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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悠悠反手把门关上,包随手放在椅子上,就开始脱衣服。
脱了羽绒服,脱鞋子,脱了鞋子拉上窗帘,就开始脱里面的衣服。
她今天在羽绒服的里面,穿的是一件嫩粉色的灯笼袖兔毛衫,衬得她整个人毛茸茸的格外可爱,可现在在兔毛衫的胸部以下,是一大块的深灰色污渍,衣服的下摆被拉得有点长,垂坠得很,像是毛衫上有水。
“好冷好冷好冷!”
林悠悠被冻得,发出的声音都在哆嗦,她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一边脱,毛衫盖住了她的脸,而苗条,紧致的上身,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白政绥眼前。
白皙,饱满,柔嫩。
包裹在一件奇怪的,灰底粉色圆点的小衣服里。
轰!
脑中瞬间似有无数的炮火升腾,白政绥懵了。
慌乱,紧张。
平生第一次,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做。
他呆呆地看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立刻闭上眼睛。
可闭上眼睛,那美好的景象就好像印刻在脑海中,更加的清晰了。
他吓了一跳。
慌乱中白政绥又迅速睁开眼睛,却愕然发现——
林悠悠全都……身上……
一览无余。
她匆忙地走过来,那白皙,窈窕的美好兀地靠近。
白政绥的心跳骤然加速。
林悠悠匆匆地从床边拿起浴袍穿上,接着,拿了一个盆,装了洗浴用品,像来时一样,匆匆地又走了。
门关上了。
屋内又恢复了一片静谧。
白政绥依旧蹲在角落里,慢慢抬手,摸上自己的胸前,似乎是想要把那躁动不已的心,再摁回去。
他又在原处等了一会儿,确定她是去洗澡,暂时不会再回来了,这才慢慢站起身,环顾四周,确保自己没有留下什么破绽,这才打开窗户,又小心地从来处返回。
白政绥安全落地后,脚下在地上来回走了几次,直到把他踩在雪地里的脚印反复覆盖,这才大步离开。
他没有再回头,边走,边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粒糖,剥开糖纸放入口中。
糖是一样的糖,可这次白政绥却没有吃出什么味道。
回到师部,白政绥直接去了办公室,准备把刚才在林悠悠住处发现的线索悉数都写下来。
可提起笔写着写着,他脑海中不断浮现的,都是最后一幕。
笔尖悬在纸上,白政绥左手捏成了拳。
忽然,他感觉到鼻子里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流了下来,他拿手一擦,手指上一抹嫣红。
“该死!”
白政绥起身,拿纸胡乱地擦了擦,进里屋换了作训服,风一样地下楼,去了训练场。
林悠悠洗完澡出来,把衣服放进盆里,实在是没有力气洗了,等明天再说吧。
她擦着头发,拿出日记本,又窝进被子里。
‘石板桥路就只有一条很短的路,外加路的尽头是一座跨河的桥,路不长,桥倒是挺长的,河面很宽,石板桥看上去有点破旧,看的人胆战心惊。
说实话,石板桥路完全没有日后c城市中心繁华商业街的气质。更可悲的是,我没找到黄泉路,也没有找到往生路,罗盘的指针一动不动,穆秦不会给了我一个坏的吧?为了找这两个地方,我还到了河边去看,生怕漏掉一个地方,可就是没有。
河边那么滑,我都那么小心了,还是摔了一跤,身上全都湿了,差点没冻成冰棍。
今天一无所获,还弄了一身湿哒哒,好狼狈,不过真是奇怪,为什么我没找到往生路,连黄泉路都没找到呢?’
林悠悠在黄泉路这三个字下面重重地划了好几笔,然后合上了日记本。虽然她心里有疑惑,但在外面奔波了一整日,又摔了一跤,身上又痛又疲惫,很快就进入梦乡。
而白政绥,在训练场一直跑到脱力。
第二天,白政绥很早就起了。尽管身体依然有些累,但精神已经恢复。他让章绍带领军士们晨训,他则在办公室内,听取汇报。
“张岩和他父母一起住,昨天下班后,他回家吃的饭,饭后又去了茶坊听曲儿,直到晚上九点才回家。属下是趁着他出去的时候偷偷溜进他的房间,他的物品属下都仔细检查过了,并没有什么发现。”
白政绥陷入沉思,下属就站在他面前,静静地等待。
过了好一会儿,白政绥抬手看了看时间,然后说:“午饭时分,你叫两个人,装作刚刚抓捕到的样子,把洋行老板从外面押解进来,那时候,军政大楼里的人基本上都会去食堂打饭,你特别要注意的是,把那洋行老板,从众人的面前,不经意地押过去,务必要让大家都能看到他。”
下属不是很明白白政绥要他这样做的意思,“师座,为何要这样做?”
白政绥仔细解释道:“师部的内鬼与洋行老板,不管他们两人如何联系,定然有一人是认识对方的,在这个特殊的环境内,让内鬼或是洋行老板,突然看见自己相熟的人,心中定然会起波澜,就看看是内鬼,还是这洋行老板,神色有异。”
“明白!”
午饭时分,军政大楼忽然就热闹起来,师部的行政人员都拎着饭盒,三五成群,有说有笑地去食堂打饭。
翻译组办公室内,李婉取饭盒时,帮董丽芳也拿了,邀她一起去食堂。
董丽芳见林悠悠还在低头写着什么,便道:“悠悠,别写了,我们一起走,不然一会儿食堂里好菜都没了。”
“好。”林悠悠放下笔,简单收拾一番,就拎了饭盒跟在董丽芳身边。
张岩见她们都走了,他也赶紧拿了自己的,跟在林悠悠身后。
四人跟着其他同事们一起,刚从军政大楼出来,就看见一辆军用吉普风驰电掣地从师部大门驶了进来,快到军政楼的阶梯前嘎地一声停下来,接着,车上下来一位士兵,只见他下车后,又回身从车里拉出一个人来。
那人双手被缚在身后,嘴里也被勒了一条布巾,让他说不出话也动弹不得。
翻译组的四人,除了李婉外,其余三人看见那人,先是一愣,继而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而那人的视线自他们身上一扫而过,又转向了别处。
白政绥在办公室内,靠在窗边,拿着望远镜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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