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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徐岑心里百般不愿,但是该履行的职责还是要去做的,第二天卯时徐岑还是准时到了太子殿下的寝宫门口,迎接他的是迎面飞来的一个花瓶。

徐岑侧身躲过花瓶,听见太子爷的一声冷笑。

袁曜衣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半倚着门,看的徐公子一阵皱眉。这也太不成体统了!

袁曜冷哼一声,说道:“徐公子在想什么?这人也太不成体统了?怎么能承担重任?”

被猜中心思的徐岑冷哼一声,说道:“原来殿下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啊,不容易。”

“哈哈。”袁曜索性笑开:“都说徐太傅家的徐岑公子温良恭俭,看来也不过是徒有虚名。”

徐岑嘴上也不留情:“殿下还真如外界传闻一般。”徐岑眼睛盯着袁曜,连根睫毛都在嘲讽袁曜是个草包。

袁曜不甘心落在下风,反唇相讥:“看来徐公子连个表里如一的品质都没有,还真是”袁曜不怀好意地走上前凑到徐岑耳边,他温热的呼吸打在徐岑耳廓,一字一顿,说道:“沽~名~钓~誉~啊~”

徐岑被袁曜弄了个大红脸,袁曜若无其事的甩甩手走出了殿门,徐岑快步跟上,两人一路上都没有什么交谈。

太傅们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头子,他们的课自是要多无聊有多无聊,两页书没翻过去睡倒了一片。剩下清醒的就只有袁曜和徐岑了。

徐岑看着袁曜的目光带着好奇,太子居然没睡,这可是新鲜事啊。

袁曜的读心技能再次点亮,笑道:“本宫又不是那群草包,还真的听太傅讲课。”

所以太子没困的原因是根本没听??!

这还不如睡了的那些!!!

徐岑觉得他现在能理解自家父亲时不时就乞骸骨的行为了,遇见这种储君,国之不幸啊!

在太学的分分秒秒都都是那么难捱。

好不容易抗到了回家的时候,徐岑正抬腿往外走,一片玄色带锦纹的布料就糊上了他的脸。

徐岑坐在太子对面,那人把他叫来之后什么也不说,只是把玩着手里的檀香杯子。

良久,太子终于说话了:“徐公子对黄河水患可有高见?”

徐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袁曜这个草包居然问他如何处理黄河水患?!难不成这是夫子留下的课业?也就只有这一条说得通了。

徐岑清清嗓子说:“太子,课业还是不要假借他人之手为妙。”

袁曜哭笑不得,这人以为自己要抄他课业?袁曜抬手拿起杯茶润喉,不经意间目光扫到徐岑交叠放在膝盖上的手。

徐岑手指细长,手上有明显的握笔茧,显然常年读书习字。袁曜脑中灵光一现,拽住徐岑的手就往外走。徐岑的手握着稍硬,袁曜能明显感觉到徐岑掌心指头根部的地方有茧子,这显然不是握笔磨的,说是常年练剑留下的还差不多。

袁曜只是装作纨绔,他在暗中也养了一队探子。线人说对方的暗哨已经安在袁曜身边了,对方是谁现在袁曜还不知道,他当下能做的就是查出这个暗哨,然后找机会除了他。

徐岑明明会武却装作不会,可疑得紧。但是就徐岑这个脑子,当暗哨可能性又不大,袁曜陷入沉思中,丝毫没有注意到他已经拽着徐岑跑到了御花园。

徐岑甩开袁曜的手,双手环抱肩膀:“所以殿下拽着臣走了这么远就是为了带臣看花?”

尴尬在袁曜脸上一闪而过。

“咳咳,最近御花园的牡丹开得正妙。”

徐岑一脸“你有病吧”的表情看着袁曜,觉得这人不仅草包而且脑子可能也不大好,他在心里又默默的为原国的将来担忧了好久。

吃罢晚饭,徐岑神神秘秘地来到徐太傅的书房,摒退下人,关紧门窗,把头凑到徐太傅头旁边,说道:“爹,太子不会这里有问题吧?”说着他指了指头。

徐太傅赏了一个爆栗给儿子:“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呢?!”

徐岑不理会他爹,自顾自说着:太子先是莫名其妙问我黄河水患之事,后来又拽着我一路狂奔到御花园看牡丹,这不对劲啊。今天袁曜身上不正常的地方太多,倒是弄得徐岑更加迷惑了。

袁曜在书房拄着脑袋,他今天故意试探了几个伴读,王汀典型四肢发达,对他的防备可以暂时放下,贺云岚也没什么值得在意的地方,就是这徐岑,他身上的谜团未必会少到哪里。朱砂笔一顿,徐岑的名字就被赤色的墨勾起。

春日的天空澄澈的吓人,像一方平静的湖水上漂着几块熟宣。

徐岑伸手拍了拍爱马鱼子的头,放它自己去玩。

“原来太子爷连个休沐都不给吗?”袁曜诡异的从徐岑的话里听出了点委屈,吓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君命如山。”袁曜眼尾带笑,观察着徐岑的一举一动,

“所以殿下其实是想来杀了我吗?”

啪。啪。啪。袁曜鼓掌“和聪明人说话果真不累。”

徐岑感觉有些无奈,他就是随口这么一说,太子爷这还真当真了?!

“我死之前能不能知道自己是为什么死的?”

袁曜翻了翻眼皮,答道:“不能。”

徐岑一脚没站稳,踏到了花丛里的机关,袁曜身影如幽灵般消失,四周的箭矢雨点一般砸到他身上,徐岑左支右绌应付地十分狼狈。

袁曜冷着张脸看着徐岑,声音冷的像是要掉下冰碴:“据说,反派都死于话多。”

徐岑一个鲤鱼打挺躲过破空而来的箭,他抽出腰间软剑抵挡从四面八方飞来的箭,霎时间金属相击发出悦耳的声响。

“呦呵,徐公子还随身带着软剑啊。”

见到徐岑的剑袁曜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测,线报里那个刺客十有八九就是徐岑了,不过没关系,他很快就会死在机关里。

徐岑看着袁曜的脸变了又变,心里暗道不妙,这草包脑子里不知道装了些什么,再让他想下去自己这条小命就得交代在这,

徐岑选择出声打断袁曜的脑补。

“殿下怕不是误会了什么?”

袁曜重复了一下他的话“误会?”

袁曜的声音带着少年人独有的清越,徐岑心想,还挺好听的。他狠狠地摇摇脑袋,这是想太子声音好不好听的时候吗?

袁曜眼睛扫过四周确认除了他和徐岑外再无一人后缓缓开口,道:“自伴读入宫的第一日起,我的身边就发生了异样。”

“你们进宫的第一日,在你们离开寝宫后,本宫在地上发现了银针。”

徐岑蹙眉:“那又怎样?”

“第二日本宫课上故意离开,回来后在坐垫里发现了淬了毒的孔雀翎,有机会下毒的只有你们这些伴读。”

“那又怎么样?这就能证明是我下的手?我原以为太子是个聪明人,看来是我错了。”

袁曜轻笑:“若仅仅如此我也不会对你动手,孔雀翎虽是剧毒,隔着衣服对我也是没用。可是这天下午本宫就伤了大腿。”说罢袁曜又是笑开:“本宫这伤是怎么来的徐公子还清楚吧?”

袁曜的伤因徐岑而起,徐岑被袁曜拉倒御花园心里烦躁,一时失手把袁曜推倒在花丛里,花枝好巧不巧的刺破了袁曜的肌肤。

太子爷的目光在徐岑的软剑上游走:“本宫以为徐公子多多少少会沉住气呢?没想到这才三天,你就忍不住要下手了?”

徐岑想隐瞒的东西不少,这时候面对袁曜竟是百口莫辩,他索性收了剑立在原地,眼睛注视着袁曜:“如果我说不是我呢,太子殿下会信吗?”

徐岑收了剑,流矢看着就要逼近他心口,袁曜纵身扑过去压在徐岑身上,他肩膀中箭,血在黑色的锦袍上洇出一片湿痕,他拨动了花丛中的某一枝花,飞箭瞬间消失。

徐岑抬眸看着袁曜:“殿下这是什么意思?苦肉计?”

袁曜不说话,把头埋在徐岑胸膛,良久抬头,忍着肩膀上的疼,把手递给徐岑,拽徐岑起身。

“本宫错怪你了,不是你。”

徐岑弯腰从靴子里拿出把匕首,右手食指和中指弯起弹了弹刀刃:“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袁曜抬头,徐岑刚好撞进袁曜澄澈的目光里,袁曜说:“起码,你不想要本宫性命。”

“嘶……”袁曜背上的伤被牵动,不禁发出抽气声。

“你忍着点,我马上就好。”徐岑的匕首刺入袁曜后背,把箭头挑出来,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袁曜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个小纸包,徐岑打开一看纸包里面全是白色的粉末。

“本宫配置的金疮药,千金难求。”

徐岑手脚利落的把药粉洒在袁曜伤口上,袁曜竟是一声都没有再吭。

徐岑饶有趣味地看着袁曜:“太子为什么救我?”

袁曜目光看向前方:“不知道,就是冥冥之中有个声音在说,你不该死。”

“哦?那太子又是怎么知道我不是刺客呢?”徐岑恶趣味地拿着匕首在袁曜眼前晃悠,匕首上面还沾着袁曜的血。

袁曜抽抽鼻子,说:“味道,味道不一样。给孔雀翎淬毒的药材里有一味也可以充做香料,只要碰过它,十日内身上香味不散,你的身上没有这个味道。”

“殿下就不怕我现在杀了你?”

袁曜微笑:“杀了本宫对你没好处不是吗?”

所以袁曜贴身内侍急匆匆找到袁曜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诡异的画面:太子爷上身袒露,徐太傅独子贴着太子耳朵说话,太子脸上还有诡异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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