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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就到乾元二十八年的开春。正是三四月间,春光明媚,万象更新。

自从贤妃被废、淑妃失足,宫权便一直由皇贵妃把持。纵然后来淑妃病愈,也不过是和德妃一样给皇贵妃打打下手罢了,并没有与皇贵妃抗衡的资本。反而是她那个妹妹,不屈不挠、整天蹦跶的惜嫔甄玉娆更加惹人烦些。

皇上对于甄玉娆还算有几分宠爱,但并不真正上心,这些年来再不曾晋过位分。入宫时是惜嫔,如今也还是惜嫔。而季昭同样对甄玉娆不甚上心。

她对宫中事已经很有自己的掌握,而甄玉娆身边也并非没有她的人。若有什么动作,也瞒不过自己。更何况季昭已经得到确切消息,甄玉娆与甄嬛的关系并不像表面上那样密切。两人私下里已经爆发过数番争吵,姐妹相斗乃迟早之事。

如今反倒不需她多加操心。

不过依季昭看,甄嬛对甄玉娆的挑衅和悲愤很是不以为然。她现下仍是想对落魄的胡蕴蓉赶尽杀绝,至于是泄愤还是为玄清报仇,却无法知晓了。

四月初五,甄嬛假传圣谕,令禁足中的胡才人去往仪元殿。胡才人失宠已久,得知消息急忙整理仪容,匆忙赶去。

季昭闻讯,懒懒抬了眉,吩咐道:“告诉宓妃,是时候了。”

仪元殿。

皇帝听人通传说宓妃带着文慧帝姬过来,颇有些惊讶。在他印象中,宓妃向来温顺懂事,从不会轻易踏足仪元殿。这次前来,或有事由。遂吩咐了通传。

不多时,宓妃便带着文慧进来,面上有些忐忑之色,俯身道:“皇上金安。”

文慧亦跟着请安。

皇帝叫起,温声道:“容儿与攸宁鲜少来此,倒叫朕十分意外。可是有什么事么?”

宓妃稍有些无措,神情羞涩令皇帝很是受用。她道:“臣妾实在是被攸宁缠得没法啦。”又摸一把文慧的乌发,文慧会意,嘟嘴道:“父皇许久不曾看望过攸宁,攸宁想念您。”

皇帝笑着将女儿抱上膝头哄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他看着宓妃,神态温和,“你向来懂事,想必是攸宁闹得厉害。”

宓妃温驯低头:“皇上圣明。”

文慧帝姬虽不若永明、千阳得宠,但在皇帝心中的地位也与胧月比肩了。她出生时同太子周予湛合了龙凤呈祥之兆,故皇帝十分喜爱她。

他遂哄道:“是父皇不好,忽视了攸宁。那么今日父皇便好好陪陪攸宁,如何?”

文慧帝姬这才甜甜笑了起来,有些撒娇地说道:“父皇披奏折想必累了,不若陪攸宁去上林苑散步吧。”一双眼睛灵动极了。

皇帝却点一点她的鼻子,嗔道:“是真的心疼朕,还是自个儿想玩?”又道:“你也真是,怎么不学学你嘉福姐姐的沉静呢?”

文慧噘了嘴道:“嘉福姐姐都在议亲了,自然要沉静。攸宁还小呢。”言语十分委屈,“永明姐姐玩闹的时候,父皇就不说。姐姐还比攸宁大呢。”

皇帝说不过她,又见文慧的神情只是抱怨,并无妒恨,心头一软,歉然道:“好了好了,是父皇不好。”说着将手伸给宓妃,“容儿,一并来吧。今日便好好陪陪这缠人的小丫头。”

宓妃垂首一笑,落后半步,小心地牵着皇帝的手,带着欢欣不已的文慧一并出了仪元殿。

“时间过得太快,一转眼嘉福也要满十六了。”皇帝感慨道,“是要议亲的大姑娘了。只是她出嫁,肃贵嫔只怕舍不得。”

宓妃道:“是,肃姐姐这几日对着季姐姐挑的夫婿名单是怎么都不满意。”她想起前尘旧事,亦有些感慨,“季姐姐也不生气,只私下同臣妾说肃姐姐眼睛红得厉害,想必背后没少哭过。”

“她和嘉福相依着过了这么多年,舍不得也是该的。”皇帝叹了口气,“说起来永明也快满十四了,到时候就该你季姐姐难受了。”流露出几分温柔疼惜之色。

陵容觑着皇帝一直在话家常,心中积着的事便有些藏不住,遂道:“皇上既心疼帝姬们,臣妾却想为景妃姐姐问一句。”

皇帝问:“怎么了?”

陵容道:“景妃姐姐得了和睦帝姬,是疼爱得如珠如宝。可是……帝姬到底大了记事,这么些日子了,仍是时常哭闹,想是惦记着……皇上恕罪!”

皇帝淡淡道:“无事。”又问:“皇贵妃怎么说?”

陵容小心翼翼道:“季姐姐的意思,是母女天性终不能断。不若让胡才人搬去陆姐姐的长杨宫禁足,偶尔也许帝姬见一见胡才人。不然帝姬无法放下心防,接受陆姐姐。况且整日里哭闹,也太伤帝姬的身子……但陆姐姐近来很有些难受,还没同她提过。”

皇帝默然许久,道:“再看看吧。”

说话间,二人已走到太液湖畔。皇帝忽地一个噤声的手势,面色瞬间变得严肃。陵容抬头望去,惊讶地发现原本应该是禁足中的胡蕴蓉竟然站在湖边,与淑妃甄嬛对峙!

陵容急忙低声告诫文慧不要出声。

此时他们三人站在一丛花树后,若不留心,从甄嬛和胡蕴蓉的位置绝对无法发现。但只要凝神去听,二人的对话便尽收耳底。

只见胡蕴蓉一身颜色略显黯淡的杏色宫衣,比之她从前的雍容华贵十分寒碜。而对面的淑妃却似乎是精心打扮而来,一身绫罗绸缎,春风得意。

只听胡蕴蓉愤愤道:“我从未用厌胜之术诅咒你,也从未埋下那些木偶,是你这歹毒女人陷害于我!甄嬛,你为什么——为什么!”

甄嬛却慢条斯理拨弄着手钏,笑吟吟道:“那只怪你愚笨不堪,连自己的燕禧殿都守不住。”

“你终于肯认了么?”胡蕴蓉怒不可遏,她一把抓住甄嬛的手腕便往前拖,口中道,“你跟我去见表哥!你跟我去见表哥!我要叫表哥知道,我是被冤枉的!”

甄嬛用力一把推开她,眼神嫌恶仿佛在看什么脏东西,口中喝道:“你冤枉?你若冤枉,就不会多年前便伪造玉璧、图谋进宫;你若冤枉,也不会处心积虑以天象之说陷害我和季氏;你若冤枉,清亦不会无辜受累!清他也是你的表哥,你怎能为夺后位陷害于他!”

胡蕴蓉笑声凄厉如鬼魅,指着甄嬛厉声道:“你终于承认了,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你果然和他有私情!哼,陷害?分明是你们自己做了龌龊事,我只是揭发而已!那回宫宴出去醒酒,我分明听见你们二人在一处私语,再者说你们假若并无私情,他又怎会封封家书同你问好!”

她恨恨道:“表哥?身上有一半摆夷贱奴的血,他又怎配做我表哥!”她快意大笑,“甄嬛,你终于承认了,好一对奸夫淫|妇!上天垂怜,表哥宣召。我一定要去把一切都告诉表哥,我要他杀了你!”

陵容见皇帝神色愈发冷峻,更是大气也不敢出。季姐姐叫她想法子引皇帝去上林苑,过后一定要脱身,只怕就是为的这一桩!但现在要告退也来不及了!

那边甄嬛浑不知大难临头,还在得意而笑:“你以为是皇上宣召?但却是本宫想与你共赏杨花柳絮呢。才人瞧,春天都到了。一别上林苑数月,你也不想好好细赏春光么?”

胡蕴蓉蓦地流露出惊恐之色,甄嬛凑近她,含笑低语,每一个字里都淬着最刻毒的恨意。她轻笑着,满面快意:“听说哮喘这种病,最忌疾奔、大怒、情绪反复。才人已犯下三种忌讳,要自己保重才是啊。”抑扬顿挫。

胡蕴蓉的面孔变得雪白。她惊惶之下伸手去摸带在身边的香囊,然而两只手都是颤颤的,一抖之下竟将那香囊从手中掉落。胡蕴蓉急忙弯腰去拾,可甄嬛已经扬脚一踢,轻巧将香囊踢入近旁太液池中。听得极轻微的“扑通”一声,香囊落入水中,被涌起的太液波涛越卷越远。

她在胡蕴蓉绝望而痛苦的眼神中扬声笑了起来,袖间飞出无数早就藏好的柳絮,而这些柳絮铺天盖地向胡蕴蓉飞去。胡蕴蓉倒地挣扎,已是面色青白……

这一切都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皇帝与陵容俱是惊得面无人色。待得皇帝含怒喝出那一声“贱人住手”时,胡蕴蓉已经不住喘息,而甄嬛则是被皇帝吓得面容失色,摔倒在地,犹自挣扎着解释道:“皇、皇上……”

胡蕴蓉却是看见了一丝希望。她不禁挣扎着伸出手去:“表哥救我……”

皇帝这下也顾不得甄嬛的恶心事,慌忙便扶起胡蕴蓉,并一叠声地使唤人去捡那香囊。可是香囊迟迟不曾捡来,胡蕴蓉的呼吸却已渐低下去。皇帝正心焦间,身旁的陵容忽然“呀”了一声,如梦初醒一般,从怀中掏出一物,递到胡蕴蓉鼻下让她嗅闻。胡蕴蓉大喜,用力吸了几口,苍白的面色渐渐好转。虽仍是抚胸不止,但明显已无性命之忧。

皇帝关切询问:“蕴蓉,你没事吧?”亲口听见甄嬛为恶陷害于她,皇帝心下不免有些怜惜。纵然她假造玉璧,可那是出生之时便有,显然是家中的算计。除此之外,竟然桩桩件件都是甄嬛所为……他不由又痛又惜。

又想起宓妃掏出香囊的事,皇帝心中有些疑虑:“容儿,你身上为何会带着救命的香囊?”

安陵容对他口气里的怀疑恍若不觉,只感叹道:“此事当真是一报还一报……皇上,昔日季姐姐身怀千阳帝姬之时曾犯晕恶心,胡才人便取出随身所带的薄荷香囊给姐姐嗅过。自此陵容也随身带着香囊,盼解姐姐之苦,日常竟也派上过几次用场。”

皇帝听说还有这一桩缘故,不由怔了一怔。低头看胡蕴蓉,她亦是眼中淌泪,缓缓点头。遂感叹道:“原是天意如此。蕴蓉发的善心,终究救了自己的性命。”

此时胡蕴蓉已稍稍缓过来,身上有了些力气。她冲安陵容稍点一点头,即刻想起自己的深仇大恨来,咬牙切齿便道:“表哥!我要告发甄氏,我要告发甄氏贱|妇蒙蔽表哥,竟敢以清河王之子冒充皇嗣!”

这却是之前二人对峙中不曾提过的事,皇帝万万没想到甄嬛除了红杏出墙清河之外,还有冒充皇嗣之事!一时间急怒攻心,晃了几晃才站稳。大脑里冲上血来,嗡鸣一片。

他冷冷看向地上瑟缩成一团的甄嬛,牙缝间狠狠迸出三个字,“给朕查!”喉间竟隐有腥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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