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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被禁足乃是皇帝盛怒之中的发作。过后他觉察了自己的迁怒之意有所愧疚,但金口玉言又不好立即反悔,只得暂且搁置,思量着过上半个月再寻由头放皇后出来。
宫中贵妃身孕已有七月,她精神头儿便时常有些不好,皇帝看着十分担心。
然而贵妃自己道:“臣妾身怀有孕,实在无力打理宫务。请皇上由德妃主理宫务,庄敏夫人、莞妃等从旁协助。端良夫人身子不好,事故略过她去。”
“莞妃?”皇帝念了一遍这个名号,带着深深的叹息,“她刚落了胎,心情抑郁,只怕是不能帮忙了。”
贵妃点一点头,却是笑得温和:“莫非皇上就任由莞妃伤心着什么也不做么?或许忙起来,就不去想那些了呢。”又道:“皇上不如亲自去说,莫要提臣妾之情,只说是自己信赖莞妃。她必然感到皇上爱重,加倍勉力。”
皇帝于是点了头。几日后便在棠梨宫下旨,以贵妃安胎之名,将宫务交给德妃主理。庄敏夫人、莞妃从旁协助。据合欢传来的消息,皇帝果然不曾提过季昭之名。
季昭垂首微笑,如此,甄嬛疑心尽去,只怕又会活跃心思了。对方又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插手宫务的机会?即便她是三位嫔妃中身份最低的那一位。
然后季昭还是小看了甄嬛的狠心程度。
一日皇帝去看甄嬛时,甄嬛言说“思念家人,希望小妹进宫相陪”。皇帝本有些犹豫,看在甄嬛才刚痛失亲子的份上还是答应了她。
甄玉娆入宫之时并未前来拜见,故季昭不曾见过她。然而据棠梨宫的消息,甄嬛哄骗妹妹喝下了一盏暖情酒。
第二日,皇帝满面愧疚地踏足了漪澜殿,同季昭商量起甄玉娆的事。
“给个嫔位吧。”他略有些尴尬。
季昭只凭借问道:“可有封号?”
“怜惜之‘惜’,便用‘惜’字吧,册封她为惜嫔。”
“皇上放心,臣妾会让德妃好好照顾新妹妹的。就安排在棠梨宫侧殿?”
“都由你做主。”
惜嫔甄玉娆。
抚今追昔,怜惜不已。皇上还真是好兴致。
甄嬛也是个狠心的,不晓得她回头又要怎样和甄玉娆解释?是哭呢,哭呢,还是哭呢?
现下甄嬛已有失宠征兆,而一直盛宠的贵妃又身怀有孕,鲜活美丽的甄玉娆,恰好能夺得皇帝的目光。实在是绝佳的算计。
季昭不知道甄嬛和甄玉娆之间到底是如何和解的。她只知道甄玉娆来向她请安之时,目光死寂,宛如一个多年冷宫的女子。然而那死寂中又时不时迸出恨的火花。
“你拆散了我和汾!好!”甄玉娆笑得癫狂,“我——我已经没有心了!就让我这个没有心的人,代替甄家来向你复仇!”
惜嫔十分得宠。
皇帝赐下了“椒房”给她。
皇帝天天要见她。
皇帝赏赐给她各种各样的奇珍异宝。
很快,皇帝亲自为甄玉娆改名为“甄玉婉”。取自张华《永怀赋》“扬绰约之丽姿,怀婉娩之柔情”。甄玉婉欣然接受了。
然而季昭并不担心。她能感觉到,这是皇帝寻找纯元替身,最后也是最疯狂的一次尝试。这次之后,那所谓的纯元光环,大概也再不足虑了。
皇后还被禁足着,这是多么好的时机——也是时候叫甄嬛捉住皇后的把柄了。
季昭落子在棋盘上,唇边漫出浅淡的笑意。
“娘娘是问那青斑么?”合欢疑惑道,“太医说是因为惊惧过度啊。”
甄嬛和颜悦色道:“好,你先下去。”
见合欢退下,甄嬛转向卫临:“说吧,婴孩身上为何会出现青斑。”
卫临谨慎地答道:“合欢姑娘所说,的确是一种可能。只是——假若生母中毒,孩子身上亦可能出现青斑。”
甄嬛心思一动,旋即大喜。
“有劳卫太医了——流朱,想个法子让庄敏夫人知道此事。还有纯元皇后所产死婴身上有青斑之事,也一并让夫人知晓。”
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皇后禁足,若不趁着此时扳倒她就来不及了!毕竟皇后可是很清楚,她的胎是怎么没有的!她甄嬛必须先下手为强!
这一日内务府总管梁多瑞向德妃禀报皇后宫中一月的用度。
甄嬛特地来了德妃宫中商讨宫务,又是故意磨蹭下来,便一同听他讲了。
德妃虽不耐应付她,亦不好直接将人赶走。只是不大理会,细细翻阅着手中账册,偶尔询问几句。梁多瑞都是对答如流。翻了大半,甄嬛忽然指着账本出声问:“皇后宫里每月的月银统共是一千六百两,都是谁管着的?”
梁多瑞道:“宫人的份例都是绘春姑姑领了,皇后那一份是剪秋姑姑保管的,记录开支的是绣夏姑姑。”
甄嬛笑盈盈道:“这么说本宫问你也是白问。宫中用度一月比一月大,你瞧是怎么说?”
梁多瑞赔笑道:“奴婢想着,快到年关的缘故。所以主子们要赏赐打点的地方多,手头难免松些。”神色里颇有你连这都不知道的鄙夷。
德妃诧异地瞧了甄嬛一眼,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不过索性她心里也对皇后有怨,便只是听着不曾制止。
甄嬛又微微一笑,智珠在握的样子:“那也罢了。只是皇后既然被禁足,大用项也出不了凤仪宫,怎还会说银钱不足要向内务府多支了一千两?”
梁多瑞一时语塞,支吾着说不上來,只好拿袖子去擦冷汗:“奴婢实在不知情。”
甄嬛拿眼角瞟了他两眼,豁地将账本往桌上一摔道:“本宫也不知道原来这内务府总管这样好当,只要会得做人情就是了!这个月这个宫里多支五百两,下个月那个宫里多支一千两。你倒是个漫手撒钱的活菩萨,然后跟我们来哭穷,倒教德妃姐姐难做人。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先前贵妃的时候未见你们轻慢,怎么到了本宫这儿一个赛一个的不中用!”
梁多瑞吓得赶紧跪下了,求道:“奴婢实在不敢呀。只因着皇后娘娘宫里的,又每常是皇后跟前的红人绘春姑姑她们来领。奴婢哪里敢不支。”
合欢在旁笑了一声,口中慢悠悠道:“不敢也都敢了。梁公公还好意思在娘娘面前说嘴,谁不晓得梁公公是皇后八竿子打得着的亲戚,难免对着凤仪宫里手头松些。到底我们娘娘吃亏在没有这些个好亲戚,否则月尾那些日子也不用领着头紧巴巴地过了。”
梁多瑞面色发青,忙磕了两个头道:“都怪奴婢照应不周……”
甄嬛挥一挥手,慢条斯理截下他的话头:“也不敢要公公你照顾周全。若非昨日皇上刚与本宫说起后宫用度该节俭些,本宫还怕惹这些嫌隙呢。既然皇后宫里的钱你只管给不管用,我也不来问你,你先回去就是。”
梁多瑞连忙千恩万谢走了。甄嬛转向德妃,神秘一笑:“有劳德妃姐姐了。”然后扬声道:“合欢,把这件事回了皇上。”
“你究竟要做什么?”德妃淡声问道。
甄嬛恨恨道:“皇后害我孩儿——”见德妃眼有不屑之色,又狼狈转了话题,“我与她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不抓住这个时机,将来未必有机会了!”
德妃轻轻哼了一声,她的胧月还能撒谎么?幽幽道:“你尽管放手去做,我不碍着你就是。那账既是你发现不对的,那就由你查吧。”
甄嬛急忙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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