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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悠被奈落这样的压迫的眼神注视,下意识窜紧了衣袖,没有他预想中心虚的表情,而是脸上浮起一抹浅浅的绯红,奈落凝神,映照出那张面若桃花的脸。
“我只是在想你变心了没有。”
春日悠转溜着眼睛硬着头皮开口,低头死死盯着自己的衣袖,不停告诉自己她也没撒谎,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告诉他。
“……”什么?奈落微微惊愕,手指还落在唇边顿住。
春日悠见他没动静悄悄抬头瞅着奈落的神色,忍不住笑了出声,听到清脆的笑声奈落迅速回过神,眼中有些恼怒。
五十年了,他还是头一次露出这种情绪。
奈落扯了下嘴角,心倒是没变,就是想换一个。
起身优雅地走到春日悠身边,低着头看她,她也正好仰着头,清晰的看见她露在外面的颈肩,目光变得幽暗,回想起那时的芬芳,伸手将她捞起来,手固定在对方腰间。
“你干嘛?”春日悠用手抵着奈落的胸口,警惕的询问。
“很害怕?”奈落凑近春日悠,唇边勾起戏弄的弧度,两个人的气息混乱交缠,让她有些紧张缺氧,只听见他说:“既然这么怕我,为什么还要特意来找我?”
春日悠有些怒,“不是你先盯上我的?两次突然出现的大黄蜂不是你的监视器?”
“五十年前突然消失又出现的人,我不过是想看看,回来之后会有怎样的表现。”奈落抱着春日悠坐下,语气淡淡。
手臂强硬的锁在她腰间,使春日悠半靠在他怀里不能动弹。
奈落仿佛有皮肤饥渴症一样,总爱跟她亲密接触却又没多大的情绪波动,不知为何,春日悠每次也就随奈落去了,只要不太过分,她对这个家伙总是抗拒不了。
“没想到你回来第一件事情竟然是去守护桔梗的墓地。”奈落挑起她的一缕长发,动作无比熟悉,下一秒被春日悠伸手粗暴的夺回发丝,轻笑一声。
“你为什么会知道有人去动桔梗的骨灵?”奈落掐住春日悠的手腕,仅仅只是稍微用点力就变红了,难以想象这样的女人,是斩妖除魔受人尊敬的巫女大人,更像是养在城堡里娇生惯养出来的。
“我……”春日悠扭了扭手腕,没能挣脱开也就放弃了,总不能说她还记得一些模糊的剧情吧,只能把锅甩在四魂之玉身上了。
“在四魂之玉里面,我能感受到关于桔梗的事情。”春日悠说的含糊不清,从奈落身上传来令人沉醉的异香,让她昏昏欲睡,天色也不早了。
奈落垂着眼眸,只能感受到关于桔梗的事情么?他一下一下把玩着春日悠的手指,沿着关节抚摸每寸光滑肌肤。
“看来四魂之玉的力量,真的很神奇。”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奈落目光一暗,低声对她说:“暂时你就留在这里休息吧。”
什么意思?
春日悠立即警觉起来,脱离奈落的怀抱,退到门边双手环在胸前:“这么大的城堡没有给客人的房间吗?”
“你觉得去客房睡和在我这里睡,有区别吗?”奈落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春日悠:“……”
她都忘了奈落骨子里还是那个下流的鬼蜘蛛。
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再三犹豫片刻还是问出口:“你现在是人见城的城主,那原来的人见阴刀……”
“死了。”奈落语气平静站起来,仿佛只是在讨论天色一样,见春日悠没有多问,反而朝她歪着头说,“你不怀疑是我杀死的?”
“我相信你啊。”
早就知道命不久矣的人见阴刀,春日悠异常淡定回应,还可以顺便刷一波好感度,在这种事情上都有点得心应手了,只是可惜了那个心地善良的少城主。
“哼。”奈落不知道被触动了哪根心弦,冷哼一声大步走出去,留下一头雾水的春日悠。
随后一个个侍女走进来帮她铺床叠被,低着头专心致志,只有一个年级的比较小的侍女好奇的看了一眼春日悠,被对方的容貌惊艳到又迅速低下头去。
要在睡这里么?
春日悠对于奈落的性格果然还是不放心,忽然想到什么,询问侍女:“刚刚和我一起的那两个驱魔师在哪?”
侍女们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恭敬回答:“在下层的院子里休息,城主大人已经为驱魔师们请了医师。”
春日悠点点头,反正现在奈落想演好人那就让他去演吧,琥珀没死就行。说起来这场阴谋到底是不是奈落一手策划的,没亲眼看见春日悠还不敢笃定,反正在众人眼里全是那只妖怪搞得鬼。
好像觉得自己的三观越来越淡薄了,果然跟奈落呆一起就会这样么。
思来想去,还是渐渐地陷入昏睡,今天赶的路实在是太累了。
——
已经日上三竿了春日悠才慢悠悠的坐起来,打了个哈欠,看着窗户被厚厚的帷幕和竹帘挡住阳光,有些分不清外面的时辰。
“真的是,为什么要把城堡弄这么黑。”春日悠嘟囔着穿好衣服,在门口由侍女端水洗漱了一番,随后静悄悄房间没有任何动静,奈落也不知所踪。
春日悠起身撩开竹帘和帷幕,看着平城下的景色,青色的砖瓦铺上厚厚的石苔,几个穿着和服的女人抱着衣物与竹篮匆匆路过。
远处是连绵不绝的群山围绕着雾气,还有一处碧蓝的湖泊,水中倒映着湖蓝色的山林,天空格外的晴朗。
住这种地方真是享受,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她决定先出去找珊瑚。
“有人吗?”春日悠探了个头出去,走廊也是静悄悄的幽暗,她缓缓走出去,立即出现两个侍女鞠躬朝她询问:“巫女大人,有什么吩咐吗?”
“太好了原来有人。”春日悠被两个无声无息出现的侍女吓了一跳,拍拍胸口,勉强挂上微笑:“请问昨天那两个驱魔师在哪?能不能带我去过去?”
“请跟我来。”侍女似乎早就知道春日悠会这么问,点点头,在前面带路。
偌大的城堡也太冷清阴暗了,大白天有些地方竟然还需要点油灯才看得清路,时不时路过几个仆人也是行完礼就匆匆而去,各种透着诡异的城堡。
和城外面的风景简直就是两个世界。
“到了。”侍女停在门口。
春日悠看了看珊瑚的屋子光线比之前好多了,这里似乎是外院。她拉开门走进去,发现珊瑚已经醒了,正坐起来喝药,看见春日悠露出欣喜的神色,放下手里的碗:
“我还以为你走了。”
“你们没事就好。”春日悠关上门走到珊瑚边坐下,看着她肩膀上和背上的绷带,四处看了看:“还有一个孩子去哪了?”
珊瑚神色忽然紧张起来,“你也没有看见琥珀吗?我一醒来就没有看见他,会不会在别的房间养伤?”
琥珀不见了?
春日悠也愣了一下,这姐弟俩昨晚不是在一起吗?
“里面的人醒了吗?”
门突然被两个随从打开,奈落穿着蓝紫色和服脚步缓缓,披着无袖的藏蓝羽织和半束起的高马尾,看起来雍容华贵,脸上挂着苍白温和的笑容。
这家伙又开始了。
春日悠瞪了他一眼,肯定是这家伙把琥珀带走了,他到底想干什么?
“啊、是是少城主……”珊瑚惊讶了片刻,想站起来却因为伤痛又跌落在床铺上。
“小心!”春日悠赶紧抱住珊瑚的手臂,紧贴着皮肤,奈落盯着春日悠抱着珊瑚手臂的姿势,随目光恢复如常。
“现在已经是城主殿下了!”身后的灰衣随从立即出声纠正珊瑚的称呼,这可是大不敬之罪,却被奈落挥手劝散。
他走到珊瑚和春日悠面前,貌似关心的说:“你的伤还没好,不必行礼。”
“谢谢城主大人……”珊瑚讪讪地坐起来,朝春日悠一笑,想到昨晚那只可恨的蜘蛛妖,眼中顿时浮起悲愤又狠厉的眼神。
虽然并不是眼前这位年轻城主的错,但她仍旧无法释怀自己的族人竟全部陨落在这人见城里。
“还有几个驱魔师侥幸抢救回来了,等珊瑚小姐伤好了我再派人护送你们回去。”奈落眼中浮起淡淡的抱歉,隐晦的瞥了一眼抱着珊瑚手臂的春日悠。
春日悠察觉到奈落的目光,下意识收回了手,这么凶做什么。
“真的吗!?”珊瑚喜出望外,又开口问:“那城主大人见过琥珀吗?就是和我一起的那个男孩子!是我的弟弟!”
奈落蹙眉,似乎在思考,最终摇摇头:“昨晚安顿好你们之后我就回房了,也许他已经先走了?”
春日悠翻了个白眼:“……”装,你接着装。
也没有揭穿奈落的打算,毕竟现在她说什么都没有信服力,也没有证据,更怕惹怒了奈落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奈落假装没看见,仍旧一派温文儒雅的样子,时不时咳嗽两声,苍白的脸色因咳嗽而浮起不自然的红晕,看起来极具欺骗性。
“可是他从来都不会独自行动……”珊瑚口中喃喃。
“或许是因为昨晚事情?没想到这些妖怪竟然如此狠毒。”奈落开始不着痕迹的给珊瑚上眼药,叹息一声:“我的父亲也原来早就被妖怪杀害附身,竟然对你们做出这种事情。”
“可恨的妖怪!”珊瑚咬着牙,看着奈落眉间的忧愁,不免生出同病相怜的感觉,语气生硬:“城主大人不必自责,是我们大意了。”
“不,我没有及时发现父亲的异常才会让驱魔师们遭受这种灾难……”奈落缓缓道来。
春日悠静静看着奈落发挥演技,背过身去瞧见门口站在的人影手上似乎提着盒子,无声地伸出手指向门口的灰衣奴仆,然后勾了勾手,指挥他把手上的食盒端过来。
“……”
灰衣奴仆迟疑地看了看正在说话的城主大人,奈落不着痕迹的瞥了他一眼,示意他把东西送过去。
灰衣奴仆收到旨意,立即把食盒递给春日悠,有些疑惑城主大人竟然这么纵容这个巫女。
春日悠把食盒打开看了看,是一些没见过的精致糕点,发出热气腾腾的香甜味道。
不自觉笑弯了眼睛,自己还没用早膳呢。
于是伸手上拿了一块塞进嘴里,酥松软糯的栗子糕却因为吞的太快噎住了嗓子眼,春日悠不停锤打自己的胸口,手指抽筋一样指着内室矮桌上的茶水,赶紧让他帮忙倒杯茶过来。
灰衣奴仆吓得赶紧去倒了杯茶递过去,喝了好几口终于缓过气的春日悠拍着胸脯朝他竖起大拇指,干得好。
灰衣奴仆:“……”
奈落:“……”
忍住这股想扶额的冲动,奈落站起来盯着春日悠,正端着茶杯的春日悠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不轻,脑子有些发懵,怎么又突然凶她了。
春日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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