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第七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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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含情脉脉,也就只是从大殿门口到宫门外。
一到宫门口,贾甄甄才上了马车,正想要开口说话,甄让便伸手一把将她揽回自己怀里。
“甄甄——”
贾甄甄内心诽谤:叫就叫,能别咬耳朵吗真是!
显然不能!
贾甄甄推不开他,便腻在他怀里由他去了,只是想到贾姝,贾甄甄便道:“昨天晚上我去看贾姝,她……”
“性命无碍?”
贾甄甄楞了一下,应道:‘唔。’
“那就跟我没关系了。”甄让完全不在乎,他从前指腹细白只拿着笔,但这些日子总是拿刀剑,指腹上磨出了薄薄的茧。
细茧落在手上尚且不敏感,但……
他两只手,一只手把玩着她上衣的带子,另一只手就朝上襦里伸去。
偏巧他脸上表情又是十分的正经。
贾甄甄疏忽脸红了,一把抓住甄让的手,目光警告,“你要干什么?!这是在外面!”
甄让笑了,“夫人豪迈,那次不是在外面?”
“你!”
马车一巅一巅的,极有韵律感。
这种韵律感简直叫人面红耳赤。
贾甄甄道:“不不不,不行!回去再说!”
回去再说?
甄让笑了,也行吧。
但……
甄让道:“回去路途遥远,这么干坐着也不好吧?”
“你这个流氓!”
一路回府,马车刚到甄家的门口,尚且还没停稳的时候,贾甄甄就撩车帘,赶紧跳了下来。
惊蛰刚靠近,就听到里面传来甄让低沉的笑声。
“再笑你今晚滚去睡书房!”贾甄甄脸上飘过一丝可疑的红晕。
甄让掀开车帘,弯腰探出来,“甄甄……”
“你闭嘴!”
一看到甄让这样子,贾甄甄就知道他准没好话,迅速拎着裙摆进府,见了侍女,喊道:“方鹤呢?让他来见我!”
都成亲这么久了,这丫头怎么脸皮还这么薄!
甄让从马车上下来,正要跟上去时,惊蛰突然跪了下来。
“属下知错,请公子责罚!”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可甄让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甄让垂眸,看着惊蛰。
“你心仪那姑娘,那姑娘可喜欢你?”
惊蛰将头埋的更低了,“属下不知道。”
惊蛰跟了他十来年,难得喜欢一个姑娘,甄让不想强拆他们。
但如果对方危及到贾甄甄,他也绝对不会手软。
只是目前事情尚且还没有到这一步,他也不想将事情做的太绝。
“既然不知道,那就去问吧。”
“问?!”惊蛰愣愣抬头,一脸不明所以看着他。
甄让连自己的媳妇儿都没搞定,自然也给他支不了招,便道:“如果对方也喜欢你,你们的事情我允了,若是她不喜欢你,还要继续与我为敌,那就由你亲手去了结了。”
“啊?”惊蛰一头雾水看着甄让。
他还想再问,甄让已经宽袖一甩,快步进了府里,他发丝飞扬,垂落在绯红的官袍上,煞是好看。
惊蛰扶额站起来,望着高高升起的太阳,顿时一个头有两个大。
这可怎么办啊?
要不,他去找那个姑娘商量下?
***
甄让进了主院,就看到贾甄甄将一块帕子,劈头盖脸砸在方鹤身上。
“姝儿为了保住你,连命都不要了,可你在做什么?你对得起她吗?”
刚才在路上,甄让已经跟贾甄甄说了,方鹤近日的动作。
是以见过贾姝以后,再看到方鹤时,贾甄甄的情绪有些失控。
“什么……什么叫她为了保住我,连命都不要了?”
方鹤颤巍巍捧起那方带血的帕子,“上次,明明是她说,我是个废人了,她不喜欢我了,她……”
“她那是为了保住你的命,你是蠢还是没长脑子!!!”
见贾甄甄气的浑身发颤,甄让走过去,扶住她,“坐下喝杯茶,消消气。”
“九公主,她……她怎么样了?”
贾甄甄欲说完,却被甄让止住。
甄让好整以暇望着方鹤,眼神锐利道:“你不是恨九公主抛弃了你吗?她要是死了,不就如你的心愿了吗?”
“我没有……我没有……”
方鹤瞬间变得手足无措起来。
他男人的尊严,他的手,都是因为贾姝没的。
理智告诉他,他该恨贾姝的,可他也知道,这些事情不能怪贾姝。
贾姝也是身不由己的。
“这些事情里,贾姝最不无辜,可因为你喜欢她,所以你对她一退再退。”甄让一眼就看穿了方鹤在想什么,冷笑一声,“而皇上是掌权者,你不敢恨他,所以你只能来恨甄甄,可你凭什么恨甄甄?她救你救错了吗?”
“她救我没救错!可是她不该为了救我,废了我的手!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我只剩下这双画鹤的手了……”
“你死了,这双画鹤的手还有什么用?”
贾甄甄厉声打断方鹤的话,一针见血戳穿了他心底的隐晦,“你不是恨我用你的手救了你,而是你的恨无处安放,所以你把它强加在我身上。”
方鹤跌坐在地上,面色惨白。
以前贾甄甄还会同情他的遭遇,可现在,她一点都不同情他了。
一个懦弱无能,就连恨人,都要挑脾气好的人,完全没有同情的必要。
“你和姝儿的事情,在父皇那里终究是污点,这次他碍着鹤图暂时放过你,可后面他一定会秋后算账的,而平息这件事,只能是你死,或者姝儿死。”
方鹤攥着锦帕的手倏忽间收紧。
贾甄甄嘲讽一笑,“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姝儿为保你性命,差点寻了短见。”
“她……她……我……我……”方鹤瞬间变得语无论次起来,握着帕子朝贾甄甄跪行过来。
贾甄甄后退一步,“我已经让太医过去瞧过了,她也答应我不会再想不开。”
“你答应了贾姝什么?”甄让扶住贾甄甄的肩头。
贾甄甄偏头,只看到甄让下半截锋利的下颌,顿了片刻,老实说了。
“我答应她,保住方鹤。”
方鹤瞬间像是被人抽干了所有的力气,跌坐在地上。
甄让扶住贾甄甄肩头的手,瞬间垂了下去,整个人一言不发朝外走。
“甄让……”
贾甄甄知道他这是真的生气,忙追了出去。
眼看甄让越走越快,她追不上了,贾甄甄故意哎呦一声,迅速蹲在地上干嚎:“我的脚,嘶,好疼!”
两个弹指间,原本冷着脸走人的甄让,又眉眼急切折返了回来。
“让我看看,伤到……”
话还没说完,贾甄甄突然一把揽住他的脖颈,用脸在他颊边蹭了蹭,撒娇道:“甄让,好哥哥,我发誓,我答应姝儿保住方鹤,是有原因了。”
甄让垂眸,对上贾甄甄那双讨好的眸子,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抱了起来。
有戏!
贾甄甄迅速道:“你看啊!姝儿虽然做了很多错事,但我们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总还有些情分在……”
“说重点!”甄让打算贾甄甄的话。
若贾姝当真对贾甄甄有情分,又怎么会一次又一次害她。
“重点就是,姝儿没有争储的心思,闵相的势力就可以为我们所用!”
“你对我没有信心?”
“不是!我这不是怕把你累坏了吗?”
“能把我累坏的只有你!”甄让一本正经道。
“哎,你这个人,我跟你说正经事呢!”贾甄甄伸手拍了甄让脑袋一巴掌,把脑袋缩进他怀里,偷偷松了一口气。
闵贵妃知道她是假公主的事情,临死前她应该也把这件事告诉了贾姝。
可闵贵妃死后,哪怕再艰难,贾姝都没有拿这件事来威胁她。
冲这个,她也会帮贾姝护着方鹤。
只是方鹤这人……
“哎哎哎哎,甄大人,这青天白日的,你们俩就这么搂搂抱抱的,是不是不太好啊!”揶揄的声音猛的响起来。
贾甄甄迅速扭头,看到来人时,瞬间竖起浑身的刺,“你来干什么?”
“我……”
“甄甄,你闻到酸味了吗?!”甄让打断傅子垣的话。
贾甄甄表情顿了一下,瞬间懂了,“闻到了,好酸啊!还是那种羡慕嫉妒恨的酸味!”
“你们……你们……”
“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继续,继续!”
金宴盏不愿意留下观摩,正打算要走的时候,贾甄甄突然又想到一件事,“等等,我正好闲的不行,既然你们俩来了,不如我们一起打马吊?!”
傅子垣想接近金宴盏,自然举双手赞成。
金宴盏是个财迷,能赢钱也是乐意至极。
甄让不愿扫贾甄甄的兴,也同意了。
虽然贾甄甄不喜欢傅子垣,也不想他跟金宴盏在一起,但想到金家悲惨的未来,以及傅子垣要是娶了邱小姐,只怕日后又是后患无穷。
只能勉为其难撮合他们俩了。
四个人一起玩,贾甄甄和金宴盏就跟有豁免权一样。
甄让和傅子垣打出去的牌,都是见光死,她们俩的则可以靠撒娇重新换。
四个人一直玩到暮色将至才散场,最大赢家的金宴盏抱着一堆银票,像个骄傲的小孔雀,“来来来,今天本姑娘高兴,本姑娘请你们去看万花楼看美人,去不去?”
“去!”贾甄甄第一个兴奋的想参与。
甄让皮笑肉不笑道:“甄甄又想去观摩新……”
“我不去了!你也不准去,赶紧回去睡觉吧!”贾甄甄迅速打断甄让的话,脸有些烫。
???
金宴盏瞬间惊了。
现在天刚擦黑啊,睡什么觉呐真是的!
不过见贾甄甄一脸怂包样,就知道她肯定不去了。
“六公主都是有家室的人,来,我陪你去!”傅子垣起身道。
金宴盏狠狠蹬了她一眼,非常嫌弃,“谁要你陪啊!万花楼里那么多的小倌不香吗?!”
说完,金宴盏一脸骄傲的抱着她的银票走了。
傅子垣赶紧追上去,“那我不也挺香的吗!哎,等等我啊!”
眼看着他们两个要走,贾甄甄道:“天色确实也还早,不如我们也出去走走?”
她打量着甄让的神色,见他好整以暇看着自己,贾甄甄不好意思地笑了,“去不去一句话!”
“去。”甄让对她没办法。
于是拉扯了半天,最后还是四个人一块出的府。
因为快入冬了,树木凋零,所以大街上到处都开始装点各色的灯笼,图个喜庆。
一路走过去,花花绿绿,好不漂亮。
金宴盏经常在府外走,对什么都兴致缺缺见怪不怪,傅子垣却是少在京城里待着,尤其这次回来以后,他到处跑根本没停过,见什么都觉得热闹。
金宴盏笑他,“你这个土包子!”
土包子吗?
傅子垣淡淡笑了,也不反驳,只是在一个卖糖葫芦的扛着稻草垫子路过的时候,傅子垣非常手欠地就伸手拿了一根。
他手很快,小贩丝毫没有察觉到。
傅子垣伸出两指,扯着小贩的后颈领子,问道:“多少钱啊?”
小贩回头,一见是他们四个人,顿时手忙脚乱想行礼,傅子垣笑,“免啦免啦。”
小贩道:“不要钱,请将军吃了!将军吃我的糖葫芦,那是我的福气啊!”
“噗哈哈——”金宴盏大笑,“你好意思吗你傅子垣!”
“把你后槽牙挡住!”
傅子垣扫一眼金宴盏,她一身金色衣裳,做男装打扮,走在集市上,脑袋上正巧是一溜儿的红灯笼,灯笼中艳艳的光芒散下来,落了她一身,更显得人俏丽生动。
如果……
没有如果!
傅子垣咬一口糖葫芦,嘎巴嘎巴咬着,用竹签指指金宴盏,对小贩理直气壮地道:“不要白不要,我这位准夫人,今天带了可多钱啦!”
金宴盏:!!!
金宴盏眼睛瞪大,笑僵在脸上,狠狠瞪着傅子垣。
傅子垣则嘻嘻笑开,一手还揽住卖糖葫芦的小贩肩膀,砸吧着嘴道:“我准夫人比较抠,有怪莫怪哈。”
“不敢不敢!”
傅子垣又抽了四个,分别给了甄让和贾甄甄各一个。
金宴盏本来怒气冲冲,见贾甄甄咬了一口,甜蜜蜜地笑开,金宴盏长叹一口气,还是认命地付了钱。
小贩千恩万谢,又说了一些吉利话才走了。
四人继续走着,远远地,贾甄甄就听见身后有人道:“唉,卖糖葫芦的,停一下,整个草垛子我都要了,富婆,快开钱啦。”
贾甄甄:……
这可真是太巧了。
傅子垣听到这话,下意识就想扭头看看,这跟自己一样吃软饭的人长什么样。
正要扭头,贾甄甄一把揽住他后脑勺,郑重其事地道:“傅将军,我怎么想起来,你还有点事情呢。”
“有吗?”傅子垣有点疑惑,他怎么不记得自己还有事情。
才一抬头,视线跟甄让撞在一块,傅子垣瞬间明了,打个响指,道:“对,我还有事来着,这件事吧,你们跟着不合适,但我一个人又害怕,宴盏,你跟我一块儿去吧。”
金宴盏:???
金宴盏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傅子垣拽着袖子拉走了。
灯花璨璨,落在两个人的身上。
贾甄甄深吸一口气,扭头去看身后的两个人。
果不其然,正巧就是邱小姐和知莲。
知莲扛着草垛子,正在挑先吃哪一串。
邱小姐则给了钱,她的十指纤纤,柔弱地自白袖子了伸出来,掏了钱轻轻捏在指间放在小贩手里。
末了,轻声柔柔道:“不用找了。”
小贩盯着这个头戴锥帽的姑娘,顿时神情呆愣。
“喂!”知莲伸手在小贩面前晃一晃,语气凶狠道:“回神了大哥!”
‘大哥’一下子就回了神,点了点钱,千恩万谢的走了。
邱小姐道:“知莲,你小声点吗,吓到他了。”
知莲哈哈大笑,“这就吓到了,真没出息!”
两个人一抬头,视线就跟甄让和贾甄甄对上。
邱小姐雾蒙蒙的一双眼睛写满了欲说还休,“公子——”
知莲瞬间领悟了,带着邱小姐就走过来,她束着长马尾,走路的时候马尾甩动,很是英姿飒爽。
两人在贾甄甄面前站定,邱小姐一见甄让,魂儿都飞了一半,除了喊‘公子’还是喊‘公子’。
知莲狠狠掏掏耳朵,像是想把满耳朵的‘公子’掏出去一样。
等掏完了,知莲打量着贾甄甄,问甄让,“这谁啊?你夫人?”
邱小姐瞬间眼波一晃,身形也微微颤了一下。
这就太夸张了吧!
贾甄甄伸手拍拍甄让的肩膀,很是‘大人有大量’地道:“夫君,不解释一下吗?这两位小姐,你什么时候认识的,我怎么不知道?”
甄让在听到‘夫君’这个称呼的时候,眼睛动了动,似是很满意一般,道:“这位叫知莲,这位是邱小姐。”
邱小姐急慌慌赶紧说自己名字,“公子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呢,我叫邱如茵。”
“邱如茵。”贾甄甄在舌尖过着这个名字,咂摸两下,道:“好名字。”
邱如茵望着贾甄甄,她虽然能看出贾甄甄衣着华贵,且身上有一股娇生惯养的感觉,但也觉得自己是邱家小姐,因此哪怕得知他们两个人是夫妻,也想再搏一搏,便问道:“不知这这位夫人的名字是……”
“哦,好说,我叫贾甄甄。”
如果是碰到别人,贾甄甄或许会说一个假名字,或者会推搡过去。
但这个人是邱如茵。
是上一世让金宴盏家破人亡的人,贾甄甄便怀揣着一股怒火,刻意拔高身份一般地,随口说出自己的名字。
贾这个姓氏,是皇族的姓氏。
再加上甄甄的名字,一共就那么几个公主,贾甄甄又是最受宠爱的,举国上下,没人不知道‘贾甄甄’这个名字后面是谁。
“你……”邱如茵身形现在晃得更严重了,居然是,她认命一般,抽噎着道:“见过六公主……”
邱如茵眼睛里的期盼顿时全部消失。
面前的人如果是贾甄甄,那这个男子就是甄让。
甄让的名字,对于闺房绣楼的小姐来说,可是要比贾甄甄的名字响亮多了。
邱如茵舌尖苦涩,说话也是有气无力,像是随时能晕倒。
她道:“原来是甄大人啊。”
甄让道:“邱小姐。”
“什么甄大人邱小姐的。”知莲丝毫不把他们两个人放在眼里,她只觉得邱如茵受了欺负,顿时随手喊住一个路人,“喂!”
然后把手里的草垛子给了路人,“富婆赏你的。”
路人:???
知莲拍拍手,将邱如茵拉在自己身后,护犊子地抬头看着贾甄甄,她笑意冷冷的,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又疏忽睁开,双眼中杀气大胜。
她语气和缓而平淡,却满是不屑,她道:“你什么意思啊?”
“什么意思,我觉得的很明显了。”甄让也将贾甄甄护在身后,好半天,甄让道:“我说方小姐,方鹤没有跟你说清楚吗?还是惊蛰没有跟你说清楚,让你还能这么大摇大摆地在街上晃悠?”
邱如茵不明白甄让的意思,只是觉得的似乎话里有话,小心地扯扯知莲袖子,“知莲,怎么回事啊?方鹤我知道,可是惊蛰是谁?”
知莲眼睛失去笑意,宛如一匹森森的狼,她盯着甄让看了半晌,淡淡笑了,面皮上有和缓的笑意流淌,直让她眉眼之间,显出一种‘就是我,来抓我啊!’的狂傲。
“惊蛰么?一个道上的朋友,挡我的路,被我宰了。”
贾甄甄:!!!
方知莲见甄让脸色微微一变,顿时恶作剧成功一般笑开,道:“骗你的了。”
邱如茵道:“知莲,我怎么不知道你姓方……”
“好多年不姓了,我自己都忘了。”方知莲的声音轻飘飘的。
好半天,方知莲看着甄让,泄气了一般,道:“上次的事情,多有得罪,还望六公主海涵宽恕,咱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嘛。”
“是不打不相识吗?”甄让觉得自己简直要发火。
方知莲眼波一动,笑开来,“那不然呢?甄大人打算把我怎么着?”
贾甄甄这会儿听出了方知莲的意思。
敢情那天给自己下药的人就是她?!
真的是,一个姑娘家家,手也是有够黑的!
甄让道:“你做的事情,不知道邱小姐知道吗?”
方知莲脸色大变,立马怒道:“她不用知道,那跟她没有关系,你也不要打她的主意,邱家是正经做走镖生意的,我只是半路上认识邱小姐的!”
“是吗?”甄让的声音凉凉的,他像是猫逗耗子一样,直看得方知莲神情里有了一丝慌乱,他才道:“那万花楼倾慕邱老二的人呢?”
方知莲顿时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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