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大寿当日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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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铁打花,我们一道去看。”
火树银花是一种历史悠久的烟火,曾为道家祭祀仪式,表演时古乐齐鸣,十几盘化铁炉火光冲天,打铁花艺人赤膊上阵,舞动着千余度高温的铁汁自如穿梭,被击打后的铁花纷飞,可迸出几丈高冲向空中朵朵绽放,场面恢弘,气势磅礴。
萧锦颜从未见过,这亦是一种高难度的表演,只见打花者赤膊拿着盛有铁汁的“花棒”,用下棒猛击盛有铁汁的上棒,使棒中铁汁冲向花棚,打花者一棒接一棒,一人跟一人,铁汁遇到棚顶的柳枝而迸散开,又点燃棚上的鞭炮、烟花等,五彩缤纷、震天动地。
漫天的烟火,火星蹦溅,如星河散落在人间。丝毫不属于昔年萧锦颜所见的烟花,甚至于有过之而无不及。
所有人都凝神静气,看着这震撼人心的场面,只有萧锦颜轻叹,“这些人赤膊上阵,就为了营造如此美妙的火树银花,我们能在此观赏真是幸运。”
她的杏眸仿佛装着万千的星辰,能成为萧家的小姐已然是荣幸之至。
看着她如此伤怀,一旁的沈瑰霖问道:
“锦颜,你怎么了?”
“没事。”萧锦颜摇了摇头,能看到这美丽的烟火,人间已是值得。
沈瑰霖也不知不觉中伤怀起来,“如此美妙的时候,你好像不太开心。不过火树银花再美,不过是刹那光景。”
是啊,烟火绽放只是刹那光景,越美丽的光景越抓不住。
萧锦颜如释重负般的释然一笑,“虽说如此,但它们可以永恒的就在我们脑海中。”
那绽放的笑容,在万千的灯火下,如此光彩夺目,澹台信在不远处微微顿住,那一霎那,他只想永远的留住,薄唇微微勾起,他从未发现自己虽未醉酒,却早已情不自禁了。
程咏芸看着那些孩子兴致高涨,自是也觉得心情舒畅,她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提议道:
“老爷,不若让他们这些孩子一同去玩听雨轩坐坐如何?”
年轻人自然同年轻人在一处,自然更有话题,萧麟同意道:“也好,锦颜,锦慈,你带他们一道去听雨轩。”
“是,爹爹。”
在内萧锦颜不论如何同萧锦慈的关系处的再不佳,在外她们亦是姊妹。
众名门贵女结伴而行去了听雨轩,一起说说笑笑,而一旁的萧锦慈看着屏风后的古琴,忙说道:
“干坐甚是无趣,锦慈给各位弹曲助兴如何?”
众人都点头应下,婢女们忙活着将瓜果和点心端上来,那些衣着光鲜的女子在四下打量了一番,却见长案上的几个小泥人格外醒目。
一位紫衣女子拿起一个生动有趣的泥人,问:
“这几个小泥人捏的格外有趣,这是谁做的?”
“是我们主子捏的。”寸心当然是帮着自己主子,再说这也算不得什么吹嘘之言,她本来说的就是事实。
柳柒柒看着众人会心一笑,她想趁着这个机会将萧锦颜和这些名门贵女拉近些关系,也免得再平添那些不实的讹言,让她们能对萧锦颜改观。
她玩笑道:“那你可能照着我们的模样给我们一人捏一个小泥偶啊?”
“自然是可以的。”这些泥人不过也是萧锦颜闲来无事随便捏的,为的也是一乐。
众人看着这些泥偶爱不释手,又见柳柒柒喜欢,连忙又在一旁顺着她的话起哄道:“那我们都让二姑娘替我们捏一个。”
一旁的琴声越开越急,就好像山涧崩腾而下的泉水,此刻的琴声如萧锦慈的内心,明明她是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人,可柳柒柒就是喜欢同萧锦颜在一处。她的目光森然而冰冷,山涧溪流仿佛在下一刻冻结,就在弹指间,一触即发!
“锃——”
“弦断了。”萧锦慈依旧保持着端庄的笑容。
可众人甚至未多看一眼,就围着柳柒柒和萧锦慈交谈甚欢,原是柳柒柒一心只想着替萧锦颜拉关系,她又算什么?蝼蚁一般的人物?尘埃一般的存在!
柳柒柒如黄莺出谷的嗓音响起,“你们可莫要说,这锦颜就是心灵手巧,你们喝的这些玫瑰酒也是锦颜花功夫酿制的。”
萧锦慈如葱段一般的指甲甚至陷进肉里,可她何曾有过疼?
“萧家二姑娘真是心灵手巧,只是这玫瑰酒何来酒味,尽是玫瑰的香气。”那些人不过是巴结着柳柒柒,是溜须拍马的话语,也是墙头草一般的人物罢了。
萧锦颜一时间又有些恍惚,她知道表面的平静并非平静,她还是镇定心神为她们解释,“这本就是果酒,是我用含桃同玫瑰还有蜂蜜一起酿制的,最适宜不会喝酒的人。”
“原是如此。”
众人饮了一杯,却觉得此酒十分可口,以前吃过山珍海味,却也未曾饮过这般酒,今日真是开了眼界。
“我们锦颜正因接待客人才拿出来的,平素连我这个体己的玩伴都吃不到呢!”
也许是柳柒柒的一句话抵得过旁人的千百句话,众人一听她道萧锦颜是她最好的朋友,连连称赞道:
“锦颜真是有心了。”
萧锦慈站在原地,眼底似乎在酝酿着什么,倒数十下,果不其然,身后响起了凝岐仓皇的声音。
“姑娘,姑娘不好了。”
萧锦慈转过头,目光深邃,呵斥了一声,
“什么事如此慌张,没看到我与姐姐正在与客人聊天!”
凝岐显然是借着这个时候宾客满堂来的,她的脸上挂着惶恐的神情,语气中也带着几分颤抖,“是,是阿盈姐姐,她死了!”
所有人的人听到这句话都将目光投了过来,而萧锦慈此时的目的已是达到了。
“好端端的怎会死了?”
“今日在房中见她的脸溃烂的不成样子,人也没了气儿,身子也已经僵硬了。”
凝岐和萧锦慈的话被众人听了进去,她们交头接耳地开始议论起来,“这好好的日子怎会发生这样的事?”
萧锦慈目光戚戚,顺势抹了抹眼角的泪,哽咽道:“谁能知道呢,几日前阿盈便说身子不适,我送了好多汤药过去叮嘱她一定要喝,怎么今日这人就不中用了呢?”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众人一眼,行了礼,说道:“你们在此小坐,锦慈失陪了。”
“若不然我们也去看看什么情况。”那爱凑热闹的紫衣女提议。
未曾想众人竟然都跟了过去,萧锦颜与寸心对视了一眼,只觉得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此番倒不如跟过去瞧一瞧萧锦慈到底想做什么!
正因府中宾客盈门,所以更为人多口杂,消息很快便传到了管家那里,迫于无奈下管家只好将事情告知了萧麟。
“老爷,府里头有个丫头死了,小姐、丫头们都跑到后院去看。”
萧麟在前厅招呼客人,听到这噩耗便大骇站起了身,却又想到不能惊扰这些同僚,只是低声埋怨,“大好的日子竟然出来此等晦气之事!”
看到萧麟匆忙的步伐,澹台信便觉得事情并不这么简单,他站起身想跟随他们去后院一探究竟。
众位小姐正站在阿盈的房门外头,毕竟都是大家闺秀又是娇生惯养,这样的场面她们多少是有些避讳的,可又因为好奇心,所以巴巴赶来看热闹。
“实在是太可怕了。”
众人还在议论纷纷,却都是站在门外,只有凝岐一人走了进去,所有人在门外张望着,直到她出来。
“姑娘,阿盈姐姐的手里一直都握着这瓶东西。”
凝岐手里的那瓶东西萧锦颜自然认得,是她给阿盈的凝荟膏,看来萧锦慈为了策划这个圈套,选择了这大好的时机是废了一番苦心了。
对于凝荟膏官家小姐恐怕无一不认得,那紫色衣服女子扯着嗓子说道:“你们快看看,这是什么?”
“是凝荟膏。”众人异口同声。
这种凝荟膏是有受伤或者烫伤时候用的,有愈合伤疤的功效。
萧锦慈连忙否认道:“这瓶凝荟膏并不是我给她的。”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阿盈不过是个丫头,一心忠诚于自己的主子,可是谁曾想这个丫头最后却成了主子害人的刀。
萧锦颜大大方方地承认道:“不必问了,是我见她脸上烫伤才给她的。”
柳柒柒愕然的看了一眼萧锦颜,阿盈死时紧握着这个小瓶子,那证明了有人想借用她的死污蔑到她的头上,而她如此大方的承认不过是想让所有人知晓此事不是她做的。
“原是姐姐给的,那定然不会有什么问题。”萧锦慈说罢讪讪一笑。
紫衣女是刑部尚书家的庶出,因父亲的一些耳濡目染也略懂一些医术,她打开了那瓶药膏,轻嗅却察觉有一种刺鼻的味道,而原本的凝荟膏的味道应该是一种清香。
“这凝荟膏与我家中的味道似乎有些不同。”
“哪里不同?”萧锦慈的反应极快,生怕旁人不会发现出什么端倪。
紫衣女子虽喜爱读医书,但若说验尸或是和药草打交道的时候还是极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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