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杀鸡只为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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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锦颜置若罔闻,心中还惦念着那美味甜糯的糕点,她慵懒地问道:“哦,寸心,今日厨房里是不是还有剩下来的栗子糕啊,你去拿些我配着茶喝。”
“姑娘,您到底有没有听寸心说话。”
如此重要的事她竟然轻描淡写的带过了,寸心真真觉着自家小姐的脑子里只有那些糕点。
“我在听。”萧锦颜掖了掖身上的毯子,打了一个哈欠。
“老爷如今是陛下钦点的刑部侍郎,深受重用,而如今皇后娘娘保持这亲蚕礼,你是萧家的小姐,也是要去的。”
现如今萧麟的身份不一样了,三品官员每日应卯上朝,而家中的女眷自然也要成为平民女子为典范,祭祀蚕神,采桑餵蚕。
萧锦颜一脸茫然地坐起,“我要去?”
寸心小鸡啄米地点点头,“没错,当日皇后率领众嫔妃、命妇和五品以上官员的名门闺秀参加。”
“那么说来可见到皇后?”
这还是萧锦颜第一次参加此等礼仪,亲办礼也该皇后操办,核心人物也是她,未曾想她也有今日,竟然能得见凤颜。
寸心无奈摇头,觉着是她想的太过简单了,皇后驾临有凤仪,只是远远见一眼。
“皇后哪里是人人得见的,她是仙姿凤体,就算是采桑也是有专门的园子,更何况有重重守卫,想见恐怕是难于上青天。”
见不到皇后那就是要见到那些官员的小姐,当日这么多人,人多口杂,只怕不会有什么好话出来,萧锦颜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那我可以告病不去吗?”
“姑娘,老爷新官上任,咱们就不要在这个节骨眼儿给他添麻烦了。”
寸心也是为了老爷和小姐考虑,老爷脾气不好,若萧锦颜再说不去,恐怕又是要恼,到头来谁的脸上也不好看。
萧锦颜这次也要学乖了,既然要承这小姐的名分,有些事就由不得自己做主,该由她出场的地儿,也是要礼仪周全。
那日的事萧锦慈还一直耿耿于怀,她的母亲得宠,父亲又有扶正之意,却因为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请来了宗族的老人主持大局,迫使萧麟娶了成咏芸,她和她的母亲才一直屈居人下,可她怎能甘心呢?
不知不觉走到了罄音阁,门口的玉兰花冰清玉洁,如素衣舞娘绽满枝头,可奈何再美的裙裾也会在风中悄无声息落下,如同人生。
萧锦慈看着脚下那只挡住自己的白鸡,猛踢一下,那鸡一蹦三尺,竖起毛凶煞的模样着实吓坏了她。
她半惊半恼地骂道:“哪里来的畜生!”
如今换做扁毛的畜生也敢欺负她!
来的是正在浇花弄草的小丫鬟,她身形娇小,看到了萧锦颜赶忙放下了手中的物什小跑了过去,“三,三姑娘。”
萧锦颜冷瞥了她一眼,骂道:“这啄人的畜生还不将它逮起来!”
身后的丫鬟拿着木棍朝着那白鸡挥舞了几下,直到它“扑簌”着翅膀,跌在了地上便将它捉住了。
“您既然捉了,就将它还给奴婢吧。”丫鬟眼底装满了哀求,毕竟是小姐带回来的鸡,如今伤了小姐已是要恼,再经不起折腾了。
“你是哪个房里的?”萧锦慈如今想起问她话来。
小婢女端着身子,恭顺地说道:“奴婢是二姑娘房中的珠儿。”
萧锦颜打量了她一眼,嗤笑道:“是个粗使丫头吧?难怪不懂得礼数。”
说罢,萧锦慈转身就要与她的婢女一同离去,而珠儿连忙跑上前阻拦,她的神情有几分为难,“这只鸡是姑娘所养,您要带走它珠儿必须请示姑娘。”
“怎么,一只鸡都要请示?”萧锦慈不予理会,对她来说这不过就是只扁毛畜生,终归就是让人吃的。
她看了身后的人一眼,神色张狂,“阿盈,带回厨房给母亲煲汤。”
“是~”
阿盈临行时还不忘对着珠儿啐了一口。
珠儿是个丫鬟,人微言轻,哪里敢和主子抬杠,这会子萧锦颜和寸心还未回来,她的心里又急又恼。
做完了活,她似乎听到有人谈话,便到内屋找寸心。
“寸心姐姐,姑娘她可在房中?”
寸心见她倒也觉得巧,方才想拿去让她把萧锦颜的两件衣服去浣洗,她倒是来了。
“夫人命翠琴姑姑送了亲蚕礼的素衣和铁钩来,这会子正在屋里头说话呢,你可有什么要紧事?”
“方才三姑娘经过院门口,将她前几日带回的小白抓去了,我人微言轻,又不敢阻拦。”珠儿有些不知所措。
“这个三小姐,好生不讲道理,如今连主子养的畜生都要欺负。”
寸心明白,那天的事与萧锦慈也脱不了干系,到底是有人在老爷面前挑唆的,使坏不成,如今倒是拿院子里头的畜生撒气。
珠儿气急败坏地问道:“寸心姐姐,我该如何是好啊?”
毕竟是主子,她们这些做奴婢的不能够做主,她寻思着此事还是应当要告知萧锦颜。
而另一边萧锦慈也知自己身份为庶出,不分青红皂白拿萧锦颜的东西固然是不好,可是若这只鸡给程咏芸吃了,那萧锦颜只能哑巴吃黄连。
想到此萧锦慈让厨房将鸡宰杀后,煲成了养生粥,又殷勤的亲自送去。
“母亲,这养生粥里头加了鸡丝、党参、五味子、鹿茸等药材,对于寒凝血淤者有温通散寒之效用,也是我从一个隐士那听来的,试着做一些,想是对母亲的症状有用,您试试。”
程咏芸性情温和,别人一片好意她也只好笑着接纳。
“我这身子也是有劳你时时刻刻费心了。”
萧锦慈忙迭不休的替程咏芸垂了垂肩,
乖巧地说道:“这是阿慈应当为母亲做的。”
萧锦颜来到沉香院时,少女刚从程咏芸那处回来,她的脸上挂着洋洋得意的笑容,没想到刚一进院子就对上了萧锦颜那双冷若冰霜的眸子。
她展颜一笑,带着些许嘲讽,“萧锦慈,真是孝感动天,也是难为你借花献佛的巴结着。”
“萧锦颜,你养的畜生能为母亲贡献,可谓是一桩好事。”萧锦慈故意加重了畜生二字,因为在她这里,畜生就是被人宰杀,哪怕是自己豢养的,也都是为了宰杀的!
萧锦颜神情淡淡地,她玩弄着手中的帕子,漫不经心地说道:“你随意出入我的院子,光明正大的抢我养的鸡,还偏偏对我说一桩好事,我非去买个炮仗,告诉全京城的人萧家出了个嚣张跋扈的强盗,这还真是件喜事。”
“你,凭什么说我是强盗!”萧锦慈气焰高涨,就因为她是个庶出就要受此恶气,明明都是一个爹生的,可是眼前的却是嫡女,她心有不甘!
“萧锦慈,我记着你不问自取的遭数。”
萧锦颜也不与她争论,这也并非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了,自己的里衣都能被人窃去,何况是一只鸡。
“这畜生不就是用来吃的,难道你要为一只畜生同母亲计较。”萧锦慈眸光凛冽,她知道自己只要将母亲搬出来她总归不敢放肆,也不敢挑她的错处。
萧锦颜知道她笃定了自己不会去找程咏芸所以为所欲为,甚至还到她的院子撒野。
“方才逗鸟时不小心放走了妹妹的几只蒙古鹨,妹妹也不会因为几只畜生与姐姐计较吧?”
既然不能告状,萧锦颜又气不过,所以方才跑到她的院子恰恰好看到了几只珍贵的蒙古鹨,大抵是萧渝花重金买来给她逗趣的。既然她可以将她的鸡未经同意便炖汤来喝,那么也就是说她自然可以以牙还牙,将她的鸟放走,这如此一来她的心里才能平衡。
“你!”萧锦慈气的面色通红,蒙古鹨养了一段时间亦有感情,未曾想她竟然可以把它们都放走。
也许在宝翠阁的时候萧锦颜就不应该将这只鸡带回来,纵使一只畜生未经过她的同意都可以被人宰杀,或许她自顾不暇,更没有能力去保护别的东西吧?
树林中,小石头在远处看着那车,而萧锦颜却打算将剩下来的骨头埋起来,她并非是个矫情之人,只是觉得自己身为这只鸡的主人都无法决定它的命运,又何况是自己的命运?她只是书中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二号,没有主角光环,她不知道前途如何,亦不知在波谲云诡的地方是否能次次逢凶化吉。
萧锦慈是她的心头刺,可还有一个人让她更为担忧,那就是澹台信。他和原主前期的描述寥寥数笔,而原主再见他前途光明,便见风转舵去趋奉澹台信。可哪知他对她只有厌恶,最后还任由别人将原主做成人彘。
澹台信自然不再是黔州那温顺的白兔,黑化后手足相残,同室操戈,步步为营才承袭了爵位。
女主本是皇帝亲定的太子妃,而澹台信构陷太子起兵谋反,最终才与女主结为连理。
总之,后面的故事情节扑朔迷离,男主人设崩塌,剧情走向越发不能受作者控制。可这样的烂摊子竟落在她一个没光环的女配身上!
萧锦颜忧心忡忡,身后便传来了似曾相识的声音。
“呦,萧家小姐竟是吃不到鸡肉,看着鸡骨头在这流口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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