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纸鸢怒砸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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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怎么了?”萧锦颜再打量这大红大绿的人物倒真是从里头看出几分相像之处来。
“您这画的人,就好像他们家扎的纸人一模一样,依奴婢看,若那人见了非要口吐鲜血不可。”
萧锦颜对寸心的这番言论置若罔闻,她并非是个疑神弄鬼之人,只是心中想着把心里的愿望写在纸鸢上,然后让它飞向天空,就可以实现自己的愿望。
“是么,这么说来我还是有扎纸匠的手艺的。”想到此她甚至有些沾沾自喜。
昨日萧锦颜因为一首采桑歌见到了皇后,萧锦慈心中很是不满,她从小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用心去学。而萧锦颜就因为是萧府二小姐,喜欢骑马射箭,生性顽劣,在外头看起来是个粗野的丫头,比起才华来说不如她的长姐,可输给萧锦央也就罢了,输给她她心有不甘。
“阿娘。”
见到气鼓鼓而来的少女,又听她嘴里念叨着阿娘,她环顾四周,面色一沉,“你是萧家小姐,我同你说过什么?”
萧锦慈管不得这妻妾之别,眼前人就是生她养她的母亲,而她却只能喊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女人,她牵着薛昶的手臂坐在了贵妃榻上。
“可是你是我亲阿娘啊,难道无人之时我也不能喊?”她从未觉得自己娘亲的身份卑贱,亦不觉自己会低于嫡女。
“你是小姐,是主子,那程咏芸才是你娘,若你出人头地,还差这一声娘么?”薛昶最不愿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女儿同自己一样的下场。
“可是有萧锦颜,儿怕自己永于出头之地!”偏生她的命没那么好,若非萧锦颜,她早早就是嫡女,她的母亲本应妾扶正,哪知她搬动了整个宗室让她的娘亲难堪。
薛昶还没有输,正妻无所出,妾也并非没有扶正的机会,她希望她的女儿也同她一样,非要坐上正妻的位置,成为朝廷一品命妇。
“阿慈,你记住,你没有输,你不会输。”
萧锦慈甩开了她的手,忽而觉得自己的娘亲很陌生,她甚至是不知她是在乎她的女儿飞上枝头变凤凰,还是出于对她的关爱。
“您办不到的事就要寄托在我的头上。”
“阿慈,没有一个人她生来就是卑贱的,所以,咱们哪怕是不择手段都要去争取。”薛昶撇了撇猩红的唇瓣,打小她教给自己女儿的就是要站在万人之上,万众瞩目的地方,她们的起点虽不如别人,可就是要一步步的踏到最高点,如此才不受冷眼。
“我一个庶女,如何能嫁入国公侯爵作正妻?萧锦央她是萧家嫡出长女,也不过是嫁给了洵州刺史。”萧锦慈不知结果如何,国公府,朝廷一品命妇是她做梦也不敢想的。
当初萧锦央嫁给刺史,那是萧家还未升官,而如今在京城,只要略施手段,薛昶相信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一天。
“那是当初,如今你父是正三品刑部侍郎,我们现在是在京城,近水楼台,有很多的机会。”
想到澹台信萧锦慈便有几分懊悔,住在同一条街上的人,明明有无限接近的机会,却总是冷眼相待,可谁又能料想他成了鲁国公的公子?
“只怪当初,我若知晓那澹台信是国公遗子,至少救了他的母亲,他必会感激我,如今就算当不得世子夫人,也算国公府儿媳,现今只怕他恼了我们整个萧家。”
“没有澹台信还有澹台佑,还有澹台儒。”薛昶只觉得嫁进国公府就有无限的机会。
澹台佑是嫡出,承袭国公爵位,可澹台儒虽不如澹台仲妻妾成群,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呆子。
“他可是个傻子!”萧锦颜如此心高气傲之人又怎愿嫁给一个傻子?
“阿慈,不论如何,你都要比我风光。”
薛昶最大的希望是她的女儿能为她讨回她尝过的所有苦楚,穿着世间最华丽的鞠衣站在人群最高处。
泥草馨香或许是这世间最好闻的味道,徐徐清风吹动着湖面,层层湖水被推开,波光潋滟,被太阳照耀的明晃晃的格外刺目。
萧锦颜坐着自家的马车到了护城河畔一处空旷的地方,她就是这样一个一刻都闲不住的人。
“小姐,您真是要把这个纸鸢拿出来放啊?”寸心还真是有些担忧这纸鸢放到天上,被旁人见着可不要笑掉大牙。
“那是自然。”
见她兴致勃勃的模样寸心不敢多言,天上的纸鸢形态各异,颜色靓丽,再看看萧锦颜的纸鸢显得有几分好笑,甚至有几个放纸鸢的孩子向她们投来了怪异的眼神。
“奴婢不懂,别人的纸鸢都如此好看,小姐的,您怎么不怕人笑话?”
“傻丫头,笑话什么?”
旁人放旁人的,她们放她们的,同是纸鸢,只不过她糊的丑了一些,极少人将纸鸢做成人像,而萧锦颜的风筝在其中倒也成了鹤立鸡群。
沁阳亭中
亭边种满了雪球海棠,枝桠上此刻挂满了花苞,就好似雪花落在枝头,青石板路可通往亭中,亭中摆放着大理石的圆桌、圆凳。此刻两个衣着素雅的男子正坐在亭中喝茶,白衣男子白衣似雪,青丝半绾,手中拿着一把雅致的玉柄折扇。他的神情慵懒,只是眼中多出几分妖冶的媚态。
姜御风狂饮了一杯水,揶揄道:“澹台兄,我是出来找美女相伴,而你可根本不需要找佳人。”
“此话何意?”澹台信从未去注意那些细节。
“你看这些女子都朝你看。”
一路走来姜御风只见到护城河游玩的那些女子,无论是多大的年纪,面露钦慕之态,三五成群的朝他们所歇息的亭子看,可她们偏生偷懒的不是自己而是澹台信,真真是羡煞了他。
“那又如何?”澹台信并不放在心上。
“你可莫生在福中不知福啊。”姜御风用幽怨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在他身边呆着这倍感压力,那些如花美眷明明在自己眼前,却不是为他而来。
就在二人说话间,一女子面带娇容,步步生莲的迎上来,只是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白衣男子身上。
她小心翼翼地问道:“二位公子,小女子甚感口渴,可否讨杯茶喝。”
“那是自然。”姜御风看透了一切,他真想知晓这个澹台信是否真的遇到美人而不为所动。
见澹台信无动于衷,他亲自提壶给那女子倒了一杯茶水。
那女子饮了一杯茶,神情有些依依不舍,姜御风似笑非笑的注意着那女子的表情,只是主人依旧不动如山,傍若无人。
于是女子稍稍回眸,手中的绢子如蝴蝶一般落在了澹台信的脚边,她装作若无其事的向前走着,只是脚步极慢,她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良久,澹台信目无波澜地缓缓启口,“你的手绢掉了。”
那女子眉眼一弯,脸上满是欣喜,她强装镇定地回过了眸子,扶着腰娇戚戚地说道:“我的腰有些扭了,可否劳烦公子帮我捡一下?”
澹台信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情绪,“姑娘,你这块帕子用过的吧?”
“用过。”那女子的神情有些疑惑。
只见澹台信已然站开了身,远离了那块帕子。
“姑娘身上的脂粉味过浓,闻见这味道我便有些不适,姑娘自己去捡便是。”
那女子闻言面红耳赤的跑上前捡起了帕子,捂着脸逃离了现场。
看了这么一出好戏,姜御风是不得不对澹台信佩服的五体投地,人家是一片真心错付了流水,他这个怜香惜玉的人实在看不下去。
“澹台信,你这样一辈子都娶不到娘子。”姜御风站起身走到青石板上,看着女子的身影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又感叹这月老的红线偏偏错付了。
澹台信冷哼了一声,“你少来咒我。”
“你这性子无需我咒你。”姜御风觉着自己所言句句在理,人家柔情似水,偏生遇到一个铁石心肠的,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怎也未想到一个东西打中了他的头。
他吃痛地摸着脑袋,又随即捡起了地上的纸鸢,看看周遭,怒骂道:“这,这谁的纸鸢,搭拉我头上来了!”
澹台信没工夫在听他说笑,茶也不吃了,懒懒地说道:“我乏了,回去了。”
“这可是天赐良缘,你不看看是谁家姑娘放的纸鸢,不定是月老红线。”
姜御风赶忙追上他的脚步,这女子的风筝是用来祈福许愿的,听闻只要风筝放到最高处而后剪断,此愿必现。
澹台信并不相信月老,他淡淡地看了男子一眼,敷衍道:“不是牵你身上了么?”
“不过这个姑娘的手艺还真是寒碜,这纸鸢糊的生的跟纸人一样瘆人,这背后还写了字。”
姜御风将纸鸢翻了过来,研究着上头的字,心想着这画中的是心上人,所写的也自然是心上人的名字。
“你慢慢看吧。”澹台信不感兴趣,也并不想知道这纸鸢的故事。
方走两步,姜御风似是又在喊他的名字,那声音充满了惊愕。
“澹台信。”
“作甚?”澹台信有些迟疑地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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