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新年的第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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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信的脸上充满了期待,意义重大的事他能够为自己在意之人炙肉,能见到她笑容洋溢,喜笑颜开,已然是他最大的幸事。
“很难吃吗?”澹台信在乎着她的想法,便是在一点点的细节自己也不愿去错过。
“若是难吃,便不要吃了。”
“很好吃,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炙肉了。”
萧锦颜看着他满怀期待的模样,倒是真的觉着眼前这个人并非是她所认识的澹台信了,他如此急切的不过是想知道自己的看法而已。
澹台信半信半疑,“真的?”
他所想的便是能同萧锦颜在一起,不论是做什么,不论是做什么都好,只要能开心顺遂,就仿若得了全世界一般。
“那我还敢诓公子吗?”
那璀璨的笑容,在寒冷的冬季就如同春风拂面,就好似湖水都渐渐化开。
天色也渐渐晚了,萧锦颜本来也是瞒着旁人偷偷溜出来的,若是被人发现了,少不了又是一顿责罚,又何况她也不好让寸心担忧为难。
“好了,我要走了。”她的眼眸中装满了不舍,不过终将要离开,总还有再见面的机会,想来也没什么可以伤感的。
“锦颜,我有一件东西要送给你。”澹台信神秘地一笑。
其实对于萧锦颜来说有人能够陪自己过这个新年她已经觉得很开心了,并不真的在乎这些虚礼,可当他真的拿出礼物的时候萧锦颜的心情还是有几分激动的。
“什么?”
这时,男子从小匣子中取出了一个精致的发簪,发簪十分耀眼,也十分精致,就好像是为自己的衣服特地打造的。
“这支仙鹤的发簪,与你这件衣服最为相配。”
萧锦颜诧异地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
“你怎会知道?”
澹台信只是拈花一笑,她喜欢白鹤,他又何尝不知?也许他们也是兴趣相投,他最爱的也是白鹤,这也算得上一种共同的爱好。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希望下次我会成为能替你绾发之人。”
澹台信觉得时机成熟,等过了这个年,他也应该有所行动,他要将她娶进门,然后天天为她梳妆,让她堂堂正正的成为自己的妻,这一辈子她就再也无路可逃了。
萧锦颜面上一热,不管是什么,只要他送的她都会视若珍宝,她向前走了几步,忽而又想到了什么重要的,带着笑意转身回眸。
“我该回去了,你的发簪,我定然会日日戴着。”
不知前路是何,唯愿能在此刻有心心相惜之人,她不再有顾忌,前路也许总有拨开云雾,总有雪过天晴的那一日,春,就在近处,她只想把握这最美好的时刻。
眼看着就要到元宵,府上又开始忙活起来,特别是府上的女子,丫头们,萧锦颜只见她们到处去寻老黄历纸,她也并不知用来做什么,也未细问,直到有一日见到了沈瑰霖,更让萧锦颜有了好奇心。
“表姐这是做什么?”
她坐下身,神情有些奇怪,这些不过都是废纸,难道这元宵还有她不知道的什么习俗?
“你难道没有准备?”沈瑰霖细捻着手中的纸绳,神情异常专注。
“准备什么?”可萧锦颜一头雾水。
“这是旧时的黄历纸啊,捻成九条纸绳。大家一边聊天,一边把手里这些纸绳胡乱打结,让它们首尾相接,最后用打结的状况,来占卜一年的顺与不顺。如果两条绳子打成了一对,预示心愿得遂。”
听到沈瑰霖这般细致的解说,萧锦颜恍然大悟,原说她如何会那么重视,原来是在卜卦姻缘。
“那表姐求的必然是姻缘。”
见她一脸坏笑,沈瑰霖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害羞道:
“小丫头,你净胡说。”
这些不过是元宵的彩头,真是当一乐还好,若是当真了却也并非是好事,毕竟萧锦颜更相信人定胜天,这些东西对她来说不过只是女儿家的心事,何况自己的姻缘又何必交给命运来定夺,想着她缓缓放下了手中的纸绳。
“我不懂这个,只是觉得命运这种事又怎么去靠天意去安排。”
沈瑰霖未曾想到她有这样的见解,不过她的话也引起自己的深思,有些事确实如此,越是相信卦相之事,便越是一筹莫展。
“说的也是,人定胜天,不过是求个心安罢了。”
“是。”
萧锦颜相信万事万物唯有靠自己的努力才会真正达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沈瑰霖在沉默中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世事无常,昨日那感天动地的戏文亦是如此,萧锦慈点这一出戏,也是拿捏住了父亲此刻的心情。
“昨日这一出戏得亏你没看。”
萧锦颜今日便听说了,昨日因为戏文,萧麟解了薛昶的禁足,戏文中表达了思君的心情,也触动了萧麟的内心。
“必然是一出好戏,重九登高看孤雁,八月中秋月圆人不圆,七月半烧香秉烛问苍天,六月伏天人人摇扇我心寒。”
萧锦颜回想着听来的这些话,倒是觉得十分好笑。
“这是思君之意,可谓是用心良苦。”她看的透彻,可又能如何?她未曾想到的是薛昶那么快就会放出来。
沈瑰霖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是妹妹白费苦心,还有心思管别人的用心良苦。”
此番费尽心血才让她被关了禁足,没想到竟然萧麟如此的气绝,到最后却因为一出戏而又将她放了出来。
“该来的终归要来的,我亦无惧。”
眼下就算是担惊受怕也无用,倒不如想法去应对。
“皇上要在十五那日在行宫之中设宴,这你可知?”
“行宫设宴?”这事萧锦颜还真是一无所知,这皇帝举办宴佳宴邀请大臣并非是常有之事。
皇帝想要体察民情,所以特地造了望仙台,一来是希望能够看到万家灯火,二来是想让百姓觉得他是个时刻将百姓着想的好帝王。
“仙台是年底造好的,为了察看百姓生活皇上要在那日登临望仙台看百姓万家灯火,更宴请了许多达官贵人。”
萧锦颜是知道望仙台的,只是不知这皇帝竟然要为了望仙台而摆宴席,她的心中隐隐约约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次的宴会会发生什么,也许关于萧家的存亡,她不能再坐以待毙。
“姑娘。”
寸心失魂落魄的样子萧锦颜便知晓她定然是方才出去的时候撞上了薛昶,一朝又是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她当然是春风得意,可是她们又如何能够开心?
“薛姨娘放出来了?”
“放出来了,昨日解的禁。”
昨日那出戏她虽然错过了,只是元宵日上恐怕还有更多始料未及的好戏,看来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她是注定不能安心度日了。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放出来了,萧家恐怕又要不太平了。”
“姑娘这话什么意思?”寸心有些不解,不过是被放出来,只是多了一个敌人,又何况兵来将挡,她们也并非是没办法应对,可为何今日的萧锦颜神情反而有些凝重起来。
萧锦颜只是默不作声,只等着太阳升起之时。
翌日,她与沈瑰霖在园中下棋,偏逢冤家路窄,萧锦慈依然是嚣张跋扈的模样,她看着亭子里的两个少女,面上尽是鄙夷。
“太阳今个儿打西边出来了?”
萧锦颜明了她话中的意思,手中的棋子落在了棋盘上,她反唇相讥道:
“妹妹眼神不好了,今儿的太阳高高的,何处从西边出来了?”
“我只是从未看到过姐姐下棋,以为姐姐只会斗鸡走狗。”
萧锦慈的话显然是嘲讽,她捂着嘴,越发得意了起来。
萧锦颜冷笑了一声,说道:
“那便是你孤陋寡闻了。”
只是出乎意料的是萧锦慈今日竟然没有与她相争,而是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我今日心情尚佳,不同你计较,凝岐,我们走。”
一旁沉默的沈瑰霖终于开了口,
“你何故要回她,凭添几分口舌,惹得自己不高兴呢?”
方才若是不回她还好,若是回了她,她定然又是针锋相对,没完没了,不过只是给自己找不痛快罢了。
萧锦颜淡淡一笑,其实痛不痛快已经不打紧了,只要她在的一日恐怕整个萧家都不会痛快,这个肉中刺若在一日,只会变成恶疮罢了。
“我不愿与她相争,只是有些事我不方便与表姐细说,日后你就明白了。眼下表姐最大的问题就是应该好生张罗自己的婚事才对。”
萧锦颜如今考虑的还是表姐的婚事,若萧家不在了,终能保住一人,能多一人可可以依附。
“可楚奕他?”
沈瑰霖为难的不过是楚奕的家事,她虽然并不在乎贫富贵贱,只是母亲的意思难以违背,除非楚奕可以拿出相同的礼金,若不然此事恐怕很难让母亲改变主意。
萧锦颜知道这事萧媛一直耿耿于怀,一个不讲道理的人,就算再如何分析利弊,她也听不进分毫,如今只能用行动去证明楚奕是个可造之材,又非心猿意马之人,固然她有再多偏心,毕竟是亲生女儿,血脉相连,不可能做到真正的铁石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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