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为你人间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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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庶出有什么好嚣张?竟然敢在此训责本世子,你快将手放开,给本世子磕头道歉。”俞罄书越说越急,可是他的力道极重,他无法挣脱分毫。
“这个恐怕办不到。”
看着他涨红的脸,澹台信亦不屑与他拉扯,一把甩开了他的手。
可俞罄书却因为他不到五成的力,踉跄了两下,摔倒在地,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男子,一时语塞,“澹台信,你!”
俞罄书本就是个欺善怕恶之人,他怎么也没想到澹台信竟然有这样的气力,他的目光有些惶恐,可更多的是憎恶。
澹台信弹去身上的尘土,他不在意同任何人结仇,也不畏惧任何人,他的目光就如同深不见底的古井,嘴角云淡风轻的笑容,仿若不过是被一只疯狗咬了那么简单。
“不妨告诉你,您在粹柳阁和小虹说的那些话我都已经知晓了,如今在场的都是官家子弟,何不如我们拿出来一道听听。”
他手里掌握的证据恐非是平常人能思量到的,楼里的小红曾在外有一个相好,可俞罄书为了包下小红,所以设计将那男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世人不论自己有多肮脏,却在外表伪装的光鲜亮丽,还在此义愤填膺的指责别人的私事,嘲弄别人的故事。
没想到俞罄书闻言,果然面色绯红,这一切都是事实,不容他诡辩。
他只能昧着良心,怒骂道:“你莫要血口喷人,做什么都讲究证据。”
“证据自然是有的,只是,当真要我此刻便说出来?”澹台信胸有成竹,他伫立在原地,身形如玉树一般。
“你!”俞罄书哑口无言,他失手杀人之事一直都隐藏极好,可未曾想到今日竟被眼前这个人说出来,眼下为了自己的品行他不便多言,只好吃了这个哑巴亏。
澹台信信步上前,微微屈身,仿佛是神祇临世,降下责罚,“若世子在说出那些贬损萧家姑娘的话,那便不一定了。”
俞罄书看着他邪媚张狂的模样,看着他如迷雾般让人森然的目光,他不敢再多言半分,只是拍拍屁股站起来走人。
萧锦颜在一旁却开始犯愁,“你何故为我得罪他?”
这一刻,澹台信的目光柔和下来,这样的目光或许是只为她一人,仿佛与方才的他判若两人,“为你值得。”
为了你,人间值得!
这句话他说的如此轻描淡写,可却如此认真,那一瞬,仿佛周遭的事物与萧锦颜都无关。
澹台信转过身看着柳翊,淡淡地说道:
“小侯爷,这蹴鞠大赛散了吧,和这些人一同蹴鞠,想想便是肮脏。”
今日因为蹴鞠闹出了许多不愉快的事,澹台信想着真是有几分后怕,他若不在这,谁又能为萧锦颜出头?俞罄书这样的人物,谁又敢得罪?
见萧锦颜要走,柳翊有些依依不舍地抓住了她的手臂,“锦颜。”
而澹台信却拉开萧锦颜,迫使她留在自己的身后无人能接触的地方。
他正色道:“怎么,还如此不依不饶?”
“锦颜妹妹是我请来的客人,理应该我送。”
澹台信不与他争执,而是问道:“小侯爷可会玩蹴鞠?”
“怎么?”柳翊的神情有些不解。
“不如一番比试如何?”澹台信向来喜欢公平,可向来也是不服输。
“你要如何比试?”
他想与柳翊比试,也相信自己绝不会输。
他面无波澜地回道:“白打。”
“好。”柳翊并未拒绝,蹴鞠他亦玩过,也不相信会输给他。
柳柒柒自然是向着自己的大哥,她看过他蹴鞠,也相信这场比试柳翊必然是赢家,只是澹台信的所作所为便让她费解,难道是因为他心仪萧锦颜?
抱着这样的疑问,她问道:“锦颜,你说这澹台公子为何要与我大哥比试?”
“我也不知。”萧锦颜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一些心虚。
“你可懂白打吗?大哥他有没有胜算?”
萧锦颜在训练的时候听说过白打,那是十分考究平衡能力和控球能力,没有风流眼,谁的藤球落地便是输。
“白打需要极好的控球能力,除手外身体各部位均可触球,变换各种花样,先落地或违规者输。”
经过萧锦颜的解释,柳柒柒这才恍然大悟。
“原是如此。”
澹台信对白打极有信心,可他与普通的打法确实不一样,也可以说他似乎根本不是在玩蹴鞠,他的身姿轻盈,球被抛起,他一个旋身接住了藤球,球从他的左手滚动到右手,他又将球抛起,在空中不停的旋转,而后一跃而起接住了藤球。
众人对他的打法目瞪口呆,而柳翊亦是如此。
“你输了。”
“咱们再来一局。”柳翊并不甘于认输。
可澹台信对蹴鞠未有任何的兴趣,他的兴趣只在萧锦颜一个人的身上。
“规则便是如此,我带锦颜离开。”
一旁的姜御风嬉皮笑脸地夸赞道:“澹台信,真有你的。”
“你会武功?”柳翊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方才的这些动作,分明就非普通人能练出来的。
可世人皆说澹台家的小公子文武皆不会,毕竟是在民间长大的,所以并未受到教育。
澹台信眸色冰冷,说道:“不会。”
“你方才那般,藤球不落地是绝不可能的,你会武功。”柳翊虽不会武,方才看他轻盈飘逸的动作,便产生了怀疑。
“小侯爷,不过是玩藤球而已,输了,不必如此认真,愿赌服输。”
澹台信也不愿同他多费口舌,看了一眼少女,目光已经代替一切的语言,而萧锦颜鬼使神差的也跟着他走。
长街
今日的长街异常僻静,屋檐上一只猫咪舔舐着自己的爪子,然后又弹跳到另外一座小屋上。
萧锦颜灯火下男子异常俊美的侧颜,有些迷醉,他清逸俊美的面庞果然是无可挑剔。
她镇定了心神,停下了脚步,“谢谢你啊今日。”
澹台信薄唇微勾,凑近了少女,带着富有磁性的嗓音问:“谢我,怎么谢?”
“你,你想如何谢?”
萧锦颜有些急了,他不会提出什么无礼的要求?
“锦颜妹妹任何东西都能答谢吗?”
萧锦颜连忙解释道:“自然不是……”
“比如说?”
“比如说,身体。”萧锦颜双手合十,杏眸中充满了警惕。
“哦?”澹台信的神情带着几分玩味,于是又继续追问道:“其他都可以?”
“那是自然,只要你说,只要我拿得出来……”
澹台信这一刻变得格外认真,他的眼神就如同这万家灯火,灼灼生辉。
“你的心。”
就这轻描淡写的几个字,萧锦颜的心仿佛漏了一拍,她站在原地,觉得自己的腿有千斤重,他最想要的竟然是他的心?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就好似一个黑洞要将她整个人吸进去。
萧锦颜痴痴地看着他,“你,你说什么?”
“我要的是锦颜妹妹的心,不知这样东西,你能否拿得出来?”
她不敢回应这个答案,于是只好当作玩笑搪塞,“心,如何交出来,拿出来不就断气了吗?公子何故与我玩笑?”
“你听得懂的。”澹台信目光炯炯,并未有丝毫的退缩。
“今日这柳家姑娘,你应该是见到了,她清丽温雅,貌美如花,应是你喜欢的类型。”萧锦颜极力推荐着柳柒柒,人家才是正经女主,她又怎能鸠占鹊巢?
澹台信恍然明白了什么,眼神有些失落,“原是替我牵线来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希望你能够看看那些优秀之人。”萧锦颜无力和他解释这些,她不属于这个世界,若是动了真感情,她怕自己不舍得回去,只是那里还有自己最亲的人,她怎能如此自私?
“可她在我眼里,不及你分毫。”
萧锦颜看着他的眸子,不知该喜还是忧,她木讷地问道:
“我哪里好?”
可天公不作美,就在此时竟然天空竟然下起了雨,大雨袭来,容不得人片刻的思考便浇注下来。
“快走吧,下雨了。”
“我没带伞啊。”萧锦颜的神情有些慌张。
而澹台信立刻将自己的斗篷脱下盖在了她的头顶。
“我这斗篷,不可为你遮雨吗?”
萧锦颜的心静了下来,他不顾自己淋湿,至始至终都将斗篷盖在她的头上,而斗篷下如此有安全感,又是如此温暖。
到了萧府,澹台信才停下了脚步,天空足渐放晴,大雨已然停止,萧锦颜看了一眼浑身湿透的男子,目光一滞。
“你,浑身都湿透了,不若进去擦擦。”
“不必了。”澹台信却不在意。
“那你。”
少女欲言又止,汪汪水目注视着眼前的这个男子。
澹台信看着斗篷下的萧锦颜,气氛在那一瞬变得十分微妙,他的心跳极快,呼吸也极重。看着她湿漉漉的碎发沾在凝脂雪肤上,她平稳的喘xi声,就好似激打在他的心上。
他带着低沉而颤抖的嗓音说道:“锦颜妹妹,我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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