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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远愣了一下。

原主出身并不算好,无父无母,是个从小就穷苦的命,就连上大学的学费都是一点一滴挣下来的。大学的时候原主路上瞧见了小偷,自然不可能让人把钱偷走,下意识便追了上去,想帮别人抢回钱包。只是那小偷被拦住了也不认栽,还和秦远动起手来。

秦远现在的身体虽然算不上非常强壮,但是也是吃过苦干过苦活的身体,打架自然比对方狠得多。结果那人进医院的时候报了警,原主也被判定为防卫过当。

这才有了微博上所谓的打架斗殴被拘留的证据。

薛凛无奈地摊了摊手:“这其实是我们到来之前,身体原主的秘密。正是原来的‘我’在场,所以后来才有人资助‘你’读完大学,并且让‘你’在进入娱乐圈之后马上获得电影的男主角。’”

不是什么拍戏的时候日久生情,而是一个人早已通过另一种方式认识了另一个人,才有了后来精心设计的每一步。

外界认为的干柴烈火一时冲动统统都是表象,这两人的婚姻不是来自于荷尔蒙的一时发作,而是自‘秦远’大学时就引动的小火苗,终于在日复一日的了解和真正的接触之后彻底燎原。

只是原来的薛凛将初次见面隐瞒了下来,原来的秦远一直不知道他的爱人早就在他最狼狈的时候遇上了他。

如今和薛凛原身的记忆对上,这才完整解释了秦远原身的记忆里,突然到来的大学资助和突然到来的电影资源。

鬼使神差的,秦远突然产生了一种这一切过往都是他自己亲身经历的感觉,那么近,又那么真实。

他想了想,终于从原主的记忆挖出了一个适合的词:“看到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之前,这两个身体原来主人的认识,还挺浪漫的。”

薛凛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还有一件事,更巧。”

“嗯?”

“三百六十行节目组的导演给了我一个可能接触到视频的人的名单,里面……就有这位和‘秦远’动过手的小偷。”

闻言,本来要起身倒水的秦远身形一顿。

薛凛接着道:“这次的事情多半是他干的,出于报复还是出于其他的暂时不重要。你如果当真要维护原主的声誉,需要赶紧澄清这所谓的拘留只是防卫过当。”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胸有成竹,似乎已经清楚了如何解决这件事情。

秦远看着他,张了张嘴,终于道:“所以我需要联系上当初一开始接触这个案子的民警。”

他边说着,双眼直直地看着薛凛,眼中既无冷意也无笑意。

薛凛深邃的双眼望着他,没有说话,不知在想什么。

这幅模样配上他那湿淋淋的头发着实有些滑稽,秦远看着薛凛这副惨兮兮的模样,心情意外的好了点。他道:“我需要你出手帮我找这个人。我本来想联系他,但是刚才打电话过去他已经不干了。出于离职人员的安全考虑,他们不给我联系方式。”

“所以还是要求我啊。”听到秦远的话,这只狐狸的两只眼睛都快笑成了两条缝,“你想让我用月中镜卜算他再过一会出现在哪里。”他一直压抑着自己的忧心,就是为了等到秦远找他帮忙。

为了……以这次的帮忙来交换,问出一个他一直想问的问题,得到一个不带任何谎言的答案。

月中镜无法知晓过去,但是要找人却可以用卜算未来的方式。

薛凛从上到下地打量了一下秦远,他的目光如同刀锋一般锐利,嘴里却说着太过不正经的话:“我们现在□□修为可没恢复到巅峰,空有识海而已。使用月中镜占卜对我来说可是不少的消耗,甚至有可能有魂体不容的情况。让我帮这个忙,秦仙君拿什么换?以身相许吗?”

秦远:“……”

若不是他此刻有求于薛凛,他手中的长剑恐怕都要架在薛凛的脖子上了。

他忍着自己的暴脾气,双手握了握拳,克制住了想要直接和薛凛动手的冲动,看上去破有耐心地一字一句道:“你若是出手帮我这个忙,天材地宝还是灵力修为,我能办到的我一定去办。”

薛狐狸不以为然,得寸进尺趁火打劫:“天材地宝哪比得上秦仙君的卓然风姿?”

和薛凛不动干戈地相处了半个月,秦远到现在才意识到这狐狸无论有没有灵契约束都是那个德行。

总是一言一行都能挑动他的暴脾气。

忍了好一会的秦远暴脾气终于按压不下,青色长剑凭空而出,发出低调暗淡的青光。四周灵光闪动,长剑的剑锋下一刻便出现在了薛凛的脖子旁。

丝丝冷意自秦远的眼角渗出,青色长剑仿佛下一刻就要划破薛凛的脖颈。

剑锋在前,薛凛却毫不在意,表情淡定自若道:“怎么又是这一招?你上一次指着我脖子,杀成功了吗?”

“管好你的嘴巴。”剑锋一动不动,秦远站立在一旁,手中荡出阵阵灵力。

薛凛仍旧无所畏惧,甚至还动了动,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对眼前的剑锋视若无睹。

这把长剑斩过无数作恶多端的修士,累累人命的堆积下,轻微的剑鸣声伴随着杀意围绕四周,却无法影响薛凛分毫。一旁的小台灯却承受不住这来自修士的威压,灯泡转眼碎裂,四散开来,玻璃片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他又道:“宝贝儿,天道看着你呢。”

话音刚落,长剑的杀意更甚,剑身摇晃,发出一阵阵吟啸声。

一处房门突然开了个缝,薛爱奶声奶气的声音传来:“爸爸,大薛?你们吵架了吗?”

青色长剑应声消失,一切的杀意瞬间消弭于无形。

薛凛喊道:“没什么,小爱继续睡吧。”

小女孩似乎没有发现父母的异样:“爸爸和大薛什么时候来陪我呀?”

薛凛没有回答,只是似笑非笑地看向秦远。

“……”秦远无奈,他脾气再大也发不到孩子身上,“马上。”

薛爱关上了门:“那我等你们!”

随着关门声的响起,秦远再次看向薛凛。被自家女儿这么一搅和,他方才因为薛凛的调戏而突然冒出来的暴脾气总算消失了些:“少提那些有的没的。”

薛凛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真诚的失望,他坐着倚靠在沙发上,总算收起了那一副玩世不恭的调笑:“我刚占卜过一次没多久,现在□□修为不足以使用太强的神识,老实说,我如果真的现在再占卜一次,必然会有很大的风险。”

他说着,低声笑了笑,语气是秦远说不明白的复杂。

秦远他甚至在里面听出了一丝缠绵和心甘情愿的意味。秦远想,他这阵子对薛凛的错觉实在是太多了。

“我只需要你回答我五个问题。”薛凛嘴角带笑,眼神灼灼,“我愿意冒这个风险帮你。”

秦远怔了怔。

“回答五个问题?”他自然知道卜算未来之事消耗不小,薛凛必然要冒很大的风险。

但他没有想到是这个听上去这么容易的要求。

他下意识便问道:“什么问题?”

薛凛却不说,而是站了起来,缓步走到他的面前,在他的面前站定。

他比薛凛还要矮上半个头,此刻离得近了,只得微微抬头看着他。在修真界的时候,他们二人身高相仿,秦远只有在儿时比薛凛要小的时候这么看过他。

一晃眼,仿若当年。

他听到薛凛轻轻道:“你就告诉我,这个条件可不可以?”

这根本就是一个对他而言稳赚不赔的条件。他心情复杂地答道:“自然可以。”

“好。”薛凛眼中居然浮现出了更多的笑意,他坐回了沙发上,“那我们坐下说吧。”

秦远心中心情复杂,表面却面无表情地坐在了薛凛的身旁。

薛凛会问什么刁钻的问题吗?他想着。

“你……为什么一定要澄清这件事?”薛凛顿了顿,轻描淡写地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实在太过送分,秦远愣了一瞬间才答道:“虽然是原主的过去,并不违背天道命数,但我毕竟占了他的身体。”

起码要护住“秦远”的声誉。

薛凛认真地看着他,毫不停歇地问出了下个问题:“那之前的那些不和传闻呢?为什么又要澄清?”

这个问题的答案秦远更不需要思考了:“为了遵守天道命数。”

“为什么要遵守天道命数?”

“自然是为了不留下修行路上的又一个心结。”

听到秦远脱口而出的“又”字,薛凛眼神闪了闪。

他想问,为什么是“又”?你另一个心结是什么?

是我吧。

几乎不需要问,他就可以猜到答案了。

他问出了第四个问题:“为什么担心留下心结?”

这是一个所有修士都能不假思索回答出的问题:“自然是为了突破。”

终于到了最后一个问题。

薛凛一字一句地徐徐问道:“那么,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突破呢?”

为什么想要突破?

这个问题放到每一个修士身上,都会有不同的答案。长生、实力、蔑视一切的力量……

那么秦远呢?

一个答案生生噎在了秦远的喉咙里,他只道:“自然是为了飞升。”

方才碎裂的灯泡碎片仍旧寂静地躺在地上,在吊灯的白色灯光下反射出细碎的光。秦远刚回答完,便有些心虚地瞥过眼去,不愿与薛凛对视。

薛凛一眼便看穿了他:“我要的是真正的答案,你为什么执着于突破?或者说……你为什么那么想要飞升?”

秦远冷笑了一声:“五个问题我已经回答完了,但凡修士,谁不想飞升成——”

薛凛直接打断了他:“可你不是一个执着于这种东西的人。”他说着,再次往前靠了靠,与秦远相隔咫尺。

五个问题,最终只是想要得到秦远一句为什么想要飞升。

他与秦远相争相斗这么多年,一切起因不过就是来自于秦远那无法根除的心结。心结丛生,唯有根治方能突破,登仙门入修真界,他们关系本就僵化,之后更是日复一日地恶化。

但真正让秦远想要杀了他的,却是这个无法剔除的心结。

这个问题憋在薛凛的心中不知多少年,终于在此刻被他问了出来。

你为什么那么执着于飞升?

你为什么……为了飞升那么执着于杀了我?

他站了起来,再次走进了一步,俯身一手抓住秦远的手臂,轻声而又不容拒绝地问道:“你为什么一定要杀了我?”

一切的从容散漫都从薛凛的身上散去,秦远微微抬头望着他,仿佛看到了当年凡世间身着金色蟒袍的青年。

他下意识便要向后退去,薛凛却不放开他的手臂。

一切的灵力和修为似乎都被遗忘,他们如同凡夫俗子一般拉锯着,互不相让。

秦远抬头看着薛凛,眼中冷意与锐利竟是渐渐消失,他的双眼失去焦距,淡淡的茫然浮现了上来。

为什么一定要突破大乘境飞升成仙?

红色的宫墙下,白玉一般的石阶一层一层往上,薛凛的母亲身着红衣站在最上头,台阶之下,鲜血浸满了石板。

仙者翻山倒海,举手间可操控世间一切。

他若是飞升成了仙,可否回到那一刻,可否将那些在他往后的生命中挥之不去的屠杀彻底磨灭在岁月的长河中?

他闭上了眼睛,第一次无比认真地直视着自己的内心,声音坚定却又轻飘飘的:“我想让那一切都不要发生。”

他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微微低着头,等待着薛凛不屑一顾的嘲讽。

可是空气陷入了寂静,整个客厅中,唯有两人的呼吸声可以听见。

良久,秦远刚睁开眼睛想看看薛凛的表情,便听到了对方一如往常漫不经心的语句:“好,你有什么和当年那件事有关的东西或者线索吗?我不可能凭空占卜。”

竟是同意了帮忙。

方才步步紧逼的询问和紧张的气息顷刻间消弭于无形。

秦远抬眼望去,薛凛平静异常。

他咽了咽口水,微微垂下眼道:“当年原主和这个小偷打架的时候留下了一个伤疤,可以用来占卜。”

薛凛笑了笑,他看上去对秦远的答案没有一点反应:“伤疤在哪里?我记忆里你有好几处伤疤。”

不知为何,秦远总觉得这样突然正常的薛凛太过不正常了。

用这么一次足以刁难他的机会换了那么一个答案,薛凛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秦远甚至没办法从薛凛的神情中看出任何东西。

他说:“在我的……后颈。”

“那你坐着背对着我吧。”薛凛从容道。

秦远“嗯”了一声便依言坐好,他背对着薛凛,只能感受到对方灼灼的目光。

衬衫的领子遮挡住了那道伤疤,他举起手,慢慢地解开了最上头的两个扣子。白皙的脖颈露了出来,薛凛缓缓伸出手,将后面的衣服领子微微拉了下来。

身后的人的指尖划过他的伤疤,带来了若隐若现的酥痒,带着一点不同的热度,让秦远不由得想起了拍摄三百六十行的时候,他拉下薛凛浴巾的那一刻。

只这么一想,他的耳根便瞬间红了起来,转眼便要泛上他的脸颊。

秦远摇了摇头,想要把这旖旎的心思甩开。

薛凛正经道:“别动。”

他看着秦远后颈上的伤疤,伤疤并不算浅,可以看出当初打斗之激烈,若是再打得准一点,可就要伤到脊骨了。

月中镜浮空而起,散出神秘的紫光。

他本该摒除杂念,以这道伤疤为根基开始占卜,可他却忍不住思绪纷杂,方才秦远的回答一遍又一遍地在他的脑中响起。

——“我想让那一切都不要发生。”

真是失策。

他刚占卜过没多久,再次占卜本就风险十足,却偏偏要在此刻询问秦远这样一个困惑了他数百年的问题。

现在,过往的记忆和秦远的回答在他的识海中挥之不去,干扰着他专心施法。

薛凛眼神一凝,强行将杂七杂八的思绪挥去,浮在上空迅速地旋转起来。

紫光瞬间散布开来,照亮了整个客厅,甚至将吊灯的光华都遮掩了过去。

薛凛手指按着那道伤疤,灵力环绕四周,神识在月中镜的帮助下追根溯源,寻找那个民警的下落。

——“那么,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突破呢?”

——“自然是为了飞升。”

飞升就要解除心结,解除心结就要杀了他。

想到这,薛凛猛地摇了摇头。

不行,占卜的时候如果分心,后果不堪设想。

他不能再想了。

——“你为什么一定要杀了我?”

——“我想让那一切都不要发生。”

尽管薛凛用尽全力想要专心,这些字句环绕在他识海深处,丝毫不想放过他。

反应过来自己思绪还是被这一问一答带走的时候,薛凛暗道不好。

可他的分心已经让灵气在他的体内乱窜,神识差点迷失在月中镜中,灵力更是消耗一空。

薛凛一时不支,喉间一片猩甜,下一刻鲜血便要吐上秦远的后背。薛凛猛地偏头,鲜血洒落在地,留下一片红色。

秦远感受到灵气异动转过头去时,看到的便是薛凛嘴角带着血,双眼紧闭的模样。

“你怎么了?”他问。

没等来回答——薛凛的神识游走在月中镜里,根本出不来。

他摇了摇薛凛:“薛凛?你能听到我的话吗?快把你的神识拉回来!”

薛凛全身心力都在控制自己在月中镜中游走的神识,自然是听不到的。

秦远手指搭上薛凛的手臂,瞬间就感受到了对方灵力的枯竭。灵力要是没有了,薛凛必然出事。

修士灵通七窍,他们如今比巅峰时刻实力相差太多,他唯有以口渡灵方能救薛凛。

只那么一瞬间,秦远心中闪过一丝迷茫。

他曾经无数次期盼着这样的场景发生,他比世间任何人都希望薛凛死。

可是现在,薛凛为了助他一臂之力即将识海不存。

灵契只规定了他们之间不能互相下杀手,薛凛这般反噬,属于自己的失误,帐算不到他的头上,灵契的约束之力并没有任何作用。

若是薛凛自己出事,违反天道命数的人也不是他。

如此千载难逢的好时机……

月中镜旋转得愈发急促起来,薛凛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渐渐消散。

若要杀薛凛,只需冷眼旁观即可。

但若是要救薛凛……

需双唇相贴,以口渡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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