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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容凛面色微沉道:“你记住,我们师家人绝不可沉迷女色。你若是因女色坏了事,可别怪为父不容情。”
到底只是个丫鬟。
扔下这个警告,师容凛也没再说什么,又训导了几句,便走了。
待他离开,师桓脸上才浮现了一个嘲讽的笑。
说起沉迷女色,他这位父亲才是其中翘楚吧。为了女人,断子绝孙也在所不惜。
况且,他们接他回来,不就是为了给国公府传宗接代?
师桓讥诮的勾了勾唇。
或许做个沉迷女色的大郎君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毕竟若要更好的隐藏弱点,最好的法子,不就是制造一个新弱点吗?
***
若是时光能够倒流,师施绝对会收回自己说的这些话,再扇自己两巴掌。她当时嘴皮子怎么就这么快呢?
做甚女将军,她的目标是混吃等死、悠闲自在的长公主!
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因此,当翌日一早被送进训练营,看到里面的情况时,师施的腿软了。
她开始打退堂鼓。
一旁的师桓仿佛并未看到少女被吓得苍白的面色,挑眉,轻笑着道:“原来这就是训练营,果真名不虚传。幸好有妹妹陪我,否则,为兄独自一人怕是难以坚持了。”
此话一出,师施那些想要反悔的话便被堵在了喉咙里。
不上不下,难受极了。
“只是为兄这身子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说道此,师桓应景的咳了两声,削瘦的身子在太阳下摇摇晃晃的,眉眼间还染着病气,面色微白,看上去仿佛风吹就倒。
师容凛的那顿惩罚可不轻。
虽说修养了几日,但师桓出身奴隶营,身子本就亏损得厉害,自是比不得常人的。
师施一听,心中就是一跳。
果然下一刻,就听师桓补充道:“妹妹,你会一直陪着为兄吧?”那双碧绿眼睛盛满了期待和依赖。
她可以说不吗?!
当然不可以。
事已至此,她若是半途而废,岂不是前功尽弃?
师施真的……好想哭啊。
她只能安慰自己,没关系,今天的付出,明天的收获。
付出得多,收获的越多!
她要做公主,做公主,做公主!
在心里做了一堆的心理建设,师施终于成功说服了自己。况且,她可是大将军的女儿,不过是些许小训练而已,如何能难得住她?
虽是这般想,但师施的语气依然不大自信,“我会……努力的。”
师桓眉头微挑,似笑非笑的打量了师施一眼,这才意味深长的笑道:“妹妹真好。”
装得这般像,不知是真傻,还是……心机深沉?
然后,师施在第一轮训练中便哭了。
师容凛并没有让人给她优待,因此,她做得训练与其他人是相同的。首先便是围着训练场跑二十圈,算下来大概有十里地。因是第一次,还没有在脚上加重。
饶是如此,师施也累成了一条死狗。
她长这么大,怕是都未用两只脚走过这般长的路。最后几圈,她是哭着跑完的,中途还摔了好几次。
眼泪糊了满脸,身上的衣衫早就被汗湿透了,又脏又臭,哪里还有半点长安第一美人的风采?
师桓故意表现得比师施差一点,一直跟在她的身边。
他目光幽深的注视着旁边跑得歪歪扭扭的女孩,见她边抹泪,边朝前跑,还不忘偏头对他说:“哥哥……呜呜呜……就快到了……呜呜呜我们能行的!”
边说边打嗝,声音中全是哽咽。
他本以为她是一圈也坚持不下来的。
这些金尊玉贵的贵女,哪里吃过这种苦,出门皆是乘车坐轿。一生中,一双玉足下地的机会都没有几次。
可师施坚持下来了。
哪怕中途摔了很多次,哪怕磕磕绊绊,哪怕眼泪成串得掉,可她真的跑完了。
到底有何因由,能让她如此坚持?
师桓心中越发警惕。
待到教头终于宣布二十圈满了时,师施整个人都要虚脱了。她心中一放松,强撑的力气便没了,身子一歪,眼见着便要倒在师桓身上。
师桓正想着事,没有防备,这具身子反应也太过慢。
竟让师施倒了个正着。
师施也不是故意的。
只是她太累了,一松懈,便再也坚持不住。她想着自己都付出这么多了,与师桓也算是共过苦了,只是靠一靠而已,师桓应该不会介意吧?
毕竟他不喜人接触,只是为了掩盖自己的隐疾嘛。
因为天热,又为了方便训练,他赤着上身。师施是女子,虽不能露出身子,但衣衫也很是轻薄。
直直倒下来,难免有些肌肤相接。
霎时,一股触电般的感觉瞬时传遍了师桓的全身。
他如遭雷劈。
那一刻,心底深处竟然生出了一个无比可怕的想法,他捏着那柔软滑腻,竟是恨不得一寸一寸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师桓心中恶意丛生。
他用尽平身所有的意志力抵抗住那股汹涌的欲,那些伪装再也維持不住。他眸色深沉,猛地推开了师施,眼底满是戾气——
“别碰我!”
师施本就累得快晕过去了,因是沙地,落在地上也不疼。她现在脑子晕乎乎的,也没察觉师桓的杀意,倒是听出了他话语里的嫌弃。
顿时委屈极了。
她现在又臭又脏,还不是因为他?!
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师施心中叛逆心起,非但没有滚远点,反而朝前一扑,抱住了师桓的腿,大哭:“不要不要,我就要碰!”
边说,边用尽全力抱住了那条腿。
唔,这是她的金大腿,谁也不能抢走,包括金大腿本人!
师桓额头青筋直冒,很想一脚把腿上的人踢开。
只是,还未等到他动作,便听到一阵鼾声,他垂首,入眼的是睡得像只小猪的某人。
这草包睡着了。
师桓:“……”
一旁的教头见此,忙道:“大郎君,您还是带郡主回去睡吧。今天的训练暂时结束了,你们可以回去休息了。”
训练场中没有伺候的下人。
师施也没有带丫鬟来,再去叫人也来不及。
师桓很想不管,但旁边的教头还看着,他想走也走不了。
“大郎君,这日头大,您还是快点带郡主走吧。”教头催促着。师桓唤了师施几声,也没把人叫醒。
他沉默了许久,才皱着眉头对教头道:“把衣服给我。”
拿到衣服后,他用衣服把师施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的,这才把人抬起来抗在了肩膀上。
“唔,好硬哦,有点臭……”
肩膀上传来某人睡得迷迷糊糊的娇软抱怨声,语气颇为嫌弃。
师桓脸色一黑。
那一刻,沉稳自持了多年的男人真的很想把肩膀上的人扔下去。恰好,周围无人经过,旁边又正好是个池塘。
伟大的开国帝王开始思考这个法子的可行性。
然而正想着。
突地,只听啪的一声——左脸一疼,一只小手甩在了上面。
师桓俊美的脸上顿时多了一个秀气的巴掌印。
“我哥可是皇帝,我是长公主!尔等竟敢对本宫不敬!来人,给本宫掌嘴!”
肩上,那小草包砸吧着嫣红的小嘴儿,闭着眼,铿锵有力地扔出了这句梦话。
语气嚣张到了极点。
“告诉你们,我哥最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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