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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管不好,杀了比较好。”沈意行冷漠地收回手,转身就往院内去。
“沈星落?”
沈意行听到梦寐以求的声音,脚步一顿,转身就看到白盛衣缓步走了过来。
白盛衣走近,才看到被沈星落抱着的二哈奄奄一息。
眉头一蹙,冷声问道:“是谁干的。”
沈星落听这话看向沈意行,沈意行也看向沈星落。
两方沉默。
沈意行本以为沈星落不会说,刚想走过去就听到她指着自己,很认真地对白盛衣说:“就是他!杀狗凶手!”
自己的狗狗自己疼!就算是应未眠伤了也要强烈谴责,何况是对她还不怎么好的沈意行。
沈意行警告地瞥了眼沈星落,沈星落立刻瑟瑟发抖地缩到白盛衣的身后,故作害怕地说:“学神,他瞪我,我好怕。”
沈意行:“……”
白盛衣鉴绿能力不行,立刻冷冰冰看向沈意行。
沈意行想解释,白盛衣不想给他机会,将二哈抱起,冷着脸朝他伸出手:“解药。”
沈意行害怕再惹到她,没有犹豫直接把解药交了出去,有些欲言又止。
白盛衣给二哈吃了解药,先开了口:“沈四少也不是糊涂人,盛衣就多嘴,不喜欢而已,没必要让人难堪。”
她说完就朝沈星落和芒生说:“走吧。”
沈星落抱着自己狗子,亦步亦趋地跟在白盛衣的身后,没敢再看沈意行的神情。
她不看也能猜的出来,大概是没什么好脸色的。
沈星落觉得沈家哥哥五个人真的各有特色,大哥恋爱脑,二哥鲁莽,四哥腹黑怪,五哥阴阳师。
除了三哥不错,其他的都不咋地。
三人一狗到了沈星落的房间,坐在桌前。
沈星落趴着桌上,摸了二哈的脑袋,朝芒生说:“诶芒生,你爷爷有没有逼你参加选师大会啊?”
芒生正拿着酥饼啃,点头含糊地说:“有哇有哇,盛衣姐姐今年好像也可以去吧?”
凌仙域考虑到每个人在不同时间段需求不同,便允许三年更换一次师尊,但要在两方都同意的前提下。
白盛衣在沈父的名下学了几年,今年可以换师尊。
芒生的目光转向心不在焉的白盛衣。
沈星落也看向白盛衣,只见她喝了口茶,沉默了会说:“还不知道,到时候看情况。”
自从知道应未眠醒来后,她就一直很茫然。
应未眠不愿意帮她,她的力量不足以报仇。
选师大会在即,她可以更换师尊,但是比沈父更厉害的仙尊屈指可数,清音大概也不会允许她更改。
“反正还久,到时候再说吧。”沈星落劝慰道。
“不久啊,后天不就是要去主峰了吗?”芒生歪着脑袋看她。
沈星落:“嗯?”
白盛衣看她完全不知道情况的样子,解释道:“选师是在半个月后,但是我们要先去主峰学习一段时间。想要选徒弟的仙尊会在这段时间里,找合心意的徒弟,徒弟也能提前和仙尊接触,好让两方能选择一致。”
沈星落听完白学神的科普,顿时反应过来,难怪书中是写沈星落轻而易举地直接潜入了莫颂的房间。
当时她还想,莫颂的住处在一处高峰上,沈星落这个小辣鸡飞都不会飞,怎么会轻而易举,作者肯定bug了。
现在看来,沈星落走沈爷爷后门进了选师大会,知道莫颂作为仙尊肯定要去主峰,所以就谋划了勾引这一出。
沈星落:“所有...”我不会又陷入什么奇奇怪怪的剧情了吧?
她有点慌张,但是想想莫颂当初在青木峰被应未眠那么碾压,活下来的机会是很小很小的。
她还是不放心地问了白盛衣:“莫颂仙尊活下来了吗?”
白盛衣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清楚,没人传这个消息,不过按照他的修为不会完全死去,只要灵识尚存,重塑肉身也能起死回生。”
沈星落被惊得一把坐直,心想,哦豁,这不就完蛋了。
白盛衣又道:“但是这也需要些十年左右,一时半刻很难回生。”
听到这话,沈星落就放心了重新趴下,十年的话她没回去,也该被沈家给赶出凌仙域,跟她没什么关系。
她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三人吃了顿饭,暮色便深了,折玉把芒生和白盛衣送走。
沈星落一个人趴在床上,无所事事地撸狗玩。
“傻狗,以后见到沈意行可得绕道走,要不然他又要毒死你了,这种白切黑的人看起来最可怕了。”
沈星落正撸着毛,就闻到冷肃的气息,抬头看过去,就看到一脸冷意的应未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她身体里出来的。
她有些不解地睁大了眼睛:“干嘛?”
应未眠垂眸望着狗,冷声问道:“这傻狗谁给你的?”
“我爷爷啊。”沈星落抱紧了自己的狗子,“你问这个干嘛啊?”
他没有回答,却伸出了手,轻轻地碰了下二哈的右耳后面。
只见一个明显的伤疤显露出来。
沈星落顿时凑近看了看,嘀咕着:“咦,怎么有伤口。”
只是她没想到这狗会突然抬起脑袋,她的脸直接撞上了应未眠的手。
应未眠看着她的唇压在自己的手背上,虽然他的手是灵识所化,不是实体,但是那种天生的感官联想,让他怔了怔。
他望着沈星落,只见她抬起头,清灵的眼睛望着他,然后伸手,手指轻轻地碰了碰他的耳朵,惊奇地说:“你耳朵好像红...”
应未眠冷傲一瞥:“想我打断你的手?”
沈星落:“……”阔怕
她求生欲极强地把手收回来,摸了摸一直对着应未眠叫唤的二哈耳朵,不满地哼了声:“小气鬼,叫什么叫。”
二哈顿时委屈地扒拉着她的衣服:“嗷呜~”委屈.jpg
应未眠自然是听出了她的指桑骂槐,但是没有计较,只是盯着对面卖萌撒娇的狗,想到曾经它的主人带他叱咤的模样。
不由地摇头。
他觉得沈星落真的是个很神奇的人。
任何东西到她手里都风格迥异。
“你这伤怎么来的啊,是不是哪个坏狗狗欺负你了?”沈星落还是在担心二哈耳后的伤口。
应未眠轻声说:“它的伤是成年旧伤。”
“嗯?”她有点不解。
应未眠:“这伤口是餮龙咬的。”
沈星落感觉听到了一个神奇的故事,餮龙和二哈一个年代的?
她低头撸了把狗头,捧着狗脸,左右看了看,也没看出跟餮龙一样的威严出来,只看出了傻气。
“嗷!”二哈被看的起了脾气,生气地叫起来。
应未眠坐下,依靠在床边,一双漂亮的眼睛带着几分慵懒,两指一曲,弹了嗷嗷乱叫的二哈一耳朵,顿时二哈也怂了,窝在沈星落怀里不敢吭声。
他缓声解释道:“这傻狗本来就不是凡物,只是你能力不行,还使唤不了它。”
沈星落朝他翻了个白眼:“您行您上啊。”
应未眠唇边带着几分笑,垂下的眼眸微掀,看向门外,长指点了点二哈的脑袋,温声道:“去吧,有人想死,别让人失望了。”
随着他的话音一落,二哈一改之前傻乎乎的样子,如一道光从窗窜了出去。
本来寂静的外面,顿时传来了打斗的声音。
沈星落不放心,急忙起身跑到窗边,只见一道光消失,院中只剩下咬着一块布的二哈,翘着尾巴,一副它很牛逼的样子。
“过来,傻狗。”她一喊,二哈立刻摇着尾巴欢快地窜到她的怀里来。
沈星落将它嘴里叼的布拿下,凑近光源瞧了瞧。
应未眠走到她身边,见她认真的样子,以为她能看出什么,便开口问:“看出什么了?”
沈星落抬头看他,眼睛亮晶晶的:“没看出什么,但是你看。”
他顺着她的指向看过去,没看到什么特别的,便凑近她的指尖几分。
沈星落的脸也靠了过来,兴奋地用指甲勾起一根金线,问道:“你看这是什么!”
应未眠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偏头冷冷地盯着她。
但是这人过于激动,一个人在哪里叭叭叭:“这个人太有钱了,居然用金线做衣服!你可不可以帮我把金线挑出来!”
应未眠冷漠拒绝:“…不可以。”
“好叭。”沈星落失落点头,“那我自己挑。”
她说完就翻箱倒柜地找工具,应未眠没有管她,拿起那块布,掌心在那块布上划过。
银白色的光就显了出来,他看着布上浮现的灵力,冷哼一声:“倒是真有命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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