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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在沉睡中正睡得香的耀姝被一阵嘈杂的声音惊醒,还未睁开眼耳边就传来一道刺耳的尖叫声。
“谁准你碰那把琴的!!”是个女人的声音,声线有些奇怪不像本土人。
“你这个瞎子你怎么敢碰那把琴,你知道它是什么价值吗?!”女人没得到对方的回应,嘶喊出的声音越发尖锐,看着对方抚琴的手恨不得剁下来喂猪,她觉得对方侮辱了那把琴。
“它的价值......这把箜篌名为般若,乃是上古昆仑山上的天女所制。”被女人称为瞎子的男人并未生气,反而是温柔的抚摸着琴身,娓娓道来。
“般若?”
这把琴不是在昆仑就已经修成|人形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耀姝听到这个耳熟的名字就像睁眼瞧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都睁不开眼,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用神识“看清”屋内充满□□味的紧绷对峙,同时她也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样子,一盆娇艳欲滴、含苞待放的牡丹花!
什么鬼,她本体明明是混沌青莲,什么时候成牡丹花了?
想也想不通,又开不了口,动不了手的耀姝只能用神识时刻关注着屋里这群人,想从他们身上找找线索,赵吏在这想必也出不了什么大乱子。
“值钱的吗?”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富丽堂皇的女人用贪婪的眼神紧盯着瞎子赵吏手中的箜篌,迫不及待的询问价格。
赵吏嗤笑:“箜篌是取西海梧桐之木,照月精华七百年;放至黑海,浸弱水七百年;再由数百只玄鸟噙五色石打磨七百年,历两千七百年得箜篌十把。后来天女下昆仑,其中一把名为般若的跟随天女来到人间,为教授人类礼乐之器。大战之后,不知所踪。自此般若在人间辗转,已有数千年之久。你说它的价值如何,当不当得起无价之宝?”
“当得起,当得起。”赵吏说完,那个贪婪的女人看向般若的眼神,其中的占有欲挡都挡不住,恐怕现在般若在她的心中已经和数不完的金钱画上了等号。
在一边“看”的津津有味的耀姝,听到赵吏介绍般若的这番长篇大论,在心里点点头,看来阿茶没少跟他讲昆仑的事。这些事都是当初她带着阿茶四处玩耍的时候讲给她听的,没想这两个人都记得这般清楚,耀姝表示她很满意。
就在耀姝很满意两人的记忆力时,又一个瞧起来傻呆呆戴着黑框眼睛的女孩,很是嫌弃赵吏算术水平的质问道:“三个七百年不是两千一百年吧!”
“为了押韵。”赵吏没有把一个小姑娘的话放在心上,但还是给她做出了解释。
小女孩尴尬的冲赵吏笑笑,这样一看还挺可爱的。
“传说中这把箜篌,能通阴阳,能解人意,价值连城。”说这话的就是讲耀姝吵醒的人,仔细一看,无论是外貌还是穿着,这都不是中国人的特征和习惯,从她别扭的发音上来看应该是日本人。
赵吏受人之托前来调查白牡丹身死之谜,一切始因都是因为这把箜篌,到是不介意给她们普及普及知识:“般若有灵,只为知音而鸣,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即般若生。般若这个名字代表无上的智慧,就在一年期的今天,般若的主人白牡丹陈尸于此,在你们其中是哪一位杀了白牡丹呢?是谁?!”
看着赵吏越发自然的演技,耀姝真想给他拍巴掌,这连蒙带唬加吓人的,真是让人不紧张都难,精彩啊精彩!
不过白牡丹死了?那她怎么还被困在这里动不了?她不是应该带着白牡丹的灵魂回冥界吗?耀姝心里有越来越多的疑惑,不过她并不着急,她还在这里那就说明白牡丹的灵魂也在这里,急也没用。
“少阴阳怪气的,我可没时间跟你们这瞎耗!”
又是那个贪婪的女人先沉不住气,甩头就走,一直有留意所有人的表情耀姝倒不觉的是她杀了白牡丹。这女人可能心里有些小九九,性格也有些势利眼、贪财,但她人也很天真一眼就能看到底,心里想的什么都会在脸上表现出来,而且她也没那个胆子去杀人。
不过她现在才想起离开是不是有点晚了,虽然般若没有赵吏说的那么厉害,但用琴身困住几个凡人还是做得到的。赵吏刚刚弹得那几声箜篌可不是就为了烘托气氛,现在整个白府都被结界笼罩着,这时候出去也是鬼打墙,绕来绕去还是得回到这间屋子里。
果然没一会儿,那个女人又尖叫着跑了进来,嘴里还疯疯癫癫的喊着:“鬼打墙啊!鬼打墙!”看来是被吓得不轻。
众人又将视线落到赵吏身上,问是不是他搞的鬼。
“般若说了,找不到杀害白牡丹的凶手,你们就会一直被困在这间屋子里,永远都走不出去!”
“是不是你用了什么妖法故意把我们困在这里的!!”白牡丹的师姐
“我又不是凶手,你放我走吧!”白仙仙
“谁都不准走!”赵吏
“快把你的鬼打墙给我弄没了,要不然我现在就打死你!”姜黎黎从随身携带的小包包里拿出一把手|枪,指着赵吏威胁他。
赵吏不仅不害怕,反而大声朝她吼道:“你是不是凶手!”
赵吏突然发难将本来就被鬼打墙吓得半死的白仙仙,更是吓了一跳,心中一激动,就冲着赵吏按下了手|枪的扳手。
枪响了,赵吏却没有事,因为那名戴着黑框眼镜的女孩及时拿起凳子将她打晕了。
姜黎黎突然被人袭击,那目前袭击她的那个人嫌疑就最大,因为很有可能是她想要杀人灭口。袭击姜黎黎的黑框眼镜女孩是一位记者,名叫黄水仙,白牡丹生前她经常到白府采访,按照黄水仙的说法两人更像是知己。
众人逼问黄水仙为什么袭击姜黎黎,又为什么在姜黎黎出现后就一直对她抱有很大敌意。黄水仙厌恶的冲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姜黎黎啐了一口唾沫,骂了一句英文贱人,才吞吞吐吐的跟大家讲起了她跟姜黎黎之间的恩怨。
原来姜黎黎真名不叫姜黎黎而是姜菊|花,是黄水仙的小学同学,姜黎黎更加不是白牡丹的女儿,而是为了骗取白牡丹的钱财才来白府冒认的。白牡丹的亲生女儿其实就是一直跟他聊天、采访他的记者,也就是黄水仙本人,黄水仙因为觉得自己没有一点出色的地方,不配做白牡丹的女儿,才一直不敢跟白牡丹说出实情。现在白牡丹因为人生再无一点希望选择自尽,她都快恨死自己的懦弱与胆小,这些天也一直处于深深的自责之中。
听完黄水仙的讲述,看着黄水仙哭的泪流满面的样子,所有人都走到黄水仙跟前安慰她,除了一个人,就是那位口音听起来很别扭,白牡丹的徒弟阿秀。
阿秀独自一人走到白牡丹那把箜篌乐器面前,神情似醉如痴的伸出手去轻挑琴弦,琴弦并没有发出悦耳的声音,而是沉闷杂乱的噪音,跟刚刚赵吏弹出的犹如天籁般的声音相比高低立显。
阿秀失魂落魄的抚摸着琴身和琴弦,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
“那把琴认人。”虽然赵吏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他就可以弹响般若,但装逼如他,又怎么会自己打自己的脸。
“不可能,没可能的,我五岁就开始学箜篌,那时候就听说过这把名叫般若的名琴。为了得到它,我十几岁就漂洋过海吃尽了苦头,才拜在白牡丹名下,假意学艺......”
“你还跟他睡了。”白牡丹的师姐黯然神伤的看着阿秀,眼神中好似有万般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阿秀一点也不在意屋里这些人看她的眼神,摸着摸着那把箜篌,眼泪就掉了下来,可她不愿认清现实,只能一遍一遍的安慰自己:“没可能的,不可能的。”
“都跟你说了那把琴认主,认主你不懂什么意思是吧!”再一再二不可再三,脾气好的不要不要的赵吏哥哥也被烦的想要发飙了。
“&¥%@##@****@##!!”情绪激动的阿秀被赵吏的话刺激到,猛地回过头来用大家听不懂的语言怒吼赵吏。
“她是日本人,本名山峰秀子,如今日本人快要完蛋了,她急着回日本去。”白牡丹师姐华小姐双目含泪的给大家解开了疑惑,怪不得总觉得对方说话的方式、口气都怪怪的,原来是日本人。
“它是我的,我要带它回日本去!这把箜篌是我的,你们谁也别想夺走它!”山峰秀子越说情绪越激动,抱住那把箜篌就想将它搬走。
砰——
又是一声枪响,这次没有再好运脱靶,山峰秀子盯着般若不甘的倒在地板上,她的后背有一个血窟窿,正冒着热气往外流滚烫的鲜血,临死前抓着箜篌的手也没有放开。
手里拿着还在冒烟的手|枪,华小姐步履蹒跚的走到山峰秀子面前,蹲下:“师兄是我杀的,我想让她带我走,可是她不肯,一定要拿到这把箜篌才甘心。没办法我只能一不做二不休,往师兄每日喝的酒水里放了□□。”华小姐将趴在地上的山峰秀子扶到自己怀中,帮她整理了整理有些凌|乱的发丝,此时大家看她对待山峰秀子的态度,还有她看山峰秀子的眼神也明白她们二人之间的关系。
“我三岁就认识了师兄,十年学艺啊,就因为我是一个女人,就不准我挂牌唱戏,我哪一点比师兄差了?就连我最爱的女人......最爱的女人,那把琴有什么好的,我一个活生生的人站在你面前,你连看我都不看我一眼。阿秀......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华小姐将她憋在心里的话全都说了出来,她满足了。
华小姐又一次举起了枪,瞄准的不是这屋子里的任何一个人,而是她自己的太阳穴,第二声枪响,两个人倒在了一起。
“找到凶手了。”
“不对,白牡丹明明是被剑割破喉咙才死的。”黄水仙不愧是做记者的,注意到的细节往往比大家都要多。
“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一晚上已经死了三个人,我也不想再瞒你们了,白牡丹其实是我杀的。”就在大家又陷入新一轮的谜团时,一直不显山不露水的管家刘妈,突然认罪了。
“其实我看到那个女人往酒里下|药了,可我还是端给了白牡丹。再我给他送酒过去的时候,我看到他扮着杜丽娘的相,手里却拿着虞姬的剑,那是我就知道他早已心存死志,因为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他是鼎鼎大名的白牡丹,一代名角,风华绝代啊!”讲到这里,刘妈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如同泪水决堤,争先恐后的顺着脸颊滑落到地上,溅开一滴水花。
“白牡丹他是一个角儿,名角儿!他知道自己该在什么时候谢幕才是最精彩的,我当然不会阻止他。”
“那你也不能......”黄水仙指责刘妈的话还未说完,又被她的一句话堵了回来。
“我为什么不能?从我两腿|间爬出来的,我再用双手把他送走......”
“你是说...你是白牡丹的......”一直当透明人白牡丹的心理医生虹小姐在这时候突然开口说话了,此时她看向刘妈地眼神无比震惊。
“没错,我是白牡丹的亲娘。”刘妈说的轻描淡写,甚至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容。
“哎呦我去!”赵吏被这一击峰回大路转,吓了从凳子上跌坐在地毯上,手上磕的瓜子也被他撒了一地。
耀姝现在栖身的那盆牡丹就在赵吏座位的正后方,这既逗比又滑稽的动作,要不是耀姝笑不出声来,她早就指着赵吏哈哈大笑来嘲讽他了。
赵吏从这巨大的家族秘辛中回过神来,马上动手打扫被他弄撒的瓜子,瓜子刚装到一半,赵吏却在桌角下面发现了一根琴弦,是般若缺的那根弦。
“白牡丹不是被剑杀死的,他是被人用琴弦勒死的。”找到这根琴弦一切谜团就都解开了。
赵吏将断掉的琴弦,重新接回到般若的琴身上面,指尖一勾一挑,完成的般若,完整的记忆。
于此同时,时刻关注自己情况的耀姝,发现她又能随心所欲的掌控自己的身体。
白牡丹在他死的那一晚上,曾打算用剑将陪了他一辈子的般若毁去,般若通灵早已能修成|人身,她出于本能的自我保护就用自己的琴弦杀害了自己的主人,也就是白牡丹。
“你现在可以想起来了吧!般若。”赵吏这句话是冲着白牡丹的心理医生虹小姐说的,也就是拜托他来白府调查白牡丹死因失去记忆的般若。
“我想起来了......我用我的弦杀了我的主人,白牡丹他是我杀的。我用我的弦...杀了我的主人......”般若现在的情绪非常不稳定,她只要一想到白牡丹竟然是她亲手杀害的,心痛就停不下来。
赵吏敏感的察觉到般若的情况不对,心里惶恐不安,他想将般若的情绪平定下来却没有好办法,只能来回大声重复:“你那是自卫,般若你冷静一点,你那是自卫,你自己根本没办法控制的!!”
可是般若一句话都听不进去,嘴里来来回回只说一句话:“我用我的弦...杀了我的主人!”
“别!”赵吏伸手想拦。
“啊!”般若伤心之下想毁掉自己去陪白牡丹,她本身就是一把箜篌,现在所有的法力全都凝聚成一道道尖锐的琴声,这琴声不仅能刺破人的耳膜,还能刺穿人的内心。
就在赵吏他们受不了般若发出的悲鸣,整个人在激荡的琴声的冲击下,马上就要吐血的时候,耀姝如同救世主般悦耳的声音,出现在屋内。
“赵吏你又惹祸了。”伴随着这道清越的好听的声音,般若发出的刺耳悲鸣声也消失在屋里,赵吏回过头就发现不仅般若的人形消失了,就连那把箜篌也在屋里凭空消失了。
“耀姝你怎么会在这?般若呢?是不是你把她收起来了?”般若不见,赵吏立刻乱了分寸。
“刚见面你就有这么多问题要问我,我真有点受宠若惊,般若不属于人间,我当然要把她带走。”
“不行,她答应帮我救一个人的。”阿金还在那间屋子里等着他,他不能空手而归,他答应了阿金让他亲眼看到抗战胜利的那一天。
看到赵吏这副鬼样子,耀姝气极反笑:“你真当般若无所不能了,她就是一把箜篌,连肉白骨都做不到你还指望她帮你就一个半死不活的人?”
从耀姝话中听出一点猫腻的赵吏激动道:“你怎么知道我要救谁?你是不是有办法救阿金?耀姝如果你真的有办法,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我求你救救他,他不该是那个样子的。”
“你的眼睛我可以帮你治好,至于那个人......我倒是可以帮你送他投一个好点的人家,过个二三十年你再去找他不就完了,反正你一个灵魂摆渡人又不会死。”
2017年444号便利店中
恢复记忆的勐澧不仅有他原人时的记忆,也有其余几个魂魄转生成|人的记忆,身为灵魂摆渡人赵吏的记忆他更是记得一清二楚,顺便还把赵吏喜欢欺负冬青这个毛病,也给稳稳当当的继承了下来。
在勐澧又一次将冬青的吹胡子瞪眼睛时,坐在沙发上看好戏的耀姝冷不丁冒出一句话,让两人都僵直了身体:“原来勐澧你真的是对冬青一往情深啊!怪不得当初深陷精神病院心里想的满满都是冬青,哎,我真是多余的,多余啊!”
“阿姝,我最近又新学了一种菜色,我们现在就回家,我做给你吃好不好?”拥有七世记忆的勐澧,他终于不再是一根筋傻兮兮的勐澧了,虽然听出耀姝并没有生气只是再开玩笑,但勐澧还是赶紧|小跑到耀姝跟前讨好她。
耀姝非常满意勐澧紧张她的态度,脸上的表情也有意味深长变成一副温柔可亲的模样:“好,不过在回家之前你要跟我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勐澧好奇问道。
“哪有那么多废话,跟我来就是。”耀姝拉着勐澧再次用上瞬移,在耀姝和勐澧消失的地方只剩下勐澧对冬青的叮嘱。
“冬青你看好店里啊~~”
又一次被留下看店,冬青不禁心想,“做神仙就是好啊,出门都不用交通工具等红灯的,直接一个瞬间移动不管多远直接定位降落,真是爽啊爽”!
在便利店消失的勐澧被耀姝带到了一个让他意想不到却十分熟悉的地方。
“这......”看着眼前一点没变的花海,勐澧想起神人大战他见到耀姝的最后一面,眼眶瞬间变得通红湿|润。
面对勐澧的激动,耀姝却笑盈盈的看着他说:“我答应你的事,我做到了,你承诺给我的事,你是不是也该亲口跟我说一遍。”
“这些...阿姝你到底是怎么......”
“就是法术还有阵法将这里跟外界隔绝起来,保证小小一块花海,花开不败有什么难的。就连你,我不都找回来了?我说你到底还要不要说,不说我走了!”耀姝越说越难为情,脸上的红晕挡都挡不住,到最后想起勐澧跟她告白的那些话,又看他现在磨磨蹭蹭的样子,顿时恼羞成怒,发火了。
“当然要说。”害怕耀姝真的临阵逃脱,勐澧紧紧拉住她的手,将她从花海外面一步一步带到花海的最中央。
“阿姝,虽然这句话在十万年前我就已经说过了,但我还是想站在这里再告诉你一遍。”
勐澧和耀姝手拉着手,彼此相对而站,再看到耀姝身后随风飞舞的银丝,勐澧眼中满是疼惜,语气真挚清晰对她说:“阿姝,我心悦你!我喜欢你!我爱你!”
耀姝看到勐澧眼中一如往昔的忐忑、激动,莞尔一笑:“我也是,上穷碧落下黄泉永远执手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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