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谣言止于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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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锦慈离开了府,等待她的是一座座巍峨的高墙,而萧锦颜亦不知她要面对的是什么,皇后如果不死那一切会不会改变,而萧锦慈也因为在皇宫中得不到恩宠,磨平了她的棱角,可是她向来是个争强好胜的人,又怎能可能真的不争不抢?
翌日,沈瑰霖风风火火地来到了她的屋里。
她的两个眼睛肿的同两个核桃一般,一想到晨起的事而又哭哭啼啼起来,
“锦颜,母亲知道了我同楚奕的事,我想让他来提亲,可母亲就是不肯。”
“表姐,你先别急啊,咱们慢慢再想办法。”
萧锦慈的事可以先放一边,而如今她还是想先让表姐和楚奕的事圆满,如今还不到楚奕平步青云的时候,亦不能让萧媛看到他的未来所以他们只有先让萧媛意识到自己的女儿的幸福比什么都重要。
途径茶馆时,澹台信遇到了俞罄书和左瀛,他们坐在雅间,而澹台信能够听出他的声音,他此时在议论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你们知道嚒,萧家那二姑娘昨日在河边与国公府的小公子丝毫不懂礼义廉耻,竟然不安于室,在那处弄玉偷香。”
“你说的当真?”左瀛听闻神情略带着几分吃惊。
而俞罄书却喋喋不休地继续说道:
“可不是吗?像萧锦颜这般的女子以澹台信的性子不过是同她逢场作戏,哪里会真上门提亲,我看着萧锦颜日后恐怕更是无人敢娶。”
他因为之前的事一直痛恨澹台信,帮柳翊出气自然是个幌子,可就在他乐此不疲的时候,左瀛的神情变得有些怪异。
他指了指他的身后,面带惶恐,
“俞兄,你后面。”
俞罄书的眼底装满了不屑,表面上他当然装的襟怀坦荡。
“后面怎么了?我说的是事实,就算是他们二人来了,我也敢当面对峙。”
澹台信其实昨日早已察觉了俞罄书同柳翊,他知道俞罄书的为人,故而故意让子沛盯住了他今日的行踪,生怕他生出什么事端,却未曾想一切竟然被他猜到,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缓缓地在二人的身侧坐下,饶有兴致地问道:
“俞兄好兴致,不知要当面对峙什么?”
“澹台信,你怎么在这?”俞罄书着实吓了一跳,可还是镇定了心神。
澹台信淡淡一笑,眼眸中的神情仿佛似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
“这里是茶楼,难道只能俞公子在此?”
“你!”俞罄书竟然被他说的无言以对。
而此时的澹台信却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他身边的左瀛身上,他摆弄着手中的茶杯,漫不经心地问:
“你们在说什么呢?左兄,不如带我一人如何?”
“这?”左瀛看了身旁的俞罄书一眼,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澹台信已然看出了他们的眼神交流,又追问道:
“怎么,我来了就打扰了你二人的闲情逸致了?”
“不是澹台兄。”左瀛想开口解围,毕竟两个人的父亲都身为国公,自己是一个也不敢得罪。
方才俞罄书说的那些话,自己也不过是一听而过,哪里真的放在心上?
澹台信早就对左瀛的喜好了如指掌,又何况他不希望这件事对萧锦颜有什么影响,所以这样的话必须在左瀛这里终止。
“听闻左兄最喜欢汗血宝马,我的府上倒有一只,不如一会去我家中看看如何?”
左瀛本就是个贪图小利的人,一听澹台信竟然赠予汗血宝马给自己,心中乐开了花。
“澹台兄当真是慷慨。”
“我拿你当好兄弟,那总该请我喝杯茶,你说呢?”澹台信放下了手中的空杯子,眼神示意。
而左瀛就像一个两边倒的墙头草,一听说有好处,连忙点头哈腰的给澹台信倒起茶来。
“是是是,澹台兄请喝茶。”
左瀛恭敬地递上了茶杯,脸上依旧挂着一抹笑容。
澹台信却打量了一旁气的七窍生烟的男子,又故意挑起了话题,问道:
“你们方才在聊什么?继续啊?”
“这——”左瀛脸上的神情有些为难,可是为了自己的汗血宝马他怎能澹台信闹僵?又何况这话又不是出自他的口,他只要妥协一下顺着澹台信,就可以轻而易举得到一匹汗血宝马,这又何乐而不为?
澹台信打量了一眼俞罄书的脸色,眉梢微挑,问道:
“我好像是听到俞世子提到我了,左兄,你说说他方才说了什么?”
“俞兄只是开个玩笑,昨日撞见了一个与你相似的人,今日细细想来,他说与我听,定然是看错了。”左瀛嬉皮笑脸地打着圆场,想要缓解此时的气氛。
“是这样吗,俞世子?”澹台信脸上的笑容有几分发冷,锐利的目光就好似一把寒剑。
俞罄书还是未想下台阶,他变了变脸色,冷冷道:
“澹台信,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澹台信看这手中的茶杯,脸上的神情越是淡漠,就证明了他已经酝酿好了此时应该做什么。
“俞罄书,我说过,你我之间井水不犯河水,你却三番几次挑衅我的底线。”
这是他的最后一次忠告。
可俞罄书仗着自己的身份,拍案而起,
“我可是世子,我倒是要看看你今日会耐我何?”
澹台信坐在那处又饮了一杯茶,此时的气氛安静的有些可怕,一旁的左瀛亦不知该当如何,可沉寂终是会被打破。
“你在霈县给那些商人坐地抽一,其中有一个人欠了你三万银子,你却将他们一家四口都杀了,我想我对这个事是记忆犹新的。”
澹台信的话令俞罄书面色煞白,那件事情他明明是做的天衣无缝,只是怎么可能竟然被他抓到了把柄。
“你,你凭什么这么说,你有证据吗?”
澹台信敛起了笑容,冷冷道:“证据?这种事,只要有一点风声,对于俞世子的名声恐怕就是一落千丈了,你觉得你若是敢做,就不会有人瞧见?”
确实,像他这样的人,只要有一点风声必然会被调查,就算是不被调查,流言也会将一个人毁于一旦,更何况他不是普通人。
“你!”俞罄书不知该如何启口,因为这件事确实是他做的,而如今竟然会被人抓到把柄,气愤、无措、恐惧,在他的脸上发挥的淋漓尽致。
“俞世子,我们只是在品茶谈心,你不是想在此说我的趣事,怎么,就不容我说说你的了?”
澹台信依旧是如此的悠哉,可俞罄书哪里还能笑的出来,没想到他想要对付他,却在这个时候被他反将一军。
“你就是个狐狸也终有一天会栽在别人手里。”
澹台信顺势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慢条斯理地说道:“嗳,俞世子放心,至少不会在你手里。”
“咱们走着瞧。”俞罄书为人傲慢无礼,可今日竟然被澹台信所说的话搞得狼狈不堪,他恨不得将眼前的人撕个粉碎。
“我希望今日的事俞世子是在开玩笑,否则,我也会将世子的事当成是笑话说出去,这,两败俱伤的事,我就想瞧瞧到底是谁能笑到最后了。”
澹台信眼底尽是不屑,他从来不害怕别人的威胁,也并不在乎那些流言,是因为有可萧锦颜他才有了害怕,他不想让任何人伤害到萧锦颜,所以才会与毫无干系的俞罄书针锋相对,只是昨日他为何同柳翊在一起,他就犹未可知了。
萧锦颜鼓起了勇气想劝说萧媛,她可以面对她的冷眼,也做好了准备。
萧媛果然是个一点就着的炮仗,听到萧锦颜让自己成全楚奕和沈瑰霖,一层三尺高。
“我坚决不会同意这门婚事,你们最好给我死了这条心。”
“姑母,楚奕是个十分敦厚之人,更何况,以他的身手定然不会一直如今日这般,表姐毕竟是你唯一的女儿,您当真要将她嫁给赵大人?”萧锦颜想先礼后兵,总要先同她讲道理,道理讲不通再想其他办法。
萧媛面上的神情有些刻薄,“萧锦颜,怎么什么事你都要横插一脚,女儿是我的,婚事也自然是我一人决定的,我的事轮不到你管!”
“可是姑母,赵大人年纪那么大了,难道您当真要断送自己女儿的幸福吗?”
萧媛甚至未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又或者是因为自己年轻的时候错付了他人,所以觉得感情远远没有金银来的牢固。
“我断送我女儿的幸福?难道嫁给那个穷小子就不是断送她的幸福?萧锦颜,你没资格在这指手画脚,这是我自己的家事。”
“我只希望姑母能想明白,同样都是你的孩子,孩子过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萧锦颜苦口婆心,她一辈子同姑母说的话远没有今日说的那么多。
萧媛终于不似方才的暴跳如雷,撑着腰,说道:
“那好,让他拿出一百两的聘礼,我就同意他们的婚事。”
“可是……”萧锦颜的神情十分为难,她不是不了解楚奕的情况。
“若是拿不出,免谈。”萧媛完全的表明了自己的想法,她需要一百两,所以,这已然是她最后的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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