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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这位大人真的因为妻子出身王家而被诬陷,贾雨村将这桩案子拿到自己面前,又是为什么呢?
难道让他亲口说出对这位大人判决,对贾雨村有什么好处?
龟龄一时间竟没想明白。
一直到晚上,他都躺在床上睡觉,突然意识到什么,瞬间从床上坐了起来:“王家要出事了?”
不然贾雨村不可能冒着得罪自己的风险,来给自己挖坑。
或者说不是挖坑,贾雨村只是觉得跟着王子腾前途无亮,不想再与王家有所牵扯,所以直接将与王家相关的案子判罚送到了他手上,这样等以后王家出事,他便能借此将自己从王家摘出来,然后清清白白另投他人。
至于龟龄?许是在贾雨村眼里,他本就是王家一脉的势力,让他背锅实属正常。
又或者说,不管龟龄是不是,他都是贾雨村最合适的背锅人。
因为以贾雨村如今的官职,金陵城内能让他用这种不起眼的方法顺利甩锅出去的,也就只有龟龄一人了。
其他官员要嘛官职不够,要嘛势力比不上贾雨村,他若是拿自己衙门的案子去向其他官员“讨教”,只会让人怀疑他别有用心。
而为了自己,贾雨村并不介意让其他人替自己背锅。
意识到这点后,龟龄立刻起床写信,好让京城那边多关注王家,以免让王家的事儿打乱了原本的安排。
至于贾雨村算计他的事儿?反倒没有那么重要了。
不久,林柳便收到了龟龄来信。
看着上面的,王家已经有了出事征兆的话,她立刻拿着信件去找林如海了。
可惜今日并非休沐,林如海还在上值。
林柳平复一下焦急的心情,冷静开口:“林二,你到荣国府打听一下,宫里的贤德妃最近可好?”
虽然原著遗失了后四十回,但元春与王子腾之间的关系相辅相成,死亡的先后顺序应当不会出错——
王子腾出事之前,宫里的元春一定比会先一步出事。
林二领命,出门后直奔荣国府。
但一直到晚上林如海都回来了,林二还不曾从荣国府回来。
林如海见她担心,面色疑惑:“你让林二去了荣国府?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柳直接将龟龄的信件交给林如海:“贾雨村这人唯利是图,像是这种明显可以讨好王家的事儿,按理说他绝对不会让其他人插手,更不可能将功劳交给其他人。可如今他却用此事给龟龄下套,很显然,与王子腾更亲近的贾雨村,肯定是从蛛丝马迹当中,发现了王子腾处境不妙之事。”
林如海想了想,失笑:“许是四王八公谋反一事,查到了王子腾头上?贾元春就算不受宠,到底也是宫里的高位嫔妃,她又舍得花钱,手上定然收拢了一批心腹为她打探消息。王子腾许是从她那儿得知了一些消息,慌乱之下露出了马脚,被这贾雨村给看了出来。”
林柳也猜过这个可能:“我觉得父亲的猜测很有可能,但王子腾手上可有兵权,若是他提前知道了皇上想要对他出手,他难道不会反抗吗?若是他带兵谋反,会不会对我们的计划造成不好的影响?”
而且王子腾已经取代荣国府,成为四王八公的中坚力量。他一旦起事,四王八公的其他人哪怕为了不被王子腾供出来(他们并不知道皇上已经知道他们想要谋反的事儿),也会跟着王子腾提前起事。
到时候,国内战事一起……
恰在这时,去荣国府打探消息的林二终于回来。
给二人行礼之后,林二赶紧将自己得到的消息说了出来:“自打贾王氏离世,荣国府的女眷便只有老太太与邢夫人有资格进宫探望贤德妃。但老太太到寺庙小住,已经许久不曾入宫,邢夫人因为与贤德妃关系不亲近,一个月几次探望机会,也就只会进宫一次而已。”
“邢夫人最近一次入宫,已经是一个月以前。据说是因为贤德妃偶感风寒,在邢夫人入宫的时候,拒绝了她的探望。”
“邢夫人打算二十六再进宫一次。”
明日二十五,后日便是二十六。
不管心里有再多的想法,林柳与林如海都必须冷静下来,等待两日后邢夫人入宫探望贾元春的结果。
若是成功见面还好说,若是再次拒绝了邢夫人探望……
林柳与林如海对视一眼,心里明白,若是如此,只怕他们就要尽快联系在边关的季崧,将计划提前了。
而此时的邢夫人,却是一脸的不情愿:“之前每次入宫,贾元春都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说出来的话也刺耳得紧,上次我甚至连她的面儿都不见着,后日又何必巴巴儿地入宫?我在家里养孩子,难道不好吗?”
王善保家的赶紧劝她:“我的好太太诶,这偌大的荣国府,如今就指着您一个人呢。您就是荣国府的脸面,若是后日您不入宫,让外人如何看待贤德妃?她在宫里的处境本就不好,不然那些太监也不至于上门打秋风,若是我们再落了她的脸面,她在宫里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提起送给太监的银子,邢夫人就一阵肉疼:“其他人家里若是出了一个宠妃,哪家不是人人追捧,宾客盈门,送来的金银好物都能堆满了大堂?就我家这个,不但没有给家里带来好处,反倒招来了吸血虫,为了全家平安,还得破财消灾,小心伺候,我欠了她的?”
“就算落了她的脸面又如何?若是落了她的脸面,能让戴权等太监就此绕了我们荣国府,我才高兴呢!”
王善保家的被她这话唬了一跳,赶紧劝说:“太太您糊涂了?如今咱家的日子一日不如一日,也就是贤德妃还在撑着,所以在京城勋贵当中还算有脸,可若是贤德妃没脸了,咱们荣国府以后的处境可就难了。”
邢夫人皱眉,还是不想入宫。
王善保家的又劝:“您就是不想想自己,也想想咱家四爷?他以后还得靠着荣国府过活呢,若是荣国府出事儿,四爷以后可如何是好?”
为了自己的儿子,邢夫人这才点头答应下来。
但等到了入宫这日,邢夫人换好诰命服,隆重打扮一番后入宫,却仍旧没能见到贤德妃。
邢夫人急了:“娘娘这是生了什么病?我上次来,就说娘娘生病了,不能见客;这都过了好几日了,怎么一直不见好?”
传话的太监扫了邢夫人一眼,不答。
邢夫人咬牙,只能从袖袋里取出一张银票,略有些肉疼地塞给了太监。
那太监这才喜笑颜开:“贤德妃倒也不是什么大病,只是自她染了风寒之后,贤德妃的宫里便接二连三地染了好几个。娘娘也是为了您的身体着想,这才拒绝了和您见面。”
邢夫人松了口气,这才从宫里离开。
在她看来,贾元春发现自己生病自己,不愿与她见面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否则让她染上了病,回荣国府后又传染了其他人可怎么办?
所以太监这样说,她便也没有继续追究。
但这消息传到林家之后,林如海与林柳心里顿时咯噔一声,立刻意识到不好,赶紧拿出早已经写好的信,花钱找到朝廷传递战报的传令官,让他一并带去了沿海。
季崧自打接手了南安郡王的职位后,一开始直接选择了龟缩不出,只有当那海上小国的士兵来到岸上之后,才会派兵出战。
其他时候,无论海上小国如何叫嚣,他都完全没有出兵的打算。
而不打仗的时候,季崧就带着所有士兵练习水性,以及如何在海上打仗。
海上是别人的主场,他们打不赢,何必与人硬碰?
在陆地上打仗,反倒成了他们主场,而且还有非常大的人数差距,不说百战百胜,至少交手十次能胜利九次还多。
次数多了,那海上小国也学乖了。
他们不会再主动上岸与士兵纠缠,反倒开始骚扰沿海一带的老百姓,将那些老百姓的生活搅和得水深火热,苦不堪言。
于是季崧这段时间一直忙着操练士兵,以及和海上小国打游击战。
这也就导致了,季崧传回京城的战报,虽然没有大的胜利,但到底维持住了局面,没有让己方战场一面倒地失败。
皇上龙心大悦,又往边关送了许多粮草。
不过他也知道,这并非长久之计。
季崧的办法虽然可以稳定局面,却对战争本身没有太大的帮助,除了……
会最大限度的消耗粮食。
边关士兵几十万,每天的粮草消耗都是一笔惊人的数字,朝廷若是不尽快派主将过去接手,粮草迟早供应不上,到时候这场战争仍旧只能以失败告终。
但无人责怪季崧。
毕竟他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小将,之前甚至都没上过战场,在经验不足的情况下能将这场战争拖延这么久,已经超乎所有人的预料,让人惊喜不已了。
可惜的是,大家虽然都对季崧赞叹有加,一提到去沿海一带打仗,所有的将军又再次成了说不出话的哑巴。
即便过去这么久,朝中武将也无人想到克敌制胜的办法。
更何况,南安郡王回到京城后,身上所有职位都被卸得一干二净,至今还蹲在大牢。
而且,皇上还不许南安郡王的家人探视,他在大牢里面是生是死,谁也不知道。
这样的结果,自然让所有武将误会了皇上对这场战争的态度。
所有人都以为,与海上小国的这场战役,皇上只愿意接受大胜仗的结果,一旦失败,如今所有的一切都会化为乌有。
这般情况下,自然没人愿意接手沿海战争。
皇上倒是想要强行指派一个将军去主持大局,但对方不是当着他的面儿说自己不擅长海战,就算接受,怕也只有大败而归这一个结局;
要嘛就直接称病半年,以行动拒绝了他可能的指派。
于是这么久,沿海竟然还是季崧一个二十多岁,在此前从未上过战场打仗的小将在主持大局。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季崧在沿海一带士兵的心里,已经是名副其实的主将,此时就算有其他将军过来,只怕也没办法再撼动季崧在沿海士兵心里的地位。
也正因为这些士兵对季崧的信服,所以当季崧拿出一套有别于之前的练兵方法时,所有士兵虽然心里怀疑,也仍旧选择了接受——
而这种练兵的法子,自然是林柳知道沿海士兵的困局后,写来交给季崧的。
那个练兵方法,是末世来临后,政府与军队体系崩溃之前,军队公布出来的军队士兵的训练方法。因为老百姓生活的地方天南海北,各有不同,所以军队将海陆空三军士兵的训练方法全都公布了出来。
一切,只是为了让老百姓选择更合适周围环境的训练方法,好增加自己在末世的存活率。
而林柳拿出来的这一套,便是现代海军的训练方法。
这些训练方法对古代来说,自然是有些超前的,训练效果也非常显著的。但唯一的问题就是,对士兵的体力消耗非常大。
为了供应士兵的训练需求,粮食的消耗速度也迅速提升,原本可以让所有士兵吃两天的粮食,如今甚至只够他们吃一天,甚至还不够。
为此,沿海一带又向朝廷要了好几次的粮食,几乎将京城附近几个省府的粮仓掏空。
但无论是季崧还是林柳,都对这个结果乐见其成——
毕竟在加速消耗粮食的同时,还能给士兵增强战斗力,让他们在战争中可以有更大的几率活下来。
而这些活下来的士兵,对季崧肯定非常忠心。
如此一举多得的事儿,两人自然觉得高兴。
也因为林柳送来的练兵方法,这几次与海上小国的遭遇战,他们的胜率几乎达到了百分百,关键是死亡率超低。
见到训练成效,所有士兵对季崧愈发信服,几乎到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地步。
也因为此,当季崧接到林如海来信后,召集手下士兵,说要与海上小国在海上打上一场的时候,无论是军队的将领还是下面的士兵,竟然没有一个反对的。
没人知道,季崧早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看手下士兵的训练成果,只是因为之前最大的目的是消耗朝廷的存粮,所以他才一直按捺住心里的想法,愣是将所有士兵困在营地训练了这么久。
如今得到计划提前执行的消息,季崧几乎是立刻就将早已经做好的战斗计划拿了出来。
沿海士兵每次与那海上小国交战,都是输多赢少的原因,不就是因为这些士兵来自天南海北,并非每一个人都熟悉水性,也不是每一个人都习惯在海上生活,甚至打仗?
但经过这么久的训练,这些士兵早已经脱胎换骨——
怕水?晕船?不存在的!
于是当季崧挑了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带着士兵找上了海上小国的军队,直接将人围在了包围圈里面。
那海上小国早已经习惯了他季崧的避而不战,根本就没想到他竟然还敢带着士兵过来偷袭,猝不及防之下,愣是被季崧极其手下士兵打得落花流水,溃败而逃。
季崧到底对海上情况不了解,见人跑了倒也没有追上去。
但这一仗的结果,却让军营上下都对之后的交锋充满了信心。于是等到海上小国重整旗鼓,再次带着军队来犯,见到的便是士气大振的士兵。
见到敌军来犯,他们也不害怕,当即拿起武器就乘船迎了上去。
一番交战之后,季崧一方再次夺得胜利——
虽然这一仗的结果比上次惨烈,但至少胜利了,再者对比南安郡王还在的时候,季崧带兵的伤亡率真的已经低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
战报传回京城,皇帝高兴地拍了好几下桌子。
之后捷报接二连三地传回京城,本来一片愁云惨雾的皇宫瞬间多云转晴,原本伺候得战战兢兢的宫娥与太监几乎想要给远在边关的季崧跪下,好答谢他的恩情。
为了不让怪罪自己贸然出兵,季崧还给皇上递了一封密折解释——
因为一直没有主将前来,士兵每天应付海上小国伪装的海寇已经耗去了所有精力,若是再没有一场战争刺激士兵的情绪,这些士兵只怕就要废了。
而且他们长时间避战,也让海上小国的态度越发猖獗,沿海百姓几乎日日都要被其骚扰,完全没办法正常生活。
几番衡量之下,他才选择了出兵。
皇上本来就没有介意季崧出兵——
若是季崧打了败仗,他也许还会意思意思地发一道圣旨过去将他斥责一番,可如今仗都打赢了,他又有理由指责对方?
不但不能指责,他还要大肆嘉赏季崧。
于是不久,季崧作为主帅的“暂代”一词便被直接拿掉,他也成功便成了开国以来最年轻的以为主帅。
不仅如此,等到胜利的战报接连传来,皇上甚至直接下令,将原南安郡王麾下的军队全都交给到了季崧手上,为了让他不至于因为身份而被南安郡王的心腹为难,他还特意下旨,特赐了季崧一个一等平海将军的爵位。
虽然爵位不高,但在开国各大有功之臣接连败落的如今,季崧这个靠着实打实的战功获得的爵位,其含金量与其他人的爵位可不一样。
哪怕只是一等奖军,季崧在皇上心里的地位,也定然超过了不少的伯爵、侯爵,乃至于国公爵位。
此事一出,神武将军府顿时风头无两。
同样的,作为季崧的未婚妻,林柳也受到了不少人的注目。
其中有羡慕,自然就有嫉妒。
毕竟林柳尚未过门,其未婚夫就为她挣下了一个将军夫人的诰命,等到这场战争结束,谁也不知道这一等将军的爵位会不会再上升,变成伯爵,侯爵。
不少自认自己不必林柳差,只是落后她一步,让她抢了如意郎君的夫人们,对她恨得咬牙切齿——
如今林柳都已经二十二岁了,在古代,这个年龄真的有些大了。若非她早已经与季崧定亲,且季崧并非不愿娶她,而是被战争绊住了脚,只怕向她砸来的流言蜚语都要盛满一座城。
所以,大部分嫉妒林柳的女性,其实都已经在嫁为人妇。
只是,嫁人后的日子不好过而已。
但正因为这些认已经嫁为人妇,为了自己与夫家,乃至于自己孩子的名声着想,他们就算嫉妒,也不会对林柳做什么。
毕竟,就算林柳真的与季崧掰了,也轮不到她们嫁过去不是?
反倒是一些年龄只有十三四五六岁的小姑娘,在季崧获赐一等奖军的爵位之后,变得蠢蠢欲动起来。
每次在宴会上遇到林柳,都会说一些让人发笑的酸言酸语。
瞧着幼稚可笑,但林柳并未放松警惕——
正是因为年少无知,这些小姑娘动起手来才更无所顾忌,不成功便罢,若是成功,那杀伤力可让人难以招架。
毕竟,真正成熟懂得顾忌的大人,可不会有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决心。
但千防万防,林柳还是险些中了招。
在忠顺亲王的五十大寿上,林柳被世乐郡主身边的宫女泼了一身的茶水。
这样的桥段在现代影视剧中都用烂了,林柳自然不会上当。
她拒绝了丫鬟让她在忠顺王府换衣服的邀请,直接带着丫鬟回到马车上,就近找了一家客栈,在里面换完了衣服才再次登上了忠顺亲王府的大门——
她其实非常想要一走了之,但听说今日皇上可能会微服出访,来为自己的胞弟庆生,很可能会召见她这位最近万众瞩目的,季崧的未婚妻。所以她在换完衣服之后,只能再次折返。
林柳刚回到忠顺亲王府不久,皇上果然带着皇后出了宫。
因为他们的出现,忠顺亲王的寿宴直接被推到了最高潮。而正是在这样万众瞩目的时候,皇后问了身边的太监,将林柳请到了面前。
当着所有人的面儿,林柳落落大方地走到了皇上与皇后面前。
皇后仔细端详片刻,眼神含笑:“林家姑娘果真丽质天成,不但相貌不俗,就连一身书香气也让人怦然心动,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好姑娘。冯将军能与林姑娘定亲,也是你们二人的缘分,更是福分。”
皇后肉眼可见地,对林柳非常喜欢。
皇上扫了林柳一眼,也跟着点头:“虽然养女的身份有些配不上紫枫,但相貌才学等,倒是比不少姑娘都出众。”
这话也算是夸赞,但林柳听完,心里却下意识咯噔了一下——
养女的身份配不上季崧?
在帝后面前,她并不敢显露半分痕迹,只能装作没有听懂皇上话里对她身份的嫌弃。
但心里,她对皇帝的观感却已经降到了最低。
你说你一个皇帝,不去管你自己的万里江山,不去管你的黎民百姓,不去管朝堂大事,怎么反倒像是对做红娘一事还挺感兴趣一样?
之前不管不顾给龟龄赐婚就已经让人很火大了,如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还嫌弃起了林柳的身世……
林如海与贾敏虽然还是笑着,但眼底已经没了半分笑意。
皇后眼角抽了抽,对皇帝的话那是相当无语。
她不比皇帝,做事可以毫无顾忌。皇上话音落下不久,她见皇上似乎没有其他话了,赶紧开口打圆场:“虽然只是养女,但林大人将其视若亲女,听说林姑娘在林家的待遇,就是几个儿子都比不上呢。”
“再者冯将军对林大姑娘一往情深,当年可是用掉了一个皇上的承诺,换来了皇上的赐婚,其用情之深,可是让本宫都羡慕非常呢,你二人成婚,日后定可以白头偕老,恩爱不疑。”
不过好在皇帝还没有糊涂到底,听了皇后的话后,跟着点头:“确实郎才女貌,是天作之合。”
此话一出,林如海与贾敏的脸色才舒缓下来。
这事儿也不知怎地,竟然传到了还在边关的季崧耳中,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得到消息后不但给林柳写了一封信道歉,还特意画了一幅自己跪地负荆请罪的画给林柳送了过来。
林柳看到后哭笑不得,几乎不知道该怎么给他回信。
许是没得到林柳得得回复,季崧竟然不久又让人送来了一幅画,这次,上面的内容就隐晦许多了——
那幅画上画了两匹狼,两只都身强体壮、勇猛非常,但其中一只背后隐隐绰绰地围着不少拥趸,让人一眼就看出它是狼群的头狼;而另一只狼却不畏对方强悍,双爪刨地,一脸凶狠地冲着对方怒吼,似乎随时都可能冲上去将头狼撕碎。
林柳愣了下,伸手摸着那匹凶狠异常的独狼失笑:“这个季崧,可真是……”
这是在一幅画里面为她出气?幼不幼稚啊!
她眼底的笑意,却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温柔与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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