多了,城内人心惶惶。

袁曜与徐岑对视一眼,话音中尽是坚定:“安西仁必须除掉。”

徐岑嗯了一声说道:“安西仁不除终究是个隐患。”

袁曜面色凝重:“我的子民在受苦,我却没有办法。”

徐岑白他一眼,问道:“殿下不想混吃等死了?”

袁曜面色一凝,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说道:“混吃等死还是要的,”

走了大半天,在夕阳西下的时候二人终于看见了城门。

夕阳照在袁曜身上,把他的影子拉的老长,倒是有几分岁月静好的味道。

袁曜用胳膊肘轻轻怼了一下徐岑,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理想是混吃等死的?”

徐岑笑而不语,良久才指着脑袋微微笑道:“我有脑子呀,自然是想出来的。”

二人在郊外简单的凑合了一夜,天刚刚泛起鱼肚白,二人便收拾收拾继续赶路,他们答应了那妇人,要找回她的女儿。

袁曜在灾民中简单的问了下安西仁的为人,熟料他在百姓中的口碑意外的不错,袁曜问到的人莫不对他交口称赞。

“安西仁,安西仁……”徐岑一遍一遍念着安西仁的名字,眉头微蹙,神情严肃。

“我好像听过这个人的名字。”徐岑眉头越皱越紧。

袁曜也是一脸凝重看着徐岑,等着他的后文。

时间太过久远,徐岑左手虚握,拄着额头用力思索,缓缓开口道:“这人是景安四年的进士,文思斐然,我父亲对他青眼有加,说此子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袁曜舔舔下唇,叹息一声:“没想到徐太傅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徐岑也只是叹息,说道:“我父亲当年对他百般夸赞,怎的如今他成了这副模样?”

在土匪窝里,那因分赃不均暴怒的男人分明就是安西仁。二人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把他变成了这副模样,只能叹一声天意弄人。

安西仁这种文人出身的官员有个通性,那就是他们不会允许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这也就给徐岑他们收集证据提供了方便。安西仁手里必定有和土匪往来的账目,这些也可以成为袁曜治罪安西仁的最好证据。

袁曜决定铤而走险潜入安西仁宅邸。

就袁曜那三脚猫的功夫,他逃跑倒是把好手,徐岑不得不舍命陪君子。

荒年卖人早就成了常态,或许是安府买人的那个太过匆忙,竟然让袁曜二人顺利混了进去。

进了安府,管家没让这些买来的下人干什么重活,就是日常打扫,安府还在一天天进人,按理说以安府的大小根本用不了这么多人,可是管家还是一天天领人进来,一天天给他们发放口粮。

干完一天并不多的活,袁曜徐岑和其他佣人一块在房间里谈天说地,安府给佣人准备的房间不算大,胜在干净,一堆人在一个房间里,夜里无聊了还能聊聊天。

“安大人可真是个好人!”一人挑起个头,屋里除了袁曜徐岑的人纷纷响应。“是啊,安大人可真是个好官!”“安大人为了让咱们吃上饭可是费了不少心思啊。”“这年头安大人这样的好官不多了啊!”

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吵得袁曜头疼,不过他也敏感的在这些人的话里捕捉到了一个信息:安西仁买这么多下人是为了给他们饭吃,那他为何不直接开粥棚?如果真的心疼百姓他又为什么要和那些土匪勾结?种种疑团盘桓在袁曜心头,扰得他心神不宁。

安府的下人屋子是大通铺,十来个大老爷们挤在一张炕上,徐岑就躺在袁曜身边。徐岑眼神好使,看见袁曜在黑暗里扣着自己掌心。徐岑看袁曜一时半会是不会放过他自己的手了就把手伸进他的被子,握住了他的手,随后又一个侧身贴近袁曜的耳朵,轻声说道:“陛下,用细小的好处收买人心可是伪君子常用的手段,您连这个都想不明白吗?”

袁曜轻轻打了徐岑的手掌一下,徐岑迅速抽回手,上面还沾了点袁曜手心的汗。说来也怪,夜里明明风寒,徐岑却觉得刚刚太子爷碰过的地方似乎是被火灼过一样,烫的厉害。

袁曜则在心里默默琢磨徐岑的话,伪君子的常用手段吗?可是这几天他也偷偷看过几次安西仁,他神情里流露出的那种对百姓的关心不像是假的。如果是为了做戏收买人心,安西仁完全不必做到这种地步,并且安府里也是朴素的吓人,完全不像是正常官邸的摆设,听说安西仁变卖了许多家产赈灾。他一边贪着百姓的救命粮,一边变卖财产救命,袁曜越想越糊涂,索性翻身起身,决定去一探究竟。

徐岑就躺在袁曜身边,加上徐岑向来睡得浅,袁曜一有大动作徐岑马上就醒了,他开口轻声问他干嘛。袁曜则是轻轻巧巧地翻身下地,面不改色地说道:“起夜。”

随后门被他推开,门外的冷风钻进他的脖子,激得他打了个哆嗦。既然说是要起夜,穿得严严实实的肯定要引起徐岑那个小狐狸的怀疑,英俊神武的太子爷觉得硬着头皮上了,男儿嘛,冻一冻又怕什么?

袁曜鬼鬼祟祟出门了,他那话骗得了别人,但是离骗得了徐岑还差点火候。袁曜一起身徐岑就猜到了他想干什么,夜探安西仁不是什么好主意,但是就当下情景来说没有别的更好的选择了。徐岑动作灵巧,起身没有惊动他人,他顺手拿起袁曜和自己的外衣,轻手轻脚出了门。在门第二次合上的时候,屋里有个人悄无声息的睁开了眼睛。

太子爷站在院子里瑟瑟发抖,显然他高估了自己对寒冷的承受能力。忽然一件衣服披在了他的肩头,他下意识道谢后才发现徐岑一脸山雨欲来的神色站在他背后。

虽然借着微弱的月光看不太清楚,袁曜还是觉得徐岑此刻的脸色一定黑得像是御膳房那口用了几十年的大铁锅的锅底。

锅底岑开口,冷得袁曜打了个寒颤:“那我是不是该说不用谢?”

虽然过程几经波折,袁曜还是带着徐岑趴到了安西仁书房的屋顶。其中种种不足为外人道也,一言以蔽之:徐岑恐高。鬼知道太子爷废了多大力气才把徐岑悄无声息地弄到屋顶,就算趴在屋顶上徐岑的脸也是雪白雪白的,血色快被吓没了。

躲在不远处树上的黑衣人搓了搓自己的胳膊,这晚上还真冷。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小瓶辣椒粉,点了一点在舌尖,再细心的把瓶子收好,这年头,取暖全靠抖是会冻死人的。

此时已是深夜,安西仁仍在书房里秉烛夜读,袁曜常年在暗室昏暗的光线下配置药粉,视力并不是很好,他在徐岑头顶轻轻拍了一下,示意他去看看屋里的情况。

徐岑怕得要死,腿肚子都在发抖,面色惨白得像张纸一样,奈何皇命难违,他也只好乖乖把头凑到瓦缝处观察屋里的情况。

树上的人打了个呵欠,擦干眼睛里困出的泪水,继续盯着屋顶上那两位,开玩笑,这两位哪个出了事他都不好交差。

安西仁在书房熬夜看着灾情,这几日黄河的水位已经退了不少,但水患过后必有疫灾,在一些地方已经有因为鼠疫死去的人了,兖州境内大部分人还是饥寒交迫,情况不容乐观。安西仁提着墨笔,在纸上一点一点勾画,徐岑眯了眯眼睛才看清那是幅兖州地图,因为画的纸纸质不好,安西仁提笔画过的地方洇开了一片。

徐岑和袁曜亲眼目睹的种种都在表明一个事情:安西仁是个心系百姓,生活清贫的好官。可若是这样,那么山寨里的男人,迟迟不到的赈灾粮都成了个大问题。

袁曜带着满腹疑问而来,又带了更多疑问回去。天色已经不早了,再在屋顶耗着也没什么收获,袁曜拽着徐岑打算下去,却发现身边的徐岑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他呼吸均匀,眼睫轻颤,像只在月光下上下翻飞的蝴蝶。

袁曜又是废了好一番功夫才把徐岑弄醒,又带着他安全回去。

看着袁曜有回去的趋势,树上的人一个激灵险些掉下树去,紧赶慢赶险险在二人之前回到屋里。

次日早晨,离门最近的汉子起来就连打了三四个喷嚏,奇了怪了,昨夜怎么这么凉,屋子里风怎么这么大,是不是哪儿漏了?这汉子决定去问问,但是看屋里的其他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又不好意思开口。

袁曜的看着这个不停打喷嚏的人顿时计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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