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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在黎府中发现什么?”祝袭用筷子戳了戳她的胳膊。

黎锦衾拿起一块堵住了他的嘴“吃你的吧。”

“好甜,呕。”糕点又甜又黏,他被噎地上气不接下气,脸涨得通红。

等到穿红衣的“服务生”布完菜下去后,黎锦衾才小声道:“你不觉得这里很多东西都很诡异吗?譬如那些穿红衣的女人,走路都不带声的。”

“说什么呢,光天白日之下,你见过什么脏东走到太阳底下的,人家说不定只是礼仪到位,体态轻盈呢。”祝袭刚缓过气来,诧异道。

“并不是,那夜我用灵摆辨别方位时,发现,在这座宅院中,磁场是紊乱的,我的摆子从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我不知道,原来你还对这方面有研究?”

“算了算了,和你说也没用,反正,我就是莫名的感觉这里不对劲,直觉。”

祝袭放下筷子“与其想那些个怪力乱神的事情,不如想想怎样才能解开丝帛的秘密。”

“哦。”黎锦衾撑着下巴,显然没怎么听进去。

她有一次偷偷跟着二叔,去了一个深锁的庭院,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进去时还门门从里反锁。

于是她借故去找丢失的耳机,溜到了庭院中,门没有关,她一推,就开了。

屋中陈列着无数漆黑的牌位,原是一个小祠堂,桌上还有新鲜的贡品,可见是刚有人供奉过。

难道二叔神神秘秘的就是为了上香,还有,明明前厅就有一个祠堂,可为何还要另僻一个。

究竟是为什么呢?

她将牌位齐齐看了一遍,有几百个,密密麻麻,姓氏名字也各不相同,并没有什么关联。

她的视线被挂在角落处的一幅素绢画所吸引,尽管已过去千白年,这副画卷依旧被包养的很好,纸张雪白干净,无一丝烧毁泛黄的痕迹。

画上描绘着一个风姿翩翩的美公子,肤白如瓷,广袖玉带。

但是五官很模糊,一片空白,跟没画一样。

卷轴中凑近还可闻着沉朽气息与淡淡的白沉糜香,暗香盈动,千年前那个时代似乎在眼前缓缓展开。

黎锦衾的眼睛牢牢盯着那幅画,失魂落魄。

“你在看什么?”突然,一个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啊?”完了完了,被抓包了嘛,黎锦衾苦着脸,慢慢转过身。

站在她面前的青年留着长发,束素色发带,一头青丝比女子的还要漆黑柔顺。

他生着一张温柔多情的好皮囊,清贵而优雅,郎才艳艳,世无其二。

他停驻在门口,手中握着一卷竹简。

“额,我误入这里,无意冒犯,无意冒犯,真的!”黎锦衾绞尽脑汁试图解释。

“又迷路了吗?”

“是是是,你怎么知道?”

“原不是什么神秘的地方,只是祠堂中,再加上此处方位阴气较重,终究是不祥的,黎姑娘,以后还是尽量不要进祠堂了吧。”

他的唇边如微风涟波般掠开浅浅的笑弧,温声细语地对她说道。

“嗯嗯嗯,我以后一定不会再来这儿了!”她猛地点头,态度非常诚恳。

“公子,那你来这儿是?”

“去藏书阁取书,路过。”

“藏书阁!”

“怎么?你有兴趣。”

“我想查一些资料,或许可以从一些古书上找到一些蛛丝马迹。”黎锦衾思索道。

她二叔估计不会带她去的,不过这次刚好可以跟着他进去。

“那,跟我来吧。”

“对了,还不知晓您的性名?”黎锦衾想取上面两格左右的书卷,可碍于身高限制,蹦了好几次,似乎取不到。

她踮起脚,指间努力触到了书的边角。

“我姓姬,单字一个虞。”细长莹白的一双手从她眼前轻轻松松取下了那本书,这个动作似被从后环抱住,靡暗的薄荷冷香从衣袖中飘散出,柔软的丝绸布料轻擦过她的面颊。

此人嗓音华丽,似是瑶琴鼎笙鸣奏,撩拨地她腿都有点发软。

不过,他走路怎么都不带声,她都不知道他是何时到她身后的。

姬虞是个很温和的人,对她的一些问题和不懂的地方,不厌其烦讲解,古文生涩枯燥,他却讲的很是通俗易懂,又不失趣味。

唉,上学的时候怎么就没碰到这样的老师呢。

且他生的又这样倾国,对,是倾国,这样形容他一个男子竟然毫无违和感。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和姬虞在一起的时候,脑子总是昏昏沉沉,情不自禁地想往他身上贴。

她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她虽是个颜狗,却也没到那种饥渴的地步啊。

尤其是当他凝视着她的时候,那双眼像是浸入了桃花水,有魔力一般。

一瞬间,她突然心生一种,若她是一国之君,即使为他倾覆这天下也心甘情愿的荒诞想法。

果然,还是枕头太软,没有花生米给她醒醒酒。

再过几日就是端午节了,柳城镇上都在准备着节日祭典的事项,虽也制香囊,包米粽,但还是有一些地方特有的风俗习惯,与她所知晓的有所不同。

当地的少女们穿着朱红色的裙裳,裙面上遍布银白的刺绣,未婚女子眼角至额际都画有朵朵银杏叶。

黎锦衾好奇,刚好看见两个挽着手,穿着节日服饰的清秀少女,她便揽住其中一个,问道:“美女,你们眼角的花纹是有什么寓义吗?”

被黎锦衾揽住的少女回眸,露出一口雪白的糯米牙“这个银杏叶呢,据说是我们当地的神女娘娘当年所撒落在湘水中的,姑娘们在眼角画上它,不仅能得到神女娘娘的庇护,还能够变得越来越貌美。”

“你是外乡人吧,不过,有机会一定要在端午当日去神女庙请愿,可是非常灵验的。”

她说完后,就又拉起伙伴欢欢喜喜地离开了,身上银饰叮铃叮铃响。

“神女庙?”

神女庙的位置较为偏僻,从镇上大约要走20多分钟才能到。

黎锦衾和祝袭到的时候,已经是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将神女庙堵的水泄不通。

火堆中焚烧着椒兰、疏衡以及草药,少女们围在外圈跳舞。

正中摆着一口乌木棺材,惊异的是,里面躺着一个双目闭合,双手交握在腹部的少女。

族中头发斑白,德高望重的老者上前,扶棺呜呜作哭泣状,面上画着血色花纹的巫弓腰跬步,手中高捧着中间折成两半的断剑,口中念念有词,唱着悲凉诡异的祭词。

“朱明承夜兮,时不见淹。皋兰被径兮,斯路渐。湛湛江水兮,上有枫。目极千里兮,伤春心。魂兮归来,哀江南!”

几个年轻男子将棺盖合上。

“是楚歌里的《招魂》。”

一个身着玄袍的男子,戴着张血泪纵横的雪白面具,他接过断剑,轻轻放入少女怀中。

他的手颤抖着抚上她闭合的双眼,眷恋不舍地慢慢合上棺盖。

低声道,“百年之后,归于一室。”

“大祭司到了。”

身披华丽长袍的女人款款而来,头上盘成高髻,血红的长裙拖在地面上,她的脸白的吓人,翠色的细眉,朱唇小小的一点,涂得猩红。

手中孔雀扇遮住面容,握住扇柄的手从指间蔓延到手腕都画着暗红色的纹路,像是细细的血管。

雪白的高履踩入准备好的漆盘中,里面盛满牲畜祭品尚温热的鲜血,鞋底被快速浸透染红。

大祭司踩着树枝堆成的高台,染血的云履踏上那口乌木棺材,一路走过,留下一个个血色脚印。

男女老少围着火堆,跳祭舞,唱楚歌。

祭典一直到黄昏才结束,等到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黎锦衾偷偷靠近那具祭祀的乌木棺,正准备到处观察一下时。

却见几根雪白柔软的手指伸出了棺中,一阵响声从棺中传来,她怕的不行,往后退了一步。

方才已经“死去”的少女推开棺盖,坐在棺材中正与黎锦衾对视。

“你……啊啊啊啊!”黎锦衾疯狂掐自己人中,才没吓晕过去。

“可憋死我了,诶,你别害怕啊,我是活人!”

“你!不是死了吗?”

“你才死了呢,姑奶奶我活的好好的呢。”

“我刚才与方臣那小子,刚才是在扮演祭礼上的人物啊,假的呀。”

“本来我才不想来,往年都是我姐,就是拿孔雀扇的那个,但是她非说是要锻炼我,没办法啦。”

“抱歉,只是你这突然掀棺材,属实有点吓人。”

“真的啊?那我下一次注意点,我叫黎随音,你呢。”

“黎锦衾。”

“哪几个字,你写在我手上罢。”

黎锦衾就一笔一划地把自己的名字在她手上比划,黎随音瘪了瘪嘴“好复杂,不过你也姓黎诶!”

“是呀,好巧。”

“你们方才扮演的是什么?”

“这个嘛,是湘水女神与君候柏熹。”

黎随音见她有兴趣,便娓娓道来:“据说,几千年前,有一个国家的国君非常爱慕一个叫昭柔夫人的女子,夫人亦倾心于他,他们相知相恋相许,死生契阔。可惜好景不长,昭柔夫人红颜薄命,不久便香消玉殒了。夫人仙去后化作了湘水之上的女神,永久庇佑她的故土。”

“柏熹悲痛欲绝,不久便郁郁而终,他化成了一片湘水对岸紧挨着的云川雾霭。”

“好凄美的故事,古往今来,有情人却屡遭命运捉弄。”黎锦衾感叹道。

“那刚才是在招魂吗?”

“对啊,这是古时楚国的习俗,没每当有亲人死去,都会请巫主持招魂,好让他们的魂魄能够回到故乡,不受苦难炼狱侵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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