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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折乔装打扮成男的了,她知道盛天境不好进,这境内大肆举办礼仪,八大门派必定会派负责人前去观瞻,盛天境会派人在水帘结界外接应。

只要进了盛天境,她便什么都不怕了,她也知道沈东黎肯定会来,到时候他们两面夹击,盛陵光一根龙脊都别想得到。

九天玄女宗和太上青天门的负责人先到,后面来的是天道宗的弟子,兮折认识他,是尧红泪的弟弟尧成仙,仗着自己父亲是家主,母亲是主母,不学无术,也是又坏又蠢还是个好色之徒,兮折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只要她拿了天道宗的拜帖,她就可以安然无恙地出入水帘结界,盛天境的弟子就不会阻拦。

兮折不得已变回女装,等在路上,假装自己崴了脚,坐在地上喊着救命,那御剑直往水帘结界飞去的蠢货果不其然眼前一亮,又折回去落在了兮折的面前。

大腹便便的男人,个子不高,水泡眼,鹰钩鼻,厚嘴唇子一笑,露出里面杂乱又发黑暗黄的牙,一开口就是老色批了。

“姑娘这是怎么了?”

兮折单薄的薄纱衣衫已经落了肩头,露出了白皙如凝脂的肩膀,她看到男人的喉结滚动了几下,咽了口水,便知道这东西已经起了歹意。

兮折娇滴滴道:“脚崴了,好难受,回不去了。”

尧成仙眼中的欲念不加掩饰,他收起自己的剑,主动对兮折伸手:“那你是盛天境的女弟子么?”

兮折点头:“是的,你能帮我么?”

尧成仙当然求之不得,这个姑娘看起来娇滴滴地,肯定是手无缚鸡之力,只要把她带到没人的僻静之地,他怎么玩都不会有人知道的。

盛天境的弟子又如何,他才不怕。

他扶着兮折的手,只觉得像是摸到了嫩滑的凝脂似的,美人连手都是让人心旌神摇。

他主动提议:“我背你吧,你这样是走不成了。”

兮折看了看受伤的脚踝,点头:“也好,谢谢仙长。”

尧成仙在兮折面前蹲下,等她趴在自己背上,只觉得背部一阵绵软,尧成仙激动地抖了一下。

紧接着便看到了兮折白嫩的腿腕以及那穿着绣花鞋的小脚。

这可不比那些□□里的娇美人差啊!

尧成仙背着兮折直往怕偏僻的山谷而去,兮折吓得喊他:“仙长,这不是去盛天境的路!”

男人冷笑:“这当然是去盛天境的路,小美人,别着急。”

禹河荒冢很少和天道宗打交道,除了尧红泪,晚辈们基本上都互不相识,尧成仙又痴迷于浪迹,也就不认识兮折。

他也只是在小时候见过兮折几次,那时候兮折还是个没长开的小娃娃。

如今见到,竟是一分都不认识。

上次围攻禹河荒冢的时候,天道宗来的并不是尧成仙。

尧成仙把兮折带到了山谷之中的一处山洞里,里面潮湿阴暗,兮折吓得喊救命,尧成仙的施虐欲被满足,笑出满口发黑的黄牙,将兮折扔到地上就扑过去:“美人,别叫了,哥哥让你爽。”

兮折抱紧自己的身子,推他:“你走开!”

这人嘴里的口气熏地兮折不断皱眉,有了对比,她才知道沈东黎原是香的。

这男人还不肯放过她,兮折的眸色微沉,手里出现了一柄梅花针,直直地戳进了尧成仙脖颈处的穴道中。

尧成仙瞪大眼睛,惊恐又不可置信地看着兮折,兮折一把将他推开,起身,狠狠地踢了两脚:“废物。”

她将尧成仙扒了个干干净净,出了洞府时,她已经换成了尧成仙的装束,用镜面术法进行了易容,她修为浅,虽然懂得很多术法,但是持续不了多久,但也够用了,只要能成功进入水帘结界就行。

兮折拿了天道宗的拜帖,直直地御剑往水帘结界的方向飞去。

刚到水帘结界,便见皈依门的弟子先进去了,兮折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想要去追,却被玄吟拦下,玄吟拱手道:“仙长恕罪,请您出示天道宗掌门的拜帖。”

兮折只得将拜帖拿出来,玄吟看了看上面的金印,试探之后确认是真,便做了个请的姿势,盛天境弟子打开水帘结界,她御剑飞进去。

她刚才好像看到凤兮了,极速地追在皈依门弟子身后,她想喊凤兮的名字,但是又怕被人发现她不是尧成仙,便紧随其后。

皈依门来了两个人,并且没人回头看兮折。

兮折没追上两人,他们的要去的方向是盛天仙门,她过会儿易容术就失效了,所以不能跟着他们去,兮折不得已转了个方向,没入了街巷。

她换回自己之前的男装装束,然后找个了地方坐下来喝茶。

盛天境坊间也是热闹至极,大家对龙脊的兴趣显然很高。

一个老人边喝茶边道:“少主本来就是根骨奇佳的仙君,别人一个甲子也别想突破金丹,他不过弱冠年岁就已经快要结丹,算是修炼界的奇才,可是他终究是太年轻,不是东黎城的对手,沈东黎多狠毒啊,将京安紫府连根拔起都没眨眼的,按照目前情况来看,这次八大仙门是要合伙对付东黎城了。”

一个年轻小伙附和:“龙脊加持,他少说也要增进两千年的修为,东黎城这次猖狂不起来了。”

还有人说:“再加上一个禹河,之前禹河的嫡长女和我们少年仙君有了婚约,后面却因为沈东黎悔婚,这笔账给他们一并记着。”

兮折默默地在一边听着。

“说实话,禹河没救了,嫡子出家,嫡次女身死,剩下一个花瓶嫡长女,就是个摆设,禹宴临也是惨,到头来儿女死的死,皈依的皈依,禹河还是东黎城的囊中之物。”

“沈东黎还看不上禹河那点地盘呢,灵力枯竭,山脉之间毫无灵气,要禹河能干什么?”

兮折微微握了握茶杯,起身丢下一个金铢走了。

一路上都能听到关于龙脊的传闻,茶楼里尤其热闹,说书人说的滋滋有味。

“这龙脊就是正道的宝物,就是为了灭魔而生的,如今宝物归仙君,也算是物有所值,就等魔头消失的一天。”

兮折坐在桌前饮一杯酒水,冷笑一声,结果那人越说越离谱:“听说啊,这龙脊要是被一人得了,就能化成神龙,庇佑一方,你们知道神龙么?万把年前,神龙是人界的统领呢,可是作恶多端,幸得那时候仙门已经成长起来,才将祸患除去。”

听书的人都开始喝彩:“死得好,那种祸世的东西就该死无葬身之地!”

兮折袖子里的梅花针已经蠢蠢欲动,正想出手,结果手被人按住。

兮折一抬眼,便见一身便衣的沈东黎坐在对面,乌发束成马尾,一副少年的模样。

他眼里的笑意漾开,摸着兮折的手,缱绻又缠绵:“这位兄台,我能坐这里么?”

兮折想抽回自己的手,沈东黎反而握地更紧,她甩不开,周围有人注意到了他俩,已经开始有人窃窃私语。

“两男的……在牵手,还牵地那么恶心。”

兮折的脸都黑了,沈东黎倒是不管不顾,又问:“我能请你喝杯酒么?”

兮折剜了他一眼,使劲将自己的手抽回来,将梅花针藏好,懒得理他,起身就走。

被他在大庭广众下轻薄,那之前的一点心疼也化为乌有。

沈东黎见兮折生气了,忙跟着。

“你怎么还生气了?兄台等等我!”

兮折走地块,避开了众人的视线,停在了百姓家的巷子里,四周人少了,沈东黎跟了来。

兮折狠狠地拧了他胳膊一下,咬牙切齿:“你都不看场合的?你没看到我打扮成男的了?”

沈东黎嘶了一声,摸了摸被兮折掐过的地方,好奇道:“这世上有你这样的男人么?嫩成这样,怕是个男人也让人忍不住吧。”

兮折黑了脸:“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沈东黎道:“刚进来没多久,你来干什么?”

兮折想了想,道:“我来给你帮忙啊。”

沈东黎问:“你能帮我什么忙?给我暖床?”

兮折:“……”

沈东黎就喜欢逗兮折,尤其看她一脸无语的样子,他就心情特别好,他把人一把拉过去,禁锢在怀里。

“知道你担心我,还是我的丫头好,知道疼我。”

兮折没答话,沈东黎凑到她耳际:“我的丫头,得我疼。”

兮折感觉一阵酥软,她咬了唇:“别闹,这是别人的地盘。”

沈东黎咬她的耳朵:“才刺激不是么?你去藏宝阁找到什么了?”

兮折一边推他一边道:“找到了神龙复活的秘诀。”

沈东黎愣住,抬起她的下巴,不可思议道:“真能复活?”

兮折点头:“只要八大龙脊被一人拥有,神龙就复活了,若是被人分食,神龙化蛟,便有魔蛟入世。”

沈东黎问:“魔蛟是什么东西?”

兮折戳了戳他的心窝:“魔蛟就是魔物,毁天灭地的魔物,害怕么?”

沈东黎点头,抱紧兮折:“我好害怕,娘子疼我。”

兮折被他恶心地头皮发麻,偏偏他不撒手,推地狠了,他把人按在身后的墙上就强吻,吻地兮折脑袋发懵。

要不是旁边有妇人大喊一声“世风日下”,估计沈东黎还不放开她。

兮折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沈东黎将她捂在怀里,怒斥那妇人:“这种事你也看?不怕长针眼么你!”

妇人简直震惊全家:“两个男人!大庭广众之下,败坏伦常,我盛天境什么时候有此等不要脸的人了!”

兮折想解释她是女的,沈东黎不让她解释,一边又低首吻住兮折一边看向妇人,眼神里的占有欲和警告性吓得妇人一个趔趄,哭爹喊娘地跑了!

兮折被他吻着,只觉得天旋地转,她伸开藕白似的双臂攀上他的脖颈,回吻他。

“东黎。”

“嗯?今天怎么舍得喊我的名字了?平时不都沈东黎,沈少君的么?”

兮折微微喘气,躲开他的舌尖,又被他缠住,狠狠地一吸,舌根都麻了。

“怎么不说话了?嗯?舌头被猫叼走了?”

兮折抬眸,和他拉开一些距离,伸手拂过他如画的眉眼:“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沈东黎愣了一瞬,没说话,只用行动告诉她,现在的她多诱人。

他没见过她悲天悯人的样子,可刚才一瞬,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她眼里的疼惜。

兮折被沈东黎堵在巷子里吻地窒息,回神时周围围了一圈的人,都好奇地看着他们,吓得兮折惊呼一声,沈东黎咒骂了一声,把兮折捂在怀里,抱着兮折离开了这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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