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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升在那里支吾了好一会儿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多亏丢了一只步靴的闰元前来解围:“食人花神,外面那些成精的大树是你布下的陷进,是也不是?”他坐在石头上伸了伸足,埋怨道,“何苦要折腾我们,你看我的这只鞋子,都被你的陷阱给吸走了。”

闰深劝道:“算了师兄,回去我再给你织一双便是。”

“那得织一双顶顶好看的才行。”

鸢室仁放下袖口,将视线从谢升身上挪开。他走到闰元面前,面色微赧:“实在抱歉。醒来时我发现身处于一处陌生地带,心中仓皇无措,神灵本能使我布下瑞草溪阵自保。后来果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我与他在缠斗中无暇分心视察其他地界,给你们添乱了。”

他背过身去,闭上眼睛,竖起两根手指贴在面前:“现在我替你找到它。”

话音刚落,一道晴天霹雳笔笔直直地坠落下来,鸢室仁对这道晃眼的闪电扬袖一挥。由于光线刺目,其他人只好闭上了眼,再睁开时,鸢室仁手上已经拿了一只前端翘起的靴子。靴底还绣有一道属于乐山派的阴阳八卦印记。

饶是已经见识到了鸢室仁的神通,闰元在看到自己的靴子时仍然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你……你——花神竟在眨眼间就遣闪电将我的靴子送来了。”

闰深从鸢室仁手中接过鞋子,蹲下来为闰元穿上。闰元神思恍惚:“是不是落在世间任意一处的东西都能找到。那么,师父放在我这儿的一样东西被我弄丢了,花神是不是也能找到?”

鸢室仁摇摇头:“并非如此。必须是我设下的结界或是十分熟悉的地带才能搜寻自如。”

“罢了……”闰元眼痛中的光芒黯淡下来,惋惜道,“大不了被师父责罚一顿。”

替闰元穿好鞋,闰深站起来,问:“师兄,你把什么东西弄丢了?”

“就是——”

闰元突然想到在外不能轻易透露门派内部事宜,他望了望四周的三人,把即将说出口的话吞在了肚子里。

闰元把双手后背,拿起了师兄的架子,他正色道:“这件事等我回去后再同你说。”

谢升想到了让小花神消气的借口,连忙凑近鸢室仁,道:“我们在一团风中察觉到了你的气味,立即来到这一处电闪雷鸣之地前来寻找,哪知到了此处,你的气味尽数消失了,加之四周花草枝叶怪异,我们便以为你受到恶妖胁迫,所以刚刚在情急之下才会对那些藤蔓出手……”还没说完他就自作主张拉起鸢室仁的手臂,“让我看看你伤得是否严重。”

谢升掀开袖子,鸢室仁这只白净粉嫩的胳膊映入眼帘。

“嗯……伤口呢?”谢升抬手摸了一把。

谢楠向云卷云舒的碧空翻了个白眼,像是在感慨自家弟弟不争气:“抚平这点小伤难不倒神灵。”

“我也就在你抓伤我的那一瞬觉得恼怒,后来想通了。我不怪你。”鸢室仁抽回手臂,回到正题,“方才你们是否看清了那名黑衣男子?他是什么来路?”

谢楠将折扇一摊,两只眼睛瞥向隐约是那男子逃跑的方向:“他是只虎妖。”

在黑衣男子消失的那一瞬间,谢升也发觉了对方的原形。他问鸢室仁:“你与他起了什么冲突?”

“起初醒来时,第一眼便看到了几只看守在门口的黑毛熊。当时我十分惊慌,只好先将那几只黑毛熊捆得严实。紧接着那名黑衣人从天而降,一刀砍断了我的茎叶,把黑毛熊救走了。不到片刻,黑衣人又迅速返回。直觉告诉我他身上充满威胁,于是我与他厮斗了起来。”

“充满威胁?”闰元微微蹙眉,面色凝重,“我倒不觉得。若未经谢氏两兄弟提醒,连我这样修行数年的道士都看不出那人是妖怪。”

谢升忽然将目光投向闰元背着的长剑:“先前在路上时我来不及询问。你和你师弟的剑遇见未修成神仙的妖怪便会相伴和鸣,为何遇见我和十哥却不会?毕竟我和他都不是神仙。”

闰元连同剑鞘一起把剑取了下来,放在谢升面前:“主要是因为这个剑鞘。”

谢楠抬眉:“哦?怎么说?”

“立派之时,乐山派以除妖为己任,并要求弟子行走世间时携带佩剑。每一位弟子的佩剑都由天府玄铁铸造而成,但凡是遇见未修成神仙的妖怪,都会发出异动,若是铸了两把孪生剑,便能相伴和鸣,相互警告即将到来的危险。但在神识界形成后,人与妖的界限逐渐消失,彼此交往愈发紧密,玄铁佩剑的效用已经不合时宜。”

闰元把制作精美的剑鞘取下,将镶嵌于其上的三色宝珠对准烈日翻转,宝珠这一侧便呈现出流光溢彩的图案:“时任掌门的太师父走访各处,终于寻得一种铸造剑鞘的秘术,此后,门派弟子的佩剑终于不再像原来那样会随时随地嗡嗡作响。但还有一种情况——太师父告诫我们,现在只有怪诞荒唐的妖怪,才能让乐山派的佩剑发出异响,太师父叮嘱我们多加注意。”

谢升问:“究竟怎样才算怪诞荒唐?这剑鞘是如何判断的?”

“具体如何评判我们这些晚辈也不甚清楚,若是我能解释清楚,方才在花神布下的天罗地网中时就直接告知你了。”闰元收回剑鞘,对他的师弟闰深招招手,“闰深,你看我说的可有遗漏?”

闰深答:“回师兄,都说全了。”

“那么依据乐山派掌门的标准,刚刚那名男子应当就是怪诞荒唐的妖怪。”鸢室仁紧紧盯住闰元剑鞘上的三色宝珠,“我始终不明白,他把我掳到林子里来究竟所为何事。不过,我隐隐觉察到,他周身散发着一股乌黑的怨气,和陆家村上空盘旋的气息一模一样……”

“如此看来,确实荒唐。”谢升嗤了一口气,“这位虎兄多半是和蛰伏在村外的野兽搅到一起去了。”

“这些野兽不但懂得如何袭击村庄,还懂得如何掩去自己与猎物的气味,恐怕都是这位虎兄教的。”谢楠面色严肃起来,拿着那把折扇在手指上一敲,“这有违神识界律法。阿升,我们应当速速处理这件事,并传信回天砚山。”

“好的十哥,传信就交给我来办吧。”

闰元道:“从小师父就教导我们,吃过人|肉的恶兽哪怕归正了,也不可留存于世,必须尽快除去。”

鸢室仁怔然:“为什么?”

闰元说着说着,突然转头瞟了这位食人花少年一眼,神色有些畏惧:“花神应当最清楚,因为……大约是因为,人|肉过于可口,易与让这些没有神识的恶兽辗转流连。”

可惜鸢室仁无论如何也回忆不起来人|肉的滋味,但是听见“可口”二字,他还是忍不住馋意,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谢升觉得整件事情层层叠叠让他理不清头绪,他十分困惑:“你们记不记得,当时我们说那黑衣人是妖怪时,他是什么反应?”

“我记得,当时他显现出了一脸难以置信的神色。”闰深眯起眼,分析:“他不习惯别人说他是妖。”

“也即是说——”

他们回想起来,土地神的庙宇已经被村民砸了。

谢楠道:“没有人供奉的妖,便真的是妖了,和我们没有分别。”

闰元惊讶地瞪圆了眼:“他、他是村子里的土地神?”

作为几人中唯一的神明,鸢室仁觉得自己总算有了用武之地:“看来我们必须回村一趟,探查一番土地神庙的情况。”

几人纷纷想到了一块去,打算即刻下山。

“你的身体没问题吗?”谢升忽然在他面前半蹲下来,拍拍大腿,“我抓伤了你,背你回去算作赔礼,你看可好?”

鸢室仁愣了愣。

谢楠呵呵一笑,未多看他们一眼,二话不说抬腿就朝山下走去。

谢升没理他的十哥,而是摇身一变回到原形,虎头蹭了蹭食人花的腰腹,摆摆尾巴说:“若你觉得不好意思,我可以变成虎身驮你。”

“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鸢室仁后退一步,张开双臂展示他康健的体格,“你看,我现在已经康复了,一会儿回村应当不会再出差错。”

闰元新奇地跟在老虎后面转悠:“谢升大哥!我好意思,我好意思呀!你可以驮我。”

闰深无奈地拽拽对方的手臂:“师兄……”

就在这时,谢升的虎头忽然不动了。他扭了扭带着白点的耳朵尖,忽地变回了人形。

谢升俊俏的眉眼一时间变得凝重起来,他侧头问闰元闰深:“你们接到咏川的消息了吗?”

二人点头。

鸢室仁不明白他们的话题,连忙问:“怎么了?”

“咏川用传信竺传来消息——有只母虎闯入村子,将两个活人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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