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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不记得?

她像一只受困的蝴蝶,扑扇着翅膀,挣扎不已,却无法躲过他的掠夺。

他的大掌按在她的后脑上,修长的五指穿于乌黑的秀发之间,任她如何挣扎,都牢牢地将她固定着,一遍遍地品尝那红唇的芳香。

她有些懊恼,只恨自己的脑袋没有力气,要是它也像手臂一样有力就好了,哪还轮得到他把她按在这里,她早就一甩头发,把他甩出天际去了。

他紧紧地圈着她的腰,高大的身姿俯下,强行吻着她,真正如土匪一般霸道无理,身子还越压越低,把她的腰都压弯了。

她整个人呈后仰下腰的姿势,弯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她秀眉一蹙,不禁在心中怀疑,若不是她身体的柔韧性尚可,是不是就会被他残忍地折成两半?

直到她的呼吸都快被压断,他才终于放过她,离开她的唇。她连忙直起身来,惨兮兮地捶着自己的后腰,美目中泪花盈盈,红唇上微微发肿,略显幽怨地看向他。

他抬起手,豪迈地擦了一下唇角,目光始终凝视着她,闪烁着狂野的光亮,似是意犹未尽的样子。

“现在记起来了?”

虽然已经很熟悉他的为人了,可那不羁的做派还是次次都令她感到震撼。

天啊,他吻了她,他又吻了她。

在裕陵这样的礼仪之邦,未婚女子怎能如此被人轻.薄。若不是心中隐隐认定了这个男人,恐怕她早就跳崖明志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又亲?”

她愤愤地瞪着他,抬高了声音质问,以此来掩饰自己极度羞耻的内心。

他突然就凑了上来,把她按得死死,连点预兆都没有,就如一阵大风一样,随着他的心情就刮了过来。

“为什么不能亲?我想亲就亲了。”他的回答依然那么令人生气。

“你、你——”她说不出话来,他当真是一个狂放的土匪,做出的事惊世骇俗,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丝毫不在意外界的眼光。

他看着那根指着他鼻子的纤细手指,觉得她的模样像是一只茶壶。

“有什么不对吗?”他握住了她的手,把茶壶的“壶嘴”按了下去,“若是在北方的丹原国,男女相恋只会收到祝福,并不会受到谴责。”

她听着他话中提到的地方,心中的好奇挠得她痒痒的。

“你去过江北?”

“去过。”他自然地回答道,比起那些对北国口诛笔伐的文人们,他显得十分平静。

“那你,也和其他女子一起,收到过祝福吗?”她的话中有些不安,还有点紧张兮兮。

这番拐弯抹角的话语落在他的耳中,他琢磨了一下便明白了她的意思,顿时黑眸中划过了一抹笑意。

“你难道是在紧张我?”

她猛地摇头,摇得像是拨浪鼓,拒绝承认自己心中的酸意。

像他这样有着致命魅力的男人,应该很少有姑娘抵抗得住吧?

只要一想到他可能会像对她一样,对待另一个姑娘,她就难以平静,难过到想要狂劈三天的柴,以泄自己的嫉妒之情。

“想什么呢?”

大掌落在了她的头顶上,粗鲁地抚摸了几下,把她束起的黑发揉得乱七八糟。

“要是我收到过那种玩艺儿,还能在山里和一群大老爷们过着吗?”

……

他的回答简直称得上粗俗,她却不觉得讨厌,反倒有几分欣喜。

她松了一口气,啊,还好,还没有人抢在她前面,能让他这般对待的她自己,应该是唯一一个吧?

少女的心事如此容易转变,先前那种酸溜溜的心情,已然变成了砂糖般的甜蜜。

她控制不住嘴角的上扬,望着他傻呵呵地笑起来。

“高兴了?”

他的语调中有着一丝挫败,她笑成那个样子,一口贝齿都见着了阳光,完全抛弃了笑不露齿的名媛仪态。他是不是有理由怀疑,她是在嘲笑他找不到老婆?

这不公平,身为“裕陵第一美人”的她,拥有成千上万的追求者,说媒的媒人排队都排不过来,通常都要一批一批组团上阵,才能见着她的面,而他呢?听说他的眼神可怕到不能直视,每回下山都能吓晕不少胆子小的姑娘,谁会愿意把自己的女儿嫁给这种男人?

人啊,真是不能互相比较,否则气死的只是自己。

东方云仙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她只是仰望着身材高大的他,觉得他全身上下都十分顺眼,连那双沾着泥的黑靴也跟着顺眼了起来。

那目光上上下下地不停打量,他被她看得有点发毛,不由地咳了两声,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老是看我做什么,以后你有的是时间。难得出了寨子,不如多看看眼前的风景。”

他这么一说,她才醒悟过来,自己方才一直盯着人家看,一点也不知羞。她脸一红,把目光调转向天空,掩饰地说道:“风景真好,天真蓝,山真高!”

她说完以后,自己都感觉有点尴尬。

他侧目看了她一眼,黑眸中的神色很是怀疑,一个出身名门、知书达礼的东方美人,竟然会说出如此没有文采、水平如此糟糕的句子……难道是个草包美人?

完蛋了,她欲哭无泪,自己的形象肯定崩塌了,偏偏还在自己在意的人面前。

她这才知书到用时方恨少,奈何她一紧张就脱口而出,平日里读的那些书卷,关键时刻一点用也没有。心乱的时候,她已不是那个东方家的二姑娘,而是一个陷入感情中的普通的小女子。

好在他没有做出评论,只是其中的一句发表了不同意见:“黑鹰山算不上很高。我见过最高的山,是终年积雪的玉寒山。”

她听着这陌生的地名,在脑中搜寻了一番,问道:“你说的是北方的山吗?”

他点了点头,回忆道:“那年我登上玉寒山,山脚下还是夏天,山顶上已经是严冬,差点没把人冻死。爬过这座山之后,就想着决不能这里建山寨,温度太冷了,山又那么高,也收不着行人的过路费。”

她“噗嗤”一声笑出来,原来山寨差点建到了玉寒山去,寨主却因为怕冷而打退堂鼓。黑鹰山地处江南,气候温和,高度适宜,看来是最合适的地点了。

怪不得官府都解决不了黑鹰山中的这窝山匪,他们蛮横地占山为王,就是说什么也不肯走,原来是想独占这块风水宝地。

“丹原是什么样子的?”

她没有去过穆江的北边,原来北方还有玉寒山这样奇妙的山脉,她很想问问去过丹原的他,那里与江南的裕陵有什么不同。

“丹原有高山,有大河,还有草原、大漠。”他描述道,“风土人情与江南很不相同。”

她听着他所说的这些词语,竟是一些她从未见过的地貌,不禁赞叹道:“你去过好多地方。”

住惯了小桥流水的秀丽之城,她有些难以想象一望无际的草原,还有尘土飞扬的大漠是什么样子,而陆长夜竟去过这么多地方,这让她有点羡慕。

“等有机会,我可以带你一起看。”他向她承诺道,目光不似是在开玩笑,“你想看什么,我们就去看什么。”

和陆长夜一起看风景?

她心念一动,想到了很多情况,若是他们二人一同去云游,岂不是日日见面、天天在一起,连晚上恐怕都要住在一处——

淡定、淡定,不就是和他每日共处么,为何她又是兴奋又是羞.耻,心情激动得不得了?

在陆长夜不知道的情况下,她的内心已经上演了一出大戏,平复好心情后,只听得他的声音说道:“现在我们在这里等着,其他人会找过来的,不如先休息一番。”

说着高大的身躯动了,他自然地坐倒在地,然后仰身躺下,就这么躺在了这片草坪上。

她惊讶地低下头,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能从这个角度俯视陆长夜,他躺在草丛里,压倒了一大片青草,周围的那些青草也长得蓬勃且长,把这样一个体型庞大的男子都给掩藏在了里面。

黑眸凝望着她,纵然是与往常颠倒的角度,神色更强势的人也还是他。

他的长指捡起那朵掉在地上的白色狗牙花,向那个同样身着白衣的佳人伸手一递。

“你的花,送你了,要好好保管。”

她很粗心,送给她的花掉了也不知道,他仿佛看到自己的心也掉在了地上,像那朵狗牙花一样滚来滚去。

她“咦”了一声,似乎才想起来这件事,还摊开手看了看,手心果然空无一物,顿时不好意思起来。

“我、我……”她“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最终因为自己的失误低下了头,“对不起。”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他也没有在礼物上较真,抬起大掌拍了拍身边的空地,对她邀请道,“这个位置是你的。”

她的心跳骤然加快,看着他身边的位置,目光顿住,手脚都不会动弹了。

躺在他身边吗?这也……太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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