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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接到了陆云烟的指示乐呵呵的留在镇子上看工人们施工,一会儿给这个递点水一会儿又搭一把手,颇有些要干一番大事业的模样。
工人们因此大多对王安的印象都比较好,干活大多都迈足了力气,王安对她们毫不吝啬,晚饭的时候王安特地去镇子上买了些肉来犒劳各位。
这是别的主顾家没有的待遇,哪户人家说了包三餐不是弄点大白菜之类的干炒一下放点盐巴对付,看了看饭菜大姐头朝着王安喊了一声。“以后有活还叫我们啊!工钱多少没关系只要包饭就行了!”惹来其他工人的纷纷附和。
王安也不纠结,爽朗的笑了笑,“以后有活干一定还找上你们。”
当了工人的大多都是些豪爽的女子,和她们说话自然没有多么费力,大多直来直去。
入了夜王安便叫他们各自回了家去,各自约定好明天一早再来上工,经过这一天的活计,王安倒是与这些工人们打成一片,混混当多了嘴皮子也自然利索,连带着连周边的店都混了个熟悉。
只是有人总要问王安这开的是家什么铺子,每到这时候王安只得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她确实没有说错,陆姐只是告诉她来开这个铺子而已,并没有说要经营些什么东西。
陆云烟回了家心情颇好,一路上甚至哼了几支小曲儿,不过总有那么几句不在调上,还好这里的人也没听过这些曲子。
陆云烟回了家去便钻进了自己的屋子,拿出一张白纸在纸上写写画画些什么,定睛一看上面全部都是什么楼,什么轩,什么阁,原来是在想店铺的名字。
最后一拍版,重重的圈出了那个白纸上写得挽云楼三个大字,店铺就叫这个名字,人家都是经营什么就起个什么样的名字,好让人家看见名字就知道里面有些什么,本来陆云烟也打算走这个老套路,但想了想,这个店铺要卖点什么来着?
陆云烟数了数,她弟弟缝的玩偶,自己出设计稿设计的衣服,当然只有一部分,自己不会抢了沐月阁的风头好断了自己的财路,况且她现在对曲沐很感兴趣,当然不是那方面的感兴趣。
这家店貌似还有好几层,不过上面几层就相对较小,二楼可以适当的卖些小甜点,想必很招男儿家的喜欢。
顶层便当做是高层开会的地方吧,说是开会也不过是闲暇时候来偷个懒,楼不是很高,当然也不是很低,但是想要看一些景色已经足够,到时候把上面铺满柔软的毯子和被子,又是一个舒服的好窝。
陆云雾看见自家姐姐到了晚饭时候也没有出来的打算,只好端了一份饭菜送了进去,看到姐姐仍在认真的写写画画,陆云雾自知不好打搅,只能悄悄的把饭菜放在门口的桌子上然后退了出去。
待陆云烟把计划打好,也已经深夜,安静的夜晚很适合人思考,可是显然陆云烟今晚只想睡觉,简单的把饭菜吃完送到厨房洗好,陆云烟回屋躺到了被窝里。
最近这一个多月下来,村子里人们对她的印象明显有所改善,就连隔壁的那条大黑狗看见她也不在一直汪汪叫个不停,陆云烟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慢慢变得美好起来。
清晨时分陆云烟被不知名的嘈杂声吵醒,陆云烟只能辨认出一个男人拿捏着嗓音对自家弟弟说些什么,而弟弟似乎不知道怎么应对,只是偶尔吐出一两个音节。
陆云烟在床上又咕噜了几圈儿才打定主意下床,今天开始天气已经逐渐转冷,陆云烟套上了新买的那件棉衣,到衬的有几番贵人样。
陆云烟一出门就看见了那个脸上点着大大的媒婆痣的男人,非要拿捏个嗓子学鸭子讲话,一身大红的衣袍在他身上就不是喜庆,而是只有一个字,俗。
这媒公看见陆云烟出来说的更是卖力,扭动着那七尺水桶腰凑上眼前来,一开口陆云烟便闻到了一股不知名的味道,脂粉味?倒是有几分像臭鸡蛋。
“女主子啊,我跟你讲,东边那有一家姓萧的男儿家,长的啧啧啧那叫一个水灵啊,两汪水眸看着人,那叫一个让人心痒痒啊,那小腰啧啧啧。”那媒公比了一个一掌的长度,“就这么宽,而且人还不矫情,不做作,嘴儿还甜,还会做家务,绣活也不比谁差哩。”说着又比了个兰花指,人几乎就要靠在陆云烟的身上。
陆云烟往旁边撤了一步躲开这个臭鸡蛋媒公的袭击,皱着眉头看着这不知道哪里来的媒公,大手一挥。“送客。”
“哎哎哎,你们就这么欺负老人家?陆家姑娘你真不考虑考虑吗,那是个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美人儿啊?错过了这村可就没这个店儿了,人家还不善妒,不会限制你娶几个哩!”陆云雾早就忍受不了这个媒公的公鸭嗓,听到姐姐放话就使劲推搡着媒公往外走。
不过陆云雾对自家姐姐的婚事也有些担心。“姐姐,要不我们还是去看看那个被吹嘘上天的萧公子?如果真的合适,姐,你就娶了他吧?”
陆云烟摆了摆手,“媒公这种人最擅长的就是溜好话,就算对方是个□□他也能给说成一朵花儿。”
不过陆云烟这次还真是想错了,那萧公子确实很美,有着一双勾人心魄的眼睛,身姿也及其惹人爱怜,不过,陆云烟不喜欢。
陆云烟没有忽略那一直站在一边的李清言,手紧紧的握成拳,指甲都掐进了肉里也不自知。听到陆云烟说出送客时手才慢慢松开,手心隐隐约约得见一丝血痕。
等到把媒公送走,刘君和陆云雾各自去忙活自己的事情,李清言转身刚想走,陆云烟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臂,拉着他走到柴房的角落一个僻静的地方。
陆云烟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拉过他的手,仔细查看上面的伤口,四道弯月型的小口子,正在往外汩汩的留着血,陆云烟掏出身上随身携带的小药瓶,往上仔细的涂抹着药粉。
李清言被一路跌跌撞撞的拉过来,在手上被涂抹上药粉的时候,依旧是魂不在大脑的状态,直到涂抹完毕,李清言才看了看陆云烟,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小声的呢喃道“谢谢。”
陆云烟摇了摇头,“手上有了伤还怎么做活,以后要好好保护这双手才是。”
果不其然,李清言本来有些欣喜的上扬的嘴角立刻落了下来,显得有些委屈的可爱,原来她只是为了让自己分担家务才上的药,虽说如此但李清言还是遵照了陆云烟的指示将手保护好。
陆云烟在李清言走后懊恼的敲了敲脑袋,自己刚刚是在说些什么呢,难道不是应该说些既然手伤了,那就回去好好养伤,不要再做些重活一类的话吗?
陆云烟知道李清言喜欢自己,却还是想要把他远远地推到一边去,至少现在如此。
李清言回到屋内,呆呆的看着已经被上好了药的手,忍不住抱起了被子,有些不争气的哭了起来,世界上的女人那么多,为什么非要吊死在一棵叫做陆云烟的大树下,这棵树不会开花,也不会结果,只是一段连动也不会动的木头。
李清言委屈,李清言十分委屈,这个女人只是帮自己包扎了下伤口,却还是要自己去做活,李清言有些自暴自弃,反正自己只是一个屈居在她家柴房的小过客。
玉佩玉佩,你是不是弄错了,其实那个卖玉佩的人才是我的真命天子?李清言摩挲着手里的玉佩,呆呆的看着那个透过阳光折射在地面上的言字。
陆云烟蹲在杂草丛生的后院,拨弄着地上的杂草,远远地却看见了一个白色的小团在动,陆云烟立刻跑了上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自己家里作孽。
走上近前一看,竟然是一只小白兔,自家的墙年久失修,墙边的狗洞数不胜数,想必就是从那里钻进来的吧,看来自家这杂草,还可以养兔子啊。
陆云烟就跟着这么一个兔子大眼瞪着小眼,忽然陆云烟一个伸手,抓住兔子耳朵拎了起来,那兔子的两只脚扑腾的厉害,陆云烟忽然想到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哟还是个公兔子。
陆云烟满意的拎着两只兔子往屋里走,经过柴房的时候免不得多看了几眼,看到李清言那呆呆的样子就是陆云烟情商再低也不免懂了几分,心中有些微微的刺痛感。
小男孩儿就应该快快乐乐的生活,不该承担太多,想到这里,陆云烟轻轻地推开柴房的窗子,把小白兔放到了窗子的台上,然后又关了窗。
陆云烟悄悄的躲在窗子的后面,看到李清言被白色的小毛团吸引了兴趣,擦干了眼泪起身将兔子抱了进去,陆云烟才柔柔的笑了。
眼见着李清言想要开窗找人,陆云烟立刻在窗子的正下方蹲下,窗子在外面正好也有一个小沿,是视线的死角。
李清言抱着兔子推开床,兔子被突如其来的阳光刺得有些不舒服,一个扭头将头埋进李清言的怀里。
李清言开了窗子却没有见到想见的人,只留下一句轻轻地“是你吗。”在风中逐渐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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