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纨绔战神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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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怪翟言并不关注这些,很快就要到前世北蛮骚扰边境的时候了,他现在主要的心力还是放在和叶景的相处上,毕竟等他去了前线,就得几个月见不到爱人。
至于王氏的算计?那些不痛不痒的东西,翟言相信叶景自己能够搞定。
说来说去王氏都只是个后宅妇人,能让前世的叶景娶了王钰贞完全是因为当时叶景专注朝堂争斗,无心自己的婚事。
其中或多或少还有一点世界意志想让主角的攻略对象们能够为其守身如玉的原因。
但现在的叶景已经换成了自己的爱人,绝对不会再任其摆布,哪里能再让王氏如意。
且不说还有皇后在,她可不会任由这样的女子算计到自己弟弟头上。
在翟言还搂着叶景开开心心清点扫荡来的那一堆物品时,临安侯正被康元帝意味不明地留在了宫里。
顶着皇帝锐利的眼神,临安侯两股战战,拼命反省自己。
是最近太过春风得意以致被认为是结党营私?还是来往的官员犯了什么大忌?他自己也就是个芝麻大的小官,总不能是在这点闲职下还出了什么问题?
皇帝看着他忐忑不安的样子,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直言最近京城多了很多临安侯府的风言风语,让他除了公事外,还要好好约束内宅。
临安侯不明所以,他战战兢兢地告退了,抓住最近交好的一位勋贵,问对方知不知道自己府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陛下都侧目的事情。
所有人都以为那位传说中的表小姐是临安侯府故意招来,为的是在义勇侯暂住的这段时间近水楼台先得月,看到临安侯这副模样,才知道他居然完全不清楚这事。
这得是何等的闭目塞听,又聋又哑。
被问之人满怀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将最近的流言一五一十全说给了临安侯听。
什么?自家要和义勇侯府结亲?
作为主君,临安侯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情。
怪不得陛下要来敲打他,别说只是续弦夫人娘家的表小姐,就算是自己嫡出的女儿,帝后都不一定乐意。
临安侯浑浑噩噩回了府,不顾王氏的反对,立马让仆从准备马车,将王钰贞从哪来送回哪里去。
“你这个蠢妇,我怎么不知道你居然打着这般的心思!”临安侯指着王氏怒斥,“你那个侄女算什么东西,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攀高枝。”
他说的是王钰贞肖想义勇侯的事,在王氏听来就成了王钰贞不配为临安侯府之媳。
她紧咬下唇,“钰贞她娴静慧雅,自小就是比着京城贵女的样子养大的,虽说出身低了点,哪里就能得主君这般贬低?”
王氏不死心,她做梦都想着临安侯府的爵位,不将叶景拉下去,这爵位哪里轮得到自己的幼子承袭。
她放软身段,依偎着临安侯,温言软语将王钰贞一顿猛夸,好像全京城女子都比不过她家侄女。
“侯爷,门当户对有那么重要么,婚姻那可是一辈子的大事,还是要看两人相处的如何,总不能靠着家世过一辈子。”
临安侯静静地看着她说这些大道理,等到王氏都以为自己将人说通了,才将她从身上扒下,居高临下地说出让其立刻心神俱裂的话。
“是不是我对你的太过优待,才让你生了这些不该有的心思?”他语气决绝,是深思熟虑后的平静。
小户出身却妄想成为侯府主母,不怪王氏敢想,只怪他自己让她成为这个先例。
本朝是有将良妾抬为正妻的前例,但一般都是不那么讲究的人家才会如此,临安侯一直愤懑父亲看不上自己,所以故意和其对着干,将对方最看不上眼的王氏抬为正妻。
是他错了,当初就不该不听父亲教诲,临安侯多年之后终于懂了老父的良苦用心。
王氏不知一向纵容自己的夫君为何突然说出这么让人惊惧的话语,她手脚冰凉,想上前去认错求情。
但临安侯没有给她再开口的机会,转身拂袖离去,没有再多,?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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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临安侯贬妻为妾的事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但随着北夷侵扰边关的消息传入朝堂,再也没有人有心神去关心旁人家的家事。
北夷一直都对本朝虎视眈眈,在先义勇侯被奸贼陷害后,更是难以抵挡南下的铁蹄,是翟家儿郎付出生命的代价将其一举击退几百余里,坑杀俘虏几万敌军,才换得了几年的休养生息。
当初对方趁着先帝病危,诸皇子夺嫡,社稷不稳之时大举入侵,边境百姓被屠戮到十不存一,血海深仇早已结下,此时边关的消息一经传来,举朝振愤,朝中将士接连请缨。
与前世相同,康元帝命燕肃城领军十万出征西北,加上原西北驻军和从周边郡县调往的将士,总计二十万大军共赴边关,可见朝廷对此战之决心。
“我不同意。”皇后断然拒绝翟言请战的要求,“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唯独此事不行。”
她攥紧双手,几息后又复松开,只有掌心几道浅浅的痕迹显示她内心的不平静。
她的父亲战死沙场,她的兄长马革裹尸,就仅剩这一个弟弟,哪里愿意再置他于险境。
“姐姐,我是翟家的男儿,身上流着翟家的血脉,你让我怎么能坐在京城看着旁人上阵杀敌。”
皇后将脸偏到一边,不听他胡搅蛮缠。
“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怕我涉险,可是您有没有想过,当一个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又何尝不是身陷险境。”
翟言低头,“我怕百年之后见到先辈英魂,他们都不认我是翟家子弟。”
“胡说!”皇后斥责,“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说了什么。”她怕翟言是被人言语刺激,脑袋发热才想去前线。
“没有,谁敢这么和我说话,是我自己这么想的。”
“现在国家动荡,西北不宁,若是父亲兄长还再世,定是早早就奔赴战场,哪里会像我这样安坐在后方。”
翟言向来嚣张,鲜少会这般丧气,俊朗挺拔的少年低着头独自站着,是个人都不忍心看他这般模样,更何况是从小就对他百般疼爱的皇后。
她凤目闪烁,内心也是举棋不定,一边是将门之后的傲气,想要驰骋沙场,一边又担忧弟弟安危,怕他真的一去不复返。
“还有一事。”翟言突然开口,看了一眼左右。
皇后皱眉,挥手让侍从们都暂且退下。
等到殿内再无旁人后,翟言发问道:“您对花昭仪了解多少?”
花昭仪?花灵。
那是个在后宫都无甚存在感的女子,因为是花太后的娘家人,陛下对其并无好感,勉强封为昭仪也只是不想给太后难堪而已。
她自入宫以来很少见到皇帝,一开始或许还有几分争宠的想法,但时间久了,也逐渐知道自己不得康元帝待见,变得安分了不少。
“你提她做甚?”皇后不明所以。
翟言压低声音道:“前几天我偶然经过霓裳阁,看到她正在内院里和燕肃城将军说话。”
“这不可能!”皇后斩钉截铁,后宫嫔妃无诏不能出宫。
不,也不一定不可能,想着花灵闭门不出的乖巧,皇后突然迟疑。
“在这大军即将出征的紧要关头,为何一深宫妃嫔要去见手握兵权的大将军。”
翟言看着皇后,眼里是和一贯的轻度截然不同的沉重:“当初祖父被害,后来虽然查出是内在勾结所致,但最终只查到了一个小将就断了线索,一直没能找到真正的奸细。”
“姐姐。”他下定了决心,“如果一直畏首畏尾,怎么告慰祖父与父亲叔伯的在天之灵,若是让那些个奸人再度出手,又会有多少将士不白而死。”
翟家市代守卫边境,翟后年少时也曾领军上阵,她身体里流淌的血液不允许她对此无动于衷。
她容不得那些为国出征的儿郎们有一丝被内奸坑害的威胁。
就算是战死,也是要光荣地牺牲在对敌的战场上,而不是成为某些高官贵族为权势而争斗的工具。
皇后扶额,内心不断挣扎:“你让我再想想。”
当初多方争斗是为了争夺皇位,现在康元帝已经将朝政牢牢掌握在手里,没道理有谁会在此时再去勾结外贼。
翟言退下,他知道皇后最终一定会同意他的请求,但也知道做出这个决定对她会有多大的压力。
先义勇侯再世时,边境铁桶一块,等他战亡后,现在继任的几个将军谁也不服谁。
燕肃城得了最大的战功,嫉妒不满他的比比皆是。
他和花灵在宫外相见是真,疑心他勾结外族却只是翟言危言耸听罢了,他是主角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反面的形象。
就算坑害了数万将士,也会把锅都扣在翟言这类的工具人头上。
帝后自然也相信燕肃城的为人,但对可能出现的内奸却不得不防。
除原定的将领和后加上的翟言外,又加派了御史为监军,代朝廷协理军务,以振军纪。
为了确保监军不会卷入派系争斗,又不至于太过位高权重妨碍将军,特地选了一个品级并不显眼,却又刚正孤直的纯臣。
“什么?叶景也要去西北?”翟言已经从临安侯搬了出来,最近都是留宿宫中,是以旨意一下,他就立马知道。
前世的叶景后来也曾去过战场,但那是后期为了增派粮草物资,怎么这次却要和大军一同出发?
“不是你说的要清查奸细么,叶大人手段卓绝,能力出众,又从不交友结党,陛下自然会派他前往调查。”
皇后被翟言烦的不行,虽然最终还是同意了让他上阵,但心里实在是不太舒坦。
翟言为了证明自己有保护自己的能力,还特意和侍卫统领切磋了一场,以精湛深厚的武艺让皇后放心。
没想到皇后表面同意了,现在却在这里等着他。
“上了战场可就不能胡作非为,否则这监军不力的惩罚可就落到了叶大人头上。”
不仅是将叶景作为软肋,更重要的是他心思细腻处事周全,有他在,也能拦着翟言的任性一二。
虽然所有人都认为翟言是故意折腾叶景,但皇后将他一手带大,哪里能看不出他这点小心思。
两个小子在她眼皮底下暗度陈仓,她先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
“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怎么能……”看着皇后看破一切的眼睛,翟言将剩下的话吞回肚里,“知道了,知道了,我保证听从军令,不负翟家名望。”
三军整装待发,康元帝亲自为之诸将士践行,由征西将军燕肃城挂帅,两名老将辅之,共同赶往边境。
在兵甲的赫赫冷光中,翟言也站在众将之中,他被封鹰扬校尉,领着康元帝特地挑选出来的精锐之士,不远处站着同样身披轻甲的监军叶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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