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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难道是……可他为什么……”庄澜百思不得解。
“因为这样——”陆深本想开口,却未曾料想外头竟有人在喊庄澜。
两人皆是一惊,噤声不敢言,待仔细听过,那声音似是黄大娘,才稍稍放心,但也不敢再多说,庄澜让陆深将锅里的菜盛出来,自己独自先出去。
走到外面,却见竟是三个人。除了黄大娘,还有平日里来收帕子的人,另外一个是和庄澜年岁差不多,但她却不认识的姑娘。
“大娘,找我有什么事吗?”庄澜下台阶,往三人身边走。
“有,有,这是有好事找上您了。”收帕子的人抢着说,脸上堆笑。
庄澜不解。
这回换成是庄澜不认得的姑娘开口了。
“庄姑娘,奴婢二梅,我们夫人看过您绣的帕子,喜欢得紧,想请您过府一叙,不知道您方不方便。”自称叫二梅的姑娘说话得体,庄澜猜测她必定是个大户人家的丫头。
“是啊,庄姑娘,曹家二夫人去我们那买走了您的帕子,跟我们说想见见您,我这才带了二梅过来。”
庄澜淡笑,事情来得突然,她还有些一头雾水,“是二夫人过奖了,我也不过是随便绣绣的,能入得了二夫人的眼那是二夫人看得起我……”
庄澜正打算拒绝邀约,却忽然想到二梅说的曹家,“曹家?是——”
“是啊,就是咱们彰陵的大户曹家啊。”
曹家?这曹家在彰陵颇有些能耐,是旁人想高攀都够不到的人家,庄澜在宫里混了多年,是能看清形势的人,她们在彰陵若能得曹家些帮助,不仅能更快稳定下来,陆深想做的生意也能得些助力。
庄澜很快又笑起来,“既然夫人赏识,我也不推辞了,恭敬不如从命,不知夫人何时闲暇,我好上门拜访。”
“外头就有轿子等着呢。”
这么急?庄澜都愣住。
“什么事?”正巧这时陆深也从厨房出来,走到庄澜身边。
庄澜将事情复述给他,陆深倒没多惊讶,只转头对二梅说,“不知能不能让她用个晚饭再去?”
“府上都备好了的,不会让庄姑娘饿肚子。”二梅笑着说。
陆深和庄澜相视一眼,最终点了头,陆深将庄澜一直送到院门外上了轿子,还悄声在她耳边说,“方才和你说的事别多想,早去早回。”
于是庄澜跟着二梅去了曹府,剩陆深一人照看几个小娃娃吃饭。
到了曹府,庄澜确实是得到了礼遇,由二梅引着直接往二夫人房里去。只是二夫人一时有事,抽不开身,庄澜在房里等了快半炷香的工夫才见着人。
“让庄姑娘久等了。”
庄澜正低头要去接丫头递过来的茶水,听见声音转头看去,只见二夫人面容温柔,大约是个好想与的人。
“方才有些急事缠身,对不住。”
庄澜赶紧起身行礼,却被二夫人握住手拦下了。
“不必客气。”二夫人拉着庄澜过去坐下,“没成想竟是个姑娘,还生得这般好模样,人美手也巧,真是极好的。”
“我呀,是见了你绣的帕子,那花样新鲜,绣工也不错,就想着见见你。”
“二夫人过奖了。”
二夫人又问了些帕子的事,终于算是进了正题,“我请你来,是有事想拜托你,不知你愿不愿意?”
庄澜从进了曹府就在琢磨二夫人找她究竟是为什么,绝不仅仅只是因为她绣了新鲜花样觉得好就要见她,她想过种种可能,却都觉得荒谬,这会二夫人终于开口要言,心里还有些忐忑起来。
“夫人请讲,庄澜没什么本事,但若是我能帮上忙,一定尽力。”
“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家里头老夫人快过寿,这寿宴上的礼服选了很多样式我都觉得俗气,太普通了,今儿见了你绣的帕子,想问问你愿不愿意帮忙给想几个花样绣在寿宴礼服上。”
二夫人怕庄澜不应,赶忙又说了句,“不用姑娘出力的,府上有画师,也有绣娘,只要姑娘帮着想花样,敦促他们画出来绣出来就是了。银钱上也好说的。”
原来只是为了这个,庄澜松口气,笑起来,“庄澜可以一试,只是也不能保证一定能合二夫人心意。”
“无妨的,总要试过才行。”二夫人还欲再往下说,外头二梅却进来。
“夫人,厨房都备妥了,要摆饭吗?”
“快摆。”二夫人打发走了二梅,拉过庄澜往前厅去,“都急忘了,让庄姑娘饿肚子了,咱们这回边吃边说。”
到了餐桌处坐下,庄澜见过世面,倒也没拘谨,看着外头的人捧着食笼鱼贯而入,后头又进来几个空手之人,将食笼的盖子拿掉,里面的菜端出来整齐摆在桌上。
眼前热气腾腾的菜,庄澜认得,都是彰陵常见菜色。
“庄姑娘是外地人吧,我特意让厨房备的彰陵菜,不用客气,慢慢吃。”
庄澜点头,尝了口二夫人夹给她的菜。
“去学里瞧瞧,文实和文砚怎么还回来?”二夫人放低声音嘱咐二梅,二梅得了吩咐很快出去了。
庄澜一听便明白,曹家大约是有私塾,家里的少爷们都在那处读书。
“庄姑娘,这事就拜托你,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你只管开口。”
庄澜认真想了想,放下筷子,“我觉得,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还是能先见一见老夫人才好,每个人的气度相貌不同,适合的纹饰也不尽相同的。”
“这个,可以倒是可是,只不过要等上两日了,老夫人这几天去庙里头祈福去了。过几日等老夫人回来我再差人去接姑娘到府上来。”
庄澜点头,倒也理解。
“娘,娘——”外头响起稚嫩童音,庄澜转头瞧去,是个才三四岁的小娃娃,后头还有个稍大些的,看着有八九岁,见前面的弟弟激动喊娘,脸上还有些不耐。
“快过来,怎么才回来呀,娘都急死了。”二夫人把两个儿子都拥进怀里,给儿子介绍庄澜,“这是庄姐姐。”
小娃娃和大人终归没什么可聊,很快两个小娃娃便坐到另一边吃饭去了,剩庄澜和二夫人继续说着话。
“还有没有别的需要帮忙的,只管提。”
“绣娘倒是无所谓,只是画师我想先见见,我画技一般,怕是想好了样子也未必能画得出来,须得我描述给画师才好,这便需要些默契,不然画出来的东西只怕难尽意。”
“这个好说,好说,庄姑娘是想今日见,还是等老夫人回来一块?”
庄澜想了想,“一块就好。”
于是,这一晚二夫人和庄澜谈得愉快,还约好等老夫人回来就去接庄澜过府。
等庄澜回来时,天色已大黑,小娃娃早就睡下,倒是陆深一直坐在院中等着她。见庄澜回来,陆深忙迎上前,“怎么去这么久?”
庄澜叹口气,方才她多少还是有些端着,这会回了家才放松下来,“留我吃了饭,又聊了会。”
庄澜将在曹府之事都说与陆深,末了还有些得意洋洋的,“怎么样?我还是有点用的吧,也不是一无是处的。”
“……从没觉得你一无是处。”陆深起身欲走,“烧了热水给你,洗洗早点睡吧。”
“哎,你别走啊。”庄澜也站起来,拽住陆深的袖子,不让他走,“晚上的事我们还没有说完呢。”
陆深皱眉。
“就是洪大人和郭大人被杀的事。”
“太晚了,先睡吧,明天再说。”
“不行。”庄澜拽着袖子不撒手,还往前又进了一小步,离陆深更近了些,“不说完我今晚会睡不着的。”
陆深叹口气,知道庄澜的脾气,又走回去坐下,“你是怎么想的?”
“我……我不知道……我觉得事情不简单,但是高平义明明对他们礼遇又加啊,怎么会杀他们?”
“很多原因都会。礼遇是为了显示他宽容,明智,杀掉他们是戒备,也是警示,八成是为了杀鸡儆猴的,怕前朝的旧臣对他有二心。”
庄澜听得后背发寒,高平义果然不简单,心狠手辣。
“那为什么一定是洪大人和郭大人?”
“可能只是从辞官的人中随意选了两个。这大齐,往后只怕也消停不了。”
庄澜认同,心里掩不住低落,直到上了床仍然难解,辗转多时方才入睡。
第二天陆深只去了酒铺半日就回来,他已经辞掉了酒铺的差事。
“怎么着,这是真的打算要做起来了?”
庄澜见陆深一回来便钻进书房,和燕珫燕珑一块伏案写字,忍不住打趣。
“赚了钱可得分我一份。”
“我的钱不是一直都交给你?”陆深头也不抬。
也是。庄澜抿嘴笑,往陆深身边走去,等近了,忽然俯身下来,在他耳边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陆深听不懂的话。
陆深停笔,眉头紧锁看向庄澜,“你是在念咒吗?”
庄澜翻了个白眼,侧个身,坐上他面前的书桌,“才不是。”
“我在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庄澜眯着眼,一脸神秘兮兮的样子。
“不是咒语,是天氏话。”
作者有话要说: 接档文的文案改了一下嘿嘿。
古言《行骗天下》:
风铃自诩是个“千面神偷”,殊不知十次有八次失手,闯了祸都得裴子冲给她擦屁股善后。
风铃不高兴,气鼓鼓地说她能行,是裴子冲突然出现耽误了她发挥。
裴子冲:小丫头片子,白眼狼一个。
但风铃骗起人来十分在行。
今个在太平侯府梨花带雨——“侯爷是大人物,眼光独到,知我不过是个孤女,没听信旁人诬言,替我做主……”?
明个在重阳楼上耀武扬威——“是谁在那口出狂言的,给姑奶奶我站出来!”?
后个直接跑到堂堂太子爷面前猪鼻子插大葱装象去了——“太子爷瞧好吧,小女子的舞技在扬州城那是一顶一的,一舞倾城说的就是我。”?
裴子冲扶额:这丫头片子太烦了,整个一活祖宗……算了算了,收了她吧,免得再去祸害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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