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相邀蹴鞠争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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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心满脸意味深长的笑意,逗趣道:
“我们小姐的福气真好。”
“为何这样说?”萧锦颜的目光有些迟疑。
这每日都有人送东西来寸心也不用担心自己家的小姐会嫁不出去了,如今倒是轮到她好好挑选中意的,这难道还不算一件喜事?
“有国公府的公子来送东西,又有侯府的人来送东西,这福气还不好啊?”
“鬼丫头。”
萧锦颜只觉得这些是玩笑话,只是想来又看向了不远处挂着的蟠螭灯,这向来喜欢性格乖张的澹台信没想到还会亲手为她制灯,嘴角不自觉中勾出了一抹弧度。
而就在沉香院的门口
萧锦慈撞上了捧着一盆花,神色慌张的宋濘。
“宋濘。”少女叫住了他。
他迟疑了许久才回了眸子,恭顺地唤道:
“三姑娘。”
萧锦慈亦不拐弯抹角,面庞上微微露出了几分愠怒,嗔怒道:“我前几日病了,你都未曾来看我。”
宋濘因为之前被宋管家发现二人相处过近,故而受了一番训斥,又听了好些道理,便是保证自己再也不敢再犯下错误。
“姑娘,你是主子,我是奴才,为了姑娘的名誉,我……”他几乎快要说不下去了,也不敢正眼相对。
萧锦慈站在他面前,花容失色,愤愤地问道:
“你只在乎名誉,可你在乎我的心吗?”
宋濘明显是听了他这番话而动摇,他没想到三姑娘对自己的情并非是一时的冲动。
“姑娘。”他的眼神柔情似水,沉溺于温柔的陷阱之下。
而萧锦慈继续追问道:“那盆花你可曾放在姐姐的房里了?”
“已送去好些日子了,不过二姑娘一直都摆在外头。”
这个萧锦颜本就不爱养花养草,如今就算是得了名贵的花,也只喜爱玩闹,哪里有闲情逸致去顾这些花花草草,只是她煞费苦心,难道就要付之东流?
“你与她说此花是名贵花卉,可不能常日放在毒日头底下晒着。”
“小人会同她说的。”
博取一个人的信任无非就是先看看抓住他的心,让他心甘情愿的臣服于自己,萧锦慈目不转睛的打量着眼前这个算得上清秀的男子。
她的声音极为温柔,“你的衣服破了,我为你做了身新的,你试试可好?”
“姑娘,小人,小人。”宋濘支支吾吾地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只是个园丁,微不足道,可没想到萧锦慈竟然青睐自己,他想自己大概是三生有幸吧。
“你在我心中不是什么小人,你我都是平等的。”
宋濘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姑娘,你说这些当真是发自肺腑?”
“不然你觉得呢?我岂非是个满口谎言的人,何况,我骗你一个小园丁做甚?”
要想让一人相信自己,不需要用金钱,权威,而是用感情,一旦用感情羁绊住他,那么他就像个风筝,任由她牵制,甚至会为她付出一切而不会有丝毫的抱怨。
蹴鞠大赛将近,萧锦颜也觉得是该借着合适的机会让澹台信认识柳柒柒,说不定他们就可以顺利的成亲,比太子看上柳柒柒之前,先名花有主,如此一来澹台信也不会黑化,一切都是顺风顺水,她也可以回到过去的地方。
想到此,她便打算让澹台信一同观看蹴鞠大赛。
“澹台信。”
少女一袭绢纱金丝绣花长裙,配着菊花玉穗步摇,俨然与秋季十分相搭。
澹台信未曾想到他会来吏部寻他,表面是风平浪静,而内心却汹涌澎湃。
“怎么,是被我感动了,所以主动前来寻我。”
他今日穿的是一件玄色官服,官服恰好勾勒出他高挑身材,更是添上几分英姿。
萧锦颜喝了口水,笑眯眯地说道:
“想让你看我参加蹴鞠大赛。”
“蹴鞠?”澹台信敛起了笑容,剑眉微皱。
萧锦颜又直截了当地说道:
“是啊,在麓山书院。”
“麓山书院?”
如此说来,他的眉头蹙的更紧了。
而萧锦颜却开始不悦了,她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说道:“公子一直重复我的话做甚?”
“萧锦颜,我可同你说过的,不许你同小侯爷来往。”
澹台信微微凑近她,眉目舒展开来,而顺势又撩起了她的一缕青丝,似笑非笑,她的发间有淡淡的花香,又让人不自觉地放在唇瓣吻了吻。
见他举止依旧如此轻浮,萧锦颜扯回了自己的头发,一脸疑惑地说道:
“澹台信,你也太奇怪了,何故要与他处处做对,他究竟是做错了何事?”
“他若觊觎你,便是大错。”澹台信说不上厌恶,只是见他二人在一起时,心中十分不悦。
萧锦颜不愿与他争执这些,小侯爷不过与她是朋友之交,他们之间清清白白,她又有什么好遮掩的?
“你如何知道他就是喜欢我?这不过是你的臆想。”
“我的直觉不会有错。”澹台信面色平和。
这世间多的是以理服人,可他更喜欢与耿直之人相交,譬如姜御风,而柳翊,他虽是饱读诗书,只懂墨守成规,亦不果敢,他们之间,确实不可能成为知己朋友。
“你这是强词夺理。”萧锦颜涨红了脸不知该如何反驳。
“即使是强词夺理,我也不许他惦记你。”澹台信明确地说出了心中的想法,他就是这般霸道之人。
萧锦颜无言以对,只是好似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既对小侯爷有诸多偏见,又怎会去参加这场蹴鞠大赛,她也不必与他在此多费唇舌。
“那蹴鞠大赛想必你也不去了。”
可结果就是,澹台信又回身坐下,轻描淡写地答道:
“自然是去的。”
他自然要去的,他倒是想看看柳翊对萧锦颜有几分真心,还是不过是嘴上的执着,心底的懦弱。
“那便得勒。”萧锦颜绽颜一笑,当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可男子却不动声色的坐在远处,看着对面的一杯茶,那杯茶已然失去了它原本的温度,他不违自己的心,现在如是,过去如是。那点点深情,就好似丹青滴落于水中,一点点蔓延开来,直至占据了全部。
很快到了蹴鞠大赛的那一日,萧锦颜身着朱色球衣,极为随意用红稠的绑了长辫,经过这两日的练习她已然是成竹在胸。
柳柒柒见她英姿飒爽,丝毫不亚于男子,心情也随着激情澎湃起来,“锦颜,你可不能给我们女子队丢脸。”
“那是自然的。”
“不管怎样我都支持你。”
柳柒柒最佩服她的是她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活得自由自在,不似她连尝试的勇气都未曾有。
萧锦颜环顾了四周,可还未见澹台信的身影,见到柳柒柒满脸疑惑,她解释道:
“我有一个朋友要来。”
柳柒柒未解,“是何人啊?”
没想到正在她四处搜寻那熟悉的身影时,他竟然出现了,纤长的身影现在她面前,他的嘴角带着一抹不经意被人察觉的笑容。
“诺。”
柳柒柒见了礼,只见澹台信的身侧还站着一个陌生男子。
“原是澹台家的小公子,这位是?”
“在下姜御风。”
“小女子柳柒柒有礼了。”
身后传来柳翊平静沉稳的身影,“既然来了,都是朋友,那便在入座吧。”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姜御风在哪里一向都是十分随性,也是十分能吃得开的。
他转过身又想到了什么,说道:“对了锦颜,这个是用甘草做的一种水,喝下可以提神的。”
萧锦颜接过一个小瓶子,笑着说道:“那就谢谢姜大夫了。”
姜御风看了一旁依旧不动声色的澹台信,有些畏怯地凑近少女的耳朵,小声地说道:“这是我应该做的,一会看你的表现。”
柳翊清俊的脸上显然露出了几分不悦,虽是带着笑容,语气显然有几分带刺,
“虽然澹台公子不请自来,在下也当要好生招待了。”
“我是旁人请的,何况这麓山书院,恐怕和小侯爷也没有太大的关系吧。”澹台信再提醒他看清楚立场。
麓山学院的学子亦都是朝廷有头有脸的人物,不仅是柳翊,更有比柳翊更高爵位的后裔。
“澹台公子所言极是,这是皇家的,和我没有关系,同你更是。”
这场蹴鞠大赛以将球投进风流眼中才能得风,各方队伍共有十三人,不似足球有守门员。
姜御风脸上依旧带着笑容,似乎迫切等待着一场好戏的开始,看着萧锦颜英姿飒爽的样子,也似乎是为她欢呼。
而一旁的澹台信却不做声,只是静静看着草场上的一切。
话唠的姜御风依旧在喋喋不休地说着,
“澹台兄,你说这蹴鞠女子明显体力不够,必然是占下风,可这锦颜妹妹还非要搞什么女子队,看来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澹台信淡淡瞥了他一眼,说道:“体力和智慧本就是蹴鞠的主题,用蛮力必是不可。”
“我就喜欢她信心十足的样子。”
从未见过女子蹴鞠,未曾想今日得见别有风趣。
与萧锦颜一队的还有冷椿英,她是尚书左丞家的女公子,也是此处的学子,她年龄比萧锦颜小了两岁,依旧是豆蔻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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