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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在迹部跟女生相处的时光里,鲜少有那么平和的时刻,因此会记得这个承诺,少年倒不觉得奇怪。

第二天是父母回国的日子,出于长辈要求,绘里只好在迹部家留宿。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晚上女生显得格外焦躁不安,随着天色越来越暗,她的表情也越发凝重。

终于,脑海里一直紧绷的那根弦,随着邮件提示声,在十二点时彻底崩断。

她甚至没有点开邮件,拿起放在沙发上的外套就要往外走去,正好被迹部看见,少年扶着二楼过道的扶手,问道,“你去哪里?”

“回一趟家。”

“现在?”他挑起眉头,看向客厅的钟所指示的时间,“你应该知道,本大爷不会因为你心血来潮的理由,特地兴师动众的让人送你回去吧。”

以往会习惯性跟他斗一两句嘴的女生,闻言只是沉默下来,“没关系,我自己走。”

迹部愣了片刻,就看见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后。

“……等下!”虽然心里在想干脆让她自生自灭算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追了上去。

绘里低着头,看着一身名牌的少年正用非常不熟练的姿态,打开单车的锁。

她有些犹豫,“……你真的会……”也许是这么说太过直白了,她斟酌了一会,换了个说辞,“你真的有掌握这项技能吗?”

迹部:“……”并没有婉转到哪里去啊喂!!

“闭嘴。”就算再怎么不满,迹部也没办法做出三更半夜让女生一个人回家的事情,因此只好从不知道哪个角落翻出来一辆单车,解开锁后,他黑着脸对女生说,“上车。”

“骑单车还那么霸道总裁的,我只见过你一个。”女生跳上后座,还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

“……”迹部想把她丢出去。

迹部家离北川家并不近,迹部原以为这会是段尴尬又折磨人的时间,但是当夜风穿过他的身侧,拂向少女眼角眉梢时,有什么东西在心底悄悄地软化了下来。

他感觉到有人在身后以尽量不惊动他的力道,轻轻地扯住了他的衣角,突然觉得她这样无理取闹心血来潮的行为,也不是完全不可宽恕。

到了北川家附近的街道,女生道谢后就匆匆离开了,看上去像有什么急事。

他明明不是好奇心旺盛的人,但是鬼使神差的,在那天晚上,朝她离开的方向抬头望了一眼,她正仰着头,跟面前清隽的少年说着什么,眉目间的忧伤像是刻上去的一样,永远也无法抚平。

过了好久,她才低着头慢慢地走回来,看见迹部还在原地,脸上露出了诧异的神情。

“……干什么?”她的目光让迹部不适应地皱起眉头,“本大爷是那种明知道你会哭着回来、还视而不见的人吗?”

“哪有那么夸张。”虽然这么说着,她还是伸手试探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没有啊……”

“明明一副快难过死的样子,”他斜睨了少女一眼,“你现在就算哭出来我也不会嘲笑你的,机会难得,不要白白浪费了。”

“才不要。”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这个提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们回去吧。”

虽然自己很少经历过,但人有脆弱的时候,在少年看来,并不是什么值得难堪的事情。

而她一而再地在自己面前掩饰的姿态,让他突然冒出逆反的心理,想要划开那层轻而易举就能看透的伪装。

“你确定?”迹部挑了挑眉,越过她的肩头,看向被树木遮挡的前方道路,推测道,“手冢还在那里吧。”

“……”

这句话的影响力显然比他的安慰有用得多。

她像是终于察觉到半夜不睡觉的疲惫,坐在了旁边已经关门的咖啡店的台阶上,揉了揉太阳穴,就在连迹部自己都觉得刚刚那句话有些冒昧的时候,女生抬起了眼睛。

她的目光清澈,让少年突然什么话都问不出来。

“你觉得,”绘里顿了一下,神色有些好奇,“……我是会犯‘随便跟其他男人聊前任’这种低级交际错误的女生吗?”

迹部:“……”

他本来也没有很想知道,但是她这幅企图用暧昧态度搪塞过去的模样,好像是什么开关一样,总是能轻易地点燃少年心里的怒火。

他抿直了唇角,冷淡地移开视线,不肯再接她一句话。

迟来的尴尬和沉默,终于在空气中开始蔓延。

过了一会,察觉到他阴郁心情的女生妥协似的、轻轻地叹了口气,坦白道,“……其实今天是我生日。”

不知道是在解释手冢出现的原因,还是单纯的想告诉他这件事情。

“主动说起这种事情好像很奇怪啊,”她托着腮,有些困扰地皱起眉,“但是最后一个会跟我说‘生日快乐’的人,因为我刚刚说的谎,大概永远也不会原谅我了吧。”

“……”虽然在说着他听不懂的话,但是,现在的她才是真实的。

少年冷淡的表情僵在脸上,缓慢地垂眸看了她一眼,平常他总是觉得对方游刃有余的姿态让他无法适应,但是当她收敛起表面的玩笑、露出真正的心情时,居然也还是会让他感到手足无措起来。

他果然……跟这个人合不来。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没办法放任她继续这样悲伤下去。

迹部在原地站了一会,发现在四下无人的深夜里,就算他有一堆本事也没地方施展,最终,只能丢下一句“不要动在这里等我”,就转身融入夜色。

绘里没有等多久,就看见他手里拿着一个……恩,便利店里买的最普通的那种早餐面包回来,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根蜡烛插在上面。

“你最好不要给我露出嫌弃的表情。”在她开口之前,少年率先警告道,“……谁知道这种事情,本大爷出门从来不带钱。”

绘里:“……”所以这是你千辛万苦靠刷脸搞来的蛋糕么……

虽然是简单到有点过头的心意,她也没有办法做出冷落少年的举动,于是扯了扯嘴角,只可惜还没说些什么,就被对方无情的打断。

“最好也不要露出那么虚伪的笑容。”

“……”

绘里无话可说,只能带着被揭穿的气恼地从旁边的绿化带里拔了几根草,丢向了已经洗过澡、一身清爽的少年。

迹部平常对这种事情基本上是零容忍的,但是看她一副刚刚失恋、又独自过生日的凄惨模样,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跟着坐在了她旁边。

“喂,”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说,“许个愿吧。”

“没什么愿望。”

她吹灭了在夜风中颤抖的微弱烛火,看了眼迹部,“这落差有点大啊,你上次送的礼物还是施华洛世奇的钻链。”

“……切。”少年难得有些窘迫,不爽地强调,“不是说了没带钱吗……”他想了想,第二句话脱口而出,“明年会补的。”

其实明天就可以补。

但是,就是想把期限延长一些。

女生没有听出他话里的含义,双手合十请求道,“那就拜托了,到时候务必华丽一点。”

“虚荣的女人。”

“什么啊,我明明是迁就你的画风来要求的。”

印象中,那是她第一次,大概也是唯一的一次,在少年面前卸下面具、流露出软弱意味的瞬间。

她可以在第一次见面时随随便便挑战手冢国光的冰块脸,也可以跟好友忍足侑士无话不谈,但是只有在迹部景吾面前,她像个吝啬的守财奴,将自己的情绪掩藏在层层枷锁后,表面上还要覆上毫无所谓的笑容。

为什么……只有他是例外。

是因为如出一辙的傲慢灵魂、强行交集的命运线条、游池边少年无动于衷的姿态、还是因为害怕被他尖锐到锋利的视线刺伤?

那个时候的绘里,也还没有明白。】

*

晨曦初现的冰帝还很安静。

迹部景吾站在会长办公室的窗前,以居高临下的视线巡视着他的校园,在看见一道不算陌生的身影时,目光稍微凝滞片刻。

女生时不时低头检查手机,好像在等什么重要的信息一样,连前面的广告牌也没有注意。

在她撞上去之前,有人从身后堪堪拉住了她。

迹部景吾放下原本想打个电话转移她注意力的举动,看着凤长太郎和绘里一起走进校门,唇角勾起一抹冷淡的弧度,从表面上,根本看不出心情如何。

既然去年答应她的事情已经办到了……那么,现在是真的毫无干系了吧。

明明对这个发展趋势从一开始就早有预料,但在意识到真正到来时刻,居然还会有一种将什么东西割舍出去的空落感,实在是有些荒唐和可笑。

他们的身影一同消失在教学楼之后,少年拉上窗帘,利落地转身朝外走去。

*

肩负补习重任凤长太郎检查着女生前一天的作业,过了一会,满意地点了点头,“前辈进步很快呢,这样下去,二年级的内容就没有问题了。”

他翻了翻其他习题,建议,“三年级的题目我也不是很熟练……不如去拜托忍足前辈?”

“啊?”绘里从走神状态脱离,只听见‘忍足前辈’四个字,下意识地问道,“侑士怎么了?”

“……前辈,”少年无奈地叹了口气,“你真的有在听我说话吗?”

“不好意思啦长太郎。”她吐了吐舌头,把手里毫无动静的手机放下,神色还有些纠结,“……奇怪啊,为什么不回复我呢,明明显示已读了。”

凤长太郎低头看了一眼已经黯淡下去的手机屏幕,好奇地问,“是男朋友吗?”

“怎么可能啊……”绘里托着腮说,“要是我有个不回邮件的男朋友,他的任期最多只有十分钟。”

她想了想,突然愣住,呢喃道,“……所以,果然就变成前男友了么……”

凤长太郎:“……”因为这种理由分手的前辈,不管怎么看恋爱观都很谜啊。

“是手冢前辈吗?”少年出其不意地问道。

“——诶?”

面对女生一脸‘你怎么会知道’的神情,少年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那个……我昨天听到了手冢前辈跟幸村前辈的谈话……不过我真的不是故意偷听啦,只是、恩……柳叶鱼正好放在那个地方……”

“是吗?”女生却不太在意后面的内容,摆了摆手打断他的解释,“他们说了什么?”

“咦?这个,由我说出来真的合适吗?”少年用纯良无比的眼神询问着绘里,其中闪烁的单纯之光,让没有节操如她,都没办法继续套这孩子的话。

“可恶啊,”绘里只好低头从通讯录上找到幸村的名字,低声抱怨道,“什么啊,这家伙为什么总是知道的比我还多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也很懵逼的绘里:好气哦,等我通关了你们都药丸。

遗憾的通知你们日更君阵亡在前线,抢都抢救不回来……明天多半没有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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