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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呻、吟已经停了。

黑暗中,师桓倏地睁开了眼睛,泛着碧绿的眼睛在黑夜中像是染上了一层薄雾,幽深不见底。

“怎么停了?继续叫。”

男人冷漠的声音惊醒了正坐在凳子上休息的净月,她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道:“郎君,可现在都这么晚了……”

“继续。”

他淡声重复。

净月登时闭了嘴,撑着疲惫的身子,嗓子微哑的又开始叫了起来。她都叫了大半夜了,嗓子都叫哑了。

她很想拒绝,可她不敢。

不知为甚,明明大郎君才回国公府不久,看上去也甚是无害,甚至还有些瘦弱,但她对上那双碧绿眼睛,便背脊发寒。

目光淡漠,犹如在看一个死人。

他是冷的。

净月的声音很是悦耳,那呻、吟更是娇媚动听,若是来个定力差点的,怕是当时便要受不住,与其共赴春宵了。

可此时的师桓,却是心生了烦躁。

他思及师施说得那些梦话,终于确认了一个事实——他那草包妹妹与他一般,竟也是重生回来的。

如此,师施突然转变的态度倒是有了解释。

可师桓却生了新的疑问。

按照时间线来算,师施将会在明年死去。她死得那般早,又如何得知他会做皇帝?以及,他的病?

上一世,直到他死,都未曾有女人近身。

如今想来,反倒是会惹人生疑。既然如此,这一世,他倒是可以换个法子。

至于师施。

师桓的手再次无意识地抚上了脸上的红印,明明过去甚久,那里似乎还能感受到属于别人的温度。

再思及方才的梦,师桓倏然握紧了拳头。

***

那手柔若无骨,莹润白嫩,颇为熟悉。

即便是愤怒时,挥出的力道也算不得重。师桓皮糙肉厚,那记耳光带给他更多的不是疼痛,而是……难以启齿的羞耻。

脸上那淡淡的红印似是印在了他的心尖尖上。

泛着细碎的疼,却又带来了说不清道不明的丝丝酥麻和痒意,犹如轻柔的羽毛在上面轻轻拂过。

热乎乎的让人心悸。

被人扇了耳光,他应该生气的。

除了少年时那段被人辗入尘埃的时光,在他站在万人之上后,便再也唯有人敢对他如此不敬了。

便是连直视圣艳也少有,更逞论是打他的脸。

白日时,他确实是愤怒的。

巴掌呼在脸上的那刹那,他甚至想要直接把怀中人狠狠扔出去,若不是她说了那句话,唤回了他的理智。

可梦里。

他却想再来一次。

***

沉水阁里,女人的娇、喘声直到黎明之际才停了下来。

翌日一早,净月苍白着脸,眼下带着青黑,哑着嗓子,摇摇晃晃的从正房中出来。而大郎君神清气爽,精神奕奕,半点没有奋战一夜的疲累。

自此,师桓是一战成名。

大郎君的威武雄壮传遍了全府。

师桓成了国公府男丁们崇拜的对象,而净月也成了国公府无数丫鬟羡慕嫉妒的对象,不少人都来向她贺喜,还有阴阳怪气、拈酸吃醋的。

净月表面笑意盈盈,内心的苦只有她自个儿知。

但即便如此,她也舍不得丢了这表面风光。

便是硬撑着,也要把这出戏完美的演下去,否则,在这国公府中她便再也没有脸面了。

干巴巴的叫了近一夜,净月第二日几乎是迫不及待出了正房门,想要去自己的屋子里睡一会儿。

谁知方回屋,她娘便来了。

拉着她细细的问了许多,直呼上天垂怜,他们一家从此可是要翻身了。

“月儿,你记住一定要好好伺候大郎君,绝不能恃宠而骄知道吗?”她娘吴周氏细细教导女儿,小声道,“趁着主母未进门,你定要好好笼络郎君的心,最好是怀个孩子,如此,这后半辈子就有着落了。”

净月听了,更是苦涩。

但因为师桓的警告,这些苦,只能她自个儿往肚子里咽。对上吴周氏期盼的眼神,也只能硬着头皮应是。

谁知这还不算完。

连着三日,净月夜夜被师桓叫进屋子里伺候。旁人只觉得她受宠,那些看不惯她的人,还背地里骂她狐媚子,说她用不正经手段勾了大郎君。

可谁能想到她每晚都在唱独角戏呢?

一时之间,国公府人心浮动。

尤其是那些做着凤凰梦的小丫鬟们,更是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争奇斗艳。

国公府正经的主人太少了。

主母又已经去世,那些下人们便松散了不少。师施这几日光顾着训练了,哪里还有精力来管教下人。

不过关于师桓的,都是大事。

师施一直让喜鹊注意着沉水阁那边,作为一个忠心耿耿的实心眼小丫鬟,喜鹊尽职尽责的履行自己的责任,回来便把这些事情全告诉了师施。

师施原本还不信。

可这连着三天,她也开始迟疑了。

想了想,便干脆把净月叫来问了问。

遭了三天的折磨,如今的净月颇有些楚楚可怜的姿态。手臂间不经意露出的青紫痕迹,已经脖子上哪若隐若现的红痕,无一不在说着这几日的激烈。

以及她哥的凶猛。

做戏做全套。

净月不但需要自个儿叫,还需要自己留下痕迹,可以说是非常的尽责以及专业了。

师施两辈子加起来,也就活到了十五岁,也没嫁过人,哪里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

见到这凄凄惨惨的净月,她半信半疑。

所以,师桓其实没有病?

可是若是没有病,又为何不喜人碰触?

如今还是盛夏,天气炎热,训练时,师施是恨不得把自己脱光了。可她是个女孩儿,虽然大庆民风开放,但她也是不能与男儿一般,露胳膊露腿的。

每日训练的汗流浃背,浑身都是臭烘烘的。

然而都这般热了,身为男儿的师桓却把自己给裹得严严实实的,比她这个女孩儿都穿得多。

似是生怕别人碰着他似的。

而且还拒绝她靠近!

说起来就是气,第二日训练时,师施特意跑到师桓身边,想要道谢,顺便表现一下妹妹的关心。

可还没靠近呢,师桓便后退了一步。

“男女授受不亲,我们虽然是兄妹,但也应该避嫌。”那时,少年面色平静,“所以,往后还请妹妹离我远点。”

边说,边又退了一步。

师施:“……”

行吧。

师施也不是没脸没皮的人,既然师桓都这般说了,她便一一照做了。这几日,两人隔得远远的。

虽说在一处训练,但却再也没了那些多余的接触。

师施本来还有些忐忑,会不会是师桓讨厌她,所以才拒绝她靠近?可师桓的态度也没变,还是一个温温和和的小哥哥,也没其他排斥的动作。

如此,师施便淡定了。

反正只要最后能与师桓成为好兄妹便行,过程不重要。她是个乖巧的妹妹,哥哥怎么说,她就应该怎么做。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师施非常规矩。

比如现在。

一轮训练结束后,教头给了他们一刻钟的休息时间。

师施特意叫喜鹊送了莲子羹来,用冰镇过,此时还泛着凉气。师施自是不会吃独食,第一时间便去孝敬她哥。

师施用夹子夹着托盘,把莲子羹递给了师桓,笑道:“哥哥快用,冰冰凉凉的,可解暑了。”

她与师桓隔着有几步远。

待师桓接了,师施便端起自个儿莲子羹用了起来。白皙粉润的手端着那泛着碧绿色彩的陶瓷小碗,在金色眼光的映照下,仿佛是那剔透上好的白玉。

汗珠成串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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