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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台小妹飞快的跑进办公室里,边跑边叫。
很快任墨予就从里面出来,他身后还跟着孙婕的经纪人洛河,两人都生得高大俊朗,再配上正装,站在一起,真正让人眼前一亮。
如果搁其他时间其他人,颜控晚期的心心肯定会多瞧几眼瞧得够本。但这会儿,她没这个心情。再加之眼前的人是任墨予,她就更没这种想法了。
“关小姐,你这是做什么?”任墨予淡淡的扫了眼地上的碎玻璃,深邃莫测的目光落到了心心精致如画的小脸上,嘴角噙着笑。
“看不明白?还是我做得还不够明显?”心心笑着道,说话间,手中的擀面杖被抡起,重重的敲到了前台旁的那株珍贵盆景上,又是轰轰一阵响。
花盆破裂,泥土飞溅,四处都是。
“关小姐,有事我们坐下来谈,总会找到处理办法的。你这么一言不和就砸东西,总归不是太合适。”洛河见情况不对,赶忙出声劝道,心里还在想这关家小祖宗今儿个是什么情况?平日里虽说也是风风火火张扬恣意的模样,但还是明事理的界限感也强,今天这种情况,还当真是第一次见。
“洛河,你收声。这事儿不关你事!我要是你,我现在就收拾东西离开这肮脏破烂的公司。”乘电梯上楼时,心心已经看过元熙发来的照片了,香艳迷乱得让她犯恶心。
她以前就不喜欢任墨予这人,但也没把他往坏处想,只当他是被家里人宠坏了比其他人更自我了些,容不下比自己好的和跟自己不一样的,却不想他是这样的一个没有下限和原则的人。安排人偷盗纪北的设计就不说了,还把沙仑玫瑰变成了一个给那些所谓的公子哥输送玩伴的肮脏地儿。
这种地方,她不砸,留着它祸害更多的女人?
“关小姐,你这话什么意思?”洛河闻言,皱起眉头。
心心轻蔑的冷哼了声,水润的眸子扫向了任墨予:“你问问你老板?问问他你兢兢业业带人在外面谈资源的时候,他和他的狐朋狗友在哪里潇洒玩乐?”
“又跟谁在潇洒玩乐?”
洛河在心心透着轻蔑的质问中失了声音,不自觉的看向了任墨予。可对方没有看他,还是定定的看着气势凶悍尖利的姑娘,嘴角竟还噙着近乎纵容的笑。
看着这诡异的一幕,洛河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他默默的退了两步,不再出声。倒是任墨予,笑着开口了。
“为了纪北,来砸我的地儿?你知道这模特公司为什么叫沙仑玫瑰吗?你知道zm的代言我还为你留着吗?你知道我喜欢你多久了吗?”
任墨予当着一众沙仑玫瑰的员工,直白的问着关心,一点都不在乎旁人怎么看,怎么议论。
“他有什么好?让你一直缠着他,受了伤都还护着他?”
刚开始,任墨予的声音轻轻缓缓的,就犹如一汪澄静清冽的山泉,沁人心脾。可到了后面,他的声音透出了些急躁和愤怒。
心心感觉到了,但如玉石般白皙无暇的小脸上除了冷漠还是冷漠,还忽地抡起木棍指向了任墨予。
“你问的这些,我一点都不想知道。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别再碰我身边的人,否则我就将你曾经加诸在他们身上的不舒坦千百倍的还给你。从现在开始,每天我都会放条料出来,让你和你旗下的模特轮番挂在各大新媒体和报刊头条上,直到纪北回来。”
“现在离巴黎时装周还有一个月吧?任墨予,你可以猜猜我手上的料够不够连爆三十天,又够不够让你们沙仑玫瑰倒闭?”心心笑得是极美的,可那笑容分毫未到她的眼底。
她不曾想到,偌大一个沙仑玫瑰,最干净的人竟是她从小到大的死对头孙婕,嘴巴毒过黑蝙蝠的死丫头。
“你....疯了!”任墨予背后除了孙婕,人人色变,有人怕烧到自己身上,激动的骂出声来。
“这就疯了?比起你们老板对我亲人朋友做的,这点儿算什么?”心心闻言,冷笑连连。
这会儿知道怕了,做的时候为什么不认真想想?
直到此时,任墨予的眸色才沾染上了一丝冷意,并不是因为关心对他出手了,而是因她提及了纪北的名字。
“为他做这么多值得吗?这么多年了,他要真的爱你他早....”
任墨予沉声说着,话音里透着克制过的情绪。心心看着他,目光中透着嫌恶,没等他说完就不耐烦的掐断了他的话。
“任墨予,你是我爹还是我妈?还是爱管天管地的大表哥或是李旭日?我需要你替我打抱不平?”
“我跟纪北怎么样是我俩之前的事儿,跟其他任何人都无关。在家他跪地给我穿鞋都行,在外面,我不准任何人碰他踩他。”姑娘理智气壮的说道,十足的嚣张锋利,却又十足的迷人,就像一支火红的玫瑰迎着风沙热烈绽放。
“呵..呵呵...”不知是被心心的话刺激得太狠还是怎么的,任墨予突然笑了起来,他往前走了两步,胸膛抵住了那根指着他的擀面杖。
他目光深沉的睨着心心,低低说道:“他是个懦夫,碰到问题只会逃避的懦夫。你竟还在这里为撑面子,他纪北就不是个男人。”说到纪北就不是男人时,任墨予突然拔高了声音,整个人变得有些癫狂,歇斯底里。
他恨纪北,真的很想弄死他。
只有他死了,关心的目光才会从他身上收回,才会看向别处。他才会有机会。
关心听他侮辱纪北,突然收回了棍子,再出手时,那根擀面杖竟直直的朝着任墨予的脸挥去。
她的动作太快,气势太虎,在那一瞬,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那根棍子会砸到任墨予的脸,连任墨予自己都是这么认为的,他本能的抬起手准备去挡。
可那根棍子终是没有抡到任墨予,精准的停在了他抬起的手肘旁。明艳的姑娘站在层层喧闹中,红唇勾勒出一抹妖娆的弧度。
“放心,我不会打你,省得脏了我们家的擀面杖。”
她的话音一出,瞬间浇熄了周遭的吵嚷和议论。
“关心,你过了。”
任墨予生来就被人捧着,哄着,哪里受得了被这么对待,更别说对方还是个女人。
他终是冷下脸,对着关心深沉的说道。
心心直直的迎上他骤冷的气息,眉眼轻眨:“这就受不了了?我都还没开始呢!当初你仗着李旭日不想彻底撕破脸一次又一次的挑衅针对他,现在我就撕破这层虚伪的和谐同你死磕。看看是你星河时代的底牌多,还是我风华的底蕴强。”
很多时候,他们觉得程度还是五的时候,有人已经想着他们死了。既是这样,为什么还要忍让,为什么还要做世人眼中的好人善人。树活一层皮,人争一口气,总有些事儿是不可以退让的。
比如说她的爱情和友情,比如说纪北的理想和荣耀!
“任墨予,在煎熬中等着吧,等他回来的那一天,你会知道输在哪里。”心心说完,就收回自己的擀面杖走了。
没人拦她,也没人敢拦。
可是没走几步,她又收停了脚步。她回过头看向任墨予,勾唇一笑。
“不好意思啊,砸了你的招牌!重新装修一下,往豪华的装,账单寄到星光传媒给我老板!”
心心离开后,任墨予心里最后一根理智的弦也断了。他面色森冷的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锁上了房门,一个人呆了很久很久。没人知道他在里面做什么,除了最初时一阵剧烈嘈杂的声响,办公室里静得就跟空无一人的鬼屋一样。
....
心心走后,沙仑玫瑰人人自危,因为她们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些不好的过往,也不知道关心手上握着什么。
那一日中午十二点,沙仑玫瑰旗下模特黎晓就爆出脚踏两只船,收了两方大量的名牌包袋和首饰,连奔驰车都是其中一位给买的,冷艳白富美人设瞬间就坍塌了。
黎晓在沙仑玫瑰是五号到十号之间的人物,她的丑闻不会给沙仑玫瑰造成毁灭性的打击,但是作为敲打,已然足够。
关心正用着自己的方式告知任墨予,她是认真的,再碰她身边的人,她还手的力道只会越来越重。
如果是平常人,遭遇到这种强硬的对手,或多或少都会犹疑或是退避,但任墨予他不是平常人。他对关心的执念已经到了病态的程度。关心越在意纪北,他就越恨,他的手段就会越偏激。
这个时候,他整个人处于一种疯魔的状态。在沙仑玫瑰旗下模特爆出丑闻后,他首先想到的不是危机公关,而是将纪北不在南城的消息放了出去,并雇了大量的职业水军带起纪北心虚避开暴风眼的节奏。
与此同时,在事发前受了他的委托在二级市场买入了大量nerogroup股票的的自然人和机构在同一时间抛售了手中的股票,生生的将nerogroup的股价砸到了180天内最低值。
网络上对纪北不利的消息越来越多,股票受到负面消息影响盘中跌了45%,恐慌盘持续涌出,股价离跌破发行价只有一步之遥。有人将nerogroup股价近乎腰斩的消息搬到了各大新媒体上,纪北因此深陷舆情风暴之中,受尽诋毁和谩骂。
“妈耶,港股太恐怖了。眨个眼的功夫跌了快一半,这么跌下去nerogroup会倒闭吗?”
“楼上的带什么节奏?nerogroup去年净利润较之前一年增长了500%,头号设计师纪北又正值创作力最盛的时期,就眼下这么点事儿想让它倒闭,怎么可能?如果不是有人在搞他,就是市场反应过度。”
“二楼这么长篇大论是想说服别人,还是想说服持有了nerogroup的自己呢?心虚虚才会解释这么多。”
“就是,nerogroup的股价就是市场对纪北的估值。现在纪北被打下神坛,nerogroup的股价回落不是很正常的事儿?”
“同情那些持有nerogroup股票的散户,一觉醒来账户缩水了近一半。”
“就是,涨的时候慢得要死,跌的时候不过眨个眼的功夫。”
“爱惜生命,远离股票和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懦夫,碰到点儿事连人影都找不到了。”
“现在看到纪北,朝阳这几个字就想吐!”
“纪北,垃圾!装什么才华横溢真的是,祸害无辜散户。”
....
在网络舆情持续发酵之时,各大电台和电视台也争相报道了这则新闻。至此,持有nerogroup股票的股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中,自杀式的抛售还在继续。
一浪接着一浪,在下午三点半时,nerogroup股价在恒指飙高时被砸到发行价十八港元附近。
“通知泛亚投资,抛!”时时关注着任墨予见到这一幕,薄唇微勾,勾勒出了一抹冷酷的弧度。
纪北,你的骄傲和荣耀到此为止了。
这一波过后,集团股价跌回了发行价,你可真有本事!
任墨予为了这一刻,布局了整整四年,不为别的,只为将纪北的骄傲和荣耀踩在脚底摩擦。现在,他的目标就在眼前了,泛亚的这波抛售后,nerogroup的股价铁定会跌破发行价。到那时,股民情绪崩溃,向下将会成为一种不可逆趋势。
泛亚大量抛售后,nerogroup股价持续向下,眼见就要跌破发行价。这一刻,任墨予笃定自己会赢,嘴角怎么都压不住,缓缓向上翘起。
可是下一秒,就有少量的买盘涌入,将股票悄然推高,最后停在了18.8港币。
初初时,任墨予以为是激进盘入场抄底,他加大了卖出,想一扑将nerogroup的股价死死的钉在发行价下,却都是徒然。
他试过多少次,无论他怎么砸,nerogroup的股价都只在18-18.8之间震荡,稳稳的站在发行价上,直到当日收盘。
他这才清楚的意识到,有神秘资金在替纪北护盘。
并在无声无息的挑衅他。
“来吧,任墨予。无论你怎么砸,我都有办法让股价回到18.8港币!那个我定下的数字,精准到一毫子都不差!”
作者有话要说: 嗷,还有一章,明天叭!写不动了!
小叔叔要肥来惹,带着恋心。
明天见,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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