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口头不似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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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锦颜神情一怔,她并非是原主,也不想拆散什么天赐良缘,对爵位命妇一概不感兴趣,她只想过普通人所过的日子,潇洒肆意,不被感情所绊。
“信哥哥说什么呢,我们之前青梅竹马,自是很亲密的,一回生,两回熟,我怎会害怕?”萧锦颜故意如此说,便是想让打破这般微妙的气氛。
澹台信心中的疑虑又多出了几分,他有些陌生的看着眼前的少女,她的性情变了,过去之事似乎根本也不记得。
他漠然地看着少女,沉声说道:“萧锦颜,若我说,你我从未像此刻这般。”
“啊。”
对于一个只追了一半的小说,萧锦颜一切只靠自己猜测,她以为女配和男主之间有感情纠葛,只是如今听到这话他却抱着怀疑的目光看着自己。莫非,她搞错了什么?她的猜想都是错误的,或者说她说错了什么已经露馅了?
澹台信直截了当地说道:“你不是萧锦颜。”
萧锦颜心绪不安,若是被看出破绽,澹台信会如何?会告知萧麟然后将她逐出府吗?
“我,我是啊。”
澹台信目光一凛,仿佛方才的温柔都不过是一种假象,眼神中透露出的寒意,就好像一把寒剑,随时随地都可杀人于无形。萧锦颜手心一片湿热,她并不了解澹台信,亦不知这人有两张面孔。
他步步紧逼,冷道:“你对我们过去之事都不记得,你到底是谁?”
萧锦颜退到无路可退,看着他冷若冰霜的眸子,那一瞬她的内心是格外的无助,为何这个人翻脸可以比翻书还快,
亦不知他说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她顿住了脚,目光如星,怒吼道:“我是萧锦颜!原来你一直都在猜忌我。”
“萧锦颜性情跋扈,狂妄霸道,不似你这般。”澹台信找不到她为何要伪装成萧锦颜的原因,她又有何目的。
萧锦颜恍然明白了,原来澹台信一直都在怀疑自己,他一直在试探,而她却是对他们过去发生的一无所知。她的鼻子有些泛酸,她希望挤出两滴眼泪来,打消他的质疑,只是现在她才懂什么是欲哭无泪。
“我,我受了刺激嘛,我那纳征的夫君还未嫁过去,他就药石无医,撒手人寰,我一时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我丧失了很多的记忆。总而言之,我就是萧锦颜。”她越说越小声,越说越委屈,她也不知自己为何会穿到书中来,就因为这本自己百无聊赖才翻了几页的书,如今竟将她困在其中。
澹台信冷道:“你如何证明?”
“我当然可以证明,我的腰间有一颗红色圆形胎记,公子若是不信,我此刻便能证明。”萧锦颜为了解开他的疑虑,愿以证清白,毕竟这具身体确实是萧锦颜的。
她被澹台信逼得无路可退,若所有人都知晓自己不是萧锦颜,那她这条小命恐怕就要呜呼哀哉,想到这,她便解开了自己腰间的带子,失身总比丢了性命的好,何况澹台信也只是想看看她是不是萧锦颜。
让澹台信始料未及的是她竟然二话不说的要用真实的行动去证明,见她毫无章法的解着腰间的襟带,他蓦地抓住了少女的手腕。
“不必了!”澹台信撇开了目光,他并非是个下流无耻的小人。
萧锦颜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冷笑道:“看来公子也不过是口头上占先机。”
她的性子格外倔强,哪怕是牺牲自己的清白,也要证明自己。哪怕是澹台信在逼迫她,她也不会说软话低头,非得言语相讥。
“你当真认为我不会逼你说?”
萧锦颜站直身躯,一字一句地说道:“不论你如何咄咄逼人,我也只能告诉公子你,我就是如假包换的萧锦颜!”
“好。”
澹台信看着她坚定的目光,他却偏偏想看着她委屈的模样,偏偏想看到她求饶的模样。
萧锦颜眼睁睁看着竹蒿被澹台信扔进了水里,而他们却仍置身于芦苇荡深处,她有些气急败坏。
“你做什么?你将篙扔进水里,我们如何靠岸?”
“既然你执意,那我便等,公子我等得起。若你一直想不起,便在此随波逐流。”
澹台信露出了自信的笑容,他负手纵身一跃,只见白影一转,稳当的踏在了竹蒿上。未曾想他竟然会武功,用内力驱使着竹蒿向前推进。
萧锦颜又急又恼,“澹台信!你还有没有人性,你懂不懂怜香惜玉?你竟然将把一个柔弱女子扔在竹筏上。我断是不该信你,我信你带我骑马,还以为你好心带我游芦苇荡,可却是你的阴谋诡计。”
不知过了多久,芦苇荡中泛起了阵阵凉意,而萧锦颜的竹筏卡在了芦苇荡的缝隙处,她不敢让竹筏再向前漂移。她此时饥寒交迫,心中亦是惶惶不安,她想着若是澹台信不来,她该如何?她越想越委屈。
当澹台信回来找她时,她就像一个小猫一样蜷缩在竹筏上,他有些后悔如此做了,仔细想来,冒充萧锦颜又有何意义?
水光潋滟,水上却是极凉的,少女衣衫单薄,澹台信便脱下了长袍欲给她披上。
萧锦颜方才的情绪瞬间崩塌,她推开了男子的手,愤愤地说道:
“不用你管。”
“将衣服披上。”澹台信简洁明了,一码归一码,他亦不希望少女受凉。
萧锦颜哭哭啼啼地说道:“澹台信,你怎得如此狠心?不过是忘了过去发生的事罢了。”
她的神情委屈极了,脸蛋上还挂着泪花,纤长如蝉翼的睫毛也沾染了几滴泪珠,显得楚楚可人。
“你真的失忆了?”澹台信的心终归是柔软下来,不知为何看她落泪,自己的心就好似针扎一般,比那日荆棘扎的都疼。
萧锦颜索性编排个故事,她灵机一动,徐徐道来:“那年,我发了一场高烧,便忘了一切。何况,萧府也并非是阿猫阿狗可以进的地方,我若并非萧家二小姐,最亲近之人总能看出端倪。”
“先回岸上吧。”
其实真假对于澹台信并不重要,他只是怕如今的萧锦颜又与从前的萧锦颜那般骗他,曾经的萧锦颜骗他失去了自己的母亲,而如今的她,恐怕连自己的心也要偷走了。他愈发觉得自己的心不再由自己控制,喜怒哀乐,都因为她的情绪变化,他开始变得惶恐,只觉得自己的心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萧锦颜目光真诚,她极为认真得说道:“过去种种,我已不记得,所以,我如今只想弥补我过去的一点点过失,对不起你的地方,我倍感愧疚,也但愿你能够原谅,毕竟不知者无罪。”
她并非是原主,也不会去破坏男女主的感情,也不会再暗中陷害使坏。
“萧锦颜,你们萧家欠我的,可不是用一句抱歉可以掩埋的。”
有些事澹台信不敢忘,如今他不曾再拥有快乐,亦不敢再有重视之人,他不敢再有软肋,只怕心伤。
“既然公子如此说,又如此怨恨我,不如将我丢进这芦苇荡中喂鱼,如何?”
萧锦颜不敢再多问下去,亦不知他为何怨恨自己,反正她举步维艰,与其在萧府勾心斗角,还不如了却了性命,倒是一了百了。
澹台信目不斜视,说道:“我再信你一次,你若再诓我,就不会是喂鱼那般简单。我会将你五马分尸,然后再扔进池子里。”
只是当他说出这句话时,他已然觉得自己有几分心虚,曾经他已然决定一生一世再无瓜葛时,不知何时在他的心里种下了一颗种子,开出一朵绚烂的花来。
天气越发炎热,萧锦颜便想着以风扇机的原理造出人力的叶轮拨风来,可以省力,又清凉。
玉兰洁白如玉,清香宜人,少女坐在窗下以自己的灵感画着叶轮拨风的图纸,好在萧锦颜不爱习字,不然她这鬼画符的书法早就该让人看出破绽,不过这画画图纸她还是大材小用的。
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和几个女子对话的声音,萧锦颜忍不住站起来去看,未曾想来的是柳柒柒,婢女为她收起了伞,柳柒柒面带笑意的走上前来。
“柒柒,这么大热天的你怎会来?”
萧锦颜正觉得一人烦闷,想找个说话的人。
柳柒柒绾着清爽的发髻,妆面也是清透无暇,口脂是润色的桃色,明眸皓齿,整个人显得格外有灵气。
“自然有好事才想着你。”她挥动着手中的六菱纱扇,目光盈盈如水。
“我就知柒柒最好了。”
萧锦颜自然明白谁对她是真心,她是个别人对她好,她便会掏心掏肺之人。可转眼又想到柳柒柒是书中的女主,她的命运和澹台信捆绑在一块,日后想必也会动情,想到此,她的心竟然有几分隐隐作痛。
“今日可不是我一人好,你还需感谢一人。”
其实今日她也不算自己要来,而是受人所托,柳柒柒拈花一笑,她的这个大哥平日里她是最了解的,对别人很少会如此重视和关注,而今日也是他要来送东西给萧锦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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