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唯自爱之心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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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天上的神殿画，我是不是在祭台上？”

“刚才还不是有鳄鱼头，我也没在意。”

“但我在意。我不喜欢祭台。”

“……”

克里斯沉下了脸，费娜瞬间也把脸放了下来。冷淡地看着他。又抬了抬自己的手和腿，上面有十几处流血的牙印了。克里斯窒了窒，叹了口气才道：“忍一忍不行？最多就是这样了，你不喜欢吗？”

“不喜欢，我和你来一发，是为了开心！我不喜欢这样——”她又指了指胸口和小腹，都是紫红色的指印。克里斯很想说，是不是开心他说了算。他满意就好了。但费娜那冷淡的脸色，瞪着他的眼神，克里斯再看看殿顶的四副天顶画，其实他在外殿的时候，早早就用神识搜寻查看过了。有什么大不了？

他深吸了口气。努力保持冷静。

费娜能看出来，克里斯愿意停下来说话就已经是很不容易。倒不是因为他特别雄性特别没脑子，而是因为他真正的麻烦，是要把食欲转为情x欲。他很想撕碎吃了她吧？

“你是不是太紧张？”费娜突然问，“但你不是第一次。我刚刚问你了。”

克里斯笑着，瞟眼看她：“第一次就愿意忍？”

“不，你如果第一次，我先来——”

“好了好了。“克里斯打了个响指，轰然的水响从半空中回荡。

瀑布倒进了祭台边的浴池中，不一会儿就漫了出来，祭台高矗在六级台阶下，水刚刚漫到了第三级，她的脚尖挑起了一串水珠，看着整座主殿都变成了浴池，不禁就笑了。

水波停在了殿门前，高高地升到了近两米，克里斯走下去，站在整个神殿化成的大浴池里，洗了一回澡。他背对着费娜，费娜只能看着她蓝绿色的发丝飘浮，高大的身影，还有他抬手洗头时，手臂肌肉的优美线条。

哗啦的水响烦躁着，好一会儿后才渐渐地平缓，克里斯抚脸冷静了下来。

他调整好烦躁的表情，回头望望祭台上坐着的费娜。

她的黑发不知什么时候也长长了好几寸，乌光发亮地漫延在了台阶边。她正坐着，揣测地看着他，眼神微有不安，双手紧张地撑在了台边。克里斯一笑，在心底又长长地叹了口气，这才一步一步走上祭台。

跳坐在了石案上。克里斯搂着费娜，费娜很温顺地靠在他怀里。

安静了一会儿后，克里斯看着殿顶的浴身图，又指着小黄画上，果体女祭司捧着鳄鱼头的献祭，笑道：“这里是你的神殿。我得小心。”

“……？”她诧异看他。她还以为他真不在乎。

连她都想到了，她是没什么力量也不是祭司，但她能开启这神殿。在这神殿里他要是敢对她动手，或者吃了她，先死的一定是克里斯。

因为她的惊讶，他失笑回视：“这是秘宝幻化出来的神殿，我如果不小心，也许会就死在这里了。”

费娜禁不住道：“换一个地方不就好了？”

“出去？”

“不行。”

出了神殿萝莎就死定了，费娜断然拒绝。克里斯大笑了起来，伸手一拖，让她坐到了怀中。在她耳边，克里斯喃喃说了一些情话，不外是星星都不如你漂亮。费娜当然也要礼尚往来，说些月亮才知道她真爱克里斯的事。不负责任的嘴炮下气氛甜蜜又柔和，克里斯慢慢揉着她的一处伤口，笑着：

“可惜我等不及……否则我倒想学学这里的祭司。你要沐浴吗？”

费拉瞟瞟祭司和美女的沐浴小黄图，揣测着那姿态每副图都像是来了一发，但她看看克里斯的洗澡水，没心情模仿，连忙摇头。克里斯微笑：“我也不想。等不及——”说罢，一个翻身覆盖了她。

她的双手抚着克里斯的后脑袋，眼神渐渐地又迷离了，她脑子开始放空，茫然看着画中的男祭司。那美人的姿态与她费拉一样仰卧在红石祭台上，而男祭司竟然就是和克里斯一样的姿态。

这绝不是偶然。克里斯真的非常小心。但也不仅仅是小心。

“……克里斯，其实你喜欢这样？为什么？”

她抬头，在克里斯的肩上咬了一口。他含糊地笑着：

“没错。模仿献祭是我的趣味……你可以猜一猜，猜中的话。我们可以再拖一个小时再出去……”克里斯并不否认，低低的笑着。然而她现在无法思索，克里斯也在低笑着：“你……分神了。”

她确实分神了，被最后北边那副神殿顶画吸引，这不是小黄画儿。

画中，男祭司站在神殿中，身边并肩而立的是一名戴王冠的女子。两人皆是盛装。看着像是婚礼？她心中闪过了一个念头，第四副画，难道不像是祭司费拉和女王萝莎？

第五副画上，只简单有两段古怪的文字。她居然认出来了意思：

【食欲、杀欲、情x欲、爱欲，神告诉子民，它们都是相通的。】

【唯有自爱之心，永恒。】

“克里斯……”她轻轻地呻x吟。

连情x欲交x配也是献祭的一种方法？

“……什么？”他喘着气，早知道，费娜就喜欢在这种时候说话。

“我有些害怕。”

“……怕什么？”他终于停下来，叹了气，把她扶起抱入怀中，“不用担心。我不是萝莎不需要你献出灵魂之力，更何况，这里是你的神殿。不是我的神殿。”

她靠在鳄鱼王的胸口，手指下是他跳动的心脏，“萝莎，萝莎是不是……是不是……萝莎做半兽人其实不是她自己修炼出来的。是利用了丈夫？”说罢，又摇了摇头，“不，不会。萝莎非常爱费拉。”

克里斯微笑。知道她不需要他的回答，而他也被别的事分了心。

他手指抚过了她头发间的灰猛羽毛，这两支羽毛现在粘在了一起化为了灰金色的发饰，光华变动。他不动声色看着这发饰竟然无声无息一直在变化着，一丝一丝地拉长弯曲，在费拉的头发间结成了一顶细致精巧的羽毛桂冠，他认得这桂冠。

这是鸟神神殿祭司的祭冠。

等到这祭冠，慢慢变化变成了三层的宝石祭冠，甚至费娜胸口和腰间各出现了一条五彩宝石宽项琏，一头黑发也拖到了地面，费娜觉得头太重太辛苦，而克里斯微笑打量着她，这时也不敢坚持非要交x配不可。

“我们下一回再说。”克里斯宽宏大量地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