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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粉?
张成微微皱眉,这不是镀金的么?
他靠近那尊铜像,轻轻地垂了一口气,随后衣褶处果然飞下来了一些金粉,随即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地惊呼了起来,“老谭,快过来!你看这个!”
看着张成伸手指着的地方,谭江边忍不住皱眉,扭过头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下,随后连连倒退了两步,十分惊讶道:“是、是我瞎了?”
他实在是不敢相信这上面居然写着两个字,那两个字虽然很小而写不明显,但是但凡对铜雕了解一点的人都会知道,这可是传说中的:石叟啊!
如果不是张成,谁能发现在这些衣褶之间,那小小的红铜丝镶嵌的篆隶小字?
所以谭江边才是真的难以相信,这东西居然……他的惊讶不仅仅写在脸上,如果不是张成捂住了他的嘴,他甚至会喊出声。
张成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四周,大部分的人都把他们当成疯子一样地盯着,要不然就是无聊的看客,给哦了他们一个眼神就结束了,没有什么关注。
而摊主因为忙活着做饭上菜,也没有人说什么。
“嗯……嗯?”谭江边看着那尊关公铜像已经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了,甚至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就连张成的脸上都少有地出现了一层狐疑的神色,要说这石叟,他也是知之甚少,并不是因为他学识不渊博,而是关于整个人那就是非常神秘的存在。
在关注铜器的圈子里,大家多多少少都知道这个人,只不过也是一知半解的存在,虽然他的名字如雷贯耳,但是身份和来历都是无迹可寻的,史书典籍上关于这个人的记载也只能说是寥寥数语,根本没有详细的说明。
只是知道这人是汉族人,是明晚期最为著名的冶炼专家,被当时的人认为是艺术雕塑界难得的大师。
更有人说,他其实是一个僧人,最为擅长的就是铸造佛像、铜炉这些东西。
不过这人倒是有一点奇怪,就是凡经过他铸造的东西,用的一定是最好的铜器,并且要经过反复的冶炼才可以。
所以众人皆知,他是一个紫铜冶炼的高手,所谓的紫铜也就是红铜的一种雅称。
他铸造铜器时,最擅长的就是银丝镶嵌,如果张成没猜错,那两个他的名字应该也是银丝镶嵌的,只不过上面是金粉,加上灯光昏暗,张成便看错了。
??石叟之名,并非在于其人,而是在于他所铸造的铜器上。
而且,最为关键的是,这人没有收徒弟,传到后世的作品也是要多少就有多少,只不过这里面的多是一个程度副词罢了。
但是他却继承了前辈最为传统的铸造工艺,熟练地掌握了铜上镶嵌银丝的工艺,擅长制作镶嵌银丝的铜器,使原本普通的铜器也了一些光彩。??
那些后来落到文人手里成为雅玩之物的东西,大多也是用嵌银落款的他的名字。
和许多器物一样,大多是落在器物底部什么字体都有,但是大多数的字体都是朴拙中带着一股雅俗共赏的意味。
想起前世在大英博物馆内,这位石叟大师铸造的铜佛、铜香炉,都被他们称为“东方艺术瑰宝”,而在那些蓝眼睛的思维里石叟大师更是“中国古代最伟大的艺术家”!
张成现在宁可相信这东西是清代仿制品,都不想着东西是真的石叟大师出品的铜器,虽说这关公铜像的做工规整,精致典雅,但如果是真品,他倒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置才是。
上交给国家?
那他还有一点舍不得,如果自己留着,这不能展现出这东西真正的价值。
如果说明朝宣德年间的窑炉出品的都市暹罗国进贡的风磨铜已经很是厉害,那么石叟大师冶炼的技术已经超过了宣德年间的这些所谓的大师手笔。
因为经过他的十二道工序炼化以后,铜内没有一点杂质,石叟大师的行为不仅仅体现出了世界范围内,冶炼水平的进步,也正是他作品之所以优质的重要原因之一。
制作出来的铜器干干净净,温润又富有光彩,十分吸引人的目光。
或许是因为常年潜心研究,石叟大师的所有作品造型十分得美观,而且吸收率很多的工艺品得有点,构思堪称巧妙无双,匠心别致。
从整体观来看,也是很具有流畅感的存在,给人以一种美好之感和缕缕遐思。
如果说诗画相结合有王维,那么所谓绘画和雕塑完美结合只能是石叟大师莫属。
“传说这人在铸造之前都要在铜上画画,然后在挑槽镶嵌银色,组成不一样的图案。”谭江边并不会做这些东西,但是他光是想一想都不知道如何要把银丝镶嵌到铜内,使两者相互齐平……
这就算是现在的工艺也是很难做到才是吧!
张成又垂了一口气,更加仔细地看着那个落款,因为石叟的落款很有特点,如果是仿制可要费一番功夫。
在文史中与记载,他一般都是先写好自己的名字继而在上面嵌银,“《萝窗小牍》中关于他的记载也只是用‘善制嵌银铜器,所作多文人几案间物,精雅绝伦’来形容,就算这东西是真的……反而有些让人不敢确认了。”
他的嘴角挂上了一丝苦笑,自己的功夫还是不到家啊!
石叟制器尤以文玩最能够代表他的品性,这一方面也体现出它对文艺的喜爱,另一方面也佐证了他是一个风雅之人。
谭江边看着这尊关公像,按照张成这么说,这人还真是不会铸造这东西。
可是这样的记忆风采和艺术品味,真的是百年以来可以模仿出来的么?
虽然上面能看出一种光泽感,但是却不是经年累月形成的宝物的光,而且那落款陷入的时候很明显不是一气呵成,这让张成也忍不住皱眉……这说明了什么?
“这关公铜像不是真品,也不是有年头的仿制品……而是一件制作时间不长的新玩意儿。”
经过张成的一番凝睇,他终于笃定的开口,缓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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