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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禾三年,太后柳氏协同身后几族,意图掀兵谋反,祸未起而平,皇帝英明,将苗头连根拔起,又下令由国师公孙砚负责,清理朝堂官商勾结、逃税揽财之乱象。

由着公孙砚早前就私服查探到了大部分消息,这会儿清理起朝中贪官便得心应手。只是由着数量之大,公孙大人不得不在宫中连着待了四五个日夜。

至了第六日初晨,御书房中一声重响,公孙砚终于撂下了最后一本折子,毫不犹豫地起身要走。

年轻的皇帝从书案上高高的折子之后抬起头来,微愕:“这么急?不吃点再走?”

公孙砚顿足,回身。

连着四五日的劳累,他的眼下也生了不浅的乌青,下颚也长了不少未来得及修理的胡渣。

饶是疲惫如此,却也难掩男人脸上风姿。

“不了。”公孙砚弯了弯唇,脑海里浮现起那个跳脱小空心瓜的模样。

他入宫批折子前,和小空心瓜打了个招呼说要在宫中待上几日不能回来,那小空心瓜瘪着嘴,两条眉毛都快拧在了一起。

“可不可以不走嘛?”陆容妤坐在他的腿上,声音软软糯糯,乌黑的眼睫微微颤着,像要把他的心都颤化。

公孙砚的眼底尽是她,温柔得像是掉进湖底。

掌心轻揉过小空心瓜的后脑勺,语调温缓。

“乖,我一定早些回来。”

陆容妤摇着他的手,轻声嘟囔:“可是人家就舍不得你嘛,你不回来,这诺大的国师府,就我孤零零的一个人,好可怜的。”

说这话时,陆容妤可怜巴巴地瞟了他一眼,乌黑的眸子仿佛真的蕴起了水雾。

公孙砚的掌心落在陆容妤的后颈,轻轻研磨,恨不得把心肝都掏出来送给她。

“那可以带人回来陪陪你,陆彦疏,或是谢之宣。”

陆容妤摇头,振振有词:“哥哥去了临城的丹青大会作判官,谢之宣如今可是有对象的人了,不能和我孤男寡女待在一块儿的!”

公孙砚思忖了下,赞许地拍了拍她的脑袋:“小空心瓜思虑得很周全。”

顿了下,公孙砚又笑,“那不如把陆老爷和陆夫人接过来陪你住段日子?”

陆容妤又摇头,“父亲母亲这两日在家中清账,也没有空陪我呢!”

轻柔娇嗔落在男人眉角,公孙砚的眸色逐渐暗沉下来。

他的指节顺着陆容妤的后颈,缓缓向下探去。

“其实前几日,我去了城南的花船上兜了圈儿,那儿的小姐们有趣极了,和我相谈甚欢……”

背后忽然一阵凉,陆容妤惊呼出声,身子不住瘫软在公孙砚胸膛之前。

她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重重的呼吸声:“若是、若是砚哥哥同意我带她们来府上玩,或、或许我便不会孤单了……”

陆容妤的声音断断续续,最后一声落下,身上的布料也被身前男人扯下。

他的眸底漆黑如墨,喉结微滚,气息变得粗重。

哪里还有心思思索她的话。

他低低应了一声,便将人扛了起来,关门关窗。

……

公孙砚捻着手中的小牛毛毡,嘴角难以自掩地弯起愉悦弧度。

“不吃了,家里有人等着,回晚了,该生气的。”

语调温和得丝毫不像四五日未阖眼的人。

皇上从高高的书堆之中抬起头,憔悴疲惫的凤眸因讶异而挑得极高。

他定眼望着空荡荡的御书房门口,面容变化。

片刻,从鼻腔里溢出一声酸溜溜的冷嗤。

“就显摆,就显摆,生怕人不知你有老婆似的……”

他敛了眼,视线再落回密密麻麻的折子里。

再片刻。

猛然摔笔。

“不就是个老婆,有什么可炫耀的!”

“……”

“朕迟早也会有的。”

-

翌日,例行早朝,大臣们肉眼可见的今日氛围格外沉重。

高殿龙椅之上的男人沉着脸,平时亲和友善,今日却吝于发言,有大臣上报也只是草草回应两句。

而大臣之列为首那高峻的国师大人,今日的气压也低沉到吓人。

一字一句的上报,好像在一一宣读在场大臣的死期,大臣们两股战战,低头屏气。

终于艰难的熬到了早朝结束,大臣们提着沉重的腿离去。

公孙砚仍然寒着脸,他往外走了两步,顿足,思忖片刻,愤然回身,行去了宫殿之后。

下了早朝,有太监来报了消息,皇上便径直行去了御花园。

树墩涂了一层厚蜡,镶了几颗珠玉,又予金丝矮凳三把放在桌边。

三人相对而坐,桌上一盏清茶,茶香袅袅。

皇上微仰起下颚,慢腾腾地举起茶盏,锐利的眸子还挂着几分疲惫,却直指对桌季长明。

他冷笑:“你倒是有野心啊。朕让你自己选个官位,你倒好,一品二品的官职都不要,偏偏看上了驸马这个位置……”

说时,皇上手中的茶盏重重撂下,巨大声响吓得一片伺候的太监宫女都软了腿。

对面男人却处变不惊,温柔多情的眉始终弯垂着,他斯文地携起一边袖子,接过桌上茶盏。

慢悠悠地噙着笑:“臣,多谢陛下成全。”

倒了一杯茶。

季长明轻放下茶盏,抬眼,眼波含笑:“公主殿下与微臣,确是两情相悦呢。”

皇上压抑了半日的火猛地就被这人轻飘飘的话点燃了。

他与季长明、公孙砚师从同一门,一个是不受宠的皇子,一个是无亲无故的冤臣遗后,一个是穷酸的书生小子,三个并不如何得意的人一同长大,对这两人自是了解。

那冷脸冰木头,心肠的黑是明晃晃的黑,从不与人拐弯抹角的黑;相较之,旁边这个天天噙着笑的温柔男人才是隐藏的最深的。

成日一副老实内敛的清廉模样,谁知道,竟敢当着他的眼皮子,和他的妹妹勾搭上了,还恬不知耻地想当驸马!

皇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茶杯,用力到微微发颤。

咬牙切齿。

“两情相悦?朕昨日还挺嘉定说,要去寻个边塞的结实男人,才不选京中某些,白皮又孱弱的破书生。”

后头几个字,皇上特地加重了语气。

季长明温俊的眉心微不可察地挑了挑,很快又舒展开来。

他抬起茶杯,轻抿一口。

“公主就是调皮呢,陛下放心,臣定当好生管教公主——”

顿了下,季长明放下茶杯,勾唇,眼瞳噙着笑。

“绝不会让陛下,一个人,孤苦伶仃地,待在宫中呢。”

皇上猛地掷下茶杯,食指直指季长明:“你!”

自方才就沉默无言的公孙砚终于忍无可忍地开口了。

“吵什么吵。”

他冷冷掀起眼皮子,眼底红丝布遍,骇人得很。

“有事去打一架,别在这吵人耳朵。”

旁边的小太监身子一颤。

打架……

要是陛下和人打架,他可该帮谁啊。

那季大人还好说,但公孙大人这体格,一拳下去,怕不是要弑君……

皇上沉怒的表情顿了下,拧眉睨过去。

“你又是在这里发什么神经,昨儿个不是都放你回去了,一大早自己又巴巴回来了,还这副夹枪带炮的样子……”

这声音微微止住,皇上不满的眼神一滞,惊愕抬眼。

恍然大悟。

“你该不会是被人陆小姐不待见了吧?这才怨气冲天的。”

公孙砚冷冷抬眼:“是公孙夫人。”

一提昨日的事情他就来气。

昨儿个,公孙砚好不容易提早看完了折子,念着家中巴巴等着自己的小空心瓜,脚下步子就情不自禁的迈大。

皇宫与公孙府约莫一个时辰的路途,但公孙砚思瓜心切,一路快马加鞭,不过半个多时辰就到了。

为了给那小空心瓜一个惊喜,他还特地阻了回去通报的人。

公孙砚翻身下马,噙着春风得意的笑。

初踏入府门,他的步子就止住了。

公孙砚转身走回门口,往四周细细查看了好几眼。

确实是国师府。

走进满片张灯结彩,又遍地狼藉的府邸,公孙砚嘴角的笑意逐渐敛下。

这是……

被洗劫了?

并不的。

国师府周围遍布了他暗卫营的几营精英,莫说洗劫,就是一只蚊子想飞进来,都得问问公孙砚同不同意。

不是外力,那就是……

公孙砚的视线止在自右拐角走出的人群上。

一群粉裙绿衫的姑娘欣喜地走了出来,面上惊喜又激动。

走在人群为首的姑娘。

青衫素罗裳,杏眼儿炯炯,满眼的金光光。

她正拎着一根小旗子,带领身后的姑娘们参观国师府呢。

“来来来,姑娘们看这儿,这儿就是国师大人平日逗鱼看花的池子了——”

余光瞥见门口站着的男人,陆容妤侃侃而谈的笑容瞬间垮掉。

“你、你怎么回来了……”

公孙砚盼了五日、一路风尘仆仆,快马加鞭穿梭过喧闹早市奔回府。

以为能看到心尖姑娘惊喜期盼的画面。

结果等来的!就是这场面!!

他寒着脸,没有在其他人面前说什么,径自甩了袖子回去书房。

原想着那空心瓜要是追上来,好好地和他认个错,他便也原谅她了。

可公孙砚都快走到书房了,那空心瓜居然还没有跟上!!

公孙砚气急败坏,重重地关上了书房门。

傍晚,书房门终于小心翼翼地推开了一条缝。

陆容妤蹑手蹑脚地走进书房,将手中小碟子轻轻搁在茶几上。侧眸,榻上的男人阖着眼,似是十分疲惫的模样。

陆容妤咬着唇,愧疚心虚,乖巧地站在公孙砚身侧不说话。

片刻,男人冷声:“哑巴了?”

“没有……”

“有事?”

“就是,这粥我亲手熬的,可好喝了,砚哥哥要不要尝尝?”陆容妤轻声道。

公孙砚睁眼,往茶几上的小碗白粥上扫了眼。

眉间紧缩的眉舒展了些,却仍寒着声。

“熬个粥,熬了五个时辰?”

“五个……”陆容妤一愣,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小声解释:“不是,那一批的姑娘参观完,后头还约了一批姑娘……人都约好了,我也不好推脱嘛……”

“……”

公孙砚才略微舒展的眉心又猛地拧了起来。

他忍着耐心,质问,“什么叫带人来参观?”

“噢,就是带她们见识见识国师府长什么样啊!”

陆容妤笑嘻嘻地凑近到公孙砚身前,双臂亲昵地环住了公孙砚的脖颈。

“参观一次五十两,砚哥哥不在的这几日,我可是赚了小几千两呢!”

是为了挣钱……

公孙砚按着突突直跳的眉心,咬牙抬头。

对着这小空心瓜笑吟吟的视线,又憋了气。

他又问:“你该没有带人,乱看何处吧?”

“那你放心,我知道,你们这府邸,肯定是有什么秘密的,所以呢,书房等机密之地是不对外开放的!”

“……”公孙砚的心底忽然跳了下,黑着脸:“那卧房?”

“自然也不行!”

陆容妤笑着补充了一句:“那要加钱!”

“……”

“陆容妤。”公孙砚扯下这人胡乱扒拉的手,眼底寒气溢出。

“国师府的钱不够你花的?”

“那不一样啊,那是你的钱,又不是我挣的。”

“诶,你去哪儿——”

陆容妤踩过的雷千千万,这是最重的那个。

公孙砚气极。拂开了陆容妤的手,一人回了后院,当夜再无出现。

陆容妤拎着用这几日挣的钱给他挑的玉佩,也气鼓鼓地关了门。

当夜,公孙砚又气又怄。

清冷了二十余载的性子头一回波动如此之大。

以至于他现在的火气直接撒在了眼前吵嚷的两人之上。

季长明悠悠弯唇,视线扫过沉怒的公孙砚,又落回了皇上身上。

“陛下关心人家事,殊不知,人家这夫妻之间的小打小闹,正是调情……”季长明笑:“也是,陛下后宫空荡,不知也是正常。”

“……”

皇帝幸灾乐祸的眼眸一顿,会心遭了一击。

他的脸色黑了下来。

“不想活命了?!”

说时,一个小太监恭敬碎步走来。

“陛下,公主殿下胸口沉闷,劳烦季大人前去照看照看。”

皇上冷眼一横:“她身子不舒服宣太医就是,找他何用?!”

“陛下这就不懂了。”

季长明仰头,将茶水一饮而尽。

慢悠悠地站了起来,笑意温俊。

“公主殿下这是在和微臣,调情呢。”

人影得意地消失在甬道。

皇上咬牙切齿地收回目光,低骂了两句。

侧眸,公孙砚低着眼,似也在黯然。

在这情况下,皇上油然生出了几分惺惺相惜的感慨。

“哎,还是阿砚与朕最为相像了——”

“谁与陛下相像?”

公孙砚打断了他。

他抬眼,方才还充斥了不爽的眸子化作了一滩笑意。

他慢悠悠地扬了扬手中小信纸,丝毫不掩得意。

这是方才尹九送来的。

亲亲夫君,见字如面。

夫君在何处?

在做什么?

何时归?

归来可还念着府中的小空心瓜呢?

小空心瓜可是一直在思挂着砚哥哥呢!

亲亲夫君,不要再生人家的气了。

好不好呀。

下月初三,是砚哥哥的生辰。

生辰礼已备好

在卧房,床榻之上

亲亲夫君快些回来

好不好?

毫无条理。

公孙砚抿着唇角咋舌。

眼底笑意却满满当当地溢了出来。

“陛下自己品茶吧,微臣呢,家中还有人等着,就不陪陛下了。”

“……”

人影快步消失在另一个方向。

皇上脸上笑意来不及收敛。

就突然只剩了自己一个人。

……

就,显摆呗。

石桌后矜贵的男人略显烦躁地扯了扯衣领。

这茶可真难喝,过两日要把献这茶的大臣叫来,好好骂几句。

……

就,就臭显摆呗。

切。

谁稀罕。

作者有话要说:  孤寡小皇帝

空巢小皇帝

555

气冷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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