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第 3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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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止今日早早的就到东宫了,傅容俨在书房的时候,就听见手下的人来禀报,说是瞿先生来了。
“什么,瞿先生来了?”傅容俨听到这个消息满脸喜色,直接站起身,让手下的人将瞿止请进来。
傅容俨这几日已经不像刚被罚的时候那样颓废了,不过他一想起这件事,就还是觉得自己冤枉,明明是傅容迦的错,凭什么最后受罚的却是他?
傅容俨不是没想过补救的法子,他父皇罚他的圣旨一到,他就去派人去请瞿先生,在他眼里瞿先生什么事情都能解决。
瞿止的大才是被魏家老爷子和他哥哥傅容迦肯定过的,所以傅容俨对瞿止十分相信,事发的时候他派人去找瞿止,但却没想到瞿止称病,压根没有到东宫。傅容俨倒没有怀疑瞿止发现他是假的了,而是一度以为,瞿止也和那几个投靠了四皇子的墙头草一样,去投靠四皇子了。
傅容俨心里忐忑,为这件事烦心了许久,但最后还是碍于面子,没有再去请瞿止。
本来他已经做好瞿止去投靠他人的准备了,结果今天才得知瞿止竟然是真病了,这回病好了,他就又回来替自己出谋划策来了。
傅容俨去见瞿止的时候,魏钰儿正好带着自己刚做的糕点去看傅容俨。
两个人在书房门口相遇,看见傅容俨从书房里出来,魏钰儿展露笑颜刚想问傅容俨要不要尝一下糕点,就被傅容俨一把推开。
“碰”
魏钰儿本就长得小巧,经不住身强力壮的傅容俨一推,手下的糕点直接全都散落到了地上,形状好看的桂花糕点,瞬间就成了块块加面面。
魏钰儿整个人也因为傅容俨的一推,没立住的向后倒去。
“娘娘”魏钰儿身后的宫女眼疾手快,及时扶住她,魏钰儿才没有摔倒。
“钰儿”傅容俨听到东西掉了的声音,又转身去扶着魏钰儿。
“钰儿,没事吧,是孤着急了。”
魏钰儿本想说没事的,结果听到傅容俨的自称愣了一下。原先的俨哥哥对她从来都是自称我的,什么时候开始对她自称孤了?
魏钰儿心中有些不虞,但看到傅容俨一脸的着急样子,还是体贴的摇头道:“殿下要去哪里,怎的这般慌忙?”
傅容俨也没瞒着魏钰儿,就将瞿止来了的事情和魏钰儿说了,说完还没等着魏钰儿说什么,就对魏钰儿说自己要去谈朝廷上的大事,就先不陪她了。
傅容俨走得匆忙,魏钰儿看着他匆忙离开的背影,喃喃道:“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魏钰儿身边的丫鬟听见主子说话了,但因为魏钰儿声音太小一时没听清,就问了一遍:“主子说什么?”
魏钰儿垂眸道:“没什么。”
瞿止那边正被好茶招待着,他还未饮茶,就看见了傅容俨已经来了。
傅容俨神色匆忙,瞿止坐在座位上看着他,将这位太子殿下的孪生弟弟好生的打量了一番,发现冒牌货确实是不如原太子。
为君者最忌被下面的人看出喜怒,傅容俨连这点都做不到,瞿止觉得他根本就不适合当太子,也不知道傅容俨哪来的这么大胆子去假扮太子。
“瞿先生,这次来是不是有什么妙计。”
傅容俨一看见瞿止,就开口问道,压根就没有注意到瞿止根本就没有向他行礼,甚至瞿止连起身都没有。
瞿止听见傅容俨的话,也没急着说话,而是喝了口茶,等着傅容俨坐下才说道:“回殿下,小人确实想到了绝妙的法子。”
“什么法子?”
傅容俨脸上全是欣喜之色的问道。
“眼下江南水患,不少难民逃至京中,太子离解罚之日不远,不如在解罚时候亲自在京城施粥,这样就会博一个贤明。”瞿止一边喝着茶一边说道。
“这~”
说到施粥,这就免不了费银子。傅容俨不知道他哥哥的私库在哪里,他派人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这些日子的花销都是他在魏家拿的,还有就是魏钰儿的嫁妆。而且除了日常的开销,傅容俨还拿着银子笼络一些人,如此一来太子府的日子过的就更加的紧巴了。
傅容俨有些犹豫,他一点也不想花银子,傅容俨对瞿止的这个主意不太满意,而且他四弟也是这么干的,要是他这么做的话,可不就成了东施效颦惹人笑话了吗?
傅容俨想了想道:“瞿先生还有什么其他的法子,这法子四弟已经用过了。”
瞿止自然知道四皇子用过了,这个法子也是他借鉴四皇子的,不过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没有帮傅容俨的意思,这么说只是为了让傅容俨出东宫一趟。
见傅容俨不应他,瞿止就继续说服他:“殿下,这个法子虽说四殿下用过,但是谁也没规定你不能够再次用。再说四殿下即使给灾民施粥,也不会亲自到那。殿下可以亲自去施粥,您和四殿下一起去施粥,您亲自到了,四殿下却只是派着手下的人去,这么一对比,百姓们自然知道你的好,这样您在百姓间的声望就会有所提升。”
“可是我要是这么做的话,父皇会不会觉得我有异心?”
傅容俨被瞿止说得有些动摇,但又想到他那偏心的父皇,一时间又开始犹豫,自己要不要听瞿止的话,他父皇本就不喜欢他,这么一来对他的印象要是更不好了怎么办。
还行,没有蠢到离谱,瞿止在心中给了傅容俨一个评价。
太子本就是未来的皇帝,若是皇帝太子父子间的关系好还行,但若是关系不好,那两个人的关系就有意思了。皇帝巴不得太子不出息,太子若是太过惹眼,皇帝必定会忌惮。瞿止觉得傅容俨能意识到这点,说明他还是不算太蠢。
瞿止本就没打算用一个理由说服他,这个理由不足以使傅容俨动摇,瞿止就又爆了一个大消息。
这个消息算的上真实,总得来说不算骗傅容俨。
“太子可记得前些日子,王太医告诉我们的事?”
瞿止将声音放小,低声的寻问傅容俨。
王太医说了什么傅容俨自然不知道,但是为了不露馅,他还是顺着瞿止的话说道:“记得,不知道瞿先生对这件事有什么想法?”
瞿止自然知道傅容俨不知道那件事,于是就十分巧妙地说道:“那日王太医说,皇上沉迷丹药,长时间的吃丹药,身子早就不如从前了。”
傅容俨听着瞿止这么说心思微动,眼神也不禁闪了闪。瞿止注意到他神色的异样,然后嘴角微微上扬的接着道:“王太医还说,陛下寿命怕是不长了,多说一两年,少说怕也就是几个月了。”
瞿止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傅容俨眼睛一下子亮了。他最近看着他父皇的脸色一天不如一天,原本还以为是为南方水患忧心,没想到原来是命不久矣。
傅容俨知道这个消息,除了惊讶他父皇将这件事瞒的特别好,其次就是满心的雀跃。
他父皇要死了,这意味什么,意味着他用不了多久就能够当皇帝了。既然如此他自然不用在意皇帝的想法。
傅容俨脸上一副我懂了的样子,瞿止对着他笑笑,傅容俨就觉得他已经和瞿先生想一块去了。于是激动的点头说道:“瞿先生,孤会像你说的那样做的。”
既然皇帝已经不重要了,那重要的就是太子在民间的风评,傅容俨这么一想,顿时就觉得瞿先生的这个法子,十分的妙。既能让他在民间的风评提高,还能压着四皇子一头,简直就是一箭双雕,要多完美有多完美
因为傅容俨答应瞿止的法子,所以两个人商议说七天后解封的时候,傅容俨亲自出去施粥。
瞿止对于两个人商议的结果十分的满意,然后说了几句客套话就心满意足的离开东宫了。
离开了东宫,瞿止就回了自己家见了容迦,容迦这几日一直在瞿止家住着,除了容迦,许曦也和他一起。
容迦能感觉到许曦这几日对自己的态度变了,变得很冷淡。看他也不似从前那般热络了。他大概知道许曦为何这样,只想着等拿回自己的太子之位,为许曦风风光光的办一次婚礼,以此来证明自己对许曦的真心。
容伽那边是想着早日让许曦信任自己,但许曦那般已经想好了,等着容迦拿回自己的身份,她就向容迦辞行,容迦是太子,虽身子不算太好,但是等着他夺回身份,身边自会有人关心他。许曦不必担心他的安危,也不想做容迦众多妃子中的一员,所以思来想去她还是打算回许家村。
因着最近躲着容迦,许曦就用些书打发时间,成日的在自己的屋里呆着。
瞿家藏书众多,其中不乏讲水利的书。不知为何,许曦对这类书特别的感兴趣,总是不自觉地看入了迷。
容迦这几日在书房整理最近朝廷上发生的事情,瞿止回来拜见他的时候,他正拿着笔写东西。
见瞿止回来复命,才抬起头说道:“事情办得如何?”
瞿止低头恭敬地答道:“回殿下,那人已经答应了七日后出来一趟。”
让瞿止去劝傅容俨出来的办法是容迦想的,当初傅容俨以多年未见哥哥的弟弟的名义,将他骗出来和他换了身份,这次容迦也打算用着同样的法子,再将他骗出来,然后将两个人的身份换了。
听到瞿止说傅容俨已经同意出东宫,容伽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东宫
傅容俨因为知道了他那个眼瞎的父皇快不行了,于是激动的一夜没睡,魏钰儿这几日睡眠不好,脸上尽是憔悴,傅容俨总是翻来覆去,她实在是睡不着,最后只能委婉的说道:“殿下是不是心里有事,要是如此,不如去外面走走,也能缓和一些。”
因着近日憔悴,魏钰儿容貌远远不如从前,傅容俨看着魏钰儿人这般,一时间有了些厌烦的情绪。
两个人是青梅竹马,对于彼此的性子比较了解,魏钰儿说出这话,傅容俨就大概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本来他还是有些生气的,但是看见魏钰儿眼下的青黑的时候,就将自己的不满收起来了,傅容俨觉得说到底他还是喜欢魏钰儿的,魏钰儿既然这么说,他就只好答应。
今晚天色正好,傅容俨本来想去书房住一晚,但是等到出了魏钰儿的房,就觉得似乎在东宫走走也不错。
傅容俨对东宫并不熟悉,刚来的时候他怕出了什么差错,就并没有在东宫好好转转,现在兴致正好,就有了在东宫好好转转的想法,毕竟他要是现在不好好看看东宫,过几个月当上皇帝的时候,就更没有机会在东宫转了。
傅容俨不让宫人跟着,想自己在东宫走走,宫人见他执意要自己一人独行,就退了下去。这里是东宫,戒备森严,太子在东宫一般是不会出什么差错的。
欢儿那边,她刚洗完衣服,就有个小太监给她送了张纸条。
因为欢儿要洗的东西最多,所以此时浣洗局里就剩下她一个洗衣婢了,欢儿从小太监那结果纸条,见四下无人,她就赶紧打开纸条,只见纸条上写了歪歪扭扭的几个字:“太子,凉亭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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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容俨那边的计划还要几日后才能施行,容伽就暂时将目光放在了魏家身上。魏家并不是什么显贵之家,皇后母家无能,魏家身为皇后近臣,在皇后还活着的时候,魏家在朝廷上并不算什么。直至容伽成了太子,魏家才渐渐的崛起。
容伽原先将魏家当做自己人,但是魏家现在投靠着傅容俨,所以容伽就将魏家在自己的势力里,剔除了出去。
容伽手中的大部分人脉是他太傅给他的,另外还有一些,像瞿止这样的是他自己招募的。
除了这两波人容伽比较放心,其余的都是有待观察。
他将一些待观察的人列了一个名单,随后又将名单给了瞿止,让瞿止给太傅。
李太傅是容伽比较信任的人,可以说若是没有李太傅,也没有现在的他,所以这个名单出来之后,容伽的第一交托对象就是李太傅。
李太傅接到瞿止手中的单子的时候大为吃惊,他已经许久未看见自己的学生了,原本以为看不见是因为太子公务繁忙,但却没想到他见不到学生的原因,竟然是自己学生被人给换了。
因为魏家算得上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所以以李太傅为首的人,在朝堂上注意名单上几个人的同时,又总是有意无意的打压着魏家。
魏家一开始还以为是巧合,等着次数多了,就知道这群人是针对自己。按理说李太傅是太子的老师,所以也算的上是太子党,怎么会和同是太子党的魏家闹矛盾呢?
魏家没等着对这件事起疑,就接到女儿从东宫传来的消息,说太子宠爱上了个新人,还要给新人一个名分。
魏钰儿天真烂漫,她一直以为自己和傅容俨的爱情就会像画话本子里,富家小姐扶持穷书生,最后两个人一起白头到老的那种美好结局,万万没想到傅容俨会中途变心,和别的女子有了关系。
魏钰儿给母家写信的时候哭的眼睛都肿了,就是想要让家里的人替她主持公道。
不过她忘了现在已经不是小时候了,傅容俨不是寄人篱下的义子,而是高高在上的太子。魏家就算对这件事不满,也不能对太子指指点点。
太子移情别恋,是因为宠爱新人,还是对魏家忌惮?魏家众人心中慌乱,想的也比魏钰儿多得多,只觉得太子怕是忌惮他们魏家了,不然也不会让李太傅对付魏家。
朝堂上不知道何时太子和魏家已经离心了,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太子和魏家不对付,甚至在朝廷中有人举报魏家大公子,公然在街头强抢民女一事的时候,太子不仅不为魏家说话,甚至还打着大义灭亲的旗号踩了魏家一脚。
“这小子也太过张狂了!”
魏家老大人在当官的儿子口中,听说了傅容俨的所作所为了之后,气的将手边的杯子都摔了。
老子气的够呛,儿子也不例外。
魏钰儿的父亲,傅容俨的养父也是和魏家老爷子一般生气,要知道原先傅容俨养在魏家的时候,对着魏家的长辈哪个不是和颜悦色的,如今一朝得势到是看不起他们了。
魏大人看不惯傅容俨得势看不起人的样子,就气急到:“这小子不怕哪天我们告发了他,让他身败名裂,皇子都没法子当。”
“胡说八道!”
魏大人刚出口,就被为老爷子训了。
“爹”
魏禾不知道他爹为何训他,他觉得自己说的没错,就算傅容俨再张狂又如何,只要他手里有着傅容俨的把柄,还怕他张狂吗,大不了就两败俱伤。
“你真是糊涂,陛下如今身体不好,指不定还有多长时间活头,只要太子一日未被废,那皇帝死后,傅容俨就是名正言顺的皇上。到时候人都成皇上了,你那个把柄就不是把柄,那就是魏家的催命符。”
魏禾被催命符这三个字说得浑身一震,原先那点手握傅容俨把柄,日后等傅容俨当了皇帝后对他指指点点的幻想瞬间破灭了。
“那爹,我们该怎么办?”
“唉,实在不行还是另择明主吧。”魏老爷子叹了口气,无奈说道。
三岁看到老,魏老爷子在傅容俨小时候,就看出他不是个成才的料子,奈何家里这几个人都不听他的,如今白白搭上孙女不说,还惹人忌惮,魏老爷子有些后悔,自己当年在皇后手里接下这块烫手山芋。早知如此,还不如一早就选好太子容伽,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事实上魏老爷子已经后悔了,但是真太子已经死了,后悔也来不及了。
魏家和傅容俨的关系在容伽的挑拨,加上傅容俨自己因为看皇帝不行了,自己要当皇帝于是看不上魏家的情况下,更是直降到了冰点。
魏钰儿因为太子新宠的一个人,在东宫过的越发不顺心。对着傅容俨也日渐的心寒。
容伽眼看着眼看时机正好,魏家和傅容俨之间的关系已经出现裂痕,傅容俨也到了要出门赈济灾民的日子了。便早早的坐在赈济棚对面的酒楼二楼坐着。
太子要赈济灾民的事情昨晚就被传了出去。除了很多的灾民等着施粥,同时还有不少的人专门出门来看看太子长什么样。
傅容俨头一次感受到这般大的阵仗,在马车里就开始紧张。一个劲的问瞿止一会自己该如何做?
瞿止咳咳了两声,最后建议道:“太子要不舒服这样的场面,不如先移步酒楼歇息,等着人多的时候露下面就可以了。”
这个建议比较符合傅容俨的心意,露个面就可以了,也不用在大太阳下晒一上午,傅容俨答应了瞿止的建议。
带着两个侍卫上了酒楼二楼,打算先休息,等着人多的时候再下去。
一到酒楼雅间内,瞿止刚叫了一声小二,就有七八个小二模样男子进屋,将傅容俨和两个侍卫按住。
几个人实力悬殊,傅容俨毫无悬念的被摁倒在地。两个侍卫还没等保护主子,也同样被瞿止带着的人生擒。
傅容俨见情势不对,猛地抬头看瞿止,咬着牙道:“你设计孤。”
瞿止耸耸肩,看着冒牌货没说话。
“顶替我这么久,没想到你如今连自己的身份都忘了。”
容伽是最后进屋的,他穿着和傅容俨一样的衣服。傅容俨听到熟悉的声音,注意到他的时候,脸上的愤怒之情顿时全被惊恐所代替。
一瞬间,昔日的噩梦又浮上脑海:他的哥哥变成了水鬼,将他往水下拉,还说要去找他拿回自己的身份。
“傅容俨,别来无恙。”
一句不带任何感情的话在傅容俨耳边响起,就好像烟花一样嘭的在他耳边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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