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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基!”天空骤然黯淡,闪电划过,怒吼的声音像沉雷一样滚动着很远。
在湖边斜靠于岩石上的女子忽然打了一个激灵,皱起眉头忘了眼乌云密布的天空,还未等她反应过来,身后大风刮起,卷起湖泊惊涛骇浪,她手一挥,竖起屏障,抵住了扑面而来的巨大浪花。
“我说索尔,知道你凯旋而归,每次你这么出现只会让父亲认为我又做错事了。”她挑眉,漫不经心态度惹得索尔勃然大怒,男人愤怒向她走来,“洛基,告诉我,你是不是又做了不该做的事?”
基妹不爽:“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认为我做错事了?”
索尔憋着气,早前听说他这个不省心的妹妹趁他去九界尼福尔海姆击杀巨魔乌里克时,竟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偷偷潜入希芙的房间,并剪断她的头发!
他也和希芙青梅竹马,从小一块长大到的战友,和众多战友一样,情同手足。希芙这辈子最衷情的就是自己头发,难以想象没有头发的希芙是如何伤心,在众人面前哭得像个小婴儿。
“洛基,我现在带你去诸神大厅,向希芙说明情况,或许她可以宽宏大量原谅你。”索尔尽可能压低声音,使得自己更加沉着冷静,他并不想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训斥妹妹,将这种事情加载在回乡的任务表里是他最难堪的事。
基妹冷哼一声,似乎压根没有将索尔的忍让放在眼底,她双手背在身后,迈开步伐视线掠过索尔,走向他肩侧,卓然大方说:“是,我承认剪断了希芙的头发,谁叫她天天向士兵们炫耀她的长发呢,哪个女战士会留那么长的头发上战场,这不是给我们阿斯加德抹黑吗?我是为了奥丁为了诸神!”
“洛基,你是为了你自己!”索尔闷闷的回应霎时阻断了基妹的巧舌如簧。
她张开嘴,始终说不上任何一个字反驳索尔的真相,最后她气急败坏辨论道:“我是为了你,索尔!我愚蠢的哥哥!”
索尔冷静看着她气急败坏的脸。
“你的青梅竹马希芙顶着一头可以落在地上的长发跨马奔驰战场,万一绊倒了怎么办?她死了不要紧,被对方误以为我们阿萨神族每一个女战士都有这样一头长发,回去我们会被贻笑万年!”
“你上过战场吗?洛基。”索尔一句话令基妹愣在原地,她的确没上过战场,但她听过战场许多故事,她脑子里可以幻化处无数场战地厮杀的画面。
她摇头之后又点头:“这不要紧。”
“洛基,我不想跟你争吵,听话,和我回大殿!”索尔伸出手抓住基妹的手腕,忽然像抓住一团烟雾,瞬间扑了个空。
基妹整个身影飘散在若隐若现的雾气中,她狡猾勾起唇角,慢慢向后退步,最后消失在空气中。
又是幻术!
索尔愤怒的声音冲破云霄。
***
索尔有个让他头疼的妹妹,洛基·奥丁森,不同于被众星捧月的索尔,洛基的存在更像是曙后孤星。好像在所有北欧神话典故中,洛基就像一颗毒瘤,埋藏在世界之树下,她从小喜欢恶作剧,对索尔、对希芙、对海姆达尔,对所有人都抱着谑近于虐的玩味。起初大家都当她是个小女孩,对她做过的恶作剧一笑置之,但后来她胆子愈来愈大,开的玩笑也丧心病狂,人们对她避之不及,称她为诡计之神。
而现在这个诡计之神,把希芙的头发做成裙带,堂而皇之系在腰间,大摇大摆穿梭在杯觥交错的大殿里。
本是庆祝索尔凯旋而归的酒会,在基妹到来那一刻令所有人屏住呼吸,她苍白又秀美的脸上浮现出戏谑的笑意。
“别慌,她是来向希芙道歉的。”索尔按住海姆达尔抽刃的大肩,身旁有些人不明所以盯着他。
洛基这样子,像是道歉的吗?
讲真的,索尔在撒谎这方面还真不如洛基万分之一。
范达尔拉住索尔,索尔拍飞他的手,眼神坚定:“她是我妹妹!”
这个妹妹在看到索尔迈开步伐向自己走来时,毫无疑虑向他会心一笑:“恭喜你,哥哥,你又替奥丁铲除一个祸害。”基妹无比庆幸奥丁在英灵殿祭拜祖先无法参加宴会,自然也看不到索尔被自己耍得团团转懊恼的脸庞。
“你是来向希芙道歉的对吗?”索尔见识过洛基无数次口不对心,这次他确信自己的语法与洛基在一条线上,也确信妹妹听懂了他的想法。
“道歉?我是来喝酒的。”基妹大步流星向宴会台走去,端起一杯阿斯加德琼浆玉液一饮而尽,“好喝。”
周围人群窸窸窣窣有了动静,又恢复了笙歌鼎沸。
索尔头疼,看到基妹喝下一杯酒后,制止了她下一步动作,无奈又恼怒看着她:“我说了多少次,洛基,你明白吗,作为一个女神,希芙有多看重她的头发!”
基妹懒得看他,大快朵颐吃下盛宴中的鸡丁。
索尔忍受不了扯了扯系在腰间的希芙长发:“老天,你都干了什么?”
仔细一看,头发被洛基剪得零零碎碎,完全没了初看的美,他原本想着请弗丽嘉施点法术让希芙头发重新衔接生长,如今看来,被洛基毁得一无所有。
索尔的手有些发抖,坚定不移的神色霎时从他脸上消失,一股怒火从两肋一下子窜了上来,就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呃,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意识到情况不妙的基妹反应迅速,两腿加快离开这里。
突然一柄铁锤从大殿外飞来,与她姣好的脸擦过,瞬间,她的绿披风被重物压住,怎么也扯不动,回头一看,索尔的战锤放在披风上,把她喉咙勒得生疼。
她一赌气,披风也不要了,直接脱下就丢。
手腕一紧,回头一看是愤怒的索尔和哭得梨花带雨戴着插满头饰的希芙。
“嗨,这个鹿角很适合你。”基妹莞尔一笑,使得自己的笑容更加贤良淑德人畜无害。
希芙头上顶着黄金做成的鹿角,向两边延伸,阳光射下,璀璨夺目。鹿角上挂满了金光闪闪的宝石翡翠,一晃一晃,照得明亮动人。
希芙没心情理会洛基直白的谎言,眼睛落到她系在腰间的头发,哭得差点窒息了。
索尔安抚了她一会后,转过脸,表情更加愤怒。
“我说索尔…”基妹眨眼,她认为自己还能再抢救下。
海姆达尔适时拦住她的话:“你已经没有必要再说下去了,洛基,该接受惩罚了。”
希芙一向喜欢她金黄的长发,像大海流淌的美,带着撩人醉意。
希芙每隔周三周六都会在灵湖里洗头发,被她洗过的圣水从世界之树流至中庭,人类饮下能延年益寿。
希芙每日清晨都会打理自己的头发,一丝一根没有错过,断过的头发会再生长,并且比以前更美丽。
有这样一顶长发加持的阿斯加德女神,是阿萨神族津津乐道的最美之神。
而这一切,全被该死的洛基毁了。
基妹狠狠向海姆达尔眨眼,虽然知道希芙是海姆达尔妹妹,但在这个节骨眼上说出这种话,不更是火上浇油吗?
“索尔,她是你妹妹。”人群中传来一声柔和又严肃的嗓音。索尔很为难转过头,事实上他什么都没做,只不过止住了洛基想要逃跑的姿势,可这种姿势理所当然被弗丽嘉认为是在欺负妹妹,他只有松开紧扼洛基手腕的左手,转身向弗丽嘉虔诚低下头。
在弗丽嘉身后的是众神之父奥丁。
热闹喧嚣的宴会顿时鸦雀无声。
“索尔,作为哥哥的你再清楚不过了,兄长应该让着妹妹。”奥丁接过弗丽嘉的话,索尔转过脸,对上自家妹妹洋洋得意的目光。他无奈叹气,让着妹妹这种思维,他每天都会听到,可这不代表能将忍让当成理所当然的侵犯。
索尔忍不住指着基妹的额头说:“知道吗,父亲,阿斯加德是怎么讨论洛基的?我也想让着她,可她屡做屡为像一个女孩子行为吗?”
这一顿话说得基妹着实憋屈,她虽然不想去深入探讨自己性格和行为,可周围议论纷纷,无一不再愤怒她任性妄为的习惯。
奥丁不是傻子,洛基行为早已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她很聪明,懂得如何讨弗丽嘉欢喜,可她又很笨,用拙劣的方式想引起注意,可被她真正关注的人怎么会喜欢这种行为?
奥丁的目光扫过被基妹剪得乱七八糟系在腰间的长发,双手背在身后:“关禁闭。”
关禁闭只是能熄灭一时怒火,常年替奥丁负责看守彩虹桥的海姆达尔终于坐不住,在奥丁下达命令之后的一个小时,趁宴会继续进行,并且愈来愈旺盛时,他持着一杯酒走向奥丁,恭敬弯腰:“敬您,众神之父。”
奥丁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海姆达尔,希芙是你妹妹,你护着她,理应如此。”
“可是,洛基已经不是第一次犯错了。”
奥丁挥手,制止住他的抱怨。
“我自有想法。”
“不能因为她是您的养女…”
“海姆达尔!”奥丁言辞震慑阻止了海姆达尔的话,在看到后者惊愕迟钝的反应后,神色缓了缓,柔和说,“时间不早,少喝点酒,毕竟彩虹桥还需要她的勇士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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