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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敏!你搞什么鬼?!”

贾甄甄喊道。

九尺开外的赌桌上,正是贾敏坐在主位上,她旁边则缩着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

乞丐正捧着一个烧鸡吃的开心。

“继续。”贾敏笑起来,“我让你停了吗?!”

乞丐面前摆着一张纸,他觑一眼贾敏的神色,赶紧念:

“比大小吧。

“姑奶奶,这会儿早就完事了,咱们还是回去吧!

“你以前出宫吃喝嫖的钱,也该还我了吧。

“我现在就等你给的银子救命呢,快给个千把两的!”

“你不是开钱庄的,你是开赌坊的,你比钱庄能赚多了!”

“住口!”贾甄甄喊道。

乞丐吓得缩了一下,捧着烧鸡一个轱辘钻到桌子下面,“别打我啊,我害怕,甄甄,你怎么还不救我啊,水里好冷,甄甄……”

“你!”贾甄甄望着贾敏,顿觉眼前所有东西都在虚晃。

贾敏笑了,“怎么?这就受不了了?六小姐当京城所有的地方都归你了吗?这可是我的人,你怎么还命令他呢?”

“你怎么能这样做!”

“我怎么了?”贾敏把玩着手里的两颗骰子,扭头看向段衡笑起来,“哎,你看看,六小姐这个样子像不像活见鬼了啊?!”

段衡不答话,只是垂眼站着。

贾敏也习惯了他这样,一个人自问自答道:“说起来六小姐要是想见鬼,我倒是知道一个高人,能帮六小姐牵桥搭线。”

“他是谁的儿子你清楚!你就这么……这么侮辱他,他尸骨未寒……”

他尸骨未寒,她还活着,他却要受到这样的侮辱!

贾甄甄只觉眼前一片水光。

水光之中,似乎那个摇着扇子的公子哥儿下一秒就进了门来,笑着道:“甄甄,今天去哪儿玩啊?”

他永远地停在了少年郎的模样。

贾敏神色阴郁,扔了骰子,人斜斜靠回圈椅上,冷笑道:“怎么敢说侮辱呢?就是这么巧,我就碰到这么一个嗓音这么像的,就在赌坊说了几句话,又怎么了呢?”

“四小姐!”甄让打断她的话,道:“四小姐今日很闲吗?”

‘闲’这个字像一根刺,一下子扎在了贾敏的七寸上。

“闲?”贾敏笑出声,“哈哈哈……我当然不闲了,拜你们所赐,最近上面动作,我也忙得很呢!”

上面?

甄让迅速猜到,是陈帝动了贾敏。

但是动到了什么东西?让她能跟疯了一样,不顾闵相,也要找人来膈应贾甄甄。

“别猜了!”贾敏面色阴郁,“你最好别想跟我有关的事情,我真的很讨厌你的那双眼睛看着我,你一看我,让我觉得,你就在想着要怎么害我。”

“怕了?”甄让道:“四小姐树敌那么多,怕的过来吗?”

甄让牵起贾甄甄的手。

她的手好凉,如同一块冰冷的白玉,三魂六魄都离了身一样。

“甄甄?!”甄让怔了一下,再看贾甄甄神色,神思不定的样子。

甄让一瞬间怒火升上心头,咬牙切齿道:“四小姐!”

这一声吼,吓得贾敏正了神色,段衡也看过来。

“四小姐不是要赌吗?我跟你赌。”

贾敏只是来膈应贾甄甄,并没有想过要真的对上阵。

一听甄让这么说,她潜意识想退却,事情一旦闹大,贾甄甄说的不错,闵相不会放过自己。

段衡看出她所想,对甄让道:“甄公子,今日天色已晚,不如改天?”

“改天?你们事情做完了,就想走?!抱歉,方才甄甄已经应下了赌局,四小姐,请吧。”

周围的人不知道这几个人的身份,顿时开始起哄。

“哎这个小姐怎么回事啊?!”

“就是就是,看着人模狗样的,结果一说要赌就怂了!”

段衡冷冷视线扫过去,这几个人早就已经赌红了眼睛,哪里还管他的什么神色,越说越过分。

“赌不起就别赌呗。”

“拿什么乔啊,现在这人真是奇怪,落毛鸡还要装凤凰。”

“住口!”贾敏正想叫他们闭嘴,段衡却先说了。

贾敏看着段衡涨红了的脸,有些诧异也有些百味陈杂。

顿了顿,贾敏悠悠转过头,对甄让道:“赌就赌,你要赌什么?”

“比大小,一局定输赢。”

“好。”

“第一把,我要赌这个,”‘乞丐’两个字卡在喉咙里,‘假的闵思琢’五个字也说不出来,他下意识看一眼贾甄甄。

“要饭的下三滥嘛。”贾敏扳回一城,她迅速思索一下,道:“我要方鹤!”

“他在宫里……

贾敏道:“我知道你的手段。”

两人对赌,第一把,她贾敏输了。

贾敏道:“第二把,我还要方鹤!”

“不妨来把大的,”甄让凉凉掀起眼皮,“我用我的性命做赌注。”

“甄让?”贾甄甄惊叫出声。

“不碍事。”甄让嗓音沙哑,他只是垂头看着贾甄甄,细密睫毛之中,他的漆黑瞳仁中倒映着她的神色,“甄甄,不要难过,有我在,所有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但你……”

甄让抬头,看向贾敏,“我要赌一条命,段衡的命!”

贾敏看向段衡,此时不能输阵,但段衡……

“好。”段衡应道,神色巍然不动,“照旧一把定输赢。”

一把定输赢……

贾敏有些犹豫了,但很快的,她收拾好情绪,“好,我赌。”

她太想要甄让的命了。

这人就是一根刺,迟早要除掉,但不管是朝堂上,还是朝堂下,他的种种谋略、他的武艺、他的文采,除了身世以外,都是无懈可击。

并且,他还像是一株大树一样,正在逐渐撑开自己的一方天地。

此次科举就是,他居然单独会见了罗萍!

“不能留他!”

贾敏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咬牙切齿地将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甄让拿起骰盅,却被一只手覆上手背,甄让轻声道:“甄甄?”

她已经回了神。

她本来想说,不要赌,我不想失去你。

但视线对上甄让,贾甄甄一下子笑了起来,这人的眼睛啊。

闪亮亮地带着欢喜和疼爱,那样的自信而笃定,他一直在为自己而战。

一次又一次的,打破着他自己的底线。

“换我吧。”贾甄甄道:“也给我一次机会,让我为你做些什么。”

“好。”甄让直接松开骰盅。

贾甄甄将骰盅拿到自己面前,她抬头,无所畏惧地看向贾敏。

“这把,我来。”

贾敏知道贾甄甄好赌,也赌技不差,真的对上她,她有一瞬间的惊慌想逃。

赢了是可以要甄让的命。

但是,输了呢……

不!要赢,这样的机会不多!甄让自己送上门,不就一个段衡吗?!

贾敏应道:“好!”

两人同时拿起骰子。

周围的人不由自主全屏住呼吸。

这把是赌的真大啊!

“当啷啷——”

骰子转动半天。

等传来一声熟悉地棱角打在一起的声音,贾甄甄狠狠按住骰盅,里面的骰子安静下来,她长舒一口气,“谁先开?”

贾敏正要说话,忽而一个男人挑起赌坊帘子,高声道:“金小姐撒金箔啦!先到先得!”

屋子里的赌徒一听见钱,顿时两眼冒光。

“卧槽,金箔!”

“照金小姐的性子,肯定是真的!”

人立马一窝蜂地就朝着外面跑,简直是人仰马翻。

也‘意外’地撞倒了贾敏的骰盅。

贾敏大呼,“谁撞到了我?谁?!”

段衡在一边护着贾敏,等一众人消失后,对面的贾敏和段衡也不见了。

贾甄甄拉着甄让从赌桌下面钻上来,两人相视一笑,贾甄甄道:“阿盏真厉害!”

“是。”

方才才一起哄乱,贾甄甄立马拉着甄让躲在了桌子下面,现在两人出来,赌坊里空空荡荡的,如同南风过境刚被洗劫。

连属于贾敏骰盅已经不见了。

贾甄甄手里还护着自己的骰盅。

贾甄甄道:“你要不要看?”

“我知道你的厉害,赌这一方面,你是行家。幸好,你还喜欢玩玩这些东西。”

???

“你怎么知道的?”贾甄甄诧异,又一想,肯定是自己‘恶名’传的太厉害。

不过,‘还喜欢玩’这个又是什么意思?

两人出了赌坊,刚才那个乞丐也混在人堆里不见了。

甄让道:“只要他在京城,就能找到人。”

“嗯。”贾甄甄相信甄让。

两人并不打算上马车。

夜风习习,并不算冷,灯火通明甚是热闹,贾甄甄道:“我们去看看阿盏吧,她也是为我们解了围。”

甄让点点头。

两人顺着人流走过去。

西市是文人常聚集买纸笔的地方,金宴盏不喜欢笔墨。

贾甄甄诧异,“阿盏怎么会来这儿?”

甄让正要答话,就听人堆里传来罗萍的声音,罗萍声音带笑,语气却不甚客气。

“金小姐是首富,自然有钱,我等笔墨酸臭,不敢为金小姐添砖加瓦,还请金小姐让道吧。”

“让道?”金宴盏冷笑,“你搞砸了我的生意,这就想溜了?”

罗萍也不生气,道:“你趁着秋闱哄抬笔墨价格,依照本朝第一百三十二条律法,是要由当地七品以上官员,庭审杖责,并按照你的哄抬范围和获利多少,从而定罪。轻则罚银,重则……”

罗萍笑一声,不说话了。

“你当我是傻子?!”金宴盏道:“我做生意比你这种酸秀才读书的时间还长!”

“是吗?”罗萍轻飘飘道。

“我,金宴盏,今日就开心,想撒钱,怎么了?”

“那你也不该伙同书斋老板,抬高价格。”

“嗤——”金宴盏摇摇头,“你好厉害啊。”

“那是!”罗萍身边有人立马为罗萍说话,“玉菡这次是要拿解元的!他会是第二个甄大人!”

“哦,”金宴盏哈哈哈大笑,“第二个啊?”

罗萍瞬间脸黑下来。

上次去探病看甄让,结果吃了一鼻子灰,罗萍确实素有才名,也心高气傲,但是对上甄让,才知道对方在京都官场打滚多年,自己空有诗文,于政治建树上就是绣花枕头——中看只不中用!

“六公主……”罗萍心里苦涩。

本来就是心烦气闷来逛书斋,谁知道碰上金宴盏当街哄抬价格。

她虽然搭了台子说是同乐撒金箔,实则不过是一种聚众的手段。

贾甄甄听了个七七八八,只道:此地不宜久留!

两人正要走,却被金宴盏一眼瞄上了。

金宴盏堪比京都地头蛇,罗萍敢砸自己场子,她就要罗萍知道自己厉害,当即高喊:“哎哎哎,那个甄大人来了,上来啊!”

“哎,别走啊,大家看看,那是甄大人。”

她一叫喊,一堆人的视线全汇集在甄让身上,贾甄甄哭笑下,只能两个人上了台子。

金宴盏道:“今夜咱们大才的人都到了,诸位说说,玩儿个什么啊?”

有人喊:“请六公主放个彩头吧!”

贾甄甄被赶鸭子上架,便随口道:“那就以花来作诗吧,一人一句,优胜者,嗯……”

贾甄甄四处搜寻半天,忽而有了主意,道:“优胜者,赏我府里画鹤圣手的一张鹤图。”

好聪明!

甄让侧目看贾甄甄。

今夜先是金宴盏撒金箔,而后罗萍当街斥责她哄抬物价,再后,于文人聚集地斗诗,赢的人赏赐方鹤的画。

此举,将所有的视线,最后全汇集在了方鹤身上。

一旦造成舆论,方鹤和姐姐是入宫的官奴,陈帝肯定不许再朝方鹤身后查。

到时候,陈帝只会选择草草了了贾姝的事,悄无声息地放了方鹤。

而只要在这次事情里,保住方鹤的性命,以后的事情,也好解决。

甄让抬手,吩咐一直跟着的小厮回府去取画。

金宴盏不解其意,道:“是方鹤的吗?哎,你可真舍得,平常都藏着掖着的!”

“不是我藏着,画是方鹤的,该由他自己做主,只是这次,我也只好先斩后奏了……”

人越聚越多,附近的一些士子也闻风而来。

顿时,折扇飘飘,长衫云集,实在一派风流盛景。

甄让小声笑道:“夫人此夜,怕是要出名了。”

贾甄甄眯了眼睛斜瞪过去,怎么他也取笑自己?!贾甄甄道:“怎么?怕我艳压你啊?”

“压倒是不怕,艳挺怕的。”甄让轻飘飘道。

流氓!

贾甄甄顿时红了脸。

斗诗只一句。

众人绞尽脑汁。

一人道:“金杯酒倾琵琶叫,芙蓉花摇马上笑!”

立马有人取笑他,“仁兄是从花楼刚出来吧,好邪的诗!”

那人不好意思地笑笑。

众人说了个七七八八,罗萍始终一言不发,此时他忽而看向甄让,道:“请甄大人高才。”

甄让回了一礼,视线扫了一下台上众人。

如此熙熙攘攘中,贾甄甄正侧头跟金宴盏说话,耳边明月珰晃晃悠悠,落在瓷白的脸颊上,更显得她人柔和。

这是他看了两辈子的人。

上辈子,他胸有山河,吟诗作对,从来都是风花雪月的繁华。

诗文中透着‘我是天下第一’的靡丽。

但此刻,他看向贾甄甄,淡淡笑了,良久道:

“要成明月千秋在,不做昙花一夜开。”

不繁华,不夸艳,是一句他对贾甄甄的期许。

你是明月,千秋在我心上,再不会如上一辈子,一生只是昙花一现。

贾甄甄闻言转过头来。

金宴盏抚掌大呼,“高才!”

是不是高才有什么要紧,甄让淡淡笑了,他不在乎。

先前一直跟罗萍站在一起的男子,笑着激动道:“果然不愧是甄大人,有如此豪言壮语!不过……”

这个榆木疙瘩对罗萍道:“玉菡,他是不是在挑衅你啊?意思是六公主不可能和他合离,他要做明月,你是昙花……”

“好笑!”罗萍双手握紧,半晌他又松开了,看着贾甄甄,道:“犹记美人芙蓉面,隔花邀相见。”

罗萍十分紧张。

贾甄甄,她会选谁呢?

他想知道她的态度,一刻也不能等!

一堆文人吵闹成一团,贾甄甄假意做思索状,站起来问,“你们觉得谁更好啊?”

“不是甄让就是罗萍呗。”金宴盏道。

台下喊谁的都有,以这两个人的呼声最高。

最后,贾甄甄自然将这个彩头给了罗萍。

罗萍接过画,在高台上展开。

众位士子不管是捧贾甄甄,还是捧罗萍,反正一幅画,不管它画的是什么样子,只要到了一定的社会价值,那它的金钱属性也会随之拔高。

诗文画作这种东西,从一开始就没有准确的衡量准则。

画上两只白鹤展翅,栩栩如生中,透着一种鹣鲽情深。

是在隐喻自己有机会?

罗萍心里激动,道:“画的真好,但,不知是谁的手笔?”

“方鹤。”

台子下的人吹了半天画,闻言立马将方鹤的名字传了个遍。

大功告成,时辰也不早了,便就此散会。

贾甄甄和甄让回府。

到府中时,林姑姑见贾甄甄开心,有些诧异,怎么出去的时候那么难过,回来好了这么多……

甄让道:“公主厉害,今夜救了我。”

“是吗?”林姑姑觉得肯定是甄让在扮猪吃老虎。

贾甄甄笑眯眯道:“还不快谢谢你夫人。”

“谢夫人,不过——”甄让轻飘飘道:“夫人将我的彩头给了别人,又赔我个什么呢?”

“赔你的东西,今夜已经出现了,这会儿该到门口了。”

今夜出现了?

什么东西?

甄让第一次对自己的智商产生了怀疑——

惊蛰从外面走进来,道:“公子,门外有人说来送东西。”

这么晚了,谁啊?

甄让看向贾甄甄,她笑的一脸神秘。

惊蛰道:“我看那人似乎快死了,公子您要是想保住他的命,还是快点吧……”

“命?”正要去净室的贾甄甄脚下一顿。

她着人送的,明明是东西,怎么成了人?

是谁换了东西?

不可能,这个东西只有自己知道!而且——

贾甄甄问道:“来人是男是女?可有什么话要你通传?”

“男的,只说是奉命来找公子,送东西。”

就在此时,外面进来一个小厮,道:“公子,外面有一位小姐找你,也说是来送东西。”

贾甄甄诧异,这姑娘确实是她找的,但,男的又是谁啊?

甄让则注意力与她刚好相反,他不在乎男的是谁,他更在意,贾甄甄找这个姑娘给他送的是什么。

甄让道:“让两个人都进来,在花亭等候。”

甄甄牌大礼包要来啦!

作者有话要说:  甄甄牌大礼包要来啦!(ps:晚上九点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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